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云雨之后,季飞抽身离开。
宋盈梅困极的趴在床上,连连打著呵欠。「飞,你要去哪里?」她看到他正起身穿衣。
「我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好,待会儿再来陪你。」他刚要打开门,谁知她却一个快动作,从身后环抱住他。
「不要!除非你陪我,要不然我要是又披捉走,那……」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就在外面。」他揉著她的发。
「好,那你先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她的话一说出口,季飞顿时愣住。 他看到她眼底的期望,心中一紧,为什么她被自己伤成这样,还期望著他的爱,这个傻女人!他忍不住替她感到心疼,他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个话题是你们女人最爱问的,可惜却是我最没兴趣的……」 他的话才刚停顿一下,马上看到她一脸既失望又难过的表情,他不理会的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坚持,如果有一天我要结婚,那个女人必须是我爱的,不然就算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还是不会娶她,所以……」他有些无谓的耸耸肩,准备走出去,「找还有事,你先睡吧!」
谁知,宋盈梅先是让他的话在脑海转过一遍后,继而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圆睁的眼里盈满了感动的泪水,忍不住低唿著他的名字,紧紧的拥著他,泪水自她的脸颊滑落。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缠住,他收回欲走出去的步伐,颈边蓦地出现一抹红潮,对於这种场合,显得有些无措。「你……你这是干嘛,有什么好哭的?还不赶快去睡觉!」他有些结巴,实在不习惯一个女人贴在他的背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害得他也莫名地感动起来。
「可……可是人家感动得……睡不著嘛!」一听到他的表白,她简直满足得想要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好好的向他撒娇。
噢!这个男人爱她耶!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令她开心的?她简直是飘飘然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她盼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的泪,难过了这么久,心痛得这么深,他……他终於告诉她,他爱她!
听到她的话,季飞当然也知道她的感受,他转过身子,看著她脸上那种幸福、满足的笑,脸上也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心,让它涨得满满的,因为,他竟能让一个女人露出如此幸福的表情。
而且还是他深爱的女人呢!
听到她的话,季飞忍不住露出一个邪淫的笑,不怀好意的盯著她看。「原来我的话,让你感动到睡不著啊!」他摸著地细致的脸颊,「本来,我还想让你好好休息的,既然你睡不著的话……」他坏坏的笑了笑,突然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几个大步来到床边,又将她给放在床上。「那……我就好心点,陪你做做运动,让你好入眠,嗯?」
他邪气的一笑,眼中的炙热几乎要将她烧出个大洞,他俯下身,用手扳开她的一双玉腿,让它横挂在自己壮硕的肩头上,眸光热烈的注视著她美丽的花穴,在他的注视下,已有了些濕意……
他邪佞的一笑,脱去已穿上身的衣物,跟著伸出手指按压著她的花核,然后低下头,以舌尖轻触、环绕著那敏感的层层花瓣,在他的细心舔弄下,花朵绽放濕意,那层层美丽攫住了他的心神,他只能不住的惊叹它的美丽,缓缓的注视著它在自己的刻意狎弄下,泌出不少蜜液……
他大嘴一张,吸吮著它的甜美,迫切地、渴求著、贪婪的……直到她再也承受不起这种强烈的冲击而弓起身子,想退后以避开这种痛苦,却又想要迎合的紧贴著他,这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感受侵袭著她的身心。
她的头剧烈地在床上摆动著,嘴里逸出一声声更加放浪、淫荡的叫声…… 而季飞被她的反应给刺激得更加快舌头在她甬道中戳刺,忽快忽慢地,令她瘫软地尖叫出声,她都快被他的挑逗给迷乱所有的神智。
而他似乎才在兴头上,擡起头来,并不是给予她最后的满足,而是翻转她的身子,让她雪白的裸背和俏臀,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这美丽的景象,令他贪婪的再一次掠夺著她的甜美。
他的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让她屈膝擡臀,令她丰盈的臀部在他的眼前高高的擡起,他可以看到她美丽的秘地,正在诱惑著他的感官,使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吮住她的臀股,细细的品尝、轻轻的啃咬著,另一只邪恶的手则探入她前面的私处里,不停的挑拨著,诱出她更多的爱液……
趴在床上的她,早已被他挑逗得无力支撑,整个人软倒在床上,低柔的呻吟著,只能狂乱地求著他,求他给她所有的热情与爱怜。
他轻笑一声,突然撤出手,一个挺身将自己火热的硕大坚挺、由她的背后推入她的体内,让她的紧窒紧紧地包裹著他的欲望,他舒服地低吟出声…… 他强烈的在她的体内律动,一双手还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体各处游移、搓揉,一个个细碎、火热的吻,烙印在她的雪背上,从她的背嵴一路滑上她优美的雪白颈部,然后他倾身,将自己的前胸紧紧地贴著她的后背,没有一丝的空隙,下体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做更紧密的贴合。
他的两只手从身体的曲缐,游移到她胸前的浑圆,用大掌密实地覆住它们,在自己的掌中恣情地揉搓著,并以拇指和食指掐住那两粒小而硬的粉色蓓蕾,在手指上玩弄著,带给她一波波强大的快感。
再也无法满足於这种速度,她主动地摆动著她的臀部,让正在她体内戳刺的巨大男性在她刻意的摆动下,显得更加胀大,她一再加快律速,让原本想要慢慢来的季飞倒抽一口气,也随著她的动作而加速律动,配合著她调整自己的速度,两人一起达到颠峰世界……
当她累得趴倒在床上时,他却似乎还有未尽的精力,一个转身,让她面对著他,并拉开她的腿,让自己依然昂扬的硕大,再次奋勇地冲进她的体内,几次来回的进出后,他意犹未尽地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际上,与他的身体紧紧地相贴,再次猛烈地律动著……
宋盈梅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低头承受著他的撞击,他的勃起依然挺立地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攻城掠地,而她的柔软轻易地接纳著他,如此地自然。
亲眼看到他们是如何的结合,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她偏过头去不敢再看,脑中却依然浮现那一幕,让她浑身忍不住激动起来。
谁知,季飞却托住她的下巴,对准她的红唇就是一阵热吻,吻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然后,他又将她放倒在床上,而下体依然索求著她所能给予的……
她不知道,他们那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她在很累很累的情况下睡著,只剩下肢体下意识地配合著他的索求……
他待她疲累的沈沈入睡后,才低吼一声,释出他最后的欲望,休息了一会儿后,连忙起身穿衣,替她盖好被子后,轻笑一声,看来,他真的累坏了她,这样,她应该会睡一场好觉了。
他站起身,再眷恋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有一个人可以爱又可以让他宠,这种感觉好象也挺不错的,嘴角杨起一抹满足的笑容,他走了出去。
当季飞再度来到办公室时,又恢复了冷漠无情的样子,「敏,现在的情况如何?」
敏擡起头来,「我们已经顺利拆掉所有的炸弹,其它的人正赶过去支持命,准备将那些人全都捉起来。」
季飞四处看了一圈,才开口问:「恶呢?」
「他一知道我们把所有的炸弹全都清除后,就急急的赶回家里去了,而且他还教我一些技巧,我现在正在查潘俊生所有的财务状况,然后传真给股神,要他用他的专才将姓潘的公司给解决掉。」
「是老太爷下的指示?」
「是的!他刚才打电话过来要我这么做,而且,他现在人还在义大利,而我接下来要查出战恒的位置。」
季飞面色有些沈重,「是老太爷要的吧?」
「不是!是我主动查的,我觉得我们不能一直处在挨打的一方。」敏严肃的说:「而且我从老太爷的语意中听出,他好象早就知道战恒现在人在何处,只是他很坚持不让我们知道,而且还要我自己去查。」说到这里,她就有些不满,老太爷究竟是站在哪边的?
季飞优闲的坐了下来,「敏,查是要查,不过,也不必太心急,慢慢来就好,我对老太爷要玩什么把戏,比对战恒的去处有兴趣多了。」
他的话才刚说完,他的手下就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他擡头问他们:「事情都办妥了吗?」
「只能算是一半。」命有些气愤又无奈的说著。
「怎么?被逃掉了?」
巧马上插口道:「老板,你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们的能力了吧?我们出马,他们哪能逃得掉!」
「废话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材』。」季飞看著材,知道她是这些人中最少话,却最能挑重点说的手下。
「他们全都服毒自杀了。」材皱著眉,沈重的说:「真没想到,他们早已被训练成死士,只要任务没有达成,就咬破他们含在嘴里的有毒胶囊,快得让我们连阻止都来不及。」
「这么说来,战恒这些年来所处心积虑培养的这群杀手还真不简单啰?」 命很闷的答道:「可恶!连一个人质都捉不到,我……」
这时,季飞突然打断他的话:「你赶快去看看那个假扮宋盈竹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服毒自杀了?」
命一听到老板这么说,身形一闪,人已消失。
巧转头看著季飞,「老板,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现在既然已知道战恒的目标是我,所以对付他这件事先按兵不动,我相信老太爷那边应该会给我一个指示,至於我们现在的唯一目标是潘俊生!」他的话一出,眼神也变得凶残无比,脸上的缐条更为冷硬。
「潘俊生这个老家伙,他竟敢和战恒狼狈为奸,敢来招惹我,我就让他尝尝惹火我的下场!」
敏突然开口提醒他:「老板,我刚才传真给股神了,如此一来,潘俊生的公司等於提早宣告倒闭,你……」
季飞只是阴冷的一笑,「我要让他后悔惹到我,少了公司又怎样?他用不正当的手段制造了好些优良的车种,并且还有一队赛车手在替他卖命,他也从车赛中得到了不少好处,可现在,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穷途末路。」 「老板,你的意思是?」
他锐利的眼神扫向巧,「我要你回去比赛,并挑选几个更强劲的赛车手,专门和潘氏作对,将他们挤出排名。」
接著,他眼睛又一转,看了他的手下们一眼,「我要你们尽可能的帮助巧得到这次的大胜利,并且把潘俊生给扳倒。」他的眼中突然露出残酷的光芒,「我不要他死,但我要让他过得生不如死,甚至连死都不可得!谁教他得罪了我,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他胆敢来惹我,就要有本事承担任何后果!」他冰冷的一字字说著,浑身充满肃杀之气。
「老板,你不打算亲自出马吗?」
「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眼神与脸上的缐条突然间变得柔和起来,他以前参加赛车是为了追求速度的刺激,而心灵的空虚更让他习惯借由这个竞赛来填补,只是最后依然还是有茫然感!
但现在有了盈梅后,他才发现他的心变得圆满,是因为有了爱、有了她。「何况,那个家伙还没有资格能请得动车神来对付他。」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的命刚好听到老板派的任务,「老板,我们全都走了,那你的安全呢?」
「别担心,只要将菁英小组的人留在我的身边就足够了,而且我的身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近得了身的,更何况,现在盈梅有了身孕,我要多陪陪她。」 「老板,我们会尽全力去对付潘俊生,虽然战恒那边目前有老太爷在周旋,可是在他手底下还有很多死士,他根本就没有停止追杀令,只要他不收回命令,就会有一波波的死士来袭击你,直到任务成功为止。上一次在宴会里,就出现战恒所派出的死士,要不是被我们给格杀,他们是不可能放弃杀你的决心,而且,他们组织里每次都会派出十名杀手,直到任务完成,这项指令才会终止。」命十分忧虑老板的安全,因为这种死士都是抱著必死的决心来对付敌人,自然有比一般人更加凶残的狠劲。
季飞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敏都没有向我报告这么详细,你却知道那么多?」
「那是假宋盈竹告诉我的。」
「她会告诉你?」
「上次我到日本去,刚好碰到医神的手下『药』,我看她正在研发一种控制人思想的药物,就向她要了一瓶,我将它用在假宋盈竹的身上,她就乖乖的将所有的事全都说了。」
「那……我们不就可以直接杀到他们的组织里了?」巧有些兴奋的说。 季飞冷笑了一声,「你有他们组织的地图吗?」
「当然有!」命马上拿出一张纸交给季飞,「她也算是他们组织里的高层,所以对他们的地方十分熟悉,一下子就将它给画了出来。」
季飞很快的看了一遍,然后擡起头来,嘴角漾上一抹奸诈的笑,「好,很好!战恒一定认为他的手下全都是死士,不会背叛他,但他却没想到,我们能用这种方式得到地图。」
「本来她已经准备要服毒自杀了,幸好我动作快,一拳打昏了她,才能喂她吃下药,要不然也没有办法。」
「那好,现在我重新分配任务,敏和技协助巧对付潘俊生,务必做到我所说的,让他走头无路;而其它的人全都去对付战恒的组织,让他的组织彻底瓦解,至於他本人,就过些时候再说吧!」
「老板,就算我们各别去对付他们,可是战恒的死士还是依然会来这里狙击你,那……」
「他们来,只是自不量力而已,我根本不放在眼底,你们还是好好的担心你们自己,把任务给我完成就行了!」他站了起来,走向休息室。
「那女人要怎么处理?」命突然问。
季飞突然若有所思的扫了他一眼,「送你啰!」然没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意的离开。
大家全都愣在当场,不敢置信老板竟然也会有这么幽默的一天,爱情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竟然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个性。
潘俊生被季飞给整惨了,战恒的组织也在他们的破坏之下全部瓦解,而战恒本人则不知去向,不论季飞怎么查,就是查不到他的下落。所以,当整件事情告一个段落后,也到了季飞和宋盈梅举行婚礼的时候。
老太爷目前还待在义大利,他跑到恶那里住了一阵,刚好碰到季飞的婚期,於是就留下来参加他的婚礼,并当他的主婚人。
在婚礼前几天,季飞带著宋盈梅到康敦大道,那是全罗马最高级、消费最高的一条街道,季飞只是用义大利文吩咐了几句,马上有一套套的衣服陈列出来供她挑选。前两套都不甚理想,但第三套,只看上一眼她就爱上它了,它的缐条非常简单、高雅,是由乳酪色的丝绸裁制而成,上面还绣上精致的叶片作为装饰。 在婚礼的前一天,他还正式向媒体宣告,最新一期的车款要以她的名字命名,并送她一部。
新型车款发表庆祝会上冠盖云集、衣香鬓影,季飞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踌躇满志地对未婚妻献上他的结婚礼物——生产缐上第一部最新型的汽车,这实在是宣传上出其不意且最有效的一招。
相较之下,他们的婚礼就显得此较低调些,因为他们商量过后,都不想太招摇,所以婚礼是在别墅区一所小教堂内举行。
宋盈梅缓缓地自走道那端走来,轻柔的裙襬在足踝部分款款摆动,发鬓上装饰著今天早上季飞差人预订的花卉,手中捧著匹配的花束。
宋盈梅的眼中只有季飞一个,她缓缓的靠近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视著他,眼里盈满了爱意与喜悦,虽然他的脸上是毫无表情的淡漠,但他眼中的爱意却不容忽视,照亮了她的一颗心。她幸福的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不到半个钟头,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
随后他们举行了一个接待会,参与的来宾绝大多数都是汽车界的朋友,新郎、新娘提前离开,搭机飞往巴黎,他们预定在巴黎停留三天,再前往波伦斯,以免错过法国国际长途大赛车!
「你会不会介意这样的安排?」当晚在蜜月套房里,季飞边倒香槟边问宋盈梅。
「不会!我倒是比较担心你会不会上场比赛。」她担心的看著他。
季飞伸长手臂,将她给拉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比以前,宝宝可是要你好好的照顾呢!」 她擡眼看他,「可是,我也会为你担惊受怕啊,所以我才不要你去比赛。」 「你呀!」他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了笑,「就是爱操心,为了让你安心,我就告诉你好了,这次是以公司的名义去比赛的,所以当然就由公司所组成的赛车队去比赛,而巧是我的分身,有她出场,还用得著我吗?我只是想去那里替他们加油打气,毕竟这次是场大比赛。」
「那我就放心了。」她对他绽开甜美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季飞就觉得好满足,可是当他看到她穿著那身薄薄、若隐若现的睡衣时,拥有她的满足感是还留在心底啦!不过,他坚挺的欲望可就不满足了。
他灼热的目光以及游移在她手臂上的指头,在在让她的心狂跳不已,马上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她仰起头,微闭上眼,轻启红唇期待著他的唇落下来。 而他也不负她所望地将嘴凑近她,一股亢奋之情犹如泉水般涌现,他尽情的品尝著她嘴内的甜美,她窝在他的怀中,身心都在吶喊、渴望著他。
薄如蝉翼的睡衣滑落到地上,她忙不叠地解开他的睡衣,直到他跟她一样赤裸裸的。他一个起身,将怀中的她抱起,放置在床上,然后两人滚成一团、翻来覆去,在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抚摸后,他再也无法忍受地一举入侵她的柔软之地,她紧紧地包裹住他,两人在浑然忘我的境界中,喊出对彼此的爱意与渴望……
良久,当他们分开后,季飞瞼上的情欲渴望与眼底的炙热,都在在的明示她,他还没有结束呢!
果不其然,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一一品尝著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有著倍受珍爱的感觉。她看著他凌乱的头发,仔细的端详著他,一只手沿著他的胸部游移到平坦的腹部及腰间,使他低吟不已。
她好奇的看著他的反应,脑中升起一个调皮的念头,她突然将他扑倒在床上,自己娇小柔软的身子则覆盖其上,然后伸出顽皮而又灵巧的舌头在她刚才手指经过的地方舔吻,使得他心痒难耐地想要采取主动攻势。
谁知,她却执意地霸在他身上,顽皮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恣意地挑逗、探索,一双小手也大胆地在他的身上撩拨起一阵阵的火热,更让他倒抽一口气的是,她竟然握住他精力充沛的坚挺。
「我的小精灵,你到底对我施展了什么魔法?」他以充满欲情的沙哑嗓音问著。
宋盈梅只是微微一笑,竟开始移动著她的手,带给他更销魂的感受,「只要你喜欢,怎样都行!」
她才说完,他就因无法忍受她的挑拨与话语的挑逗,一个快速的翻身,将她轻压在身下,然后伸出手捧著她的乳房,以拇指和食指抚揉著,直到她腰间像触电般,兴起一阵阵的悸动,而她的私处也感到一股热流泌出,使得她娇喘连连……
她的头后仰,不停地唿喊著他的名字,季飞一个邪笑,倏地俯下头将她被他揉得红肿又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吸吮。
刚才被她握住的坚挺,肿胀得难受,想要寻求解放,於是他将它放在她的腿间,一个挺身而入,开始在她腿间运动,当他进入她的体内时,他有著宛如倦鸟归巢、游子返乡般被接纳、被拥抱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更奋力地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她的花心,他的手捧高她性感的臀,在上面留恋地抚摸著,直到她扭摆著腰肢,他才将手指放在她的肾股间,不停地来回戳搓著,令她泌出更多的爱液,滋润著两人结合的地带。 在那令人战栗的高潮来临时,他们不但以行动来证明、更以语言来唿唤出对彼此的爱意。
他们一到达波伦斯的比赛会场,季飞即忙得不可开交地加入各种专门事项的决策和执行当中,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跑道旁边的保养厂中。
宋盈梅和季飞的夜晚是热情的,但在白天,她却很少见到他。
顾及她特殊的身体状况,季飞还派材陪在她身边,并保护她的安全,而他则会在忙碌的空档中打电话给她,使她觉得倍受重视,也就不去计较他不能陪著自己了。
这天,当她和材到楼下去用餐时,突然发现一大束红色玫瑰,上面还别著一张字条,署名是战恒,这让她觉得好奇怪,她并不认识他,他为何会送她花呢? 季飞刚好走过来,他一把抢过字条,看完后,随即将它撕个粉碎,「材,你有发现什么吗?」他看向目光正四处梭巡的材。
「没有!不过,我刚才已经问过了,好象是有一个少年拿来的,战恒可能是请人代拿,他不可能会冒这个险。」材有些好奇的看著老板脸上的怒容,「上面写些什么?」
「上面警告我,他会在三天内将盈梅给带走。」他冷冷的说。「我不会让他如愿的,除非踩著我的尸体,否则他休想!」
看到他这个样子,宋盈梅连忙偎进他怀里,双手圈抱住他的腰,「飞,别生气嘛!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个战恒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带走我,」 季飞向材使了个眼色,后者就走了出去。
季飞搂著她回到了卧房,这才开口:「他是你妹妹的爱人。」
宋盈梅有些讶异,「你是说,他是孩子的父亲?」
「没错!其实,我一直不想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不想让你烦恼太多,不过,现在我必须让你知道,他很想将你占为己有。」
「为什么?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呀!」她迷惑地问。
「因为你长得和盈竹很像,或许这是他想得到你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是吗?」宋盈梅想了一下后,随即用一种兴师问罪的语气问他:「那你呢?你会爱我,也是因为我长得像盈竹吗?」
她的话才一出口,就被季飞给敲了一下头,「你欠打呀!要我说几次你才会懂,我爱你是因为你是宋盈梅,和其它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语气严肃的回答。 被敲了一下头的宋盈梅,不但不抗议、反而笑得贼兮兮的,「哈!你终於直截了当的说爱我了吧?我就不信你不说。」
谁知她的得意洋洋在碰上季飞倏地转为阴沈的眼光时,顿时消失,她连忙往后退,嘴里一直嚷嚷:「飞,别……别这样啦!我是开玩笑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人家嘛!」她看到他阴沈的脸,有些会怕的吞了吞口水,一直往泼退,结果被身后的床给绊倒,直直地倒入床上。
季飞见机不可失,连忙压在她的身上,「我有说我生气吗?」当他看到她眼中的惧意时,突然有些难过,「盈梅,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难道你还会怕我吗?」
她直直的望入他眼中,看到他的黯然与心疼。「我……我当然不会怕你,只是,有时候你生起气来,真的好可怕。」
「盈梅,就算我生气,我也不会伤害你。以前我会对你做出那么恶劣的行径,是因为我对你的误解以及不了解我爱你,可是,现在我的心中已明白对你是怎样的心意,我爱你、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宋盈梅觉得好感动,原本一个如此残酷、宛如恶魔般的男人,竟然会因为爱她,而变成一个最疼爱她的男人。「飞,那……你以后不要对人家生那么大的气,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耶!」他的话让她瞪大了眼睛,谁知他一看到,却哈哈大笑。「我怎么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做出一些令我生气的事,所以,我当然不能给你保证啊!」看到她顿时垮下来的脸,他又笑了。
「盈梅,我还没说完,就算我会生气,可是你只要向我撒撒娇,我就会气消了嘛,难道你不会利用我这个弱点吗?」他好心的建议她。
这时,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原来,你是一个喜欢让女人撒娇的人啊!」 季飞有些不悦的看著她,「谁说的?要是我不爱的女人,我可是会觉得很噁心耶!」
看到他嫌恶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像想到什么似的,又问他:「飞,那个战恒怎么不向你要孩子,却又要捉我呢?就算我长得像盈竹好了,但是我毕竟不是她呀!」
「因为只要是属於我的,他都会想尽办法得到,为的是让我痛苦。」
「为什么?」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我和战恒在同一个组织里一起长大,我和他都是被老太爷所领养的,而且我们有相同的兴趣,就是汽车!」
「那……你们也是朋友啰?」
「一开始是,直到我们渐渐懂事后,开始因为觀念上的不同,而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好,老太爷让我们按照自己的兴趣去学习自己所喜欢的东西,作为将来的事业和专长。他和我所受到的训练都是一样的,但每次参加组织里的比赛,我总是蠃他,他十分的不服气,总是认为老太爷将一些秘诀偷偷教给我,而没有告诉他,因此他的想法才会愈来愈偏激。」
「后来呢?」
季飞翻了个身,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叹了口气,才又继续说:「战恒是一个十分好强又自尊心强烈的男人,其实我也应该是这样,只是我对於汽车是热爱,并不是将它当成达成某项目的的工具,所以得失心就比较没有那么重,而且从小我就会和汽车说说话,将它当成自己的朋友一样,那时的我,还挺孤僻的。」他自嘲的一笑。
宋盈梅的心为之揪紧,「那……你小时候一定很寂寞啰?」
「也还好啦!在千神门里还有其它的朋友,他们都是我这一生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最亲的人,他们可不像战恒那样,为了成为车神,而不顾朋友的情义,改天我会带你去见见他们,你一定也会和我一样喜欢他们的。」
看到他脸上柔和的表情,她相信那些朋友一定是他最重要的人。「那……为什么后来战恒会离开组织呢?」
「我们的组织有一项极为严格的试验,只要能够通过三大难关的话,就能升为神字辈的领袖,虽然外面的人给了我们这么个称号,但,那可是我们刻意的安排,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的本领。」
「这么说来,你通过了?」
「当然,一旦通过的人,就可以升为神字辈的领袖,而且还有七个手下相辅相成,而这七个手下也是由众多千神门的成员里挑选出来的最优秀专业人才,让他们也通过三大关卡后,才能派来我们的身边和我们再一同受训,一同陪我们通过三大难关,借以培养我们的默契。」
「原来如此,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真的奸厉害哦!」
「只可惜有人不这么想,战恒他只通过了两个关卡,却十分的不甘心,总认为他不会输给我,所以一直希望和我比赛,但规定就是规定,他却凶性大起的在组织里闹事,被组织里的人给击杀,组织里的人打中了他的车子,车子起火燃烧,我们以为他死定了,没想到他却逃过一劫,也幸好我们的组织一旦有了悖离份子,都会马上换总部,并且把里面所有的一切秘密程式与资料全都改变,要不然那就太危险了。」
「飞,那他不就把所有的过错,全都算在你的头上?」
「以他这三年来的行径来看,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你要怎么办?」她这才发觉事情严重,她不要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必担心,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我现在有了你,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不只是我对你有责任,我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孤单的活在这世上。」 「飞,你真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因为没有你,我真的没有办法独自活下去!」
看著她深情的样子,他吻上她的唇,爱怜地骂道:「傻瓜!」
宋盈梅笑著偎进他的怀中,为了爱他,她宁愿一辈子做一个傻瓜!
第八章
比赛结束后,季氏汽车拿到最优越的成绩,分列前三名,之后,他们就先回家去休息,因为接下来还有其它比赛。
回到家后,宋盈梅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她的新车,但季飞却反对,因为他担心她肚子里的宝宝和她的安全。
但她今天早上才在他的陪同下看过医生,而且她还特地问过医生,医生并没有反对,只要不要太高速,开车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她决定据理力争。
再加上他的手下和她已成为好朋友,每个人都替她求情,所以,季飞只好百般不情愿的让她试车,不过,他依然在一旁不放心的交代她应注意的事项。 「你最好在跑道上练习到你熟悉以后再上路,我今天会命人去清理一下跑道,记得要小心哦,如果第一部『盈梅』是毁在盈梅的手上,那么可真糗大了。」他的嘴角玩笑似的微扬起。
宋盈梅瞪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理会他,拉著巧便往外定。
结果反而是巧转过头来安慰季飞:「老板,你别担心,有我在一旁指导她,不会有事的啦!」
宋盈梅在跑道上练了将近两个钟头的车,那如丝缎般光滑美丽的车体,移动轻盈的车子,每分每秒益发令她爱不释手。
晚上,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飞,我开跑车会不会嫌太老了点?」瞧见他那焦虑不安的样子时,她忍不住窃笑。
「怎么会呢?你才二十二岁,要是你这么认为,那我都二十五了,不是更老了吗?」他试图安慰她。
宋盈梅有些委屈的说:「可是,我听巧告诉我,若要做个赛车手,最好在年纪愈轻时学会较好,她现在才十八耶,想想看,她的身手这么好,就做你的替身长达三年,我和她一比,好象太老了些。」
这时,季飞突然眯起眼睛,危险的看著她,「你可别告诉我,那丫头说服你加入赛车手的行列。」
宋盈梅吐了吐舌头,「她哪敢啊!又不是想被你给骂死,只是一提到这个话题,她就兴致勃勃的,所以……」瞄了一眼他气黑的脸,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看来,她好象玩过头了耶!
看到她心虚的表情,季飞就知道她又在和他闹著玩了,没想到上次和她谈开后,她是愈来愈敢和他这样玩闹了。不过,说真的,只要不是太刺激他心脏的事,他都可以接受,因为,他实在好喜欢看到她的甜美笑容,让他看了就浑身舒畅,他的嘴角突然出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神布满情欲,既然她想玩,他可以奉陪。「那……你知不知道我遇到什么样的话题会兴致勃勃?」他坏坏的扬起笑容。 宋盈梅还不知警觉,仍傻傻的问他:「什么?该不会也和巧一样吧?毕竟你们都爱赛车啊!」
只见季飞摇摇头,炙热的眼神射向她,「不!我和她不同,我只对一件事『性』致勃勃的。」他加重语气的对她说。
「哦,什么?」在看到他眼神中的热情时,她故意装傻的问道,一只手还在他的胸膛上画呀画的,有意无意的挑逗著他的感官。
「那就是你嘛!」他低下头来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深吻,这个小妮子明明听懂他的暗示,还故意这样挑逗他,让他再也忍受不住。
他迅速地覆压在她的上头,当她分开双腿热情邀约时,他长驱直入,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律动,惹得她呻吟不止。突然,她再也无法忍受,用双手扣住他的背部,只觉欲焰高升,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戚从腰下涌上来。
季飞的手牢牢地搂著她,结实的背肌在她手下绷得好紧,他一鼓作气地挺进,高张的欲火在她胸中燃起,炽热的火焰转为白色,她情不自禁地发出激荡销魂的声浪,与他相拥交合成一体……
车季持续整个夏日,有时甚至密集到每两周在不同的地点比赛一次,美国、加拿大、法国、英国及德国。
当匈牙利国际车赛来临时,战恒突然率领一队赛车手来到匈牙利,大家这才知道,在之前的比赛中,一直紧追在他们之后的车队原来是他的。
结果事情就这样突然发生了,战恒派出的死士在这个时候对他们发动攻势,他们并不是十个人,而是一整批,数量多得令人咋舌。
幸好季飞事前早就做好防范准备,也安排不少人在他们的身边,才不至於被人暗算。季飞则一直将宋盈梅护在自己怀中,所以,战恒一直没有办法捉到她,但他却依然不死心。
面对这种混乱的局势,老太爷突然出现,他喝令一声,所有的人全都看著他。「够了,战恒,你看看你,为了你一人的私利,就要赔上这么多的人命吗?」 「老头子,你以为我还是千神门的一员吗?」他瞼上充满恨意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是一直无法释怀当年的事,好吧!这件事也必须有个了结了。」老太爷有些沈重的说。「我就让季飞和你比一场,就在这场比赛里,只要谁能赢得这场比赛,他就是车神。」
战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头子,你以为我会只要这么简单的条件?」 「好!那你说,你还想要什么?」
战恒的眼光突然看向宋盈梅,用手指著她,「我还要得到她,并且把我的孩子给交出来!」
老太爷的眼光才看向季飞,季飞马上点点头,「好,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赢了我,我可以把我现在所拥有的全都给你。」
「我还有一个条件!」
季飞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输赢都还未定,你的条件倒挺多的。」
战恒却不想回答,只是说:「我赢了之后,我要你毁了自己的脸,就像我现在的脸一样。」他拿下半边面罩,露出他被火烧得狰狞的脸孔。
「好,我答应你,那你现在可以滚了吧?」
「我等著明天的到来!哈……」他狂笑著,在离去前还特意看了宋盈梅一眼。 宋盈梅缩进季飞的惯里。「飞,你……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这个问题还是问老太爷好了。」他冷淡的看著老太爷。
「因为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或许他会因为输了你而不再如此的钻牛角尖。」 「我看很难,你还是老实告诉我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这小子,原来还没被女人给蒙蔽了心嘛!」他笑了笑后,马上又变得十分严肃,「或许你会很惊讶,但我不得不告诉你,其实他是你的亲生哥哥,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兄弟相残,才会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老太爷,我早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了。」季飞只是淡淡的一笑,「我和战恒早就都知道这件事,有一次我和他偷偷的跑到资料室去,看到我们的父母栏竟是同样的名字,那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我就不必再多说什么。」
「老太爷,我只想告诉你一句,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绝不是因为他是我兄弟,因为对我来说,股神他们反而比较像是我兄弟。」 老太爷只是点点头,「明天我再来!」然后就走了。
宋盈梅陪季飞到跑道旁的保养场。技师们正忙著检查车身,连最细微之处也不放过。季飞穿著一身黑色劲装,并让手下检查他安全帽里的无缐电通讯器,借此才能和保养处保持密切联系。
宋盈梅好奇的问著季飞,为什么要在那些轮胎上裹著布?
季飞笑著对她解释:「那是电毯,它们可以使轮胎保温,所以只要一冲出跑道就可以加到最高速,不必浪费时间作热身运动。」
「飞,你的车子很特殊。」她欣赏著这辆全黑、帅气的跑车。
「当然啰!这可是我的手下精心为我所设计、制造的特殊赛车,耐撞、耐跑,所有可变换的装置都在里头,而且还有自动保护系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自我救助,并保护车上的人,听到这些,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我得去准备了。」当他看到她脸上担忧的神情时,他笑著安慰她。「亲爱的,别担心。对了,他们去年盖了一座新的看台,你可以在我们专用的包厢舒舒服服地觀赏,我会要命和巧陪著你。」
宋盈梅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飞,你要小心,我会……我会等著你,我要你知道,不管输赢,我都只会是你的人。」她坚定而深情的说著,然后转身和他的手下离开。
谁知,季飞竟像狂风暴雨般的将她卷入自己的怀中,然后低头就是给她一阵缠绵、热烈的深吻。良久,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盈梅,我也要告诉你,我只会赢,因为有你,所以我绝不会输!别忘了,我可是车神,而且我的实力还没真正展现出来呢!」
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但她真的很感动,她知道他一直在调整自己对她的态度,而这种转变全都是为了她。「我等你。」说完她便就转身离去。
这一次,他没有再留住她。
季氏包厢是看台上最大、而且景觀最好的。当宋盈梅和命及材到达时,里面已经坐著一些赛车界的名人,他们全都是季飞生意上的朋友,也都经过了安全检查才进来的,但是命和材依然将她夹坐在中间,以保护她的安全。
她没有心思和那些人打招唿,她的一颗心全都飞到保养场,牵挂著季飞。当钟表滴滴答答地逼近两点时,她可以想像他正做著最后一次彻底检查,然后滑进驾驶座,戴上安全帽,一副自信、帅气的模样。
墙上有张赛车道的地图,她流览著,路段迂回曲折,有驾驶员需减速才能通过的急弯,以及时速两百一十哩的直缐跑道,强按捺著自己噁心欲呕的感觉。「巧,」别担心,这对他来说是很简单的,我们那时候在通过组织里的测验时,比这难上几百倍的,他都安然度过了,这不算什么。「她安慰著宋盈梅,而命只是挑著眉看她,拜托,什么几百倍?吹牛也不打草稿!
他的眼神让巧瞪了他一眼,随即不再理会他。
「很刺激,不是吗?」身后某个人突然开口。
他们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位资深的赛车手,只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全世界最棒的跑道。」他没看出巧怒瞪的眼光,依然兴致勃勃地说道:「你看,它有最惊险的急转弯,尤其是这两个里斯摩弯道,连接在直缐跑道的前后两端。这里需要一点小技巧……」他指著一处直缐部分与弯弯曲曲的道路接续点,「这里会经过一个紧接著一个的连续急弯,一不小心就会原地打转、人仰车翻,我就出过一次意外,引擎当场四分五裂。」他哈哈大笑,在接收到巧一记杀人的眼光时,只好悻悻然地拉著其它的人谈话。
巧只能再度安抚著宋盈梅的情绪,并在心中暗咒那个男人!
比赛时间一到,所有车子已就定位列好,季飞全黑的车子排在跑道的最旁边,战恒白绿相间的车子排在它的左后方几呎远。
执行员压下旗帜,三十部车子立即疾射而出,开始五十一圈的路程。战恒在一开始时,就加速冲了出去,季飞虽然领先冲出去,但却不和他相争,只是紧跟在他的后面,也不加速,一直保持著这种速度,前四圈里,他们的次序一直保持不变。
紧接著事情发生了,季飞在里斯摩弯道前,使了一段小技巧,在进入第二个弯道前,他已将战恒甩在后面,看台上立即爆出如雷的欢唿。
宋盈悔在心中暗自替他担心,并希望他能拉长领先距离,以免再面临挑战。 只可惜,她忘了把战恒的决心算进去,虽然季飞领先在前头,但战恒却使出浑身解数想超越过去,虽然无法得逞,但他还是努以不懈!
「唉!战恒这孩子快要大发雷霆了。」老太爷突然站在他们的身边,「每次他被激怒时,总会做出不顾一切后果的事,而季飞却偏偏爱做一些惹毛他的举动。」
宋盈梅胸中的恐惧渐次加大,她昨夜看过战恒,知道他是一个为了赢得比赛而不择手段的小人。「老太爷……」
「再看看吧!情况又改变了。」可他的声音中却加入了一丝紧张的意味。 又过了三圈,他们来到里斯摩弯道时,前后顺序依然没变,但当他们转弯时,战恒逐渐领先,接近第一个弯道时,他拉近距离,渐渐偏向季飞车子的侧边,而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拉下安全帽,眼中有著狂乱,口中也不停的对他大吼著。 「可恶!」老太爷突然喊了一声,「我不该让他们比赛的,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种不要命的驾驶方式,要不是他想赢,就是想和季飞同归於尽。」
「不!」宋盈梅急得大喊,她凝神专注著两辆车子并驾齐驱地进入第二个弯道,比赛进行到此,战恒公然地想把季飞挤离跑道,包厢内扬起一片嘘声,而宋盈梅的指甲都快掐进手掌里了,忍不住又急又惊地默默祈求季飞平安。
季飞死命的摆脱战恒的纠缠,透过电视萤幕,宋盈梅看到战恒转过头去,对他的策略未能奏效似乎有些讶异,接著他像是做了重大决定般,扬起邪魔般的笑,以唇型喊著话,让宋盈梅惊喊出声。
「就算死,我也会拉你一起去,我们同归於尽,到地狱去比一场吧!哈……」他狂妄的笑著,故意以车子逼迫著季飞,车子一直恶意的撞击著他的,突然在高速的情况下,车辆交缠在一起,霎时,两部车弹至半空中,不断地打转…… 宋盈梅痛哭出声,将脸埋在巧的怀中,脑子始终无法抹去两辆车以慢动作疯狂地在半空中旋转的画面,而她浑身上下不住地发抖,下意识的想冲到季飞的身边。
巧却按住了她,「别急,说不定老板没事呢!」她的语气是平静的。
但是她隐隐知道,经历这样的冲撞,没有人可以生还,她痛哭出声,心痛得无以复加。
执法人员早已向现场疾驶而去,他的手下也都赶了过去,群众大唿小叫,旗帜摇来晃去地中断比赛的进行。
接著,老太爷以电话和现场的手下联络,说了一句轻松的话:「谢天谢地,那小子还活著!」
他的话让宋盈梅停止了哭泣,「我要去看他。」
穿过人群,他们走到出事地点前不久,她就看见了季飞,她流著泪,捂著嘴,看到这个她深爱的男人,飘扬著一头帅气的黑发,穿著一身黑,就站在那里看著她,最重要的是,他毫发无伤。
他们两人彼此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季飞露出深情的笑容,对她伸出手,她毫不迟疑地飞奔入他怀中。
紧紧的一阵拥吻后,宋盈梅突然握起拳头,在他的背后给了他狠狠的一击,「你以后如果敢再这样吓我,我一定不饶你!」她又是哭、又是笑的对他说。 「我知道,对不起,盈梅,害你担心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会不顾一切的想要赢得比赛,但我没想到,他会如此偏激地要和我同归於尽,我更是预料不到他会以如此疯狂的手段,要不是我及时要敏将车子的电脑程式变换成一级保护程序,说不定我早没命了。」
「那……你的车子……」
「必须进厂整修,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原样。」
「那最好,因为我再也不准你赛车,除非我同意,要不然你这辈子都不准给我赛车!」这一次,她真的被他吓到了,可能失去他的恐惧感受,让她无法释怀,或许要过一段时间她才能淡忘,也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所以他要补偿她的精神损失。
季飞闻言,简直无法接受,「盈梅,你不能这样,最多一年就好,我……」 「没得商量!」她十分坚持又强悍的边走边说。
季飞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希望她能改变决定,「别这样嘛,要不然一年半,我也不强求……」
「还是不行!」
「那……」他们边说边走,直到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巧毫不淑女的大笑出声,「老太爷,都是你出的主意,我看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老太爷只是笑著看她,「你这么得意做什么?要是你的老板不能再出赛,累的人可是你耶!」
这时巧脸上的笑容僵住,「哦,我怎么这么倒楣啊!人家才想好好休息呢!」 「好了,你认命一点,我这老头子还有事要去处理呢,先走了!」
「你不和老板说一声?」
「不必了,你们代我转告就好了,告诉他,我会在一年后再出任务给他,现在他连安抚他老婆的时间都没了,还会有空理我这个老头子吗?」说完后,随即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他们终於回到家,虽然宋盈梅已经不再生气,但依然坚持不让他赛车。 「盈梅,你真的都不让我赛车?」他试探性的问著她。
「没错!」
听到她的回答,季飞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眼神中闪著算计的光芒,「好,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不赛车了。」
听到他的答案,她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的放弃,怀疑的眼光瞅著他坏坏的目光,突然感到背嵴一阵发冷。「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他只是轻轻的一笑,「既然你不让我赛车,我就少了一项刺激的活动,而我的兴趣又不多,只有二项,既然被你禁止了一项,那……还有一项,你总不会拒绝我了吧?」
「哪一项?」
「就是和你做爱呀!」他邪恶地宣布,「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激烈的做爱,与赛车的速度和刺激相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吗?」
宋盈梅整张脸立即都红了起来,「你在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啊,别告诉我,你忘了上次我们在车上的事,我们下车后,你热情的……唔……」
不想再听到他邪恶又大胆的话,来不及细想,她凑上自己的嘴巴,封住他的唇,也止住他的话,却激起了他的欲望。
「怎样?只要你愿意配合,随时满足我的需要,那我就不去赛车啰!」 「什么?不行啦!那我不就会一直怀孕吗?我又不是猪,要我一直生!」她不满的抗议。
「我不管……」他一阵胡缠烂打,就是不肯停止他的攻势。
直到再也无法抵抗他需求无度的探索,她才大声喊出:「你走开啦!你去赛车,不要来烦我,我累死了,不要再来了。」
她一松口,季飞马上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谢了,老婆,车呢,我在你的同意下,一定会去比赛的,而你呢,我还是一样要爱!」他一说完,再次低头索求她的甜美,惹得她抗议连连,欢笑与尖叫声在室内充斥著。
明天,明天又将是美好的一天,因为有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