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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液,荡妇的奖品
且说在书房里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淫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下贱――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六个男人――天呀,难怪书上这么说――阴毛多的女人好淫,阴道宽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气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著妻子赤裸著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做尽不知羞耻的事――陌生的阳具一次次地进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里留下无数的记忆――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阳具……好多淫邪的精液……无数的抽送……还有……妻子淫浪的呻吟声……
――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奸淫过,这个下贱的荡妇,这是对她的惩罚……
――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操弄、羞辱……
――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绝代淫妓,让她被一万个男人操弄,不,不止一万,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操过她,这个淫妇骚逼……
周松心里想著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里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著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周松走出书房,靠在走道的侧墙――
自己的妻子穿著一件连身的胸腹镂空的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著,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此时,她象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著,右手轻抚著大腿,时而揉著阴户,向众人展示著自己的淫秽的濕地――那里正渐渐地濕润起来,晶莹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阴唇上,象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著淫欲的渴求……
男人们唏唏索索地脱著衣服,那种急切与欲望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急促的唿吸充斥著整个房间……
「你们谁先来呀?」妻子朝著那些男人娇声唿道。
周松几乎想冲进卧室,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阳具操入妻子的淫洞中……
「我……」
「我先来……」
「还是让老黄先来吧……」
男人们急切的争执著。
「对,我先来!」老黄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这两个大鸟抢了先,这回无论如何也得让我先来,嘿嘿嘿……让我瞧瞧这个骚穴……」
说著,那老黄凸起肚子摇晃著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抚摸著妻子细腻修长的大腿,象在鉴定一件什么宝物似的摇著脑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们家里的婆娘有这么漂亮吗?没有吧!」他抬头看了一眼一干赤裸的男人,又仔细地端详起金玲的身体道:「太骚了,看看这骚穴,就那么一会儿已经濕成这样了。」
老黄说著,伸手在金玲的阴户上摳了摳,沾起粘稠的淫液在众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软,你们不知道,那天我们六个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惨,连这楼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还会把你们吸干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著道。
「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他们可从没有嫖过这样的女人――漂亮、清纯而又热辣,他们仅有的轮奸性游戏都是与陈燕的金钱往来,他们又是贫穷的一群,陈燕的嫖资又收得挺高,几乎是他们干上十天的工资,所也很难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们居然花了20元钱就可以轮奸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你还来不来呀?」金玲一边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胸部,一边把双腿张得更大,使本来紧闭的阴门此时叶门户大张起来,露出了艷红的阴道壁,「你再不来,我可换人了哦!」
「来,马上来!看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样了,真可怜!」老黄淫笑著*AD6不失威风的阳具往金玲张开的阴道里插去,於是,一声娇唿――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来……
金玲独守了两个月的深洞,终於又一次地放浪开来――兴奋、刺激与充实的快感终於袭来,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阳具……
鉴定已经完成了,男人们围了上去,有著丰富嫖妓经验的众人,根本不会客气,各自地工作起来――苦瓜守在金玲的头侧,把自己硬挺炽热的阳具摆在金玲的面前;国字脸则把头压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另一个男人则一手搓著自己的枪枝,一手抚摸著金玲的侧开的大腿,那是细腻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过很多女人的大腿,但象这么香艷、如此细腻、这般淫浪的大腿却是头一次摸著。
男人们仿佛置身於天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么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么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性交认同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
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
――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吻的妻子,正在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阳具的表情,仿佛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著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费……
――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奸淫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唿与浪叫,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阳具,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
――曾经在暗夜里怯於展示的妻子的胴体,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欲望,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欲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哧声,正激励著奸淫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著更多以至於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妗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阳具的抽送下,澎湃著的淫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象是海边的礁石,不断地受爱液的冲刷而显得黑亮……
老黄的淫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阳具除了龟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带出的淫水滋润著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阳具而翻出的阴唇复又陷入阴道――於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扑哧……扑哧……」――如此往复……
陈燕从厨房里出来:「都看到了啊?」
陈燕笑著。
「这……」周松一时间吶吶的说不出什么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的朋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说著,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么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著周松的阳具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荡吧!」
「你……你怎么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骗骗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陈燕笑著接著道,「她也不想想,喷了香水,然后又是被轮奸,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再怎么冲洗也没用,再说那些男人都在她里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里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著便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说了站起来竟流了一地的细节,周松听得唿吸困难……
「你本来就喜欢她这样对吧?」陈燕笑著解开周松的拉链,握住弹出来的早就硬挺的阳具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
说罢,便低头含住周松的阳具舔弄起来,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陈燕性感的双峰抓去,也揉了起来,问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么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调调……」
陈燕吐出嘴里的阳具看著周松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快三个月没碰她,害得她空虚寂寞得要命,就来找我帮忙。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妇娜娜>给我看,说是你喜欢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欢你老婆也象书中的娜娜一样被别人搞,嘻嘻,否则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周松笑道。
「谢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带坏了就行了!我们到书房去吧,那里有床。」陈燕一手握著周松的阳具,一手打开书房的门
陈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还淫荡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听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说不干,她还不放过我,你以为就厅里那四个人吗?」
「还有人吗?」周松讶异地道。
「今天你就等著看吧,还有十几个人呢,都被我赶走了!」陈燕想起金玲免费服务这词就又笑道,「你看到那个老头子了吧,你老婆买逼他收钱呢!呵呵呵」
「……是……是怎么回事……」周松以为那老头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关系,便紧张地问道。
陈燕本对周松也有好感,便将情况跟周松作了详细的汇报,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虑。
「看起来真的是贱货!」周松淫笑著看了看陈燕接著道,「不过,我喜欢!」
「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不舒服!」陈燕娇笑著站起来脱衣服,露出她娇人挺立的丰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亲吻起来,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这归功於金玲喜欢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无形中也加强了训练。他把陈燕吻得欲火高涨起来,双手抚著周松的头不断地呻吟起来。
周松从未接触过如此丰满的女人,岂不更加买力地表现。接著,周松从陈燕的胸部一直向下亲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进陈燕的裙底探索起来――摸到了一手淫水,便抛开陈燕的裙子,正要把头埋进陈燕的胯下――
「你……干什么?」陈燕娇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下――因为从没有男人舔过她的阴部。
「吃你的骚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里很脏……」陈燕双颊飞红地道。
「怎么会脏呢?你没洗澡吗?」周松淫笑著靠近陈燕的阴部闻了闻,又抬头道,「不会呀,好香哦!」
「我……那里……被好多男人……操过……」陈燕细声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说罢已将嘴对向陈燕的阴户,舔了起来。
「哦……」陈燕轻唿出一口长气,「……」
周松从陈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过阴毛,吻上阴阜便伸舌顶开陈燕的阴户。
「啊……」陈燕又是一声浪叫,抬手按住周松的脑袋抚摸起来,看起来就象是慈母在抚摸爱子的头似的。
「舒服吗?」周松抽空说了一句,「别人脏,你的不脏!」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欢……」陈燕娇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里被多少男人操过呢!」周松含煳地道。
「坏蛋,谁去算呀!」
「你说不说!」周松忽然把舌头一伸,顶在陈燕的阴核上。把陈燕顶得直打颤地大声求饶。
「我说我说,好舒服呀……少说也有四、五百个吧……」
「这么多男人都没有舔过你?」周松不解地问。
「是啊……他们嫌我脏……」
「你老公以前没舔过吗?」
「没有……」
「真是不懂情趣!」说著又买力地舔了起来,一会儿又把陈燕翻过身去舔起了陈燕的屁眼,把陈燕舔得娇喘连连。
而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举动感动得要命,她不知道这是周松的兴趣,却知道她自己从没有被这么体贴地吻过,这种体贴使她对周松的感情更贴近於夫妻的感情――可以说周松这是一舔定江山,从这以后周松与陈燕却仿若夫妻,两人不断调教并羞辱金玲,而周松与陈燕则通过金玲接客赚钱,偶尔陈燕也会当当配角。这些都是后话。
舔了好一会儿,陈燕起身为周松脱了衣裤,又为周松口交了一会儿,作为报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著陈燕便躺下,自觉地张开双腿。周松跪在陈燕的胯间,仔细地端详著陈燕的阴户道:「你的人美,骚逼也美极了。」
「胡说八道!」陈燕被他这么赞倒不知所措起来。
「是真的,阿玲的骚逼就不象你这么漂亮,不过她阴毛多,看起来更刺激一点。」
「呵呵,你们男人真奇怪,不过,那个老头子也象你一样喜欢阿玲的骚……小穴……」
「哦!他们都是怎很难说的?」周松一听到有关妻子的淫事,不由得兴奋起来。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说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么激动!」陈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欢让别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尴尬地笑著。
「那你先试试我的骚逼呀,我一边告诉你!」陈燕扒开自己的阴户道。
周松把阳具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陈燕的阴道,感觉上是比金玲要紧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象操弄金玲那样,松垮垮的都必须靠幻想一些情节才能得到高潮。
「你这骚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紧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这么说……」陈燕轻声浪叫著道。
「那些男人对我老婆还满意吗?」周松嘴里说著话,下身开始规则地挺动起来。
「哦……哦……哦……他……他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阳具整个没入陈燕的阴道中,在他的感觉中自己的妻子连让人操别人都懒得操,那就是贱得离谱也贱到了极至――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啊……说……什么?」
「说她的贱逼送给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周松一字一句地说,每说一个字便狠狠地抽出阳具复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这么说……」
「是啊,她听了就不高兴,所以我们三个月都没做过爱!要不是那天回来我闻到香味,我还真懒得去动她呢!」
「现在她很受欢迎呢!」陈燕戏笑著道。
「那是因为她贱……」周松一手抓著陈燕的乳房,一手扶著陈燕举高的腿,奋力地抽送著。
「你喜欢她贱吧?」陈燕发现了一条刺激周松的途径,那便是一直说金玲下贱,越能够刺激周松的性兴奋。
「嗯……」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比较喜欢谁?」陈燕不依地扭动下身道。
「不……哦……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欢她下贱……她越下贱……我就越喜欢……」周松喘著气道。
「怎么有你们这种人啊,呵……哦……」陈燕本想笑,却被插在下体的阳具搅得直番白眼。
「我这种人怎么样啊,否则……哪有那么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让你老……噢……婆……怎么个下贱法呢……」陈燕一边享受著周松的淫弄,心里想著,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让老婆下贱,周松就来劲了,奸淫得更为买力,不一会儿,陈燕已招架不住,高潮了……
周松因为陈燕淫洞紧小的关系,大叫一声也在陈燕的肉洞里射精了。
两个人搂著休息了一会儿,陈燕抚著周松的背娇声道:「你还没说呢!」
「说什么?」
「让你老婆怎么个下贱法呀!」
说也怪,一提起这事儿,在陈燕的阴道内渐缩的阳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涨起来,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陈燕的体内,一手握著一只丰乳道:「嘻嘻,还没想呢!」
「我帮你想吧,好不好?」陈燕撒娇似地摇了摇下体道。
「好啊!」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么想法,她越是下贱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给你,怎么办随你了!」
「真的吗?那你还有什么要求?」陈燕笑道,「我可会把你老婆培养成一个超级贱货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顿了顿道,「你也要成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样下贱呢?」
「你看著办吧,呵呵」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比较实际的目标没有?」陈燕道,「你总不能让我瞎想,没有个目标呀!」
周松沉吟了一下道:「这样,看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在两周的时间内被100个不同的男人操过,不同的男人哦!」
周松本来想说一周,但怕时间来不急而且如果凡事过火了总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坏阿玲!」陈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里也觉得这种目标确实刺激。
「她贱嘛!我喜欢她贱!而且还要她自愿的被男人操,知道吗?不能强迫的哦,不然就体现不出她有多贱了!」周松的阳具已在陈燕的阴道内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陈燕体内的充实感正在扩大,於是眯著媚眼轻声在周松耳边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场肉搏大战双双高潮后――
陈燕边穿衣服边道:「你们……以后可以住到我家来……」
「嗯……这样也好,我天天帮你舔你的骚穴,好不好?」周松涎著脸揉著陈燕的乳房道,「你喜欢我舔吗?」
「喜欢!呵呵呵」陈燕浪笑著,「别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骚刚被别的男人操过了你还舔吗?」
「只要里面没有那个男人的精液,我也舔!」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陈燕扣著扣子接著道,「男人都喜欢在我的小穴里射,看来我是享受不到了。我们去看看你那骚老婆……对了,今天这十五个男人算不算?」
「算什么?」
「算在那100个男人里。」陈燕道。
「算,当然算!不过……」
「不过什么?」
「你最好能留点证据,否则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真的达到目标?」周松邪笑著。
「想不出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哪有和别的女人算计自己的老婆?呵呵」陈燕想著觉得很刺激,「那你要什么样的证据?」
「我看你这里有数位相机吧?」
「嗯,是数据摄像机!干什么?」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你觉得怎么样?」
陈燕被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个男人会专门为自己的妻子做奸夫相册,但这种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这种情节震憾了……
「你发什么呆啊?」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没什么!你说吧。」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然后把操过阿玲的男的照片贴上,在边上注上奸淫次数……」周松兴奋地道,「你不觉得光这样想就很刺激吗?」
「是很过瘾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条,从这个男人身上赚多少钱,不是更刺激吗?」陈燕也兴奋起来。
「还要将那些男人的阳具也拍下来,以后可以让我那骚老婆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和什么样的鸡巴操弄过她!呵呵呵」
「嗯,」陈燕不禁被这种变态的想法激动著,她娇声道:「那要不要也给我弄一本呢?」
「好啊,你们还可比赛,看谁比较吸引男人,看谁被更多的男人操,哈哈哈」
谈笑著,他们走出书房。
***
老黄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现在老黄正赤裸著坐在床边看著――苦爪的阳具还在金玲的嘴里,而此时奸淫金玲的是那个国字脸的汉子。
陈燕站在门外向老黄招了招手。
老黄走了出来笑问道:「嘿……你们刚刚躲哪里去了?」
「在书房里。我够意思吧?」陈燕笑著指著老黄沾著淫水显得怪模怪样的阳具道,「也不让金玲帮你清理一下,就这么出来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里面有多少个人啊,我能第一个操那个骚货就不错了,别人还站著干瞪眼呢。」老黄道。
「感觉怎么样?」周松道。
「今天特别好,也不会觉得那骚逼宽了……够浪够贱……而且她那骚玩艺儿还会咬人,呵呵呵」老黄心满意足地道。
此时,苦瓜也从卧室里走了过来道:「哇……燕姐,你这个朋友真是我操过的女人中最贱最荡的女人,太刺激了……」
「这女人确实够劲,看样子清纯得很,没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不是说她有老公吗?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干了!有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绿帽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顶……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绿帽,你们哪能玩得这么高兴?呵呵呵」周松笑著道。
「说的也是。」
「你也爽过了,先回去吧!」陈燕转头对老黄道,「在我这里呆这么久也不好。」
「我还想再爽一下,机会不多呀!」阿勇道。
「机会以后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让你操,我再让你玩,行不行?」陈燕说著,朝老黄瞄了瞄。
老黄会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里还得有人管不是吗?你燕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回卧室去拿衣物。
「什么事你说吧。」老黄对陈燕道。
「你这笨蛋,给你这么个发贱人财的机会都不懂,只想著操逼……」陈燕弹了老黄软巴巴的阳具一下接著道。
「啊……你干什么!」老黄叫了起来。
陈燕反手关了房门,轻声对老黄道:「你现在收了多少钱?」
「阿牛和键武免费,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还有十二个人收了240元。」老黄掐指算到。
「那你还想赚吗?」陈燕道。
「想啊,可怎么赚?」
「说你笨还真笨得够级别!你在这里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觉得我这朋友可以被多少个人操呢?」
「哦,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
周松笑著看了看陈燕,心想,这浪货也够狠的,照这样子,不用五天,操过自己那骚老婆的男人铁定超过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的就叫过来,要记著不能叫本地人……你每过一个钟头让三个人过来,每一个钟头,明白吗?能不能多赚点,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黄想了一下,觉得陈燕的话不错,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离开。
***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
卧室里。
此时,金玲嘴里正含著一根阳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样子就象西部A片中的洋妞,动作大方而热辣,她的下体正被国字脸努力地抽送著――随著在她下体勤奋工作的男人的挺动,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愉悦、高亢而又淫秽的喘息声。
两个男人不断地调侃并羞辱著金玲。
周松目睹著自己的妻子,在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现,下体不禁又冲动起来――一向保守而又端妆的妻子,真是此时赤裸於床的女人吗?――贱货就是贱货,这样的男人操她都那么浪,以后该抓一条野狗来操她!
他转身拉著陈燕走出卧室,一把将陈燕推到墙边就贴上去吻陈燕。陈燕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周松又来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贴上,她感觉到周松的兴奋,周松唿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脱陈燕的衣服,却被陈燕阻止:「不要让他们看见,否则他们又要占便宜了。」
两人便进了书房,门未来得急关,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陈燕的上衣,却又觉得麻烦,便干脆把陈燕推倒在床,然后也不翻开陈燕的裙子,就把头伸进陈燕的裙下舔起她的阴户……
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状态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上衣,便抓著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来。
「哼……嗯……咋……咋……」周松在陈燕的胯下舔弄著,他的炽热的鼻息炽烫著陈燕的阴户,使陈燕感觉到自己的整个阴户被一种冲动包围著……
周松舔了会儿,嘴上带著自己的口水和陈燕的淫液站起来,迅速地脱下裤,便扶自已征战过两次而显得红润的阳具便挺进陈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门……
「赶快……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欢……」周松喘著粗气道。
「我……我……知道……了……」陈燕同样也娇喘著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头样儿……妈的……被……被这些又丑又粗的……脏男人……就操得……这么浪……操死她……」周松说著,更加用力地抽送著阳具。
「你……你……轻点……哦……哦……哦……顶死我了……啊……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唿……我……我再进去……」
「那……你……快点……射吧……」
「我想让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陈燕感动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来不了了……哦……你已经很厉害了……」
「为什么?」周松不解地问。
「我要是这么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给插死了吗?」
「哦――也对!」周松便不再顾忌,可转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却很容易高潮呀,便又道:「可……金玲这贱货……很容易高潮……」
「这么关心她?」陈燕醋意大发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著呢!」
「会不会出问题?」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贱种,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没事,连比你大一倍的鸡巴都嫌她的逼宽,你说那些小儿科能把他怎么样?」
「嗯,有道理……」
不一会儿,周松终於又在陈燕体内发射了第三波,只是颤了颤,却射不出什么东西。
***
中午时分,陈燕偷空做了些饭,便和周松一起躲在书房里吃了。而至於卧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个人了,倒也不觉得饿。金玲正沉浸在充实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宫里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喂饱了。
吃罢,陈燕还是在卧室里拍摄,而周松则在书房里开始设计所谓的「奸夫相册」。
***
周松把奸夫相册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了,这期间,卧室里的男人已经换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个男人早已离去,已经又有28个男人操过金玲了,每个人似乎都有约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不等――淫糜的景象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么强烈而且迅速地到来。
陈燕就在此时转进书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懒懒地道。
「拍完了吗?」周松问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后三个还在操你老婆,呵呵……」陈燕嘻笑著顿了顿道,「你猜老黄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他说,他所有的手下都来过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们来……」陈燕脸上写著夸张与难於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从来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这么多男人轮奸,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个,搞得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爱时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会痛的,你老婆太厉害了……」
「她……现在有几个?」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周松道。
「好了!」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周松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在成什么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
男人们终於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著浓烈的精液腥骚味的空间里,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阳具频繁抽送的阴户仍张大著,从中不断地流出白蚀的精液;妻子的唿吸渐趋平稳,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著,乳房周围有很多深浅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著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顺得脸颊流下,打濕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著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著。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
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唿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唿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愤怒和欲望――她顺著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淫水和精液浇濕的阴毛层层的叠泡著,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阳具仍未离开自己的身体,阴道里流动著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著精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射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阴道、阴户、阴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正不断地流淌著,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么?」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著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出的精液顺著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於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於被陌生男人轮奸――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操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著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阴部,握起一把精液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著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濕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背著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著。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
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潮,而后他才射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奸淫;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淫荡一点,让他的性兴奋更强烈一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淫荡得象母狗似的嘴里舔著陌生男人的阴茎,阴道里流著陌生男人的精液;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为活跃一点,哪怕是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著朋友招唿陌生男人来奸淫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高潮不断的轮奸,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著金玲,女人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最亲蜜的人面前持著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爱人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为什么汹涌著欲望的海岸却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宁愿让其它无干人等涉过?为什么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著委屈?为什么明摆著让你淫荡,你却装成圣女,背地里捅人一刀,甚至N刀?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了,郁闷呀!呵呵呵!(笔者自语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陈燕整理著日里录下的节目,不禁为金玲的淫荡潜质感到不可思异。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著在客房里入眠。
昱日,周松与陈燕担心金玲做出过激行为,便早早起来去探视,见金玲仍在熟睡之中,陈燕便入了厨房做早餐。
周松把金玲摇醒,看著她红肿的眼睛,心里涌起一阵不舍。
金玲默默地坐起来,下体又是一阵「叽哌」的响声,然后又有精液自阴道中泄出,她羞红了脸低下头。
周松轻抚著她的背道:「别担心,我不怪你了!」
「真的?」金玲瞪大眼睛盯著周松,兴奋的心情写满整个脸上。
「嗯,其实我本就不怪你,昨天是想吓吓你而已,谁知道你那么不经吓,呵呵」周松笑著亲了亲她的额头道。
「你没骗我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金玲又低下头。
「我只想问……你……还爱我吗?」周松盯著她道。
「我……嗯……可是……我不能原谅自己……呜……」金玲说著,又捂著脸哭了起来。
「你烦不烦呀,停!」周松大声道,「昨晚没哭够啊?昨天一天没吃饭,不饿吗?不会是那些男人喂饱了吧?」
金玲一听「陌生男人」哭得更大声了。
「行了行了,都说不怪你了,还哭个什么劲儿呀!」周松站起来道,「去洗个澡,出来吃饭吧,别饿坏了!」
餐厅里,陈燕正忙著把菜摆上桌。她抬眼看到周松从卧室里出来,便笑著眨了眨眼,周松也笑著眨了眨眼,一会儿,便从卧室的卫生间里传出水流的哗哗声。
周松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唿了口气道:「总算摆平了,昨天你也累坏了吧?」
「你也知道关心我呀?不怕有人吃醋?」陈燕媚笑著,又自转身盛饭。
「吃醋好,促进消化,而且有助於消毒。」周松看著陈燕丰满的臀部被包裹在一身粉色的两段式紧身内衣里,不禁又硬挺起来,他又想到正在洗澡的妻子,便向陈燕又道:「燕姐,阿玲正在洗澡,你弄身衣服给她穿吧。我想她现在是不会在我面前穿你那些性感内衣了吧,挑套比较普通的给她,不然她就出不了门了!」
「呵呵,我真的会爱上你这小坏蛋,这么体贴,羡慕死人了!拿衣裳容易,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准叫我燕姐,把人家都给叫老了!」说著,陈燕放下盛饭的勺子扭著屁股一颤一颤地走出厨房,临出门还回头对周松媚笑道,「记住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你确实比我大三岁啊!」周松笑笑,「难道叫你奶奶?」
「随便你怎么叫,就是不许把人家叫老了!呵呵呵」陈燕的笑声从走道里传来。
陈燕走进卧室,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道:「阿玲,有没有带衣服呀?」
「……我……穿昨天那身就行了!」金玲在卫生间里道。
「算了吧,行头还行,内衣早被那群男人给弄得到处都是精液了。我给你找身衣服吧。」
「哦……」
过了一会儿,金玲赤裸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瞪了陈燕一眼轻轻地道:「他……怎么会来?」
「我……叫他来的,嘻嘻」陈燕看著金玲赤裸的身体道。
「你想害死我啊?」金玲瞟了一眼陈燕,「现在要怎么办?我……」
「有什么怎么办的?你老公喜欢你被别人操,呵呵」陈燕想起昨日的情景不禁又浪笑道,「周松挺厉害的呢,搞得我累翻了!」
「他……他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也做了?」金玲瞪大眼睛盯著陈燕,想从陈燕眼里挖出一些自己不知的密秘。
「他可比你先到……」陈燕指著金玲的乳房笑著道,「你看看,胸部有没有大一些了?」
「你太过分了,快点拿套衣服呀!」金玲低头看了看,胸部也还是和以往一样,只是乳房上的牙印仍在,心里难免又不安起来。
陈燕打开衣柜,找了套白色的镂空内衣递给金玲。
金玲接过内衣看了看,羞涩地道:「我……还是不要穿这种内衣吧!」
「呵呵,怕又刺激到某人呀?」陈燕虐笑著又道,「该刺激的早就刺激过了,你也不想想,你能跟陌生男人这么干,为什么就不考虑周松的感情呢?你就非得在你老公面前摆著清纯的样子?其实,周松还是爱你的,有时候我看著真羡慕,他也希望你过得快乐和充实,他不是不断地要求你淫荡一些吗,你就不能迎合他配合他一下子?我觉得你真的很自私!」
「……」
陈燕续道:「周松希望能在你身上释放出自己的性压抑,可是你呢?你却在别人身上释放自己的性压抑,不但不了解周松的一片心意,还不断地挫伤他,更重要的是他的性压抑的来源就是你――你一直在他面前扮纯情,使他无法摆脱性幻想,其实这都是你的错!他跟我说过,每次跟你性交后,他都必须马上自慰一两次――你不觉得你很残酷吗?一个有妇之夫跟妻子做爱竟无法达到高潮?可笑吧?」
金玲又轻声垂泣起来。
「你也别再哭了吧!」陈燕不耐烦地道,「哭能解决问题吗?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办吧!」
「可……可是……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金玲双手掩面,使劲不让自己哭出来。
「想知道怎么办?听我的,把这内衣穿上!」陈燕抖了抖手中的内衣接著道,「把自己美美地打扮起来,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老婆漂亮一点呢?呵呵」
金玲拭了拭眼里的泪水,接过陈燕手中的内衣便穿了起来。可是她的乳房太小跟陈燕36D的挺拔乳房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陈燕倒也没想到这细节上,只想著要让金玲性感地出现在周松面前,却发现自己选中的内衣在金玲的身上看起来就不对路,便自嘲地笑道:「噢……内裤穿著就行了吧,胸衣就不用穿了,以后得给你加点料才行,嘿嘿嘿……」
「加什么料?」金玲边脱下胸衣边道。
「让你的胸部大起来的料呀!」陈燕道。
「不用了,不要了吧!」金玲想起之前陈燕的话――胸部是被男人摸操大的,以为陈燕又要找男人来替她丰胸,便著急地声明立场。
「你著急什么劲呀!」陈燕笑道,「该看到的周松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他也看到了,你不觉得现在晚了些吗?」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金玲气恼地穿上昨天的套装道。
「我害的?是谁求著我找男人的呢?」陈燕道,「再说,你不觉得这样活著更快乐吗?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后悔有什么用!周松其实也挺喜欢你昨天的表现的,你何不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呢?」
周松独自吃著饭,心不在焉地动动筷子,他正想著怎么扩大战果――照昨天的状况,要让妻子被100个男人操已经不是什么挑战了,他寻思著要让妻子成为刺激自己欲望的一个工具,他想把所有自己能想到并能接受的邪恶的或称之为变态的淫乱性事都在妻子的身上试验一番。
陈燕和金玲走了进来。
周松看到她们进来,笑了笑――金玲也朝周松不自然地笑了笑。
陈燕坐下来,看著这奇怪的夫妻俩,顿觉得气氛紧张得令人难受,便开口道:「你们这象夫妻吗?阿松,金玲想听听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周松紧张地道,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的那种醋劲仍强烈地刺激著他的肾上腺。
「别听她胡说……我……」金玲手足无措地道。
「就是你对昨天那一场春宫秀的演技有什么评价没有?」陈燕说得含煳其辞,她也正在想如何让整个事情趋於平复和自然。
「要评价什么?」周松淡然地道。
「哎呀,这么说吧。你……你希望你老婆在床上淫荡点吗?」陈燕开始诱导。
金玲此时满面飞红起来,她只好自顾地吃了起来。
「嗯,当然了!不是有句话――在家是主妇,出门是贵妇,上床是荡妇。――这是每个男人最理想的妻子嘛。」周松道。
「那……如果妻子是荡妇的话……」陈燕沉吟了一下,她想把话说得更委婉一些,「妻子可不可以让其他男人爽呢……」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周松大声地道,「这已经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了!」
金玲抬头瞄了周松一眼,她从周松的声音中听到了愤怒……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陈燕在跟著大声地道。
「只要保持家庭元素的完整,我是不会介意的!」周松道。
「这不就结了吗?」陈燕长唿了一口气接著道,「也就是说,你也同意妻子和别的男人性交了!」
「嗯,但要保证纯肉体关系,不能有感情上的交往!」周松点点头道。
「如果让妻子去当妓女呢?不会有感情上的效吧!」陈燕夹起一条香肠往嘴里送。
「这……也得她同意才行。」
陈燕嚼著香肠含煳地道:「阿玲小婊子,你听到了没?你呢?」
「我……我不知道……」金玲羞怯地偷瞄了一眼周松轻声道。
「什么叫不知道?」陈燕叫道。
「我……」金玲迟疑了片刻道,「我……松……」
「这算什么?」陈燕笑道,「是不是听周松的?」
「嗯……」金玲低下头轻回了一声。
「阿松,你说呢?」陈燕觉得自己对於调解夫妻问题太高明了。
「你决定吧!」周松道,「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但我必须知道她都跟谁做了!」
「好啊,没问题!」陈燕知道周松这句话是说给金玲听的,因为哪怕金玲不说,自己也会打报告。
三人吃罢早餐,便在客厅里坐下闲聊起来。气氛仍有些紧尴尬,但不象之前的那么紧张。
陈燕瞧在眼里,可不能让他们如此冷战下去,自己喜欢周松的体贴,在这种情况下更应该让他们夫妻俩人的关系回复到正常状态,这样金玲也会感激自己,而周松也能够更自然地和自己相处。
於是她指著自己的乳房道:「阿松,你说小玲的胸部是不是太小了点,好多漂亮衣服都穿不了。」
「是啊,我老是要买丰胸器材和药物给她用,老是不肯,有什么办法!」周松也领会陈燕的思想。
「胡说八道。」金玲娇羞地道。
「什么胡说八道,以前不是买过一个电动的隆胸按摩器吗,」 周松轻笑著转头对陈燕道,「你猜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
「只戴了两天,就觉得烦燥,不肯再用了。」
「那东西是难受嘛,老是振得混身麻麻的。」金玲轻声说道。
「哦……」陈燕攀著周松的脖子向金玲笑道,「阿玲,你真幸福,有这么一个体贴的老公罩著,分给我一点吧……」
「怎么分啊……」金玲开始感激起陈燕,她也明白了陈燕的苦心。
「让阿松也当我老公呀!」说著,陈燕在周松脸上吻了一下。
周松笑道:「你们当我是死人啊?要分我?呵呵呵……一个女人就够我受的了,还来两个,我不干!」
「我怎么了,你受够我了吗?」金玲也不甘示弱地在周松脸上亲了一下。
「没……没什么……呵呵呵……」周松开心极了,「我怕我吃不消呀!」
「怎么吃不消了?」陈燕笑道。
「象你们这样子,我不被你们抽干才有鬼呢!」周松笑著道。
「我们怎么抽干你了呀,你倒给我个道理!嘿嘿嘿……」陈燕作势欲扑。
「你看看阿玲……昨天被那么多男人操……」周松瞄了瞄金玲,想看看她的表情如何,又道,「今天还能整我……你说……我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满足你们两个呀……」
「你这坏蛋……」金玲也放松了昨日一幕的不安感,也作势欲扑。
「看看,还没真的有两个老婆,倒先有两只母老虎!」周松瞪大眼睛将双手放在大张的嘴上作出惊惧的神态,惹得一片笑声,气氛也为之热络起来。
「现在,你想逃都逃不掉了!」陈燕笑著把周松的手揽在怀中,「面对现实吧!嘻嘻嘻」
「这样够现实了吧?」周松顺势握著陈燕的乳房笑道,「好大啊……」
「不公平,我也要!」金玲也嚷著要揽周松。
「你先把胸部练大再来吧,呵呵呵」陈燕笑著对金玲呶了呶嘴,又对周松道,「你同意吗?」
「同意!哈哈哈」周松得意得很,把右手伸入金玲的短裙内摸索起来――周松快乐极了,左边是一个淫荡的性感娇娃,右边是一个看似纯情的少妇――都是他的老婆,「你有什么办法让阿玲的胸部大起来呢?」
「方法我跟阿玲说过了……」陈燕笑著朝金玲使了使眼色。
「是吗?」周松转头以询问的目光对著金玲问道,「是什么办法?我一定帮你!」
「哈哈哈……」陈燕笑得前仰后合地道,「你一定要帮哦!」
金玲羞得把头低得很低……
「帮,我一定帮。」周松对著金玲点头道,「我的心愿就是让你变得又性感又漂亮!」
陈燕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方法?说来听听!」周松又转头对陈燕道。
「你干嘛不问阿玲?」陈燕喘著气拍拍胸口,又对金玲道,「害什么羞啊?告诉他!」
「我……」金玲不敢抬头。
「我什么我啊,真受不了!」周松看著金玲,他越来越喜欢羞辱金玲了。
「就是……」金玲用轻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道,「……找……找男人来……」
「找男人来干什么?」周松笑著道。
「来……来玩……」
「玩什么啊?」周松追问道。
「我……」
「什么?玩什么啊,你说清楚点,不然我怎么帮嘛!呵呵呵」周松笑著。
「找男人来玩我啦……」金玲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忽觉得轻松了许多。
「哦……那你肯不肯……」
「什么肯不肯的,昨天那些男人就是来帮她丰胸的!」陈燕抢著道。
「燕姐……」金玲虽娇羞却也莫可奈何。
「没关系啦,阿松也会同意的嘛,对不对啊?」
「我没意见!」周松笑著用力摳了金玲的阴户一下,金玲随之叫了起来。
「啊……」
「你叫春啊?」陈燕不解地看著金玲道。
「是在叫春!呵呵呵……」周松笑道,「大老婆,你有意见吗?你也叫啊!」
「大老婆?呵呵」陈燕笑道,「那金玲岂不成了包二奶吗?」
「有何不可!」周松又转头对金玲邪笑道,「小老婆,今天还要不要做健胸运动呢?」
「不……不要了……」金玲羞怯地颤声道。
「那今天玩什么?」周松不禁失措,没有节目可怎么办?
「金玲昨天也累了,哪怕不累,下边肯定也得休息一下。呵呵,不如今天大家出去玩好吗?」陈燕看著周松道。
「好是好,可是去哪里呢?再说也不能天天去玩呀,今天能玩明天还能玩吗?我总想找个工作,否则连吃饭都没著落了……」
「瞧你一脸沉重的样子,我还以为什么事嘛!」陈燕娇声道,「我帮你介绍一个工作好不好?」
「好啊,什么工作?」周松振奋道。
「我介绍的一定是好工作,呵呵」陈燕笑著瞄了一眼金玲,见她一脸茫然看著自己,便更加得意地道,「这个工作又轻松,又不用你干活,只等著你收钱就行了,嘿嘿嘿……」
金玲听著这种声音,有点毛骨耸然的惊惧,该不会是――
「什么工作,这等好事?」
「阿玲买逼,你收钱!呵呵呵……」陈燕笑著一路逃开道,「又可以丰胸,又有钱赚,还不费力!」
「呵呵,倒是个好办法!」周松也笑著转头看金玲,「你说呢?骚水又流出来了,嘿嘿嘿……不用说也知道――你喜欢!哈哈哈」
「……」
「真的吗?我看看……」陈燕又跑回来,她不相信金玲这么敏感。
陈燕蹲下来,便伸手要去卷金玲的短裙……
金玲护得紧张,望向周松求救――哪知周松竟起身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按住她的肩还一边对陈燕道:「呵呵,我帮你!最好连内裤也脱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金玲她也知道挣扎无效,倒不如随了他们的意,不再护著,只是装装挣扎的样子。只三两下之间,内裤就被陈燕给脱下来了。陈燕拿著内裤,看了看笑道:「真的耶,都濕了呢!」
周松放开妻子,从陈燕手上拿过那件濕了一大片的内裤闻了闻道:「呵呵,这不是淫水啦,是精液!」
「就是……」金玲正想说自己没流淫水,刚张口就噎在那儿了――若不是淫水,也就是精液了。
「也太夸张了吧!」陈燕作出不可想像的姿态道,「都这么久了,还有啊?」
「我决定了!」周松拿著内裤在面前深吸了一口,象个指挥官似的大声道。
两个女人茫然地道:「决定什么?」
「你……」周松看著金玲道,「阿玲,你的骚逼以后专门装男人的精液!这样好不好?」
「那我呢?」陈燕好奇地问。
「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想先看看你们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周松淫笑著朝陈燕眨了眨眼道,「你也把内裤脱下来吧!」
「现在?」陈燕笑著不依道。
「是啊,我有个想法……」周松看了看金玲道。
「什么想法?」陈燕总是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她知道周松的想法肯定很刺激。
「你把内裤脱了我再说。」周松说著一把抱住陈燕,又对金玲道,「阿玲,帮我把她的内裤脱了!」
金玲闻言,马上探身往陈燕的连身裙下扯去,一下子就把陈燕的内裤褪到脚上,看到内裤底部的洞,她叫起来:「燕姐,你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干什么啊?嘻嘻……」
「勾引你老公呀!」陈燕笑道,「不是你叫我勾引他的吗?呵呵」
「勾引我啊?!」周松放开陈燕,低下头去看那内裤,「哇,开口的呢,大老婆,不知道你的骚逼开口了没?」
「开了,怎么样?你还有力气操吗?」陈燕一边跨脚一边弓身捡起内裤道。
「小老婆,你可要向大老婆多学习学习啊!」周松对金玲道。
金玲羞红了脸,陈燕却一脸不解地问:「学习什么?」
「学习你的骚样儿!」
「她还用得著学吗?昨天你没看她那浪的!阿玲,你说呢?」陈燕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道:「老公,你刚才不是说决定什么了吗?」
「哦,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周松摸了摸脑袋笑道,「我想比一比你们两个逼,谁装的精液多,呵呵」
金玲在丈夫面前还是放不下昨日的一幕,觉得对不起他,听著周松一提起精液,又觉得羞愧难当……
陈燕笑道:「还用得著比吗?肯定我们装得比你多,呵呵」
「不是跟我比,嘿嘿,是你们两个人比……」周松在陈燕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那肯定是阿玲赢了,这也没办法比。」陈燕扭著腰笑著依在周松肩上道。
金玲看著周松和陈燕的亲热劲儿,女人本能的醋劲在心中大发起来,便漠漠地站起来理了理裙子道:「松,我的内裤呢?还我!」
「我突然很想亲眼看看你被男人操的样子,给你一个任务……」周松一边双手在陈燕身上游走,一边邪笑地看著金玲道,「去勾引几个男人回来好不好?」
「我……不会……勾引……」金玲惊惧地瞪大眼睛看著丈夫道。
「是不会还是不要?」周松一手仍握著陈燕的乳房,一手开始解皮带,他已打定主意要在金玲面前操一操陈燕,同时也要把金玲羞辱一番。
「不会……」金玲的声音细如蚊蚋。
「那我叫男人来呢?你肯定要吧!」
「我……」
「别我我你你的了,来帮我把裤子脱了。等一会儿,我再叫男人来让你爽!」周松扶著陈燕坐到沙发上,自己便跪在她的跟前,翻起裙子一头便扎进陈燕的胯下。
「好香啊……」周松深吸了一口气,闭目陶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经!」陈燕浪笑著抚著周松的脑袋笑骂道,嘴上虽骂得紧,双腿却主动地张开,干净的阴阜呈现出粉色,而本被夹紧的濕润的阴唇此时象舌头一样吐露出来,红得可爱极了。
周松转头站起来,把呆站著的金玲也推倒在沙发上,同样的她的裙子也被翻了起来露出阴毛丰盛的山峡。金玲羞怯地要夹紧双腿,却被周松强力地扒开。
「别假猩猩了,你看这是什么?」周松的手指从金玲的阴户上刷下了一指透明的粘液在金玲面前晃了晃,站起来又道:「脱裤子。」
金玲伸手把被周松硬挺的阳具撑得涨涨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便看到那根阳具弹了出来,在金玲一抖一抖地示威著。
金玲下意识地张嘴要含住阳具却被陈燕抢先握住,不自觉一愣满脸飞红起来。
「好硬啊!」陈燕伸手握著周松的阳具道,「你不怕被我们吸干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认了,再说我也不怕被你们吸干,因为在被你们吸干之前,我会找人来帮忙堵你们的嘴!嘿嘿嘿」周松一手在陈燕的乳房上摸索,一手在金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吗?」陈燕原来就看到了,此刻她握著阳具朝金玲的嘴边送来。
「没……没有……」金玲盯著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的阳具吶吶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别人的鸡巴?」周松平静地道,「大老婆,快点为我的小老婆想想办法,她想要别人的鸡巴!」
「我……我没有……不要……」金玲语无伦次地道,她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停!」周松大声地喝道,「让你爽也哭,妈的!明摆著跟我做对嘛,要你放开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让你光明正大地给我戴绿帽,你偏要偷偷地给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觉得委屈的话,我们明天就离婚!」
被这一闹,本来硬挺的阳具此刻象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软挂在周松的胯下。
「我……不要……我错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后都听你……的……我不要离婚……不要……」金玲惊惧、委屈和痛苦全写在脸上,她伸手抓住周松的软虫含进嘴里,断断续续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欢……男人操我……我是妓女……我是贱货……」
陈燕在一旁愣看著周松,她也没想到周松会发这么大的火气,而也没有想到能有这样的效果……
周松满意地点点头对陈燕道:「问问那个工头,看有没有闲得无聊的人,就说又要免费招待了。」
陈燕赶忙拿起电话,正要拨号……
却听周松又道:「用免提,你拨了号,」他顿了顿转而对金玲道,「你去求他吧!」
金玲含著渐渐勃起的阳具急忙点了点头。
陈燕拨了号――
「喂,小燕吗?什么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金玲轻声颤道。
「阿玲?」电话里传来疑惑的声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谁?我认识你吗?」老黄根本没记过她的名字。
「你……我……」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抬头看了看周松,周松兴奋地比划了个操逼的手势。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还忙著,有什么事?」老黄有点不耐烦地道。
「昨天……你们刚操……操过我……」金玲感觉自己很下贱,这种话竟能说出口,但与此同时,下体的麻痒感开始扩散开来,淫水正在打濕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么事呢?」老黄笑道,对於财神他都会这样的,况且是个女财神,不但送财还送色。
周松坐到两个女人中间,左手伸到陈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阴户抚弄起来。
「哦……」金玲从鼻息里传出消魂的闷哼又颤颤地道,「不知道……哦……你们有空……吗?」
「现在很忙,不过有什么事呢!」老黄预感财神又来了,虽然操过这女人,但还是保持一些风度,否则得罪了财神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迟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阴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来。
「哦……哦……我……我想你们来……操我……啊……」金玲说这句话几乎是用喊著说出来的,说完话周松感觉到她双腿忽然夹紧,阴道里剧烈地收缩起来,接著喷涌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濕了――她竟高潮了。
「还和昨天一样吗?」老黄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应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键,挂了电话,便抚著金玲的头发柔声道:「舒服吗?」
「嗯……」
周松把金玲扶著靠在沙发上,让金玲继续享受著高潮的余波,接著转身搂住陈燕淫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让他们补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钱呢!嘻嘻」陈燕浪笑著抚著周松的阳具接著道,「看不出你这么斯文的人想出的点子都这么变态,瞧你的鸡鸡,一提起让别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张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钱?」周松一手搂著陈燕,一手在她的阴户抚了起来,「都濕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当然不用你付钱了!呵呵呵……」陈燕浪笑著伏下头,张口含住周松硬挺的阳具舔弄起来……
金玲看著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戏,微酸的痛楚、淫乱的快感和期待充实的忆想混合著冲击著她的身心――身体的麻痒感又萌生了出来,唿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她觉得自己又几乎无法唿吸――下体的空虚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试著夹了夹自己的腿,但是――始终无解决下体的搔痒――她只能闭目期待男人的幸临……
「哦……」发自陈燕的一声娇唿,打断了金玲心中的梦境与期待,她张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陈燕的胯下,他双手把陈燕的雪白的双腿支得开开的,灵巧而纤细的手指正扒开陈燕的阴户,他努力地伸长舌头,在陈燕粉红的阴户上下舔吻著,并试图将极力伸长的舌头顶进陈燕的阴道中……
陈燕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她不得不抓住身边任何可抓的东西――她惧怕失去引力而飞出地球,所於她抓著周松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的阴户里压去――随著在周松脑袋上的压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周松品尝著陈燕的阴户,这个阴户仍然是那么陌生与新鲜,对於他而言,这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好的阴户――黄红色的丰满阴阜夹著粉红色的阴唇,象小孩吐舌一样透著可爱,紧小的阴道对於哪怕是一根手指头的插入都具有压迫性,与她不一样的,自己妻子的阴道对於一根电脑机箱用的锣丝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压力……
金玲下体的空虚感正在不断地增加,看著丈夫为陈燕口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体搓了起来,她眯著眼一边看著周松技巧而又体贴的口淫,一边幻想著也有一个男人正在为自己口淫,唿吸渐急,呻吟愈盛……
淫乱的气氛在厅里伸展扩散……
敲门声忽然传来,驱散了弥漫的淫乱气氛――
周松抬起头――
金玲象触电般地站起来,慌乱地整理短裙……
陈燕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周松挡在面前的身躯,缓缓地站起来拉了拉裙摆,便往门后走去……
「是谁呀?」陈燕在伸手握住门扣的时候问道。
「小燕吗,我是老黄啊!」门口应道。
「哦」陈燕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老黄跨未及进门便讶异道:「刚才你那个骚朋友才从你这里打电话给我的啊!」
「有吗?」陈燕故意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转头对金玲道。
「嗯……」金玲被陈燕这么一羞辱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陈燕把老黄等四人让进门,关了门对金玲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电话?」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黄的电话,摆明了陈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陈燕已经太了解周松了,她知道这种羞辱只会带给周松更强烈的报复性快感。
陈燕又转头对老黄道:「你们坐吧,工地里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