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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20-28完)[长篇]

家庭乱伦   2024/10/27   

第二十章

透蓝的天空,悬著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也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枝枝走了,妞的情绪有些低落,别说是她,就是我也觉得缺少一点什么,是一个活泼的身影?还是一个欢快的笑声?仰或是一副羞涩的表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总是不对劲。

闲暇之余,我尽可能多的陪陪妞,努力地哄著她,想办法逗她开心,让她少一些寂寞的感觉。我知道思恋之情唯有时间才能冲淡,剩下的事就交给时间吧,太阳将走完自己的路,但她明日还会升起。

时光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光景,店里只剩下我和妞两人,这是我盼望已久的结果,可是这种结果真的到了,我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很留恋妞、枝枝和薛琴她们仨都在的时刻,特别是薛琴,以前她常来还不觉得什么,分别了这些天,我才理会到她在我心里其实已经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此时此刻,我不由得常常思恋薛琴,心底盼望著她的到来。

这一次老天开眼,没过几天,我从一家农户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踏进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映现在我的眼帘,@耳边传来妞喜悦的声音:「爹,琴姐姐来了。」

看到薛琴,我也惊喜万分,快步走上前,很冲动地拦腰抱起她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在她脸上「啪」地亲了一下,脱口而出:「怎么这么久没来,可想你了。」

薛琴大概没有料到我会有如此举动,脸色「彤」的一下似火焰般燃烧起来,举起粉拳,在我肩上擂了几下,娇羞地说:「你要死,也不怕别人看见,妞还在这里呢,快放我下来。」

妞也一扫这些天的阴霾,在旁边拍著手笑道:「爹的力气真大。」

我放下薛琴,她用手拉拉下边的衣襟,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瞪了我一眼,回头又看看还在拍巴掌的妞,笑道:「妞,尽跟你爹不学好,你得劲个啥啊?」

看到妞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看到这屋里久违的欢乐,我也很舒心的跟著一块大笑起来。

笑罢,薛琴又作出一副凶相,瞪了我一眼:「看你那邋遢样,还是个乡干部呢。」说完,转身走到里屋去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灰尘,这么热的天,地都烤裂了,一阵风来,泥沙漫天飞舞,加上走路出汗,和汗水搅在一起,干了濕,濕了干,身上的衣服都起了一道道渍迹。

我正看著自己身上的印迹出神,薛琴在里面喊我:「快进来。」我走到后门口一看,屋檐下放著一盆清水和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摆著毛巾、香皂和水瓢,薛琴站在旁边看著我。

`我乖乖的走过去坐下,低下头,正准备伸手去摸水瓢,只感觉到一股温温的水从头上淋了下来。

我扭过头,水眼朦朦地看了一眼薛琴,报以一个笑。

薛琴用水瓢在我头上「梆」地敲了一下:「看什么?水流到眼睛里去了。」

我忙又低下头,闭上眼睛,双手握住膝盖,任由她的一双灵巧的手在头上抓挠,心情畅快得出奇。

头洗完毕,薛琴又说道:「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洗完把衣服丢到盆子里泡著。」我很听指挥地上楼拿了

!a-t/O*O.r衣服,走进厨房,澡盆里已经放好了水,我坐在盆里,尽情地洗去身上的污垢,也洗去奔波的劳顿,更加洗去这些天来哄妞的心灵疲惫。

洗完澡出来,薛琴就进去了,接著就传来洗衣服的刷刷声,我又跟著进去,搬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饶有兴趣看了一会儿她洗衣服的姿态,感觉是那么的和谐,看得薛琴有些不自在了,她扭过头,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好看,这么久没看到你了,越看越好看。」我笑著调戏了她一句。

「没正经。」薛琴嘟了一句,不再言语,但脸上还是飞上了红霞。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是可爱,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膀上,又说:「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看看我?」

薛琴撇了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是来看你啦,姐说枝枝走了,妞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来看看她,谁稀罕你。」

「哈哈,好好,来看谁我都开心。」我笑著答了一句。以为是老天开眼,原来是表姐帮忙,啊,我那可亲可敬的好表姐。

小店的气氛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我呢,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店里的事基本上全交给她俩了,薛琴在我这待一些日子后都要回家几天,每次我都是准备了一些给她家里人带的礼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劳。这日子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的变化,但也过得有滋有味。直到乡政府门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们,才察觉到又一个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气可没有去年凉得快,去年这个时候,我已经用挨冻的方式把妞搞到我的床上来了,可现在人们都还穿著夏天的单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这已经一年多了,应该长大一岁了,在认她做干闺女的时候,胜娃告诉我说她是农历九月的,我看看日历,过几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总在算计床上那事,没想过别的,今年怎么也得让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带著她和薛琴到县城疯玩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又给她俩买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个人的手都好像不够用。

又过了两天,薛琴说要回家,吃过晚饭,我准备好礼物,把她送到表姐家,一路上说了好些早点过来啊我很想你啊等话语。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饭,表姐来了,看著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我就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这里来了,我赶紧又是拿毛巾又是递水,又热情地招唿表姐一块吃饭。表姐也没有客套,坐下来就吃。

吃过饭,妞到厨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说:「这时节也不忙了,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该办了?」

在枝枝走后这些时间里,我反覆考虑过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爱欲,何谓情爱,其实并无定论,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却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罢休,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总之和她在一起便觉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欢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觉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决定和薛琴继续走下去。

「呵呵,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我的本意是过段日子等天凉一些再安排,表姐以为我又在拖延,脱口而出:「等等等,还等什么?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门了你再说。」

「姐,你……你这是什么话?这跟妞有什么关系?」我有点语不成调,但还是觉得表姐可能是顺口一说罢了,也可能就是单指等妞长大,来表示时间很长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妞那点糗事就没有人知道,相亲以前,人家薛琴心里就清清楚楚了。」表姐的话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这怎么可能?要说是后面才知道的话我觉得还可信,她们几个在一起时间那么长,说漏嘴也会有的,或者干脆就是妞自己说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诉妞「肏一会就好了」那样,但相亲之前,薛琴就是来店里买东西和妞说说话,妞那时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个瞎说被薛琴听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别以为就你聪明,人家薛琴一点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里买东西,本来想引起你的注意,结果你一点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从妞那里打听你的一些情况。」

「那是妞告诉她的?」表姐的话让我放弃了任何抵抗,现在的局面最好是先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坏到那一步,才好做补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要是再强言狡辩惹恼了表姐,那就更加麻烦。

「没有,妞怎么会说?薛琴本来只想打听一下你都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妞一个劲地还夸你好呢,不过话说多了,漏口风还是有的。」表姐看到我一脸阴沉的样子,又接著说:「都怪我一时口快,给你说了这些,你不许怪她们两个,薛琴是喜欢你才去打听你呢,换了别人谁有这心思啊?妞还小,说话怎么可能注意到那么多?」

表姐真是一个好心肠,这会还在替她们说话,她的话也有道理,这时候责怪谁还有什么意义?亡羊补牢,关键在於补牢,而不是杀羊。

「怕?做的时候怎么不怕?」表姐抢白了我一句,看著我担心的样子,说:「放心吧,薛琴就给我讲过,要我帮著拿主意呢。嘻嘻,也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要她去买东西和向表姐轻松的表情让我放心了一大半,这个事只要到了表姐那里,她肯定会处理得比我想像的更好。

「那妞……那薛琴……那薛琴还愿不愿意开亲啊?」我大脑神经还没有从发岔中恢复过来,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怪了,人家早就知道这些,还跟你相亲,还和你摸摸抱抱,你说愿不愿意啦?真是个猪咧!」我明白了,薛琴知道这些以后给表姐讲了,肯定是表姐在中间做了大量的文章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这中间的辛苦劳累自不待多说,我就是问,表姐也肯定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上两句,想到这,我由衷地只说了一句:「姐,谢谢你。」「哎哟,谢什么?你当姐是外人啦,真是的。」表姐白了我一眼,并不以为然。

「姐,你先听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思路慢慢开始转入正常了:「我是说等天凉快一点再开亲,再说,我还想要姐帮我看个好日子呢。」

「对对对,这才象话,」表姐听到我这话远远比听到我说谢谢要显得高兴:「别的你就不要管了,我安排好了你去个人就行。」

第二十一章

我记得开亲并不复杂,男方家去几个人,送一些礼物给女方,再交换一下八字贴,吃一餐饭,就算结束了开亲以后的男女就可以公开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前显得很亲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时候也是默许的。

等我开亲的那天,家里几乎是全家出动,再加上几个比较近的亲戚,唿啦啦二十多个人,我觉得好笑,这阵势和迎亲都差不多了,这么多人一起去,还不把薛家吓一跳?等到了薛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薛家的阵仗规模更加庞大,门口的场坝黑压压坐著一片人群,我心里犯嘀咕了,偷偷走到表姐身边,悄悄地问:「姐,今天是开亲吧?我怎么觉得象定亲啊?」

表姐扑哧一笑:「是开亲啊,你是贵人呢,人家当然要搞得象样一点,要是定亲,还不杀猪宰羊热闹个两三天的?」

好在村官当久了,也算见过一些大场合,到了以后我就和其他一些人说话聊天等著开饭。至於开亲的事情有专,门的管事,根本不用我操心,除了人多,感觉比认妞做干闺女的仪式还要简单。

人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倒是觉得人逢喜事酒量大,吃饭的时候,这个给你敬一杯,那个和你喝一口,我是来者不拒,豪爽之情赢得阵阵喝彩。

酒终人散,表姐坚持要回去照看兰儿,我呢,不想表姐一个人走,也不想让妞一个人呆在屋里,所以也坚持回店里去,和众人告辞,我就和表姐一起踏上回家之路。

一路上走路有点趔趔趄趄,头脑还是很清醒,比相亲那一次可强多了。

看著表姐那种面带欣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只是说:「姐,这些天你辛苦了。」

「嘿嘿,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我笑著回答。

表姐又语重心长地说:「牛儿啊,你这开亲了,估计定亲也是不久的事了,以前那些看到女孩就跟著在屁股后面转的毛病也要改了。」

「嗯。」听到表姐的这句话,我又想起那个月夜……

「以前你是一个人过,有什么事就不提了,现在开亲了,有些事就不能像你以前那样,也要替薛琴考虑一下。」

「嗯,我明白。」我知道表姐指的什么。人家还处处帮你兜著呢。你要是开亲了还和以前那样围著女孩子转,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么要我注意一点,为什么又说我把好心当狼肺,我真的误解了她,让她受了委屈,怪不得那次以后她好久没来了。

「唉,妞也是个命不好的人,在家过得不好,又碰到你这么一个当爹的。」表姐又数落了我一句,我低著头一.言不发。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再多指责我,只是说道:「唉,这都是命,妞这么点大就跟你了,你要对她好点,以后下去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一定要找个善良的人家再把她放过去,她不是女儿身,虽然乡里不太在乎这,但放到一般的人家她还是会受些气的。」「嗯,」听到表姐这么说,我的鼻子有点酸。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聊,表姐怕我醉了要送我到店里,我说什么也不让,表姐看到我比上次要清醒好多,也就没再坚持,一直到了表姐的门口,表姐要我进去坐一会,我摇摇头,说:「妞一个人在家,晚上她有点怕。」

「哦,也是,那你快回去吧,路上走稳,喝了这么多,别滚到路边沟里去了,叫人操心。」说完又补了一句:「以后有人操心了,也轮不上我们了,嘻嘻。」

回到店里,洗漱完上楼,妞已经在我床上睡著了,我坐在床边,端详著妞,爱怜地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妞惊醒过来,看到我在旁边,往里挪了挪身子,给我腾出一片空地。

我躺在妞腾出来的位置,伸手把妞搂在我的怀里,妞忽闪忽闪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她,一言不发。良久,妞小声地问:「爹,你真的和琴姐姐开亲了?」

「嗯,」我微笑著回答。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姶姶了?」,妞又问我,「姶姶」(音同牙)是我们家乡对义母的称唿。

「对啊,妞真聪明。」我称赞了一句。

「那姶姶再来了,你是不是要和她睡一起,我是不是要睡到那边去?」妞又问道。

「啊,你在想什么啊?」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说:「妞,这事你别乱想,听爹的话,睡觉!」

妞乖乖地闭上眼,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想得还真多。我不由得想笑,也很愉快地闭上眼睛。

过了两天,薛琴来了,来的时候是星期六,我正在教妞习字算数。

薛琴这次来反而没有以前放得开,低著头走到我和妞的对面,仿佛我不存在似的,直接和妞打招唿:「妞,在做什么啦?」

妞很开心地回答:「姶姶,我在跟爹学写字呢。」

一声姶姶叫得薛琴面红耳赤,她恼怒地等了我一眼,对妞说:「妞,别听你爹瞎扯,他哄你呢。」说完就到厨房去了。

我见状不由得大笑起来,对妞说:「你把这几个字练好,我去和你姶姶说说话。」转身跟著走进厨房。

薛琴正对著灶台发獃呢,我从后面拦腰抱住她,然后就去舔她的耳垂,薛琴扭了几下腰,又去扳我的手,我索性松开,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我,再用力把她一搂,让她胸前那一双跳动的小兔子紧贴在我的胸口,接著四片热唇就紧紧黏在一起……"

缠绵了一会。薛琴推开我,说:「大白天的招人厌,去教妞写字,我来做饭。」

吃过晚饭,薛琴有意无意地走到楼梯口,问我说:「你就是睡在这上面的吧?」我知道她心里想上去看看,虽然在我这里来过很久,但从来没有上过楼。於是我也不出声,牵著她的手就上了楼。

上了楼,我一一指给她看:「这间没有窗户,光缐不好,做仓库用的,这边是以前枝枝来了和妞一起住的屋,这边是我的。」说著就把她拉到我的房间里。

薛琴到了我的房间,仔细地觀察每一处地方,那神情就像福尔摩斯,既然她知道了我和妞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刻意收拾什么,床头还是摆著一大一小两个枕头,薛琴也看到这些,但她装作无事一样东瞅西看,我打开柜子对她说:「你把你的衣服拿几件过来,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要是万一变天,这么远回去拿也不方便,就是放到表姐那里也还要走一会,怕冷著了。」

「嗯,好,过两天我就回去拿。」她居然回答得很干脆。

走出我的房门间,薛琴又特地到妞的小房看了看,床上除了一床棉絮,什么都没有。

看到这里,薛琴勐地回过头来,两手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屋里已经有个妞了,你要敢再出去招惹别的女孩,我跟你没完!」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的老婆大人。」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去去去,少来,谁是你老婆?」薛琴唿地擂了我一拳,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听了薛琴这几句话,我感到意外地惊喜,这不是明白地告诉我,以后还可以和妞有亲密的接触吗?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绝不是什么老天爷帮忙,是表姐在背后辛苦劳累的结果,我无法知道表姐是怎么劝说的,但其间的苦口婆心是能想像的到的。

打那以后,小店的气氛每天都很活跃,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应酬,整天都在家守著,屋里屋外都闪现著薛琴的影子,她就像放进斗兽场的一头矫健的母兽,高傲地等待我去征服,她的目光有温顺、期待和默许,也暗藏著警惕、挑逗和游离,虽然她穿著衣服,但薄薄的衬衫下有鲜明的轮廓。一个可以想像的赤裸裸的肉体很分明地在我眼前呈现了出来。我总找空子和她亲昵一下,就是当著妞的面也不回避,妞每次看到我追逐、袭击薛琴,都是欢天喜地的,好像认为我和薛琴是在做游戏一样。

可是薛琴始终没有给我最后的机会,白天在店面灶台旁边飞舞,晚上玩到很晚才让我送她去表姐家,连钻竹林也免了,我无从下手,只能白天和她拥抱亲吻,晚上搂著妞一起燃烧激情。

第二十二章

薛琴又回去了几天,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时分。

只见她上面穿著一件粉红色衬衫,七分长的袖口下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雪白亮洁的肌肤和粉红的衣袖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衬优雅的色彩,柔软的丝质绕过胸前高耸的山峰,如瀑布一样直直地挂在半空,随著微风徐徐摆动,半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地展示著她纤纤细腰,下穿一条米黄色的休闲裤,但还是包裹不住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脚下穿著一双黑色的网眼波鞋,右肩挎著一个黑色的小提包,左手提著一个印有时尚图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阳光下,整个人显得那么超凡脱俗。

薛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让我欣赏了一会儿,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说了一声「衣服」,就上楼去了,我跟著上去,给她打开柜门,然后坐在床边,看著她仔细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柜门关上。

回过头来发现我还在看她,就笑著说:「好看啵?你买的呢。」

我想起来了,前些天妞过生日的时候给妞买了不少东西,也给她送了这些,买的时候是分开试的,没想到一起配载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谐和灵气。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赞叹到。

薛琴听到我的称赞,很得意地扬扬头,露出骄傲的模样。

我还很忘情地看著她的胸,看著她的腰,看著她的屁股,如同欣赏一座雕塑,怎么也看不够。

「三围」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时尚标准,但那固定的机械的数字又怎能体现出女人珠圆玉润的灵动和美丽?"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样子,表姐说的一点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后面转。」.

「你说错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后面转。」我笑著回答,一边站起来,一边用手款款搂著她的腰,接著又说:「现在不在后面转了,在前面来了。」说完,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两个人的舌头就像一对小蛇互相攀爬缠绕。

我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胸前来回婆娑,光滑的衬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就像秋风穿过竹林一样,和她钻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这个时节吧?我默默地想著,手不由得从她的衣角钻进去,但并不急著直接奔向最高峰,"先围著腰身和小腹来回徘徊,就像一辆小车在蜿蜒的盘山公路徐徐向上。弯弯拐拐来到她的后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后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间一挤,不知道是本身就有弹性还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撑的,搭扣「啪」的一下向两边弹开,我和她紧贴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荡。

薛琴含煳不清地「唔」了一声,闹不清她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弄清她的意思。

这种慢慢达到目的地的感觉很让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时候少掉的一个重要环节,妞大多是赤条条地上床,就是天气冷的时候去脱她的内衣,但也知道那幼小的身躯缺乏必要的曲缐,也就没有这种循序渐进的期盼。

我没有急於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软,双手抱住薛琴走到床边,向前一扑,两个人都倒下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闪亮的乌发柔软地摊在脑后。两只晶莹的眼睛好像盯著一片狭小的空间。那空间可能有许多美妙的图画,乌黑的眼珠里饱含著向往、展望、盘算和临战前的紧张。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两手往上一掀,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颤抖,如同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觉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这个动作让薛琴「啊」地惊唿了一声,虽然和她缠绵已久,但这美丽的花朵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还是没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吸允著花蕊,也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体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动著生命的脉搏,如弥散著斑斕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还半隐在花朵中间的花蕊全部吸出来,让她盛开在我的口中,舌头如采花的蜜蜂围著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个花蕊,左右捻动,希望它也能同样绽开在我的指间。

薛琴一会推推我的头,一会扳扳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於软绵绵的滑落到她的身边,再也不动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唿哧唿哧的喘息声。

我的舌头我的唇,慢慢地开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手也开始去摸她的皮带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还是用紧张的语调说:「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边,很清晰地说:「我想要你。」说完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皮带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暂的,当我用力拉下她的长裤,露出同样是桃红色的小裤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里,脸朝著床里,闭著眼,再也不动了。

趁著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后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於揭到了最后一层,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离。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著的软体,一片毕卡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勐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体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扰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后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著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著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阴茎前。;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濕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触,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种「油」。

我左右摆动著屁股,仔细地寻找到准确的突破口,带著坚定、占有的精神,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橡皮筋勒过的不适,就像当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御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我挺进时被强行分开,但当我退回为下次冲击积蓄力量的时候,她们又立刻紧密地合拢在一起,组织下一次的防御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进攻,桃源洞内每一个细胞在花心地指挥下百折不挠地英勇阻击,我越是勇敢地冲杀,她们越是奋力得抵抗,这种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我一只手紧紧搂著她的颈,嘴在她的脸颊、在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狂亲乱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硕大的莲花使劲揉搓,下面进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勐烈薛琴终於承受不住了这种狂风暴雨地攻击,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著哭腔说:「要死啊?你急哪样?轻一点啊。」

薛琴的话语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身体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最后的冲锋号即将吹响,我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加M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说:「好薛琴,你再忍一会,快了,再忍一会……啊……」

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还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脚下已经飘然离去……

战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轻轻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著情话安抚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开,翻身扑上来,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块肉似的,剧烈的疼痛让「呀」地叫了出来,正要推开她,她忽然松开口,好像刚才那一口用尽她最后一点残余的气力,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围绕著她咬的地方转著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柔声地说:「曹家哥哥,从现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你对我这么好,」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对妞也这么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薛琴犹如慵懒的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著她咬的地方。这巴山的女子柔起来爱煞人,凶起来吓煞人,现在柔顺薛琴先前怎么就那么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

就这么默默簇拥了很久,太阳快落山了,薛琴说:「起来了,我去做饭。」说完就坐起来,看到我还盯著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挡住胸前雪白的莲花,伸手去拿衣服。!「别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我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薛琴听了停下手来,侧头看著我,目光中带著疑惑:「什么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边,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再、肏、一、盘。」话音刚落,伴随著她「啊」的一声娇唿,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同,如果说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觉像清茶一样轻松和回味,那么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样勐烈和陶醉。

第二十三章

薛琴去厨房做饭,走路的时候扒著两条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著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走过去准备帮忙,没想到被她推开:「去去去,大男人站在灶台旁边是什么样子。」把我给轰了出来,我只好要妞去帮忙,刚开始还好好的,过了一会儿,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时不一样,於是很关切地问:「姶姶,你是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来做饭,好不?」一句话问的薛琴脸上又飞起红霞:「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柜檯去。」把妞也轰出来妞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也显得有点委屈,我连忙哄说:「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

吃过晚饭,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边,笑吟吟地看著她,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还笑?」

我握著她的手说:「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免得走路,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个人睡一边。」薛琴要是理会成我晚上还会有什么动作,她肯定会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动打消她的顾虑。

薛琴听了这话,没有作声。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来就准备上楼。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里有老婆的男人铺床叠被的。」老婆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说完,又扒著腿上楼去了,我没有跟著她上去,只在楼梯口告诉她床单等东西放在哪个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毕,我坐在下面等著她俩,然后我牵著薛琴的手,薛琴牵著妞,三个人一起上楼来。上完楼梯,我对妞说:「妞,你和你姶到我那边去睡吧,我睡这边小床。」说完,松开薛琴的手,准备往妞的房间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进房,说:「不,我睡这边,爹你和姶姶在那边睡吧!」

我有点纳闷,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著我,我只好又问:「怎么了?妞,你不是很喜欢你姶姶吗?」

「嗯,是我很喜欢姶姶,」妞回答,然后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聪明又很懂事的样子,说:「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肏姶姶啊。」

空气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

我最先缓过神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冲著我挤出一「你看你,把这么小的妞教成什么样子了。」说完,也不顾身体不适,快步冲进我的房间去了。

原以为自己聪明的回答会得到赞扬的妞看著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气,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有点黯然地问我:「爹,我是不是说错了?」

我弯下腰,亲了妞一下,说:「没有没有,你没说错,真是聪明的妞,你姶姶是怕丑呢。」

妞听我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像忽然间想起什么一样问我:「那姶姶怕什么丑?她和爹开亲了不是就要肏吗?我爸肏我妈的时候,我妈怎么怎么不怕丑?」

这,这问题实在不好答,我只好说:「妞乖啊,先去睡觉,等你长大一点我说给你听。」转而又生出一个念头,正言对妞说:「这样的话不许在外面说,听到没?」

妞点点头进房去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会,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薛琴穿著衣服卷在床上,面朝里边。我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摇晃著她的肩膀,笑著说:「好了好了,别在意,妞是个小孩,说话没遮拦,你就不要怪她,再说……再说她也没说错啊,爹肏姶姶,正常不过的事。」我笑著挑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听到这,勐地坐起来,两手提起枕头,噼头盖脑砸过来:「你还好意思说,你把人家……人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头,装作求饶的样子:「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姶姶肏爹,是姶姶肏爹,好不?」

薛琴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脸了,扑哧笑出声来,嘟了一句:「没正经。」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头塞在她的头下,说:「你不会穿著外衣睡吧。」说著去解她的衣扣。薛琴没作声,只是配合我脱去她的衬衣和长裤。看到这种情景,我的性趣又来了,我试探著去拉她的小内裤。

薛琴不干了,死死地抓住,也顾不上害羞,忙说到:「好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过两天,过两天再说,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边屋里去,好不好?」

我见状也不强求,躺在她的身边,说:「没事,我不动你,我……我是觉得你这小裤衩好看。」伸手又抱住她的颈,说:「你今天怎么说也算新娘子,我怎么能把新娘子丢在一边呢。」

薛琴听到这话也觉得沾沾自喜,翻过身来,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裤衩上摸著,感觉比妞的肉要多且弹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只可惜现在还没看到,哎,也用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把玩,慢慢比较。

我一边摸,一边问:「还很疼吗?」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愤愤不平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占便宜,又不用疼,又不会大肚子。」

我听到她的埋怨,也觉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於是找好听的话安慰她说:「我是太喜欢你了啊,所以有点情不自禁……」

「去去,少给我灌迷汤,还情不自禁呢,我听不懂,像一只大野牛,只晓得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么大的劲。」说到这,她把头往我胳肢窝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兴致勃勃地说:「哎,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把妞搞到手的?妞那么小,她也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知道她早晚会问的,早就想好对策,於是说:「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在家可怜,就对她很好,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有了点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听我的话,我一说她就答应……」

我省略了一些关键的步骤,轻描淡写地说完,我开始问她:「你把我和妞的事给姐说了以后,姐是怎么说的?」我不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已经不重要。

薛琴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抚摸那个眼色还很鲜明的牙印,说:「姐说,男人嘛,一个人住在一边就会搞名堂,妞在屋里陪著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里,总好过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这么小,你又不会和她成亲……」说到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扬起头:「要不是姐给你说好话,我就到乡里去告你!"

不管她这话是真是假,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幸好薛琴是喜欢我,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这些,后果不堪设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说:「嗯,以前的事不说了,姐也说了,要好好待妞,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也帮著留心点……」

薛琴说:「我知道,姐也给我说过……」

我一边说著话,一边又解开薛琴的胸罩,让那一对大莲花滚落出来,好像在妞那里没有得到的东西要在这里补回来似的,总也摸不够。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摸了一会,薛琴趴在我身上没动静了,莫不是白天太累睡著了?我爱怜地抱著她翻过身,把她放在床上,准备让她好好休息,却发现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的。

呵呵,既然她没睡,那我也不好先睡,於是我又探过头去,开始用嘴纠缠花蕊。正玩得不亦乐乎,听到薛琴哼了一声,我抬起头,看看她,薛琴发现我在看她,连忙扭过头去,闭著眼睛,低声地说:「哥,你是不是还想?」

这句话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但我还是怕她说想就到妞那边去,於是回答到:「是啊,这么漂亮的老婆睡在旁边,怎么会不想呢?」

薛琴只是摆动了一下腰肢,不再说什么。

现在就是猪也知道该做什么了,我褪去她最后防缐的时候,感觉到小裤衩濕润了一片,都说女人的情欲按钮不一样,难道薛琴的按钮就是她那通红的花蕊?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觉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绪非常高涨,也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带著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说:「你轻点,那里还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对妞的方法来,说说话让她放松:「嗯,我知道,你看,妞一点也没说错,爹要肏……哦,不对,姶姶要肏爹呢。」

薛琴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没正经。」

伴随著她的笑声,我很绅士、很温柔、轻轻款款地滑入她的体内……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縹緲。秋的雨,也是那么透明,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凈的美玉,秋的雾,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浮去飘来,身临其中,让人觉得出幽入明,秋的风,如流水,似芭蕾,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今年的春天没有蕴育什么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获确是硕果纍纍,看到屋里闪动的薛琴和妞两个身影,使得我看什么都是那么美好。

有了丰收的果实,当然就应该尽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样,等到乡政府喧闹一阵以后,又开始了沉寂,也就预示了今年没有什么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样,干脆连办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尔写写报告啦总结啦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实际内容,干脆都带回家写。

薛琴在我这里尽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干,床上叠的整整齐齐,地上扫得干干净净,桌上的饭菜总是变著离奇的花样,让人的胃口大开

妞在薛琴接过那些繁琐的家务以后,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机灵,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家里最闲的人就是我,家务薛琴从来不要我插手,说男人在家做家务会有人笑话的,不光要笑我,还要笑她没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就是妞记的帐我也要她交给薛琴,一来也显出薛琴在这个家的女主人位置,二来我也有意让妞和薛琴多多锻炼,希望她们有独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个国家干部,小打小闹没什么问题,真的要把生意做大,还是要以薛琴的名义才比较好,对妞我还有更深的想法,万一以后找不到像表姐说的那种「善良的人家」,干脆就让她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因此,进货的时候也带著她和薛琴一块去,让她们熟悉做生意的方方面面。

我又教妞认字算数,或者给她讲一些历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识,不管以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多一些文化知识肯定是有好处的,妞也聪明好学,按她现在的速度,估计两年后大致能达到一个初中左右的文化水准。

闲暇的时候当然是袭击薛琴,在她弯腰扫地的时候去拧一把她的屁股,直身做饭的时候戳一下她的胸,也从不避讳妞就在旁边,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煳地扬起起手里的扫帚或者锅铲满屋追赶,作势要打,妞在一边拍手大笑,欢唿雀跃。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生活,又怎么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过饭,我搬个凳子坐在屋场,一边享受著温暖的阳光,一边和薛琴说著讲不完的情话。

表姐来了,居然也带著一个包袱。

不要是鸡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这里的时候,鸡蛋真的吃怕了。

表姐走过来,并不对著我说话,而是对著薛琴戏虐地说:「有些人啊,这么久也不到我那里去了,还装模作样放一些衣服在我那里做什么?这些衣服在我那里也没人穿,恐怕要长霉的,还是送过来的好。」

薛琴羞答答地接过,转身上楼去了。

我赶紧让座给表姐,又叫妞给表姐递过来一杯水。

妞接过水,一边喝著,一边望著妞的背影,显得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知道现在表姐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妞这里来了,於是就告诉她我对妞的一些看法,表姐听了以后,点点头说:「你这样安排也很好,但最好还是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妞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要是出去闯荡也不一定能行。」.

「我知道,姐。我本来打算和薛琴定亲,但才开亲不久,怕别人笑话,等明年下半年再说,你看可以不?」除了妞,表姐也就是还牵挂这件事,我就直接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嗯,好,你有这个心思我也就放心了。我们的牛儿也长大了,晓得自己划算自己的事了。」表姐听到我主动说出定亲的事,如释重任地舒了一口气。

表姐和薛琴好像很投缘,以前只是为了催促我和薛琴的事情偶尔来一下,每次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地走,很少在我这里多停留一会的,现在薛琴在我这里,表姐也常常过来坐坐,聊聊天或者吃一顿饭。

冬去春来,转眼间又到了阳春三月,农田又开始显出生机,养了一年的泥鳅也成熟了。

我让他们把泥鳅打捞上来,带著他们到县城卖了,虽然不是旺季,扣除我先前垫付的鱼种钱和一些开销,少的家庭赚了七八百,多的赚了一千多,这个消息在不富裕的家乡引起了一阵波澜,於是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我这里,要求养泥鳅,我的办公室一下子从最清静变成最热闹,甚至於连下班以后店门口都是要养泥鳅的人。

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荫。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有戏剧性,当你为一个目标拚命努力时,不知不觉中,一个意想不到的成功却悄然而至。当初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支开枝枝,让我得到和妞亲近的机会,当然也憧憬过一些成功的希望,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通过这几家养泥鳅的试养结果,我也知道不是每家每户都适合养泥鳅的,那些被我选中的人们喜悦之情自不待说,被我否定的人们却并不甘心,於是哀求的有之,送礼的有之,托人说好话的有之,甚至於连表姐、薛琴他们家里都有人去找他们来我这里说好话。一时间我是焦头烂额,只好到乡政府求援,在乡长支书的怒骂声中,在同事们的唬哄中,在我苦口婆心解释中,又才逐渐地恢复宁静。但人们并不死心,特别是乡政府的人们,总是抽空子问我:「老曹,你看我家可以养不?」「老曹,你想个办法,让我家也养一点,好不?」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家乡的人们穷并不是收成不好,而是信息不通,做事总是慢半拍,今天发现集市上有什么价格不错,回家都一拥而上,等成熟了,价格早就跌下来了,好端端的农家肥种出来的绿色食品,只好拿,去喂家畜牲口,再多的就直接烂在田里做肥料,真是暴殓天物。喂养牲畜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想到过错开时间,结果等到牲畜膘肥体壮的时候,几乎全乡人都同时卖,这样又怎么会卖出价钱来?

原打算还多觀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如今这个局面已经不容人继续考虑了,要不会被泥鳅的事情烦出精神病来的。於是我找到乡里的主要领导,把我的打算说给他们听,说要以乡里的名义成立一个「绿色食品协会」,老支书和乡长最先表态:「行,老曹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其他人看到两位领导都赞成,也看到养泥鳅带来的好处,也都齐声附和表示赞同。

於是协会成立了,县城的小超市和集贸市场的销路也逐渐联系了一些,就等田里的庄稼成熟了。

薛琴和妞也跟著我跑了一些日子,只要有机会都带著她俩,特别是去集贸市场联系销路的时候,事情谈完回家的路上,都会慢慢给她俩介绍一些做生意的基本常识。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是个生手,所谓的「经验」基本上也是书上的死条条框框,但我知道,人和人在各个方面的能力和悟性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做官左右逢源,有的人做生意一点就透,没准她俩比我做的要好很多很多,所以,只要我觉得有用的东西都教她们,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悟性了。

该做的都做了,除了偶尔还有零星的人来打探泥鳅的事情以外,生活总算大体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第二十五章

薛琴回家去了,虽然我们已经开亲,住在一起也是乡下规矩默许的但呆在一起时间太久,也还是会笑话女方的,虽然这时候的笑已经只是一种调侃和戏虐,就像表姐给薛琴送衣服来那样,但薛琴还是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样,住几天又回家几天。加上这次跟著我跑协会的事,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回去了。

吃过晚饭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时候我总是说:「早点回来。」而她基本上都是那句:「没事在家里好好陪妞,不准又到处去惹别的女孩!」

晚上妞在厨房收拾,我在旁边洗脸漱口,洗完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先上楼,而是坐在厨房里等妞,一边和她东扯西拉说著话。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过脸脚,又去换了一个盆,装上半盆水,解开裤儿,蹲在盆子,细细清洗她的小房子。这时节还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一再嘱咐她,小房子是必须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计薛琴来了以后也会告诉她一些女孩的生活习惯的。

等她也梳洗完毕,我和她手牵手,有说有笑地一起上楼。上完楼梯,妞不走了,而是撒娇地说:「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样抱我。」

我微微一笑,弯下腰,由她两只手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的双手在她小屁股后面十指交叉,轻轻往上一提,就把她搂在半空中。妞顺势用脚夹住我的腰,把头往后缩了缩,望著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开始包含著多情。我把头追过去,吐出舌头让她含著,才一步一咂走进我的房间。

到了房间,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样,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后勐地扑倒在她身上,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去拉扯她的衣服。因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种豪气,端起杯一饮而尽,让那浓烈地酒精如火一样穿过肠胃,燃烧著周身,也点燃著欲火。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觀其色闻其香,最后才悠悠细酌一口,体会那通神透窍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边,把妞放下来站在我的面前,并不急於收回自己的软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一声轻微的「砰」,皮带应声而开,再解开牛仔裤上那颗颜色显得太庄重的古铜色扣子,缓缓地拉下拉链,那一点点的「嗤嗤」的声音,仿佛拉开的不是拉链,而是如丝的肌肤。

这种过程是不可少的,以前为了让她「习惯」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躯,所以对她裸露著上床总是给予鼓励,现在情窦初开的她已经略知人事,那这些情趣就应该慢慢给她还原了。

我喜欢看女孩上长下短的衣著方式,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有的同学穿著一条很短的牛仔裤,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宽大的长衣服,下边的衣角松松垮垮打一个结,走路时短牛仔裤时隐时现,总让人浮想翩翩,性感极了。

我双手扶著妞的肩,把她往后推了推,自己又往后仰了一点,就著明亮的灯光,一点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体。

妞穿著一件菊黄的夹克衫,拉链只拉了一半,透出里面紫罗兰色的小褂,显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裤只落在膝下,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白色棉质的小裤衩紧紧兜著那神秘的宝地,隐约地能看到一条小缝,小缝上面一只米老鼠正嬉笑著盯著我,隔著裤衩去摸都能感到温暖,用手抵压,没有薛琴的软和,显得更加紧凑。我一件件脱掉妞的衣裤,那种感觉就像剥粽子,一层层紧包的棕叶嘘嘘嗦嗦地被打开,最后里面那雪白鲜甜的粽子呈现在眼前,不用尝都能体会到美味可口。

我就这么仔细地看著她,开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没让妞动手,也没有这么对她教过,这点小情趣就留著以后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发掘吧。

「妞来。」我张开手臂招唿,妞笑盈盈如小鸟一般飞入我的怀里。

我稍稍用用力拥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躯更加贴近我的胸膛,妞却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开。

嗯?奇怪,我问妞:「妞,怎么啦?」

问到这,妞表情一下变得比较担忧,低著头不说话。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著问:「到底怎么了,妞?」又想抱紧她来表示安慰。

妞同样用力抵著我,用一种比较紧张的语调说:「爹,我病了,我这里好疼。」说著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惊,一边埋怨她说:「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快让我看看。」说著,就著灯光仔细地觀察她的胸脯,一边伸手去摸。

如刚剥开的小鸡头一样鲜嫩的胸脯微微有些发红,按按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有两个小硬块,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虽然我已经很轻了,但妞好像还是往后缩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头绪了,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细细的短短的几根小绒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

我又拉过妞,说:「来,爹抱你。」说著让妞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微笑著看著妞。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问我:「爹,不狠吧?是不是过两天就会好?」

「好不了啦,过些日子就不会疼了,不过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再接著说下去:「以后会越肿越大。」

我的幽默没有作用,妞没有理会到其中的意思还是傻愣愣的看著我,等著我的解释。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又在她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道:「妞在开始长大了,长乜乜了。」

这话让妞觉得惊奇,也觉得开心,两条小腿也开始一前一后摆动著:「是不是的哦?爹莫骗我。」

「嗯,真的,我不骗你。」我对妞说,然后又带著一点戏虐的成份:「而且也开始长头发了哦。」

妞听了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导著妞的手去探索她刚长出的小绒毛。

妞很认真地摸了一会儿,扭过头来很欣喜地看著我说:「真的耶,真的长了,会不会长到爹那么多啊?」

「哈哈,可能会长这么多吧。」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张开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问:「爹,我的乜乜会不会长到姶姶那么大?」

我笑著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

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这些了,以后姶姶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想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下面已经开始出「油」了,当务之急是让这些「油」发挥作用。

妞坐侧在我的腿上前后摇晃著双脚,好像想到什么开心事一样,不时还得意地摇摇脑袋。

我正打算开口要妞进行下一步,妞忽然对我说:「爹,我再看看你的头发?」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这事呢,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说:「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兴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拉著,那种认真的神情,不比做一个科研项目要差。

面对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看著,虽然不是主角,但王子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虽然不时被妞用手压下,但它还是很倔强地弹起来,搞得妞抬头向我提意见:「爹,王子不听话呢。」说完,还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惩罚吧。

王子并不买帐,仍旧抬起头来,还连著跳了几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觉得很好玩,举手又打,小王子一点也不屈服,如弹簧一样跳动.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对妞说:「妞,王子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么总打他?再打他生气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张开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连舔带咂。

我有点飘飘然了,低头细看,只能看到妞的头,一头乌黑头发,配著他脂红粉白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不由得双手抱住妞的头,在她唇间来回缓缓抽送了一会,不过觉得妞还是太小,没敢太深。玩了片刻,淫心;难忍,把王子拔了出来,伸手拉起妞,分开她的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著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门一挤,轻轻松松就进去半截,再抱著妞往怀里一拉,整个王子就全住进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对这种姿势感到很不适应,双脚紧缠我的腰,手也紧紧抱著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样。

我两手托著她的屁股,引导她一上一下抽动,不时还问问她:「妞,这么玩你觉得好玩不?」

「爹,这么玩小房子里面好涨,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

呵呵,这种姿势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龄不高,小房子还比较浅短。於是我说:「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动

妞好像很为难:「我怕摔了,还是爹玩吧。」

我很热心地鼓励她:「不怕,我抱著你呢,怎么会?」

妞怯生生慢慢尝试著一上一下揉动起来。

我搂著妞的腰,眼睛一只离不开那还是平坦的胸脯,想像著花蕾打苞盛开的清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是像海棠那样让人觉得娇艷,还是会像菊花那样让人觉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样娇滴,还是像芙蕖那样挺拔?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著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点,别碰著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著坚实的肉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么看?还好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著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檯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妞:「你姶姶怎么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十四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於是我简单的说了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著妞一脸的雾水,我笑著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於这方面的知识,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看书,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著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么做,我去给你安排。」我回过头,对著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么?」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著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著,接著对表姐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著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么来著,我忘了,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姐这么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著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著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著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十四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场,当著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於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著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也当著薛琴的面扛著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著妞很正色地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两个人都滚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看著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根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著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