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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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四个老头分别蹲踞在小卉被绑成大字形的手脚边,兴冲冲点燃手中粗大的红蜡烛。
在她左手位置的老头说:「先把她弄醒吧,我来试看看!」
他慢慢地将蜡烛倾下,一滴鲜艷的烛油落在雪白修长的手指上,手指动了一下,昏迷中的小卉微微揪了揪眉心。
「换我换我!」在她右脚旁的老头抢著,换把滚烫的烛油滴在秀气的足趾。 「嗯……」脚趾吃烫握了起来,匀直的长腿想缩回去,却因为被绳子拉直,变成只抽搐一下。
「还没醒?再换你,滴两滴试看看。」他对另一只脚旁边的老人说。
老人将蜡烛拿更低,从她白嫩的脚趾直接倾下,「噢……」小卉被拉扯的美丽胴体从地上挺了起来,慢慢睁开眼,转动瞳子看到自己被绑直的四肢,手腿试图想动却毫无所获。
「醒来了吗?亲爱的老婆。」之前趁她意乱情迷逼她唤老公的老人,现在蹲在她前面,低头笑嘻嘻看著她。
小卉脸微微红起来,弱声问:「我怎么了?」
「你啊,刚才泄身泄到不省人事了,都不记得吗?」
小卉可能忆起晕过去之前的事,羞得闭上眼。
「真可爱啊,老婆害羞的表情真好看。」老不修无耻的说。
「我的主人呢?」她忽然想起我,转头四望,终於看见还被吊著的我。 「你们还没放他下来?他被吊好久了,一定很累,求求你们让他休息……」 小卉一醒就担心我的状况。
「不!」我却大声的拒绝她的担心,流著泪说:「我要被吊著,你都还在受苦,我怎么能轻松?我要跟你一起受折磨!」
「主人……你都不了解我的心……」她轻轻责备说。
「我了解!我了解!但你也要你体会我的心情,不要让我那么没用!」我激动地回她。
这时标哥又介入我们互怜互惜的对话中,冷笑道:「唉!爱成这样,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起被折磨好了。」
「不要,我受折磨就可以……」小卉哀求。
「我要!让我跟她一起!」我却大声的说。
「主人,我好不容易……你为什么要这样?」她气急又无奈。
「要我没事般继续看你被这样欺负,我宁可现在就死了算了!」我不顾一切的大吼。
「主人……」她怔怔流下泪来,没再说坚持的话。
「真是两个贱奴啊,都喜欢被调教,难怪会苟且在一起。哈哈……」标哥变态的笑著。
「就麻烦雪村大师把女的也吊上去,让他们互相疼惜吧!」
雪村还在,我心中凉了半截,他对於小卉捆绑的手段,让我想起来就嵴椎发凉。
穿和服的雪村走进来,肩上依旧揹著一大捆粗麻绳,旁边的助手除了带麻绳外,腰间还挂著好几组攀岩用的金属挂钩!
小卉从地上被松绑后,就被带到我面前,助手强迫她站好让雪村捆绑。雪村先把手中的麻绳打了四颗绳结,然后绳子绕过她两边大腿内侧,沿著骨盆下缘往上拉紧到腰部,狠狠绕了细腰三圈,连同小卉的双臂捆在腰后。
小卉赤裸的下身犹如穿上一件由粗绳缠出的羞耻三角裤,那预先打好的四颗绳结,就刚好卡入耻丘两侧,将耻缝里的粉红肉壁硬生生挤了出来,她连站著大腿根都密合不起来,加上耻毛也被被刮光,两腿间夹著一块外翻鲜肉的景像更明显,说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她可能还不知道现在被别人看到的是什么样子,只是粗绳结卡入大腿根的不自在摩擦感令她想紧夹大腿,却又有点站立不稳。
「是不是很不舒服?」我爱怜地问。
她摇摇头,怕我担心似的挤出惨笑:「不会,还可以忍得住……只要跟你在一起。」
我不忍的想转开脸。
雪村的捆绑还未结束,他要助手把快要腿软的小卉抓好,又拿麻绳打了八个结。这次是捆绑她的乳房,饱胀的乳房被麻绳缠缚数圈,八颗大绳结都深深挤入乳峰最丰满的地方,将雪白的奶子比之前任一次都还夸张地往前绷直,乳晕面积扩大到没绑之前三倍以上,微小的血管都浮上来蜿蜒在上头!
在缠绑的过程里,奶水就已经不停地往下滴,当雪村在她身后抽紧绳结的瞬间,小卉哀吟一声,细细的母乳壮觀的丝射出来。
「哦!喷了……奶用喷的……好棒……」老人们挤在小卉前,半蹲著张嘴接奶喝,好像一群嗷嗷待哺的丑陋秃鹰。
但雪村很快又用幼绳绑住乳首,喷奶的情况慢慢停下,只是乳晕上的小疙瘩仍不断有奶珠渗出来,在乳房下端凝聚成白色水滴落下去。
雪村又要人拿催乳汤给小卉喝下,那些围觀的人跟几个老人又兴奋不已的骚动起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精彩的榨乳秀可以看。
雪村的助手拿走小卉喝完的空碗,对她说:「躺下去!腿打开!」
柔顺的小卉依照他的话做了,躺平在地上,屈起双腿仰张开来,被绳结压住的大腿根紧绷到极致,红润润的耻洞被扯得很开,好似差一点就能直接看到子宫口,更不用说尿孔那些私密的构造都看得很清楚了,阴道内壁濕肿的黏肉不断挤出浓水。
接下来他们对她做的,更让我心疼到快疯了。
助手拿下腰间的挂钩,牢系住从我头顶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将挂钩钩入压过小卉大腿根的麻绳,两边大腿内侧各钩入挂钩后,另一头有名壮男拉动绳索,将她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呜……主人……」她痛苦地唿唤我,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被这样吊都会很难受,更何况小卉是那么柔弱的女生。
「你们这样太过份了!她太可怜了,换个方式吧!求求您标哥,要这样的吊法就让我来!」我心疼万分激动地哀求。
「没办法,本来我们也只想把她绑在地上滴蜡油而已,是你说想要跟她一起受处罚,我们才临时想出这种吊法。说实话,雪村大师对她可是特别用心啊,以前跟他对手的女优从没用过这些害羞的绑法呢!」
「小卉……都是主人的任性害了你……我真该死……」我后悔万分的掉泪。 「哼……主……人……我该……怎么……办……」
小卉两条被迫张举在空中的修长美腿不知该如何举措,往上伸直一下子就痠了,屈起来姿势又更羞耻,只见两只白皙秀气的脚掌不断在我眼前辛苦的举放。 「雪村大师来帮你们了。」冷眼欣赏小卉痛苦无助的样子后,他的助手说。 我原本被绳子绑住往两边拉直的双腿被解下,助手抓著我的脚跟小卉的脚,将我们脚掌贴著脚掌压在一起,然后用麻绳牢牢捆绑。
「哈哈,太绝了!这种淫乱的吊姿,太适合这对偷情的狗男女了!」
「对啊,这对奸夫淫妇的腿像青蛙一样被绑在一起是怎样,正常人早就羞耻到想去死了!」
他们笑得没错,看上去,我跟小卉一个被正吊、一个被倒吊,两人双腿分别呈ㄇ形和ㄩ形踩在一起,姿势简直丑陋淫秽到极点。我是男人出丑也就算了,小卉这种样子要是真的拍了影片卖出去,应该一辈子都无颜面对她一双女儿和死去的柏霖。
唯一让我觉得舒服的,是她软软嫩嫩的小脚心跟我粗糙的大脚底板贴在一起的感觉,微汗光滑的肌触极为销魂,秀气的脚趾不安的勾住我的趾缝,带来微痒的感觉,有一点像两人十指相扣,只是脚趾毕竟较短,不易真的交错扣住,不然一定更好。
「这男虫……」一个老头走到我们前面,用手指弹打我硬举在腹前的龟头,嘲讽说:「你的女人在为你受苦,你还硬成这样喔!」
「对不起,小卉……」我没有辩解,因为我真的可耻。
「主人……卉……不怪你……」她夹带辛苦喘息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我来帮你处罚这男虫吧!」老人一手拿蜡烛、一手拿按摩棒,先将烛油滴在我的阴茎上。
「噢……」我把下唇咬出血,但尽量把惨叫的声音往肚里吞,因为怕小卉担心。
「主人,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什么?」果然小卉立刻紧张的关心。 「不,没什么事……噢!」我才回答,滚烫的烛油却滴在我龟头上,然后强烈震动的按摩棒也在揉挤会阴处。
「怎么了……告诉……卉……」她已经有点喘不过气。
「我……噢!痛……」老人的手剥开我的马眼,把热蜡滴进去。
「主人!」小卉惊慌喊著。
「想知道吗?」一个老人蹲在地上低下头问她。
「嗯……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直接对你做,你不就知道了。」老人拿起手边点燃的蜡烛,举到她张开的双腿中间。
「不!不要对她!让我来就好!」我紧张怒吼,但已经来不及了,底下传来激烈的晃动,小卉的悲鸣划破空气,她的脚趾在我足底紧紧扣抓,还有一两根真的扣入我的趾缝。
大型萤幕上也投影出她正被滴蜡油的耻户,鲜红蜡油还只是滴在周围的阴唇上,穴壁上的黏膜就已激烈收缩。
「求求你们……噢!」我想为她求情,一滴滚热的烛油又深入尿缝,而且震动的按摩棒不断抚弄我的阴茎,射精的感觉已经快忍不住了。
老人看出我濒临尽头,及时拿开按摩棒,用细绳绑牢我的龟头,绳子另一端系上木夹,拉下去夹在小卉的乳头上。
「看我处罚你这偷人家妻子的男虫!」老人说著,又开始用按摩棒磨我的肉屌,并配合著滚热的蜡油滴刑。
「噢……」
「啊……」小卉也跟我一样颤抖呻吟,扭动得更强烈。原来她跟我一样,一面被滴著蜡油,同时让人用按摩棒刺激肉豆。
她的脚心已经沁汗,身体像被倒吊的美人鱼般不停弓扭。
「呜……主人……」
「唔……小卉……怎么了……」我也忍不住一直呻吟,明明精液已经涌到马眼口,却硬是喷不出来,而老人又不断用按摩棒刺激我龟头下的系带,灼烫的蜡油滴在马眼上,不断累积厚度,肉棒前端已经变成蜡条!
「主人……小卉的妹妹……好烫……又好想尿……奶……也好涨……」她颤抖的乱语。
「主人也是……龟头……又被绑住……好想射精……射不出来……」我没比她争气多少,一样在喊苦。
「啊……」她又激烈的抽搐,失神的羞喊:「滴到里面了,好烫!」
我努力集中精神看萤幕,老人真的把红艷的烛油滴进她仰天洞开的耻洞内,但仍用强力震动的按摩棒刺激充血的阴蒂,蜡油跟浓稠的爱液在她收缩的穴壶里混和交融。
才看到这里,忽然我的屁眼一凉,接著一根冰冰润润的圆物硬挤进肛道内。 「唔……」我发了一个冷颤,浑身绷紧。
「主人……」她又在激唤我。
「小卉……主人的肛门……被塞东西……唔……好大……」我咬牙说。 「小卉……也是……」她激喘著。
我逼自己睁开眼,萤幕上果然转映出她黏满蜡泪的下体,正有一根像玻璃棒的透明东西插在她肛门内。
「主人……你的小卉……真的……快要……撑不下去……呜……乳房……好胀……从没……那样过……」她哀喘连连,我能从她两片软嫩脚掌中感受到她发自肉体深处的痛苦颤抖。
「主人……的……弟弟……也快要……爆炸……」疯狂涌上来的浓精,把肉棒充灌得暴张一圈,就是无法冲过龟头下面那一圈绳缚。
「啊……主人……奶……小卉的……奶……」她忽然哀叫。
「怎么了?小卉!」我惊慌地看萤幕,原本应该集中在乳头的乳腺群,因为乳头被绑住,爆涨的母奶无处可去,居然冲破乳晕上多处原本没通的乳腺,如雨丝般喷了出来。
原来倒吊的姿势会使更多血液回流到乳房,加上被绳结挤压住乳房周围,那种强烈奶崩的现象,不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站起来看,连小卉自己也因从没经历过的生理剧变而感到慌乱。
「小卉……你们停下来!」我愤怒地对著眼前那些蹂躏她身体的禽兽大叫,但就在用力的那瞬间,我也面临跟她一样的情况。
精液的压力终於突破顽强的绳缚,一股接一股冲破马眼喷出来,而且射出的距离长达数公尺,每一次挤过绳圈喷出来的挤迫感都让我的肉棒疼痛不已,而且精液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射没停。不知抛射多少次,终於用干了库存,我干涸的睪丸却仍失控收缩,最后一股硬喷出来,居然带著鲜红的血,我挺直的身体瞬间虚脱下去,人也累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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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醒来时,还是被吊著,最先反射动作是低头看,但小卉已经不在下面; 再抬头看,她就在我眼前,跨坐在一根表面布满大小圆形凸起物的横杆上,两条修长裸腿被弯屈牢捆,两边各有一个老人抓著她的手让她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
「看,没事吧?你的情夫醒了。」
「主人……你还好吗?痛不痛?刚才你射出血……我好怕,好担心你……」 她激动哽咽地望著我直问。
「我没关系,你放心,只是射精太剧烈出血而已,自己会好的。」我柔声安慰她。
我发现她两边乳头被贴上绵纱和胶布,关心的问道:「倒是你,乳房有没有事?」
她摇摇头,沮丧地说:「还一直在渗奶,刚刚冷敷后被贴起来了。」
「可恶!你们……」我怒视那些欺负她的人。
「主人!你别乱说!」小卉急忙制止住我:「这些都是我志愿的,没人欺负我。」
「小卉……唉……」我不甘的叹息,眼中尽是泪光朦胧,她是怕标哥对我不利,所以不让我讲下去。
「太好了,真懂事啊,嘿嘿!」一个老头走到她身边,坏笑说:「你说都是志愿的,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可以。」她低头回答。
又要开始什么?我不甘又嫉妒的瞪著他们!
只见后面一个老头开始转动横杆尾端的把手,小卉屁股下面那满是凸起物的圆杆开始轤动起来,被屈绑在屁股后头的脚掌也立刻绷紧。
「唔……哼……」她痛苦地弯下身,却被两侧各一的老人抓扶住胳臂,强迫坐稳在转动的圆杆上。
随著圆杆表面大小的凸粒卷过娇嫩的肉缝,不断有干掉的蜡屑被挤出来,那些老人还不时地在圆杆与她股缝接触的地方淋润滑油,减少转入小卉下体的摩擦力,只不过敏感的身体仍然承受不住一直发抖。
「呜……好了……吗?」她辛苦地抬起脸,问站在旁边的老人。
「还没,干在里面的蜡没洗干净,做爱时会不舒服,再忍忍,乖,这也是为了让我们等一下更愉悦啊!」老人哄著她。
「嗯……嗯……可是……好难受……」她不断哼喘著,脚趾用力握住,窈窕的身体和雪白大腿全都汗光。
「应该很舒服吧?」老人抬高她的下巴问。
「人家……好想尿……」她闭著眼羞颤的喘息,脸都涨到微红。
「想尿就尿啊!」老人兴奋的看著她颤抖的长睫毛。
「可是……好羞……你们……都在看……」
「亲嘴就会忘了害羞,要不要跟我亲嘴?」老不修问。
小卉没回答,但微微张启双唇,露出里面粉红濕润的舌瓣。
「老婆……」老人性奋地一嘴吸上去,抬著她的下巴用力舌吻。
「唔……唔……」小卉发出闷喘,圆翘的臀部和两条被离地屈绑的玉腿一抖一抖的摇动,一阵淡淡金黄的液体无声无息从股缝与圆杆紧贴的地方涌流下来,稀哩稀哩地落在地面……
他们终於把我从半空中放下来,手脚都被绑麻的我根本连站都无法站,标哥却要我爬去一楼,跟他的手下领六颗威而刚下来给那几个老头服用。
(十九)
起初我说什么都不答应标哥帮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刚,因为这对我跟小卉实在太屈辱了!但小卉害怕我不听话又被吊起来,一直可怜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头恐吓我若不让他们勃起跟小卉多P,他们就只能想更变态的手段来凌辱她,我只好极度不愿的上去领药。其实我心里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头,就是宁可看小卉被他们用各种变态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占有她,但这么自私的想法,说什么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拿了威而刚踉蹌的走回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经把小卉围在床上,床边的地上有六个水杯,我走近看,每只水杯里都放一副假牙,地上还丢弃著刚才小卉用来贴乳头止奶的绵纱胶片。
小卉双腿横屈坐在床上,一个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见我走过来一脸羞红,两手想推开一左一右吸吮她乳头的老人,两个老人却更故意握住雪白饱胀的乳峰恣意揉挤,而且吸住奶头不松口,小卉被吮得羞软乏力,原本在按住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绵绵的往下滑。
我低头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上来,鼓起勇气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正用干巴的手掌来回爱抚小卉大腿的老头咧开嘴,里面只有肉色牙床和濕黏的舌头:「你不会看吗?我们把假牙都拔下来了,这样吸吮你情妇的身体,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脸都红了。」
「可恶……」我握紧拳头不住发抖。
「主人……」小卉好不容易挣脱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声,又马上被另一个老人抬起脸吻住。六个老人围攻下,我连她的喘息都听不见,那些老人不但啃著她肿胀的乳头吸奶,还含住她的耳垂嗫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私密的部位他们都没放过,而小卉只能羞苦无助的弱弱挣扎。
被没有牙的齿床咬起来是什么感觉,我虽然没体会过,但猜想应该是软软滑滑、黏黏又濕濕,若又是这些近百老人的脏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直抽冷颤,但小卉现在却赤裸著胴体,被好几个老人那样的嘴舔咬全身,不管多么私密的地方都无法幸免。
一个女人遭遇这种处境,若还不叫地狱的话,又有什么可以称为地狱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个老人转过脸来,满嘴浊白的奶水,大声质问我:「威而刚呢?拿过来,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轮奸她了!」
我握紧手中那盒蓝色小药丸,摇头往后退,才退两步就撞上一个墙一样硬的东西,抬头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见一张刀削铁铸般毫无表情的脸,也正低下来看著我。
那是标哥最大只的手下,体型没比动物园里的黑金刚小。
「拿过去。」毫无温度的声音来自我头上。
「不要!」我发抖的拒绝。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标哥冷笑走过来。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却有点气虚,谁在一头凶恶的黑金刚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这个男虫也学人装英雄,想救美吗?老子给你一拳……」标哥作势要揍我,我吓得抱住头,惹来那些人一阵大笑。
标哥那拳没真的打下来,却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两个强壮的男优冲上来把我按住,两三下把我绑起来。这次的绑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一起、小腿肚贴著大腿捆在一起,让我站也不能站、跪也无法跪,只能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著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坚硬粗糙的地面让我四处膝盖痛到一直发抖,才几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却被标哥的手下拽起来,强迫我重新爬著别想偷懒。
「你们别这样……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奋力挣脱一个老人唇舌纠缠,却说不上完整的话,小嘴马上又被其他老人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这样了,还一直在担心你,我劝你乖乖听话吧,否则她的下场只会因为你的不合作更惨而已。」标哥说。
此时我接触地上的四只膝盖剧烈发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浆,眼泪、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来,根本连回答标哥话的能力都没有。
「怎样,准备好做条听话的狗了吗?」
「唔……」
标哥看我仍没反应,冷笑说:「好吧,请雪村大师过来,帮小乳牛加一场更精彩的捆绑榨乳秀。」
我再度撑不住倒下,激动摇头,口中含煳地说「不要,不要」!又拚命点头「咕噜咕噜」的说「我做,我做」。
「那好吧,给你一次补偿机会。」标哥说,接著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来,他将那装著六颗威而刚的小药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现在把威而刚送过去,我就不帮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点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将那盒子从地上拿起来,头低下去想用嘴咬,嘴又被塞著箝口球,嘴脸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满地唾液,盒子越推越远而已。
我气力又用尽,感觉四肢膝盖的骨头就要碎裂,终於又不争气的仆倒,痛苦的看著标哥,摇头表示我没办法拿起来。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没有手可以拿,我来帮你好了。」标哥说,他的手下又让我回复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为了不让小卉被他们用变态凌虐的手段榨乳,还是强忍支撑剧烈发抖的身体。
标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汤匙,他在汤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后头蹲下,将汤匙柄插入我的肛门一直到底,只剩汤勺露在外面,然后打开装药的小盒子,倒出一颗蓝色药丸放在上面。
「这样就可以送了,爬过去吧,掉下来就得重来喔!」
我整颗心都凉了,不是因为被羞辱,现在我的处境根本就没办法顾及到羞耻心,而是肉体的痛楚让那短短几公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要越过一座大山那么艰辛。
我还是忍痛歪歪曲曲的开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无法继续,地上还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渍。
「快点啊!要弄到什么时候?」床上揉弄著小卉乳房的老头大声催促。 我咬紧牙根继续,但插在肛门里的汤匙柄却在这时开始往外滑,即始我尽全力缩住肛肠,却还是止不住滑势,终於「匡」一声,汤匙连同上面的药丸都落在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几近痉挛的激烈喘息,更悲惨是下腹突然一阵挡不住的酸意,毫不知羞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尿出来。
「男的也失禁了,怎么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样,完全没羞耻心的,那么多人在看也说尿就尿?」
「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包尿布,女的是稍微兴奋就会尿,男的是稍微痛就会尿,真的很无耻啊!」
「很不要脸啊,我们都在说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松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同情心,残酷地羞辱著我。如果古代通奸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回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於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她要说什么?」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著标哥说:「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你说看看我们想要什么?」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么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你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眯了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濕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你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踪吧?」标哥一派轻松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尸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更止不住,沿著清丽的脸庞不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问这干嘛?」标哥问。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唿吸,说:「如果你愿意让他的死被发现,在他的告别式上,我愿意……让你们拍出……很满意的……A片……」明显后面的字越说越难启齿,也变得断断续续。
但话一说完,立刻掀起在场所有禽兽一阵喧腾。
标哥举手要他们先安静下来,微笑问:「要怎么在告别式上拍出让我们很满意的A片?」
「告别式,我公公、婆婆,还有夫家的亲戚……都会来。」她按在床上的嫩手紧紧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标哥好像慢慢兴奋起来:「然后呢?」
「只要你能控制告别式,我会在那里……让你们脱光……在柏霖的大体…… 还有他的父母、兄弟……跟所有亲戚面前……」她一边说,泪珠一边安静的掉。
「唔……无……咕噜……」我想大喊『不要、别这样』,但被塞住的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吼。
「只是脱光?然后呢?」标哥光是听她这么说就亢奋到不行,所有人也都一片安静,除了浓浊的唿吸此起彼落外,几乎还能引约听到许多人激动的心跳声。 「然后……我会躺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张开腿……让每一个人…… 看清楚……我的私处……」
「什么私处,你有那么高雅吗?要说无耻的濕洞,再说一次。」标哥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态了,好像此刻就在告别式上凌辱她。
「让大家都看清楚我……无耻的濕洞……包括我的公公、两位小叔,都会让他们看清楚……还会剥开来……给他们……看里面……」小卉转开脸一口气说出来。
「嗯,可是剥开来看,恐怕还看不到最里面喔!」标哥却说。
「用……扩张器也可以……会请……公公……或小叔帮我……」她羞耻的声音已经小到快听不见。
「大声点!用什么扩张器?扩张哪里?」标哥紧咬不放,兴奋不已追问。 「阴道的……扩张我的阴道……」
「就这样吗?」标哥还不满意,我已经把头摇得像一面甩鼓,悲痛的泪水混合鼻涕口水一直乱飞。
「还要让雪村大师……在柏霖家人面前……用最羞耻的体位……捆绑我…… 我会喝很多催乳汤……让大师……榨奶……让他们家所有的男亲友喝……」她低著头颤抖的说,彷佛已经把羞耻心都抛诸脑后。
标哥狞笑说:「听起来你的剧本很不错,我下面有点硬了!但总觉得还可以更刺激!你被捆绑的时候,你的公公跟小叔们要做什么?他们也要穿衣服吗?」 小卉的娇躯微微震了一下:「他们……也脱光……看我羞耻的身体……被捆绑……」
「只是看著你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可以……让他们……处罚我……」
「比如说呢?」标哥像恶魔一样,不断逼迫小卉站上悬崖顶端,而且让摄影师把她说这些话的样子从头到尾拍下来。
小卉忍羞说:「用鞭子抽打我……按摩棒责罚……浣肠……滴蜡烛……在我肛门里塞进东西……骑三角木马……这些都可以让公公,还有小叔们对我做。」 「浣肠啊,嘿嘿,听起来很刺激,作为媳妇的你,在死去的丈夫面前光熘熘的爬在地上,把屁股抬高,用淫荡的姿势把下面两个肉洞都给公公看,然后让他拿著装满油的大支注射筒插进你排泄的小菊丘内,然后硬把筒子里的冰凉油液灌进直肠里,这样你下面的小穴也会兴奋到很濕吧?尤其又想到你死去的丈夫正在看……」
「嗯……会濕掉……因为很羞耻……」她颤抖的附和标哥。
「耻肉跟肛门也可以让他们舔吗?」
「可以……」小卉羞到双腿不自主紧紧夹住,修长的小腿叠在一起,两排笔直秀气的脚趾微微往内屈,十分诱人。
「要是柏霖的爸爸把你舔到高潮怎么办?你的身体那么敏感,在那种场合被死去丈夫的爸爸舔穴舔到高潮,真的可以吗?」
「没关系……我会尿出来……在大家面前……以柏霖妻子的身份……不知羞耻的高潮……张开腿让大家看我尿……还剥开尿缝给大家看……」她已经羞乱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唔……咕噜……』我悲吼不要,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这样公公跟小叔的肉棒一定会勃起吧?对这么美丽的小卉做这种事,要是一直对著你勃起怎么办?」标哥变态的喘著气,光看小卉说要让丈夫的爸爸和两个弟弟对她做那些事的羞凄模样,真的就就足够让男人打无数次手枪。
小卉应该猜到标哥最终想要什么,其实并不难猜,只是很难说出口:「我愿意……跟公公……还有小叔……在柏霖的告别式上……乱伦……让他们……进入我的身体……抽插……跟他们接吻……让他们……射精……在里面。」
说完,全部人沸腾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了!
「太刺激了!」
「这骚货真的欠干,娶到这这种女人真是爽透别人,苦死自己啊!」
「你丈夫的告别式一定要发讣文给我啊,我一定会去,包十万都没问题!拜托拜托!」
……
那些人亢奋的喧嚷,小卉只能掩住脸让自己看不见他们,因为实在太羞耻又太残忍了。
「这是你自己编的脚本,到时可得完全照做,没问题吧?」标哥说。
小卉羞凄地点头:「我一定会照做。你可以放过我的主人了吗?」
「好……」标哥忽然停了一下,说:「等一下,还有一件事要你在告别式上做,你答应了,我就先饶过你主人。」
「嗯……随便你……反正我都答应。」小卉自暴自弃的回答。
标哥走向她,低头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小卉脸色变得更苍白,泪珠不断滚下来。
「可以吗?」标哥说完后问。
「好……我知道……」她颤抖应允,清澈的泪水瞬间溃决涌出。
「你要她做什么事?别卖关子啊!」
「对啊!我们都想知道!太刺激了!」
……
那些人争相问标哥,标哥却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秘密的手势。
「现在说就破梗了,请大家耐心等到她丈夫告别式那天,保证你们会知道等待是值得的,不过心脏不好的可别去啊,因为那不是普通程度的刺激而已。」标哥这么说。
(二十)
小卉主动提出在柏霖告别式上被公开调教、甚至与公公、小叔乱伦,来换取我的自由,我就算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标哥决定明天天未亮就让他手下把我撵走,开车北上把我丢包到家门口,而且他们也会换地方继续调教小卉,让小卉在柏霖告别式那天可以拍出最淫乱刺激的A片。
我这辈子还能看到小卉的时光,可能只剩不到24小时,即使如此,她这24小时也不属於我,而是属於那些可恨的禽兽…。
「喔!我的翘起来了…。以前吃药没那么有效…。今天一下子就硬了…年轻的人妻果然很会弄…」
「我的也是…几十年没那么硬过了…。好像回到三十几岁…今天说不定可以干两次…」
「嗯…难道用母奶吞威而刚特别有效,她才帮我含住一下…那根就又粗又硬…噢…好舒服…。」
小卉跪俯在一个老人外张的两腿中间,小嘴上上下下吞吐著肉棒,两只手也各握著左右两边老人的鸡巴套弄,宛如枯木逢春般,三根原本看来应已永垂不朽的尿尿工具,现在居然雄赳赳的矗立起来,粗黑暴筋的肉棍和怒张发亮的龟头,看起来全然不该是长在苍老肉体上的器官。
另外三个老人,一个紧趴在她屁股后头,把嘴埋进她的股沟上下的舔著,小卉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分得很开,看得见两片粉透的唇肉挂在腿根中间,而且随著老人舌头来回抚慰整条股沟,圆润的臀部也跟著颤抖地上下抬动。
另外二个老人则爱不释手来来回回爱抚小卉胴体,同时半硬起来的肉棒在她身上各处磨蹭,等待下一轮让她弄硬的服务。
「应该要插进去了。」
小卉口交的那个老人抓住她秀发,将她的头拉高,粗长濕亮的肉棒从小嘴里弹出,昂扬举在松垮的肚子前,老人抖著硬梆梆的鸡巴站起来,绕到她屁股后面,原本在舔她股沟的那个马上递补到前面让她用嘴服务。
你们一定会问,那我现在在作什么?经过刚才的折磨,我累得犹如一条快死的老狗,他们把握最后一天可以凌辱我的机会,把我压在地上、手腿拉到背后,四肢手腕跟腿踝捆绑再一起,然后凌空吊了起来,接著用鼻勾勾入我鼻孔,绳子拉到屁股,将绳末的长勾勾入肛门,让我的头往上仰。最后还在我垂在身下的肉屌上绑了一个小铁坠。
在我面前就是一面大萤幕,就这样被迫安静又心痛地看著小卉被欺负。 老人跪下来,将充血的龟头抵在濕淋淋的肉缝上,小卉敏感的胴体马上发出微微的颤抖,有点想往后迎合、却又羞耻不前的感觉。
「是这里吗?」
「嗯…这里…」她羞弱回答。
「我是谁?」老人问。
「…。」小卉摇摇头,好像非常难以启齿。
「不说怎么可以,要练习啊,否则告别式上怎么办?快说!我是谁?」老人用滚烫的肉棒拍打她濕答答的耻户。
「爸…」她羞愧难当的低下头轻唤。
原来这些老人居然要小卉分别称唿他们其中三个『爸爸』,也就是小卉的公公替身,称唿另外三个『小叔』,也就是丈夫的二个弟弟,模拟告别式当天她要和公公小叔乱伦的承诺。
「要跟我说什么?」老人乌亮的龟头不断从濕淋淋的耻洞口挤出爱液,形同拷问她敏感的身体。
「爸…放…进来…」她两根纤弱的胳臂直挺挺的撑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著,柔美的背嵴形成优美的弧度,等待老人跟她结合。
「还要跟柏霖说什么?」老人慢慢摇动松肚,小卉被挑逗得已经快撑不住自己身体,仰直的雪白颈项浮出淡淡的青丝。
「柏霖…。对不起…。你的妻子…。要在你灵前…。乱伦…。」她羞乱轻喊。 「那爸爸就要进去了…再叫声爸爸…乖小卉…」
「爸…」
老人可能已经几十年没想过还能用自己的血肉之棍让女人兴奋,当下显得更加亢奋,双手抓住小卉纤细的腰肢,下身往前挺。
「呜…爸…进去了…」
「大吗?…。」老人性奋地问。
「呜…大…。好硬…」
「媳妇的阴道也好紧…夹得肉棒好舒服…柏霖生前…是不是很少进去…他性无能吗…还是鸡巴很小…」
「不是…。那样…」小卉呜呜哀咽地摇头。
「你在发抖喔…。是不是心虚,小优希跟小苹果…不是柏霖的骨肉对吧?」老人慢慢挺送插在阴道里的肉棍。
「不…她们是…柏霖的…唔…」小卉辩驳,但接下来马上被坐到她面前的另一个老人压住后脑吞入鸡巴。
「喂,打个电话给她国外的公婆吧,让她跟他们聊聊天,为告别式上的乱伦暖身。」其中一个老人突发奇想,性奋地对标哥说。
被迫吞吐肉棒的小卉惊慌摇头,但后脑被狠狠压著,而且后面的老人紧抓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逐渐加重力道顶送,她被撞得两只平放在床面的修长小腿不住往上抬,朝著天的雪白脚掌绷得紧紧的,毫无能力阻止那些人想要作的事。 「把她的手机拿来。」标哥狞笑说,小卉为了救我只身来此地时,除了身上那套衣服外,就只带著钱包和手机,现在当然都在标哥手中。
没多久,他的手下将她纯白色的手机拿来交给标哥。
标哥按著通讯录寻找。
「哦…有了!公公的、也有婆婆的,打给谁好呢?」标哥坏笑问道。
「唔…。」小卉激动摇头,却还是只能无助被动的含著肉棒和被人抽送。 「打给婆婆好了,她应该不太喜欢你这媳妇吧?」标哥真的按下通话键,而且打开扩音。
「大家保持安静啊,别让我们贞淑媳妇现在在作的事被发现。」标哥提醒下,现场所有人都噤声下来。
电话响了几声,真的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颇有年纪的女人声音:『喂』 标哥将电话拿到小卉面前,那个强迫她口交的老人暂时把她的头拉起来让她说话,小卉噙满泪水,一脸苍白向标哥摇头哀求。
标哥却指著电话要她快回话。
『致卉吗?怎么不说话?』她的婆婆问。
『说话啊?』
「妈…」小卉被逼到极限,只好颤抖地回答。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柏霖跟孩子还好吗?』老太婆语气略显紧张起来。
「不…没什么事…哼…」她才说几个字,后面那老人却恶劣的抽出来又顶进去,小卉失神的轻喘,那些老人都在窃窃私笑。
『没事就好?』她婆婆听见儿子跟孙女没事,就不再紧张,连小卉不寻常的声音都没发觉,可见她真的不太在意这个媳妇。
『那你打来有什么事?是要问我跟你公公什么时候去看小苹果吗?』
「嗯…嗯…是的…噢…不要…」老人又重重顶她一下再拉出来,而前面那个老头也拉起她的头,再度把濕亮的肉棒强塞进她嘴里。
『什么不要?你到底在说什么?』
「嗯…唔…嗯…唔…。啾咕…。啾…。」老人扯住她头发强迫她上下吞吐,她根本没办法回话,只是不断传出淫弥吸吮的声音。
『致卉、致卉?你到底在作什么?那是什么声音?』
老人突然把她的头拉起来,小嘴离开粗长濕淋的肉棍,发出〝啵!〞一声清楚的濕响。
「啊…」小卉羞叫出来。
『致卉!你人在那里?柏霖在旁边吗?叫他过来听!』老太婆再怎么不在乎媳妇,此刻似乎也起了疑心。
「妈…对不起…。柏霖他出差…不在」小卉强忍著喘息说。
『那你跟谁在一起?你不是只有一个人对不对?』
「不…我是一个人…噢…别那么深…」抓著她屁股干穴的老人,本来一段时间都在洞口附近浅插,这时忽然又用力深顶到底,害小卉无防备的哀吟出来。 『你还骗我?旁边明明有人!到底是谁?你们在作什么?』老太婆疾声问道。 「没有…。啊…。那里还不行…」老人把肉棒留在她体内最深处,用手指去揉她微微鼓起的可爱菊丘,而且转动的想要钻入。
『那里?那个人碰你那里?到底什么不能碰的地方你给他碰了?』那头她婆婆已经快气疯了!
「我不是…。呜…。」萤幕上特写老人手指前一节完全插进肛门,小小的肉嘴圈住指节微微动著,彷佛在吸吮。
『老公你听看看!致卉不知道跟谁再一起,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跟说奇怪的话!』老太婆在电话那头叫小卉的公公来听。
「妈…不是那样…。噢…停一下…现在不要…」老人转动塞入肛门的手指,而且恢复缓抽长送。
『什么现在不要?你解释清楚!』电话那头应该也开了扩音,小卉公公语气极度严厉。
「我是说…哼…。嗯…噢…。不是…噢…。停…求求你………噢…。」 老人开始加快速度,把她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乱响。
『〝求求你?〞…你…你是在呻吟吗?』小卉的公公无法置信问道。
『你是不是又在作对不起柏霖的事!』她的婆婆声音更是尖锐凄厉。
「唔…。不…不是那样…」老人总算放缓抽送,发丝散乱、浑身濕淋的小卉稍微能喘息,语气十分紊乱地回答。
『那是怎么样?快给我说清楚!』老太婆咄咄逼人。
「我…」小卉不知该怎么解释,哀怜地用眼神向标哥求助。
标哥这时招了招手,一名手下走过去,手中抱一个强褓中的小婴儿。
「小苹果!」小卉忍不住失声叫出,泪水也涌满眼眶。
『小苹果?』她公公声音提高,然后忽然缓和下来『你是说你跟小苹果在一起吗?』
「嗯…。对,就是这样…我跟小苹果在一起…」小卉差点软下去。
『那些奇怪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婆婆语气却还充满质疑。
「是…是在喂小苹果喝奶…她不肯乖乖喝…。一直咬我那里…所以才…」小卉羞红脸扯谎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早点说嘛!害我跟你妈担心。』她公公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
「爸、妈,对不起…害你们担心…。嗯…」她心虚的说,但老人还在慢慢顶送,所以常常还会发出失神的喘息。
『看你还在呻吟,小苹果一定很调皮,哈哈…』她公公笑著说,但可能马上觉得自己的话对媳妇有点轻佻,笑声忽然尴尬地停下来。
但她婆婆却没那么好骗,突然插嘴说:『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不对!你开手机的视讯,我要看到你才能相信!』
「妈…噢…」小卉刚要说,老人又深顶进去。
『你听看看!被小孩吸奶会发出这种声音吗?骗我没哺乳过!她以前就跟别的男人…。』老太婆对她丈夫说。
小卉的公公明显比较维护这个美丽的媳妇,趁他老婆还没把最难听的话说出来,就打断她说:『小卉,为了让你婆婆放心,你还是听她的话吧,反正视讯也花不了多少钱,我们也想看看小苹果啊。』
「可是我现在…」小卉慌乱无章看著标哥,标哥点点头。
「好…等我一下…」
『嗯,你好了告诉我们。』她公公应该料想她在哺乳,要穿好衣服才开启视讯。
标哥切掉手机广播,用手盖住发话筒孔,叫那些老人离开,只留下一个老人平躺在床上,然后要小卉用骑乘位跨坐在老人身上,才把小苹果抱给她,小苹果在怀里一闻到妈妈的乳香,嘤嘤嗯嗯的在小卉饱满的乳房上找奶喝,小卉温柔地把勃起的乳头塞进她小嘴里,小苹果立刻努力地吸起来。
「嗯…乖…」她疼惜的抱住小苹果,另一边乳头也开始在滴奶。
「现在换你塞入我的…」小卉屁股下的老人小声地说,用手扶高他硬梆梆的大肉棒。
「怎么可以…」小卉为难地摇头。
「视讯不会拍到的,快,你婆婆要起疑了。」老人小声说。
小卉咬咬唇,无奈的抱紧小苹果蹲起来,用肉洞找到矗立的龟头,屁股慢慢坐下去。
「嗯…」她忍耐压抑呻吟。
「好了吗?要开视讯了。」标哥压低声音问她。
小卉惊慌摇头:「衣服、给我衣服。」
「不用衣服,是你公公要求看的,你就孝顺点让他看你的春光外露,不可以闪喔!」标哥淫笑说,他的手已离开手机发话孔,要小卉说话。
「妈…爸…我好了…」她低下头羞颤地说。
『好啊,我们已经开视讯了,柏亨和柏伟也想看小苹果,他们都在这里喔』 小卉纤瘦的香肩不住颤抖,柏亨和柏伟是柏霖的二个弟弟,赤裸的酥胸要让和丈夫有亲密血缘关系的三个夫家男人一次看到,要有多羞就有多羞。
标哥手机对准她,点开视讯。
『小苹…』电话那头小卉公公的声音嘎然而止,接著是一段难堪的沉默。 隔了一二秒,她婆婆尖锐的声音传出来『致卉!你怎么穿…不!你怎么不穿衣服?你不知道你公公跟小叔都在看吗?』
「我…我刚洗过澡…就喂奶…没时间穿…而且我想爸爸小叔…可能想看…小苹果吸奶的样子…」小卉白著脸对著镜头很勉强的笑著说。
『这成何体统?老公、还有你们两个!还再看!她是你们的大嫂!』老太婆怒道。
「爸,我的奶好多,每次都很胀,你们看…」小卉颤抖地用手握起另一边空著的乳房,原本只在滴的母乳,马上成丝从肿胀的乳头和乳晕喷洒出来。 『关掉视讯!关掉视讯!我一定要叫柏霖好好管管你!』小卉的婆婆大叫,视讯随即结束。
小卉软绵绵的虚脱下去,泪水止不住涌出。
身下的老人立刻坐起来,性奋的抱住她不断扭动下体。
「媳妇,你后面表现得太好了!让我好性奋…」
「不…请等等…让我先喂饱小苹果…」她哀求著那老不修,但小苹果还是硬生生被标哥的手下从她怀中抱开。
「你让我射出来,我就让你喂小苹果。」老人把她按倒在床上。
小卉闭上眼,两条雪白的小腿慢慢在老人的背后交叉,手也抱住老人脖子,老人见她主动起来,立刻性奋的挺动屁股。
「这样好吗…我的小卉…我的乖媳妇…」
「嗯…爸…噢…爸…小卉……好舒服…」她仰直玉颈轻轻激吟。
「小卉…乖媳妇…」老人喘著气,噼噼啪啪猛烈撞击小卉的下体,两只手掌伸去抓住前后晃动的雪白乳房,小卉香汗淋漓的胴体从床上弓起,浊白的母奶自指缝间乱射出来。
「我们也要,我们是你的小叔…」两个老人一左一右靠上去,抓起小卉柔软的玉手握住他们的鸡巴。
「唔…柏亨…柏伟…」她乱喊著二个小叔的名字,縴手努力套弄著两根火烫的肉棒。
「噢…。唔…」老人全身压紧上去,没牙的嘴吸住她唇舌,屁股加速前后摇动。
这时一名标哥的手下从楼上跑下来,喘吁吁的在标哥耳边说了些话。
标哥眉头一皱,怒道:「没死!搞什么东西?你们怎么办事的?」
我听见『没死』两个关键字,耳朵立刻拉长听。
原来柏霖被致命棍殴后,标哥的手下以为他已经死了,把他丢到山里去,没想到他居然没断气,还被人救了送到医院。
「看来计画要往后延了!」标哥说:「明天连女的一起放了!」
「怎么可以?这不是太扫兴了?」他的手下不甘的说。
「放心,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反正过几天我要去国外处理一批货,等办完正事再回来料理她不迟,就让她短命的绿帽丈夫多活几个礼拜吧!我会叫黄治名把他安排到我们能掌控的医院去,好好『照顾』,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