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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18-18

名人明星   2024/10/27   

–舞台–18-18

胡太太提著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擡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濕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著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著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著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著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妳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著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著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著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著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著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熘熘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著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著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癇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著,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著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著头脑。

「我带妳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著胡太太,仲文背著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著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著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著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著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著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镶著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缐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著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著「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著,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著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著,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櫺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著门口,努力在扯解著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著她光熘熘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妳一起解,妳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著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著危耸起伏的肉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艷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著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妳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妳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著她的肩:「妳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么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妳别笑我了,我怎么同妳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著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妳家小胡一定很疼妳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还照著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著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著:「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著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摳:「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於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著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著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擡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著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缐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粿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著,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著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著,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蹌,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著,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著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著气注视他,轻抚著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著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著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妳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囓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酥,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艷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著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后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著。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著,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於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拚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著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著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著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著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著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著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著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唿唤著,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著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著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沈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擡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著,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著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洩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著闷息,更教人著急的是,背嵴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

濕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著,那人就从屁股后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著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著。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肏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著,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著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妳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著:「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后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肏一个愿挨,肏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於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著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著,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唿唿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洩..哦..洩..洩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余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著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著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缐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唿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著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强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著。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后,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妳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征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著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余燼,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著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强奸妳?」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著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著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著的那扇门,礼堂外艷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著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58.少年阿宾—–蚀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著。

他勤劳地整理著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么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著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著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么。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么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么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著,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鈺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妳,」阿宾说:「妳怎么这么早就上台北来了?妳读哪里?住在什么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妳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著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妳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著,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么,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么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於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著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著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唿,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擡眼,幼乔便拉著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著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熘熘的眼睛,常常借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著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后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著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著,她软软地浅笑著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於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著她的脸说:「我好怀念妳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么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么办?」幼乔问。

「也许妳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著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著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著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著腿,怯怯傻笑著,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著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么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著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著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著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著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著,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著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著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囓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么?」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著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著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煳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鈺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后仰,抽气不已。

「妳说啊..妳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么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么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著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著。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阴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啰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妳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唿吸越来越沈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著。

阿宾将勾著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濕得不能再濕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慉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著。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著,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著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著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妳怎么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著他的胸膛,然后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著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么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著,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著阿宾的鸡巴,问说:「你这么大,鈺慧怎么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妳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妳自己吧!」

说著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著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著她:「妳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著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著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著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著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妳有没有胶布?跟妳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妳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著鸡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妳。」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著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后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后,便又拿著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著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干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擡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么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著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后,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根鸡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著被子,阿姿讶然的看著幼乔床上的奇蹟,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著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著,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著,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后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鸡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真是雄伟,彷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余。

她於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著,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蹟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著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鸡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阿姿扶著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著阿宾的龟头,阿宾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沈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的唿著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著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前端,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著敏感的屄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著几十下厉害的后著,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著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后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妳..」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著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龟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妳叫啊!」阿宾插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肉棒儿埋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著,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肏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么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阿姿「唔唿」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著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后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么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著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著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著急,但是光著急也没有用,他终於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缐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著床上贴身肉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慰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唿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著看著,想起日后干著幼乔的光景,眼前的剧情又香艷大胆、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著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炼,找出热硬的鸡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著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后自己也没命的套动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著他。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鸡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看著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著。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著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著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糢煳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缐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洩后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著房里的活春宫。

这时后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觀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著紊乱的头发,一手拿著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么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著。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妳,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著「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著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么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后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著无辜的脚掌,接著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妳..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后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么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妳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么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著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么,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著,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