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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缘

校园春色   2024/10/27   

第一回初试云雨

第二回赠物结欢

第三回面定婚约

第四回缘结法源

第五回醉后被污

第六回守节自尽

第七回珠还合浦

第八回人间艷福

说明

第一回初试云雨

词曰:

鸾凤喜叶成,镇日无奈,暮暮朝朝,你贪我婪,欢乐正未艾。携玉手,并香肩,无非情债。痴男痴女,偏说是情缘情爱。

这一首词。明明说男女欢乐,乃是情债。而世人偏偏看他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种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觉堕入迷魂阵中。你看那容貌极其美的女子,乃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之善於修饰,云鬓低垂、画眉淡扫、凌波三寸、面似桃花。况且那女子的牝户,软得如棉,白得如玉,又丰润又滑腻,又干而且紧,所以世界上的人,无论那一等的男子,没一个不想那肚脐下的快活风流。就是女子也想要做这种勾当,受这种快活。

闲言少叙。前清有一个风流佳话,真是情海中之奇缘,待在下慢慢的表来。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湖北省襄阳县东门外。年方十九,父母早亡。只有男女两个家人,男的唤做钱有;女的姓吴,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岁,性极好淫,善於嬉戏。隔壁有一家,系寡妇周大娘所居,只生一个女儿,并有一个义女,名叫情娥,是由使女认做爲义女的。同一个老仆王常,在家度日,倒也有些清福。这程耕生年纪虽小,作事也尚老诚,祖上留下百万家私,自幼丰衣足食,又生得面白如玉,唇红如朱,神气充足,清洁爽利。莫说男子中少有这样俊俏,就是女人千个之中,也难选出一个。平时虽有几个同窗朋友来往,却不喜应酬,自己终在书房中攻书。因未娶妻,总想配一个美貌妻子,故平时常把《会真记》、《杨玉环外史》、《武则天如意君传》细细玩看。

是夜看至更深,因值四月天气,似乎有些烦热,走至前面院子。原想去风凉风凉,忽听得钱有房中如鱼吸水啧啧之声,又听得妇人哼哼的叫:「心肝亲肉,我定要死了」。原来耕生於裙下之味尚未尝过,当时听了心中疑惑,便把一只眼睛望内一看。只见灯光明亮,落花仰卧在床上,钱有赤条条的立在床边,提起落花两腿,正在那里浪抽浪耸。耕生见了,似觉立身不祝又见钱有弄得真是有兴,约有五百多抽,便伏在妇人身子上,一连亲了几个嘴,低低问道:「心肝乖肉,你肯把这件东西与我看一看么?」妇人把手在男的肩上打了一下,便骂一句:「臭贼头,弄也让你弄,怎的不让你看?」钱有笑嘻嘻拿了灯,蹲在地下,看这牝户。耕生在外面看不分明,但见黑漆漆的一撮毛儿。又见钱有看不多时,便把舌头伸出舔那阴户。妇人骚痒难当,只拿腰扭,忙坐起身来,令钱有擡起头,不要舔了。钱有走了起来,把落花一只脚举起,将那话儿尽根插入,用力狂抽。落花连声大叫:「心肝嘎,爲何今夜这般有趣味?」钱有道:「你自己叫句淫妇,我再与你弄爽利些。」妇人点头,忙叫道:「淫妇,淫妇。」钱有便一声抽了几百抽,妇人哼得渐低了,只是吁吁喘气。此时耕生禁不住欲火如焚,只把只手抚摩自己的那话。正欲再看,不觉咳嗽一声,那钱有晓得是主人在外面,急忙起身,把火灭了。耕生再要听时,已寂寂无闻了,只得走了进来。想起他二人淫欲之事,究竟不知其中之味如何,反来复去不能合眼。只到天明,方才昏昏睡去,到午后方起。至是似觉春心难过,见那落花尚有几分姿色。况他不时送茶送水,落花故作娇声妖态,故此耕生以作暂时救急的意思。见钱有出外未回,落花捧水送来,耕生欲上前搂抱,又怕落花不肯,叫了起来,反是不好。谁知落花见了这粉团似的小官儿,恨不得一口水吞下肚去。

一日,耕生故差那钱有下乡收帐,耕生因天气炎热,在房内洗浴,便叫落花来擦背。那落花头上插一朵鲜红的玫瑰花,身上穿一件半新青灰罗衫,现出雪白的肩膊子,如嫩藕一般,与耕生擦背。耕生要想落花心动。把那话硬得如铁,耸得高高的,似竖围杆的。落花一见,不觉大惊。原来钱有的阳物不满四寸,耕生的倒有六寸多长,因此又惊又喜。落花本是著的单裙,便把裙门扯起,又将两腿故意放开,把几根屄毛,从那裙子缝内,一条一条的露了出来。引得耕生性发如狂,使伸手一把抱住落花。落花也便与耕生亲嘴,二人弄得如火热似的,急忙走到床上。耕生依是叫落花横卧,竖起小足,急把那话插将进去。未及五六抽,落花即笑声吟吟,连叫快活不绝。原来龟头已经直顶了花心,所以十分快活。耕生也因落花未曾生産,连声叫道:「你这牝户好紧好肥,实得是有趣的很。」只是耕生初赴阳台,怎当得妇人淫性太重,那落花乱颠乱耸,故耕生止抽到二百余抽,即便泄了。耕生伏在落花身上,真是遍身酸麻,惟有落花欲心正盛,急得翻身趴了起来,把耕生那话含在口中,用口吞吐,用舌咂吮。不多一时,那话又硬将起来,耕生便把落花推倒,重新又来,连抽带顶,往来约有几百次。落花目张口闭,抱住耕生道:「真箇快活杀了!」下面的淫水流了一地。耕生忙把帕子拭干了,又把那话插入,笑问道:「我比钱有如何?」妇人双手抱了耕生的颈项,娇音的说道:「他是个粗人,怎及得官人温存有趣?虽则结亲,二年以来,亦未有今日之快活。我的牝户若不经过这妙东西,岂不虚度一生了?」说完,又把臀儿乱耸起来。耕生爱其言语伶俐,兴致更高,於是把那话尽根送了入去。足足抽了两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散。落花起身,方去整治晚饭。耕生走入厨房,向落花道:「你今晚就陪我吃饭罢。」

耕生酒已吃多,是夜乘了酒兴,更是情浓。落花也急急收拾完了,洗过了牝,又同耕生同睡,少不得重赴阳台。落花道:「我们二人仄身弄一回罢。」耕生忙把两手抱住落花颈项,落花也抱了耕生的背心,两个把那话同那件东西凑合起来,仄身的抽送。耕生道:「这样弄。不如你在底下弄得快活。」说完便扒上落花身上来,狂抽起来,二个丢了。因爲他二人一个是初尝滋味,自然的兴高采烈;一个是幸窃新相知,也是春心更炽。自此耕生与落花二人时常交合,不能细叙。

欲知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赠物结欢

且说周大娘年虽三十六岁,面貌却生得似三十左右的人,守寡已经七载了,只因家财广有,所以不肯改嫁。守住一女,名叫云英。平时与女儿同拈针缐。因爲与耕生邻居,一日耕生在后园看花,周大娘在隔壁,窥见耕生生得真箇美貌,低低喝采,不觉心动。此日落花正过来闲玩,乃邀入自己房中。房内铺陈华美,真是不俗。落花把床上大红绸纱被翻了一看,又把绣的一对鸳鸯枕看了一回,笑向大娘道:「如此香喷喷的被儿,可借大爷去世太早,大娘独自享受。」周大娘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语。正在言话,只见一人轻移莲步,娉娉婷婷走了进房。落花连忙见礼,举目看时,但见他娥眉淡扫,粉颈轻匀,双目清秀,上著淡青色衫子,下著湘妃裙,任凭画工也描不出来。你说这个女子是谁?乃云英也。年方十五,尚未受聘。见了落花,:「怎不常来走走。」落花道:「只因家内乏人,不能时常来相亲近。」三人又把闲话说了一回。落花见没有什么正事,起身告别。

周大娘一把拖住落花,忙唤情娥取酒进饌。落花连饮几杯,作谢起身。周大娘送至后边,悄悄说道:「相烦娘子过来,别无他话,因有一条白绫汗巾送与耕生相公,并有金耳环送於娘子,幸勿见却。」落花接了,连称多谢。回到家内,便把汗巾送於耕生。

耕生愕然道:「男女之间不相通问,爲问以汗巾见赠?」落花道:「我也猜不著周大娘是何意思?」耕生道:「想必是起了邪念了,但其年岁太大,奈何与我相配?」落花因得耳环之恩,欲与撮成好事,便极言大娘容貌之美,又聪明又温柔,真真可爱。然耕生终以年纪不合,不放在心上。落花极欲报周大娘之惠,乃又向耕生言道:「相公常说要娶一位美貌如西子的作夫人,今周大娘之小姐。不是落花夸口,真有沈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只怕西施还不能及他呢。相公如顺了周大娘之意,得其欢心,这亲事可以唾手而得。」平时耕生闻得他女儿貌美,久已垂涎,及听落花之言,似觉有理,随点头道:「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日后决不忘你。请即约以中秋日相会。」落花便把此意告知周大娘。周大娘不胜之喜。

不一日,中秋已到。是夜云凈。天空一个冰轮,异常皎洁。大娘设酒中庭,与女儿对饮。因有程生之约,推以风露甚凉,云英亦不敢再坐,回到自己房中安睡。既而,月转西轩,玉漏将半,只听得后门轻敲几下。大娘悄悄起来,放了耕生进来。大娘低说道:「隔壁是小女卧室,幸勿扬言。」耕生在月光之下,已见大娘生得果好,不觉情兴勃勃,遂即解衣搂抱上床。耕生伸手先把牝户一摸,略有几根细毛。那牝户高高突起,好似馒头一般,大娘欲心已久,阴水流得已濕。急把那话插了入去,狂弄起来。周大娘本是数年久旷,才经交合,便似有无限的快活,加之耕生阳物又大而长,塞满了阴户。大娘把屁股夹起,向前相迎。耕生又把龟头直顶花心,一口气便抽了五六百抽。弄得大娘闭了两眼,口内只是哼哼不绝。既而笑道:「不料郎君如此的知趣,又生得有这般的妙东西,内里塞得满满的,真是没一点余地,又酸又痒,使妾的魂灵儿俱已上九霄之外了,真是十分的快乐。」耕生见大娘情兴甚隆,紧把他双臀抱住,把自己那话又从前头插入,大肆出入。又抽有五六百下,方才了事。唏唏喘笑,大娘忙以舌吐在耕生口内,两人紧紧相抱。

将至四鼓,披衣而起,是时月照纱窗,宛如白日,乃并肩坐於榻上。周大娘道:「妾寡居七年,颇能坚持操守,自见郎君之后,即不能自主,今幸叨陪枕席,欣慰奚如。请勿以妾爲无冰清玉洁之心,而弃同土偶木梗也。」言时,又伸手摸入耕生裤内,那话又已坚铁如杆。因笑道:「郎君身体温文,何独此物粗而且长,似此能不令人爱杀!」耕生心动,二人脱了小衣,又在榻上重整旗鼓,又战起来。月光之下,照见大娘身体雪白,两只酥乳滑润如油。更把三寸金莲竖起,红鞋尖尖可爱,凑合之时,又紧而且干,甚觉不易入去,直至弄了良久,方有淫水流出。於是急即相抱,遂成久战。耕生任意荡弄,弄得大娘死去活来,淫声大发。及至香汗透出,牡丹著露,则已漏下五更矣。急忙相送至后门,耕生回到自己家中,落花相照接入。耕生进到房中,就合衣倒床而睡,直至日中方才起来。至是常相来往,不必细细的说。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面定婚约

且说云英年虽十五,性情尚是贞静,第於花之晨,月之夕,则若有所思,其意盖欲得一有才有貌的男儿,以作终身之配。忽一夜,听得隔壁房中似有两人脚步声响,心下想道:「我母向来一人独宿,何来怪异如此?」停了一回,又听得帐钩摇动之音。及侧耳细听,微闻笑语吟吟。又见隔壁程家使女落花时常过来,总是附耳低声,心下不觉狐疑。

是夜,把房门虚掩。合衣假睡。等至更余,果然后门开响。云英即便悄悄潜身出了房门,穿过前面,向隔壁房中窥看。只见榻上有一年少书生,与母亲相抱在一处,便把身子闪於一旁,细看那生生得十分眉清目秀,极其美貌。暗自思道:「当时听得人说程生相貌不凡,想必是此人不疑。又见二人脱衣解衫,那生腰间现出一件毛松松、头粗根细、约有六七寸长的东西来。云英见了一眼,急忙回身就走。走不上几步,却又立住了脚,回头看时,只见母亲伸出玉手,捏摸那一件东西,看一回,弄一回,笑一回。捏了半个时辰,便仰睡在床上,把两足向上竖起,那生就把那七寸长的东西,向母亲小便的地方弄了入去,浪浪抽抽。母亲也把下身摇摇摆摆,两下不住的凑合。云英心想:「羞人答答,亏我母亲做了出来!」正看得出神之时。不觉自己一阵热烘烘的,从那小便的地方流了出来,弄得裤子濕得如同小解的一般。伸了手去一摸,却是濕浓浓的淫水直冒。失笑道:「爲何这件东西也会作起怪来?」又见他母亲用手扳了少年的屁股尚在浪抽,口内只叫心肝的连连不绝。正是看得有兴,忽闻后面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情娥也来偷看。云英回身就走,叫了情娥到自己房内,问起原由。情娥一一的告诉,因笑道:「这事皆由落花做成,似如此的一个粉白儿画皮郎君,年纪又小,文才又高,不要说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觉十分的爱他。只大姑娘四岁,理应该招赘入来,与姑娘作配,这才叫一双两好。怎么大娘只顾自己快活!」云英带笑骂了一句「小淫妇」就靠在床上低头不言,似觉小肚子下有一些酸痒,就倒在床土,合衣而卧。

次日耕生起来,回到自家房中去睡。又过了几日,有一天钱有因事出外,落花捧了茶进房,见耕生合衣睡在床上,看他的面目,白里又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去摸那话,其硬如铁。落花欲火如焚,忍耐不住,连忙脱了自己小衣,又同耕生卸了裤子,倒伏在他的身上,把牝户套在那话之上,连连的研擦。耕生醒来,睁眼一看,笑道:「饭也没吃,就作这一件事!」说完,就用两手抱了落花的屁股,任那落花研擦。正在弄得快活,恰好隔壁大娘打发情娥送东西过来,见他二人如此,乃笑道:「其好嘎。」耕生听得有人说话,掉头一看,见是情娥,遂即抽身起来。情娥道:「家母叫奴送东西与相公的。」耕生笑把房门关上,再三求欢。情娥笑道:「相公尊重些,这个怎么使得!」口虽如此说,身子已爬上床睡倒了。耕生忙把情娥小衣脱了,推起两脚,将那话在牝户上门口一顶,就顶入一寸有多。你道爲何如此容易?只因情娥早先在外,看得欲火正发,已有淫水流出,加之耕生刚同落花玩弄,那话又是濕溶溶的,所以入去自然容易。及再顶入寸余,情娥乃皱眉叫痛。玉茎将入及境,情娥不禁宛转悲啼。直至抽弄半时,才能承受。既而事已,耕生问及云英,情娥便告夜来偷看之一切的情形,似乎他也动情。耕生听了,便即哀求道:「小生所以结好於大娘者,原爲云英。尚望小娘子好好把我的心事替我诉於云英,好事若成,永世不忘小娘子之大德。」情娥笑道:「乘间必爲郎君挑引,设或西厢待月,切莫忘我红娘也。言罢,起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