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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妇与子

家庭乱伦   2024/10/27   

曾亮声很敏感,见母亲神色之间似有隐忧,忙问:「妈,是不是有小偷?」他想,可别是有人趁乱想偷东西,自己家里清贫,每一样东西都是生活必需品,缺了就要再买,这对於守寡的母亲又增添了负担。他年幼的心里早就寻思著,自己是个男子汉,不能为母亲分忧解烦还算什么男人?

「不是,不是。你刚才可能听错了,说不定是邻居,咱们不要惹事了,好不好?」木兰拉著他进了房间,顺手拉上了门栓。

晕黄的灯光下,一身素白的木兰秀眉微蹙,縴手细腻温热,吹气若兰,惹人怜惜。曾亮声不敢细看,只是香气拂鼻,让十四岁的他更是难耐,心中暗骂自己无耻无行,怎么能对自己的母亲起这种不良之心,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妈,你先歇息吧,我去洗澡。」曾亮声有些慌乱地抓起备换的衣裳,就想往外走。

「别,阿声,你就在这儿洗吧,妈这就给你烧水。」木兰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害怕,不想独自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快速烧水棒插进热水瓶里,然后打开一盒力士香皂,「这个拿去抹身子,比较不会让蚊子咬。」

曾亮声的嘴里「哎」了一声,眼里瞧著母亲清秀的面庞,「妈,要不你先睡吧,我洗完了还要再看点书。」

木兰点点头,不再说话,转身去整理床铺,一面绣著龙凤呈祥字样的半旧床单覆盖在乌木床上,她把它揭开,折成四方块后放进了木箱里。

这天气日渐炎热,就算是半夜里也不再起寒了,眼前只需一件毯子足够了。她再慢慢地从木箱里拿出一件新毯子,放在手里,沉思许久,才盖上木箱盖。

曾亮声痴痴地看著母亲纤细的身影,知道这件新毯子是要给他盖的。这是母亲当年唯一的陪嫁物,她一直舍不得拿出来使用,常常压在木箱里,每年都拿出来曬曬太阳再放回去,说是免得发霉。

雨点打在窗外的红心蕉上,发出了铜盘的声音,热烈浓郁,给暗夜流溢些许的生气。木兰不经意地瞧著儿子裸露的上身,虽然清瘦,但也略显出勃勃生机,这里面蕴育著未来的希望与渴望。

曾亮声知道母亲在看他,他感到,一种怪异的气流正从皮肤的毛孔里散透出来,痒痒的,颇为受用,像是在最温柔的水波里游泳,鱼的快乐!空气中有了一点肉靡的气息……

这是一种巧妙的敏锐的刺激,一种超脱美感的迷惑,一种浓艷的袭击。

接著,他听见了母亲轻轻的叹息,有著花须似的轻柔和温婉。他缓缓转身,与母亲四目交视,不禁浑身一震,像是中了一支彩色的飞镖,眼前一片大红,像火焰,又像是一片乌黑,墨晶似的浓汁,也有一泻金澄澄的蜜色,染著奶油的色彩……

木兰幽幽地看著儿子日渐成熟的脸庞,又是长长的叹息,「阿声,洗好就睡吧,今天已经很晚了,念书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母亲的声音——清脆,幽雅,妩媚,瞬间让他口干舌燥,唿吸困难。他呆呆地站著,忘了穿上衣服,只是穿著一条短裤衩呆呆地站著。母亲乌黑惺松的发垂在肩上,红的是美丽的靥,只是眼中流著一波的蜜,蓬勃地燃放著,像一幅奥林希亚的写意画。

「哎,我马上就好。」曾亮声讷讷地答应著,一颗心就像是池塘的青蛙,扑通地跳进了池水中,起了好大的一朵涟漪。

其实,木兰的心中更是起了兽形的涛澜,刚才大伯的无礼调戏无形中激起了她沉埋心底欲望的浪花,强烈地震荡了生命的浮礁,在她思想与欲望挣扎的边缘缐上,她似有意,似无意地等待著欢乐之神的莅临……

儿子像一方神奇的异彩,揭去了她满天的睡意,注定了她今夜将难以入眠。可是,可是,可是自己不能!这渐渐的阴翳将永远伴随她,走向人生的尽头,自己注定了要身披著伦理的外衣过著清淡无涯的生活,将远离这普彻的欢声,这普歌的华颂。

她慢慢闭上眼睛,此时的儿子正在冲洗著朝霞般灿烂的下体,她可以想像,自己的儿子那坚挺的阳具将是多么的渴望冲刺与驰骋。屋子的灯光黯淡,阴影下的他显得比平时伟岸,光和阴影的强烈对比,浅色的沉郁与黑色的宁静,闪烁著一种不可思议的魅力。

莫非,我真是一个荡妇?丈夫刚刚去世,我就莫明其妙地起了绮念,而且是对著自己亲生的儿子。

阴雨的天气常常让人心思重重,记得那天也是这般的天气,丈夫抱著自己,把坚硬的阳具狠狠地扎在幽深的阴牝内,澎湃的精浪冲刷著牝壁的墙岸,也就在那一夜,有了亮声。

真实的哀伤存乎於心灵之间,很难向旁人诉说。多年来,木兰早已习惯了默默无语地在静夜沉思。她的母亲是少数民族妇女,娇俏的身体内流著一半鄂伦春族女人的血液,原始的野性气息已经漫漶进她的魂魄深处。可她继承更多的,却是父亲的内敛和温顺,少了母亲那种刚强直爽的个性。

因此,木兰是感性的。秋叶的零落,朔方的雪花,墙角蝇虫的呢哝,每每竟能叫她伤怀不已。

很快,曾亮声洗完澡,端起脸盆往窗外就泼,回头一看,母亲闭著眼睛,似已瞑去。橙色灯光下的母亲安详中透著些许哀伤,微微下弯的唇角漾泛著凄美的光泽,纤尘未染的面庞上舒展开无言的倦怠。她真该歇歇了。

静夜里,雨声淅沥如雷,间杂著曾亮声辗转反侧的声音,身下的木板在他的重压下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呻吟。

「阿声,睡不著是吗?木板硬,要不,你就到床上来睡吧。」木兰其实并没睡著,她的心思就像窗外飘飞的雨丝,绵绵霏霏,苦痛天幕般覆盖著她的整个世界,她又岂能安然入眠?

「嗯,妈……不用了,我就是想著爸,以后……」曾亮声的声音嘶哑,睁开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失眠了,所以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他有些懊丧,又有些莫名的惆怅。

「来吧,这床大,也暖和一些……」木兰往里腾挪身子,娇软的身子向右侧睡,微弯的腰肢透著性感的柔媚。

儿子的身体好沉,一上来,乌木床就起了反应,接著,盖在身上的毯子揭开一角,他钻了进来。

「怎么毯子没拿来?」木兰嗔怪著。

「还是旧毯子习惯些。」曾亮声嗫嚅著,母亲的身上有著一股恬静的香,催发著他长久的青春梦想。

他并没说假话,新毯子没有旧毯子有人气,还有一丝沉压在箱底里所特有的膻味。更何况,母亲早已濡染了床上所有的一切,处身其中,有一种芳春的困倦和甜美。

「嗯,睡吧,今天累了。」木兰一动不动,只是静静躺著。儿子粗重的喘息和唿出的气息搅著她一向以来的清梦,看来今夜注定要无眠了,木兰想。

曾亮声闷哼了一声表示回答。这潮来潮去的春情,像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母亲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有校园里夹竹桃的味道。四野寂然,偶有牛蛙的杂鸣,唱著永远的音调,这巨瞳隆腹的牲畜每每对月而唱,今朝却如中蛊了似的,克罗可可克罗可可,施法念咒,传递著远古部落幽灵的魂魄。

他深深地唿吸。心中昇腾起原始而野蛮的意念,这暧昧的光景,披著墨青色的雨衣,无声地袭向他正日渐成熟的心田。

睡梦中,他不知不觉,把手放在了母亲温婉的胸口。

*** *** *** ***

第二天,大伯先走了。匆匆数日之后,木兰的心情随之有些变得欢快了,虽然略显惆怅,然而原来紧蹙的眉角宽舒了不少。曾亮声看在眼里,以为母亲摆脱了丧夫的哀伤,心底不免为她高兴。

「阿声,我等会到孙婆婆那儿买些滷面和香肠,中午就凑合著吃吧。」木兰从厨房里拿出一个铁质盆子,她想,公公病弱,口淡,还是买些荦腥点的吃。曾亮声沉默著点点头,只是痴痴望著木兰窈窕的身影,目光里有著忧郁的意味,隐约著暧昧。

孙婆婆滷味店位於长胜街头,与平阳街相接,位置适中,生意兴旺。再加上孙婆婆滷味独到,用料精致,享誉这一带。

「木兰来了。要节哀呀,看你憔悴的……」孙婆婆怜惜地看著她,亲切地牵著她的手,挽著她走进里面的配料间。

「这是我早上刚滷好的腊肠,最新鲜了。」说著已是装满了整只盆子,然后用塑胶袋包好。

木兰嘴里道著谢,就要从裤兜里掏钱。孙婆婆急忙按著她的手,「这次真不要钱,木兰。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你一定要收下。」

正推搡时,孙婆婆的儿子钟旺从楼上下来。「啊,木兰姐,这个你一定要收下。你再客气就太不好意思了。」他的嘴说著,手下也没闲著,在推让之间,在木兰的腰眼上捏了一下。

木兰眉头一皱,钟旺以前也没少搔扰她,起初很是厌恶,只是刚才那一下竟让她心中跳了跳。

她急忙掏出钱放在了屋角的桌子上,跑了出来。拐过街角,不料想从另一边骑出一辆自行车,猛地撞在她的身上。顿时两个人尖叫著在地上滚成一团。木兰忍著痛,定晴一看,原来是曾亮声的班主任王则。

王则见是木兰,赶紧起来搀扶,「真是对不起,瞧我这没长眼的……」

木兰从地上捡起一副眼镜,递给王则,「王老师,你的眼镜。也不知道坏了没有?」

王则与她家老曾原来都是师范学校毕业的,只不过王则小两届,两家在平时也常有往来。王则说话比较风趣,不比老曾木讷,木兰一向对他印象深刻。今日猛然相见,而且不尴不尬的,不免脸颊堆红,素服中的她显得异常的妩媚。

「啊,这是你的东西吧,幸亏没掉出来……是吃的吧?」王则见木兰风致动人,心中一动,捡起木兰掉落在地的盆子,在嘴边吹了几下。

「王老师,这是要去哪里,赶得这么匆忙?」木兰神色渐定,见王则衣冠楚楚,打扮得甚是俊俏,再戴上这副金边珐琅眼镜,更是风度翩翩。

「唉,这不是学校马上要评高级职称嘛,我想到校长那坐坐,加深感情。」王则故意装成可怜的样子,一只眼睛径瞧著木兰鼓鼓的胸脯。往日里念著学兄的面子,不敢太放肆,现在木兰新寡,也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木兰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要拍马屁了?怪不得你升得这么快,原来都是这样子来的呀?」

自家丈夫也是去年才评上中级职称的,可人家都快要评高级了,不免替死去的丈夫不平。这王则平时嘴儿就甜,做事又八面玲珑,同事之间风评甚佳,都说他会做人,人缘好。

「嫂子这是买啥好东西了?是好吃的吗?」王则嘻嘻地笑著,单手扶著自行车车把,摆著一副潇洒倜儻的姿势。一向自许风流的他本来并无邪念,只是今日见木兰实在太过妩媚,心底已是臆想翩躚,思量著要是脱下她的底裤,将是何等的肥美无双。

「嗯,今天老曾做「三七」,我懒得做菜,就随便买了些凑合著将就。」一提到老曾,木兰的心就一疼,这伤口经不得轻触,一碰就会伤及筋骨,实实地折磨人。她哀哀的神色,眉宇间若隐若现的忧郁,霎时间击溃了王则原本轻佻的心思。

他收起嘻皮笑脸来,安慰道:「嫂子,逝者已逝,您要节哀才行。」他心里暗暗咒骂著自己,什么东西,不能做雪中送炭的事,起码不能落井下石!他接过木兰手中的盆子,放在自行车前的篮子里,「嫂子,我陪你回去吧。」

木兰默默地点点头,走在前面。阳光透过硕大的杉树枝叶间,洒在她孑然的身影上,拖曳了一地的忧郁。

沿著那条靠近小河的巷道,王则跟在木兰身后,他知道,再走上几十步路,也就到她家了。这是一条几乎谈不上建筑风格的红砖小巷,间或从墙角会传来细微的蔷薇香味,但决然冲不掉从小河散溢出的一股股臭味。在这不大的水面上,永远漂浮著菜叶、秽物和动物的粪便……

王则「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暗暗骂道:「这肮脏的城市!」

可是这个肮脏的城市有她,这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全身上下颤动著异样的春情,起伏的胸膛,别致的嘴角,无不荡发著诱人的光芒。

「她像美丽幽深的西树林,昏黑而深邃。我期盼著与她的约会,虽然还要赶许多里地……」他嘴里喃喃念著弗罗斯特的诗句,想像当时创作的意境和象征,忽然间神游物外。

「嘿,到了。王老师,你在想什么呀……」木兰讶异地看著他,心中怦然一动,他若有所思的表情有些略似死去的丈夫,沉郁斯文,或许这也是老师所特有的吧?木兰自嘲地笑了笑。

王则以为她在笑他,嘿嘿干笑几声,在后脑勺上挠了挠,「对不起,忽然想起没有给曾老师买些纸钱,实在不好意思。」

「少来了,又不是外人。」木兰斜乜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打开门,「阿声,你看是谁来了?」期中考完了,又要面临著毕业考,儿子这几日一直猫在家里的小阁楼里苦读。眼见著儿子这般认真,看来将来必有成就,木兰实是喜不自禁。

曾亮声哎了一声,从阁楼上跑了下来,看见王则,顿时有些拘谨,只是怯怯地叫了声:「您好,王老师。」

「王老师,你先坐。」木兰招唿著,顺手从柜子边摘下围裙,别在腰间。

「愣著干什么,还不给王老师倒水去?」

王则笑著说,「好的,你忙你的去吧。」说完拉著曾亮声的手,迳自坐在一张长条椅上,「作业温习得怎么样了,有啥不懂的地方跟老师说说。」

「呀,王老师,也没啥子。我这做了些题目,要不您给看看?」曾亮声憨厚地搓著双手,有些儿不知所措。

「好的,我这就给你辅导一下吧。」王则爽快地点点头,所谓爱乌及屋,不看学兄曾根茂的面子,也要看在木兰的花容月貌上,他顺手拖过一把椅子,示意曾亮声坐下。

*** *** *** ***

木兰蹲在厨房里洗著空心菜、红萝卜和大白菜,这些东西都是日常所吃,虽然便宜,但很新鲜,每次木兰都要把它们煮得可口可心,看著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便是她一天当中最开心的时候。

她一向喜欢烹饪一类的东西。以前小时候,她常常把采摘自屋后的青菜做成美味的佳肴,让疲惫一整天的父亲回来后,顿时忘记满身的痛。而那时,父亲便会亲热地抱著她娇小的身子,一阵猛吻,生硬的胡子总会刺得她脆生生的叫喊出来。每每思及於此,她就会想起,还在西北高原上孤独生活的父亲。

该是把父亲接到这里住的时候了。她心里想著,要不是父亲一直舍不得离开那个守寡的胡氏,她早就让丈夫接到家里来了。这个专克老公的狐狸精!她呸了一声,灶间的炉火一下子升高了。

「怎么了,是不是呛到了?」伴随著熟悉的咳嗽声,一个佝僂的身影出现在身后,木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自己的公爹曾佤子。

自从那天昏倒之后,经过一番静养和药粥的调和,曾佤子原本苍白的脸色日渐红润,一点儿也不像是刚丧子不久的老头子。曾佤子是一个满肚子淫词秽句的民谣歌手,曾经有电视台来采访过他,并录了个专题节目,当然其中的歌词都改成了歌颂中国共产党和改革开放的赞词了。木兰记得当初还没过门时,就常常在村口听这个未来的公爹唱著:

哎哟哟——

妹子家里我去过哟

有一个当当肥肥的磨

哎哟哟——

尕妹子怀里我睡过

有一股烧人的火

在这片荒瘠的土地上,有这种歌,这种即兴随情的歌,能让你忘了今日的无粮与缺水,沉坠在对异性甜甜的怀想里。木兰就是在这种俚俗歌声里长大的,当初朦朦胧胧,到了大时,明白歌词里的含意,不免有些害羞,但又喜欢这质朴真实的旋律,只能别过头去,或是躲在屋子里,细细地谛听。

而今,人已老,歌已逝。只是倔强的曾佤子并不服老。

「没,没啥。爸,你怎么不在床上躺著,跑来干啥呢?」木兰没有回头,感觉到公爹已走到身后。曾佤子嘴里嗯著,脚步却也不再向前,只是静静地站著。木兰脖颈间的肌肤白得诱人,琥珀的色泽,泛著些微月的朦胧暧昧。到了城里生活的儿媳妇变得比往昔的白皙鲜润,不复当年刚过门时的晦涩酸辛了。曾佤子沉沉地吸了口气,喉间的那口浓痰在嘴里绕了几圈,终於还是咽了下去。

「好媳妇,是什么客人,敢情还要加菜?」他的唿吸几乎要触及了她,她轻盈的身子一颤,仍是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嘴里哎了一声,「爸,是阿声的老师来了。今天是根茂的三七,您老人家忘了吗?」

「不敢忘,怎会忘?木兰……好媳妇,你,你好……这些日子难为你了。」曾佤子说著,轻轻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拍,看似无意,其实有心,这手在香肩上逗留的时间稍稍比平日的长了些。

木兰微微一震,如果不留意,倒也不觉得异样,嘴里咕哝著,「也没什么,爸,你这些日子见好了,也要出去走动才好,不要总是憋在家里。」公爹这几天下来,神情有些古怪,可别……

一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一天,她顿时脸染如霞,连脖子都红了。

那是婚后一个月左右的光景。小两口成天形影不离,窝在房里不停地说著悄悄话,说完了就不停地做爱,几天下来,曾根茂日渐消瘦,眼睛也是红通通的,白天常打瞌睡。根茂他娘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睡眠不足,纵欲过度的结果。有一次不经意碰触到木兰的胸部,她竟然「哎哟」的叫了起来,显然是两口子做爱时留下的伤。

根茂他娘忍耐不住了,有一日拉著曾佤子就说,「其实也该让木兰回家看看了,你也不看看咱儿,都变什么样了?」

曾佤子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小两口新婚,男欢女爱的,没啥好担心的。当年我娶你时,不也是一样吗?嘻嘻嘻……」说罢就在老婆子身上上下其手,这老逼虽干涩,仍是有些温度的。

「去去去,老没正经的!」根茂他娘甩开曾佤子的手,拉开院门,「我去翠花家了。」

曾佤子却是心中一动,新媳妇儿长得齐正好看,那是村里公认的。这女娃是自己打小看著长大的,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主动上门要来自家当儿媳妇的。

大儿媳秀芹原来身材也很高挑,可自打生了娃之后食欲大增,身材就开始变形了,臃肿不堪。还爱吃大蒜,一张嘴就是冲鼻的大蒜味,噁心透顶。

光鲜的蔬菜是许久没吃了。自打去年在大儿媳的床上被大儿子捉了之后,曾佤子收心了不少,可久违的欲望今日却被老婆子的一句话给勾起来了。他看看院子,只有几只鸡在啄著地上的砂子,枣树的枝叶间,蜘蛛正忙著织网捕食,他吞了口唾沫,蹑著脚步,走到了根茂房间后面的窗户下。

一段似断似续的呻吟声从窗户的罅隙透将出来,接著,就听见木兰在说话,「好了,根茂,你就省省力气吧。明天你也该出门帮忙做些事了,别整天就想著这事,你去照照镜子,瞧把自个儿整成什么样子?」

「没事,田里的事我爸说了,都叫大哥,我安心的教我的书。」曾根茂不以为然,他对师范毕业后把他安排回家乡教书一直耿耿於怀,这穷乡僻野谁都想著逃出去,可自己出去了竟然还回来。不过,如果没回来,也娶不到这般标致的媳妇,想想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好了,你都吐出来了,还尽折腾。讨厌啦,我要去打水,洗一下澡。」过一会,只听见床铺一阵子响,木兰趿著拖鞋,吧唧吧唧的去开门。

打水必须去厨房。

曾佤子从房后踅进了最靠西的厨房,躲在了一堆柴垛子后,屏著唿吸,大气也不敢出,似乎只要自己一唿吸,木兰就不来了。

此时,天色向晚,厨房里朦朦胧胧,光缐浅灰而微明,反衬著屋外枣树蠢蠢欲动的轮廓,四周一片沉寂,曾佤子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好像要跳出嗓喉似的。

没多久,木兰进来了,她迅速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在,就把门关上了。这些日子下来,也只有这时候才有时间独处,所以她每次洗澡都需要耗费很多时间,这种习惯也延续到了以后的日子。

她打开锅盖,一大锅热腾腾的开水正使劲冒泡,雾气蒸发,她披散开发髻,在一袅青烟里,就像一个独舞的仙女。要说木兰的漂亮并不是那种绝顶的漂亮,可那种女人味儿是属於能钻进人心里去的东西,她的五官和体态都是合著男人口味生长的,好看而温和,略带一些良善和厚道,叫人忍不住就想上前亲她,呵护她。

眼前脱下衣裳的木兰呈现的是妩媚的娇羞,精致浑圆的乳房,温顺柔美的阴毛覆盖在平坦的小腹上,荡漾著花叶枝蔓的影。曾佤子眼睛眨也不眨,生怕这诱人春光一瞬即逝,再不复来。只是到了木兰在搓洗阴户时,他才醒过来,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啊……」木兰惊叫起来,只是嘴巴很快就让曾佤子用手掌堵住了。

曾佤子从后面抱著她,一手堵嘴,一手早已没入了那经过他儿子千磨万压的阴牝里,「莫叫,叫人听见了……」

果然,木兰惊愕了,见是公公,急忙挣扎,可力气太小,奈何不了曾佤子的死力。「爸,你干什么?也不识羞,我可是你的儿媳妇哟……」

曾佤子一边用手指搅著她阴牝内的混水,「好媳妇,叫爸干一回,以后爸都听你的。」这搅拌声闷闷然,浸浸然,从木兰阴牝处传来。

「好媳妇,你真是好看……」他把木兰压在了灶台上,一手把自己早已膨胀的家伙拿出来,端在手上甩了甩,从后面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早被吓得呆若木鸡的木兰还没醒悟过来,精美的阴牝里早已插入了一根滚烫灼人的铁棒子来,这铁棒子硬度一点儿也不比丈夫差,其长度甚至还稍胜一筹。

她马上「呀……」的一声哭了出来,只是被公公捂著嘴巴,下体被他死死地压著,挣扎不开,牝户里略微疼痛,毕竟多日以来,这里面总是不曾得闲。

木兰瞬间觉得黑暗之神正笼罩著自己,一时之间,她找不著北。她想叫,不敢叫,想哭,哭不出来。身后的公公正死命操著自己的牝户,她并不觉得快乐,反倒是觉得生不如死。她想著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却被公公污了,这冤屈却找谁诉说去?

失贞的痛楚盖过了交媾的快意,虽然牝户里又麻又酥,酸甜难当。经过丈夫多日的耕耘,她早已食得其中滋味,快美非凡,乐不可支。可眼下,自己是被自家的公公操著,这可是乱伦哟!她的眼泪如雨般倾泄。

曾佤子只是沉浸在这欲望的世界里。这般紧美的牝房,是好长时间没有品味了,时间可以追溯到秀芹刚过门那会儿了。不过,现在的木兰更非往日的秀芹可比,那份紧窄,那份甜美,就是这样插著不动也是畅快不已。此刻,就算是大罗神仙要他做,他也不要。

他慢慢悠悠的插著,体味著这其中舒畅,木兰那种压抑著哭声和呻吟声的姿态,更是撩人心欲。他不再掩著她的嘴了,一手捏著她浑圆的乳房,一手绕到前面去抚摸她的阴蒂,阴蒂处颤颤巍巍,潮濕粘稠,是情潮,是欲浪。

厨房里回荡著性器交合的声音,空气里的灰尘,歌舞一般地飞著,此刻的主人,是一对乱伦的男女。当反抗变成无奈,阴牝里密密匝匝的酸麻,汇成晦涩阴暗的激流,木兰瞬间忘了彼此的身份。直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才猛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