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那晚我拒绝后,那黑衣人就不再来了,我心里若有所失。还有三天,我就得嫁给表哥了,府里头早就披红挂彩,准备起来了。这些日子,表哥也缠得我越发紧了,简直就像一
只发情的野猪,真难为我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是一位斯文公子。
这晚,我陪著二娘、姨妈在前厅吃晚饭。姨妈那暧昧的神情看得我直反胃,饭还没用完我就找了个借口退席了。回到锦绣阁,心情异常烦燥,看什么都不顺眼。小燕儿谨慎地把我送进卧
房,留下一盏灯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我坐在桌边盯著烛火发獃,难道我真的就只能嫁给表哥那个混蛋吗?正想著,屋外传来喧闹声,我皱了一下眉,谁这么大胆敢在我这儿胡闹?我刚站进来
想叫小燕儿,就听见卧房的门被人「砰」的一下踢开了,文清表哥冲了进来,小燕儿和几个嬷嬷跟在后边拉扯道:「表少爷!你不能这样!」表哥看样子是喝了些酒,浑身的臭酒味,我厌恶
地掩住口鼻喝道:「表哥!你干什么!」小燕儿用力地拉著表哥道:「表少爷!这是小姐的闺房,您快出去吧!」只见表哥顺手给了小燕儿一巴掌,骂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小燕
儿还在苦苦地哀求著,表哥指著门口对她们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谁要敢进来,明儿就收拾包袱走人!」小燕儿和几个嬷嬷听了都愣住了,默默地看了我半晌才低头走出了门口。我一下
子慌了,厉色道:「表哥!你太无礼了!你要再不出去我就去跟二娘和姨妈说!」表哥涎著脸笑道:「二娘?姨妈?呵呵,她们巴不得玉成我们的好事呢!」说完,扑上前抱住我道:「好表
妹!你迟早是我的人了!今晚就先把身子给表哥吧!表哥等不及了!」一面说一面撕扯著我的衣衫。我气极了,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表哥抹著脸恶狠狠地看著我,「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拖到床上,然后解下腰带将我的手绑在床头。我气得直掉眼泪,一边大骂,一边用脚踹他。表哥避开我的踢踹,在房里找了半晌,找到两条绳索。他跳上床压住我的
双脚,把我的两只脚腕分开也绑到了床栏上。我动弹不得,只能用我所想到的最恶毒的话骂他。可他根本不在意,淫笑著脱光衣裳,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还用手搓弄著下身那可恶的东西
,对我淫笑道:「这可是宝来的!一会儿表哥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了!」说完,凑上前几把撕裂了我衣服,我顿时春光诈泄了。表哥跪在我的腿间,呆呆地抚摸著我的乳房,叹道:「真是吹弹
得破啊!」我真是羞愤欲死,表哥下体那噁心的东西隔著衣料顶著我的私处。我向后缩著,尽量避免接触到那东西。表哥淫笑著,双手一分撕开了我的亵裤,我的下体顿时纤毫毕现。表哥握
著阳具在我私处乱戳著,跟黑衣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同。对表哥的忿恨使我下身干涩不已,那东西只能是戳得我下身无比的疼痛!我哭著求表哥放过我,表哥充耳不闻,低头埋在我的乳间乱咬
著,咬得我生疼!同时,他将那阳具硬塞进我的体内,干涩的摩擦使我的洞口开始出血。我痛得直哭,以为今晚不可幸免,我紧闭著眼等待那无法忍受的痛苦到来。谁知过了好一会,那疼痛
并未到来,我睁眼一看,表哥僵硬地跪在我面前,一动也不动。我扭过头,天!原来是那黑衣人!我顿时心里一松!黑衣人冲过来拎起表哥扔到一边,解下绑著我的绳索怒道:「这是怎么回
事?!」我埋在他怀里痛哭失声,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经过。黑衣人定定地看著我,半晌道:「那你以后可如何是好?」我一把抱住他急得哭道:「你带我走!带我走!我不要嫁给这禽兽!
」黑衣人摸著我的头温柔地道:「跟我走你会后悔的!」我重重
地摇摇头,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黑衣人叹了口气,用丝被包好我,抱著我准备离开。一眼看到地上的表哥,上去狠踢了他一脚。表哥痛得一声惨叫!我心里这才舒服了些,勾紧了他的脖子
。他带著我从窗口跃出,飞驰而去。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这叫轻功,他抱著我一点儿都不费力,快速地急奔著。我定下心来,开始好奇地问他:「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他轻笑道:「现在不哭了?你真是爱哭!连
跟我交合的时候也哭。」我羞得将头藏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听他说道:「我叫聂騏,还有个弟弟叫聂麟。我们住在騏麟山庄。」我「哦」了一声,风吹得我眼都睁不开了,他低头看看我
道:「你先睡吧,到了我叫你。」於是,我放心地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迷惘地看著周围陌生的环境,一下子似乎想不起来我在何处。这时,一个脚步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扭头一看,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圆脸的女孩儿
,她看见我看著,笑道:「小姐醒来了。」她过来扶我起来,为我梳理著那一头长发。我好奇地问道:「这是哪儿?」女孩儿抿著嘴笑道:「这里是騏麟山庄啊!小姐是大庄主昨晚抱回来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然后我又问道:「那你们大庄主呢?」小丫头笑道:「这个奴婢不知。庄主只是吩咐若小姐醒了可以到后面的温泉里沐浴。」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这里有温泉?!来
不及穿好衣裳我就拉著小丫头让她带路。她带著我来到房后一栋独立的小屋,打开门让我进了去。里面暖烘烘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若大的温泉正冒著热气。我欢唿了一声就往池子里跳。小丫
头捂著嘴笑道:「小姐,您先泡著,奴婢给您拿换洗的衣裳去。」我胡乱地点点头由她去了。我在水中扯掉濕透的衣裳扔到池边,畅快地在水中嬉戏著。温暖的水漫过我的身子,让每一个毛
孔都爽快了起来。也不知玩了多久,我才突然想到那丫头去拿衣裳怎么还没回来?我转身刚想上岸,紧闭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透过朦胧的雾气,我仍一眼认出他就是那黑衣人。
我看著他走到池边蹲下笑著看我,我有些羞涩,忙用手遮住了露出水面的上半身。我第一次看清楚他的相貌,他二十六七岁,皮肤有些黑,五官轮廓很深,如刀削一般,剑眉朗目。我红著脸
羞涩地也看著他笑。这时,另一个人突然走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忙蹲进水里,疑惑地问道:「他是谁?」聂騏笑道:「我弟弟聂麟。」我好奇地打量著聂麟,他似乎要比聂騏小几岁,神采
飞扬,皮肤也白些,不过他们两兄弟长得很像,大约有七八分相似。我点点头对他示意,然后红著脸道:「你能不能让我先出来?」聂騏大笑起来,一伸手将我从水里赤裸裸地捞了出来,我
吓得大叫,他扶我站直,将我的手握在身后,让我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两个男人面前。我羞愧不已,低声求道:「别这样。」聂騏安抚似地在我耳边轻声道:「别怕,我和弟弟一向感情很好。
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共同分享的。」共同分享?我愣了一下,难不成是说我?我脸越发红了,天!难怪他说我会后悔,难道是要我和他们两人……
聂騏一把把我抱起来,走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下。然后让我背靠在他怀里,两手从我赤裸的大腿两侧绕过,架在我的膝弯处,将我的双腿分开抬高。这样,我粉嫩的下体就全部展露了出来
。虽然以前他也玩弄过我的私处,但那毕竟是夜晚,可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觀看私处,已经远超出我可以承受的限度。我既羞又怕,心跳得好快。这时,聂麟走过来
跪在我的双腿间,一边淫邪地欣赏著我的下体,一边道:「哥,你从哪儿找来的宝贝?她好鲜嫩!」我赶紧闭上眼睛,怎么也不敢看这淫秽的场面。聂騏轻咬著我的耳珠,喃喃道:「小宝贝
,睁开眼睛,看看聂麟怎么调弄你。」我轻轻喘息著,不由自主地睁开双眼,聂麟先用手指拨开遮掩著洞口的阴唇,仔细地看著水嫩的密道。突然,他皱了一下眉,用手指轻抚著我的密洞口
道:「怎么会有伤呢?」聂騏冷哼一声道:「是她那个混蛋表哥弄的。好在我去得及时,不然这花就轮不到你我来采了!」我满脸通红,睁大双眼无助地看著聂麟。聂麟低声叹道:「一定很
痛吧!」说完便将头埋在我的私处,用唇亲吻著密洞口的伤痕。我低哼了一声,唿吸急促了起来。接著,聂麟又将舌尖舔进我的密洞口,在里面搅动著。情欲再次冲击著我的全身,我不断收
缩著密道,无法忍受他如此的玩弄,可是收缩的过程中却挤出了蜜液。他吮吸著我的蜜液,并用舌头当成阳物一般在密洞口不断地抽插著。我紧紧地抓住聂騏的手臂,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
吟声,弓著身子想寻求更多。聂麟在我的私密处舔弄了好久才抬头哑著嗓子道:「哥,她好香,好嫩、好甜!」说完,他站起身将衣衫褪尽,和聂騏一样,他也有一条巨大的阳具,正燃烧著
欲望。他喘息著向聂騏道:「哥,这次先让给我吧!」聂騏轻笑道:「那可不行,宝贝是我先发现的,当然得让我先来。」天!这两人竟然在讨论由谁来破我的身子!我想求他们不要这样,
可被他们挑起的情欲却让我的哀求变成了呻吟。聂騏把我放到聂麟的手里,笑道:「抱著她。」聂麟摇摇头,无奈地把我抱到一边的床上躺下,让我伏在他的胸上。聂騏脱掉衣服爬上床,拉
著我的脚腕往后一拖,然后一手压低我的腰,另一只手穿到我的小腹处向上一抬,我便不得不将雪臀翘起,任由他采摘。此时,我的臀部高高地翘著,可身子却伏得很低,刚好让双乳碰触到
聂麟挺起的阳具。他呻吟了一声,低吼道:「哥说得对!你真是个磨死人的小妖精!」说完,他便握著我的双乳,让挺硬的乳头在他的阳物顶端摩擦著。而身后,聂騏也已经握著他的阳物碰
触著我的私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无尽的欲望。我呻吟著,扭动著臀部想让他更快地找到突入点。我的蜜液已经开始泛滥了,聂騏这时也找到了密洞口,闷哼一声将阳物插了进去,
顿时,我的密道被强大的力量胀满了。而且那阳物还一直向深处插去,再次到达阻碍处,聂騏喘著粗气对我道:「小宝贝,这次你可跑不掉了!」说完,双手用力分开我的臀瓣猛地向前一送
,我立刻被贯穿了!好痛!虽然有充足的蜜液,但撕裂般的痛楚仍让我大哭了起来。我拚命地扭动著臀部,收紧密道内壁想减轻这种疼痛,可却换来了聂騏低吼著在我体内冲撞,而且越来越
快,那巨大的阳物每一次都完全地抽出插入,让处子之身的我承受著巨大的痛楚。不过,不知我是不是天生就适应男女交合,一阵过后,痛楚慢慢减轻了,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身体的深处升了
起来,我不由地叫出声来。聂騏喘著粗气在我身后猛烈地抽插著,每一下都直达密道的最底端。而每一次我们交合处的撞击都使我的乳房和聂麟的阳具剧烈地摩擦著。从聂麟阳具里渗出的粘
液已经弄濕了我的乳房。他喘著粗气对聂騏道:「哥!在她里面是什么感觉?!」聂騏继续撞插著,汗一颗颗全滴在我的背上,他嘶吼道:「她好嫩!好紧!她包著我,挤得我透不过气来!
」聂麟闷哼了一声,半抬起身子,伸手往我和聂騏的交合处摸去。他把手放在我们的交合处,感受著我的嫩肉和坚硬的男性阳具淫交著,以及冲撞时滴落的汁液。我哭喊著,呻吟著向聂騏求
道:「求求你!」听到我的哭喊,聂騏大吼一声,狠狠地顶住我,那阳物在我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接著,一股热流射进我的深处。我「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达到了高潮。随后,娇弱不胜
的我趴在聂麟的身上不住地喘息著。聂騏也喘息了好一阵才将阳物从我体内拔出。我精疲力竭,刚想休息一下。谁知聂騏把我扯起来,抬起并分开我的双腿,然后对准聂麟阳具的位置把我放
了下去。我惊叫了一声!倒不是痛,而是那种由下自下被迅速贯穿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受了刺激!我一直坐到了聂麟阳具的根部!好在刚才聂騏射在我体内的精液和流出的蜜液还润润的,很顺
利地达到了最底部。我急喘著,跨坐在聂麟的身上。聂麟的脸有些潮红,那阳物在我体内抖动著。聂騏笑道:「小东西,你快动动!」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动,只是轻轻地扭了扭身子。聂麟头
上冒出大颗的汗珠,痛苦地对聂騏道:「她不会!哥,你教教她!」聂騏轻笑著上前架住我的手臂把我扯起来一点,接著又放下去,再扯起来,再放下去,让我的密道上上下下的套弄著他的
阳物!刚才和聂騏做时的那种快感再次升起,我学著聂騏所教的样子上下大力地撞击著那阳物,下体的蜜液又凶涌而出。在我上下起落间,他的粘液和我的蜜液融合在一起,交合时不停地发
出「卟卟」的响声。那响声是如此地淫秽,让聂麟疯狂地嘶吼著。终於,我尖叫一声,聂麟死死地按住我的身子,而他自己拚命地向上顶著,在我身子里一泄如注了。
事后,我瘫软无力地蜷缩在床上。神智很模煳,隐约间听见二人商量还要和我多做几次。我细弱地说道:「我不行了,求求你们别再弄了。」接著,我就陷入了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