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没有出世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据说是因为我娘没日没夜的拉著我爹弄掏空了身子。在我娘怀孕6个月的那个早晨,我娘撅著大屁股趴在床沿上,我爹在后面挺著鸡巴捅的噼啪响,当我娘感到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进体内的时候,我爹的身子似乎重了许多,脑袋搭在我娘的肩膀上,我爹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爽啊,然后就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双手还紧紧握住我娘的两个奶子,那根大鸡巴仍然坚挺的塞在我娘的里,我娘当时正酥的浑身发软,足足过了我分钟才感觉到我爹似乎有点不对劲,等我娘把我爹掀在床上才发现我爹已经没气了,我娘当时就愣在那儿,老大一会儿才嗷的一声哭了出来,飞也似的跑向三爷家。
我娘来到三爷家的时候,屋子里的几个老头子全都愣住了,我娘原来一点衣服也没有穿就跑了出来,两个奶子上还留著我爹的口水,白浊的液体正缓缓的从雪白的大腿向下淌,据说当时70几岁的王老五口水流下了半尺长。后来在场的老吴头跟我讲:「你娘当时那才叫俊哪,帮子让你爹的都翻开了,汤汤水水的又红又亮,那个眼还在一张一合往外吐水,嘿嘿,当时我那杆老枪差点就走火了……」我娘啊的一声就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两个奶子,却全没有注意下身门户大开。「三爷,我家你侄子他…他…他没了…」,三爷当时正直愣愣的盯著我娘的水蜜桃出神,直到三奶奶打了他一巴掌才缓过劲来,「啥?我家石头侄子…没啦?快领我去看看。」三爷脱下他那件羊皮坎肩披在我娘的肩膀上,老手顺势在我娘的奶子上蹭了几下,下面的裤裆就鼓起老高老高。
三爷众人一路干号著来到我家的时候,我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那根大鸡巴仍然一柱擎天的冒著热气,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直到后来放进棺材都没有软下去。「唉,后天是个好日子,就后天下葬吧,可怜啊」,三爷干巴巴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那天晚上三爷又来到我家,我娘正坐在床上发愣,「石头媳妇,想啥呢?人死了不能复生,还是想开点吧」
「三爷,俺家哪有钱办丧事啊,光给石头买药补身子就欠下了一屁股债」
我娘抹了一把眼泪。
「甭愁,大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有三爷在。别愁坏了身子愁坏了身子三爷还心疼呢」三爷的手就顺势搭在了我娘的肩膀上。胡子邋遢的脸上就显出了淫笑。
「石头媳妇,只要你跟我一次,丧事的花费就全部抱在我身上」
我娘惊讶的抬起头,直愣愣的盯著三爷,灯光下,带著泪水,更显得比平常漂亮了许多。三爷的鸡巴就噌的又撅起来。搭在我娘肩膀上的手就渐渐的滑到了我娘的胸口。隔著衣服开始揉搓我娘的奶子,我娘一把推开了三爷。
「三爷,石头刚刚没了,你就…」
三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钞票,将其中的一张轻轻的塞进我娘的胸口,顺势又摸了一把我娘那又酥又滑的奶子,「只要你跟三爷干一次,这些全都是你的」。
我娘咬了咬牙,便闭上了眼睛。
三爷得意把我娘扑在床上,山羊胡子里面的老嘴就吱吱的在我娘粉嫩的脸上有啃又咬,右手就在我娘的胸口上开始解开扣子当我娘的上衣扣子完全解开的时候,三爷的嘴离开了我娘的脸,立刻就被我娘那被奶子撑的鼓鼓的粉红色的肚兜吸引了,我娘的奶子被紧紧的轻纱肚兜束缚著,两个尖尖的奶头清晰的现了出来,三爷的大嘴立刻凑上去,隔著肚兜咬住了我娘左边的奶头,右手便握住了我娘又边的奶子,死命揉搓。三爷的牙咬到我娘的乳头的时候,我娘忍不住轻轻的叫了几声,但随即又咬住牙,忍住了。三爷得意的抬起头,伸手扯下了我娘的肚兜,一对白生生的奶子就跳了出来,犹如两个大馒头摆在了三爷的面前。我娘的奶子是那种完美的半球型而略微上翘,小小的粉红色的乳晕上面顶著两颗有如红宝石般的乳头,三爷的手忍不住伸了过去,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个奶头,轻轻地揉搓起来。我娘的身体便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三爷一边捏著乳头,一边对我娘说;「侄媳妇,你这奶子可太俊了,我石头侄子死的也不冤枉啊,没有白白生了鸡巴。」
我娘只是紧紧的闭著眼睛。
三爷轻轻的把嘴巴凑近我娘的乳头,张开大嘴,我娘的半个奶子就完全没入了三爷的嘴中了,三爷吧嗒叭噠的吸著我娘的奶子,吐出来再吞进去,右手开始伸向我娘两条大腿顶端。隔著裤子便感觉到了我娘阴部的柔软,於是整个手掌就使劲的覆住了我娘的阴户,开始来回的摩擦,我娘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把三爷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间。三爷的手终於停止了移动,噙住奶子的大嘴却加大了力气,牙齿深深的陷入了我娘柔软的乳房,我娘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死命的推开了三爷的脑袋,却放松了下身的注意力,三爷趁势将右手的中指连同裤子一起捅进了我娘的阴道中。虽然隔著裤子仍然感觉到了我娘中的火热。三爷的眼睛紧紧的盯著我娘的脸,中指开始不停的抽插,欣赏我娘脸上的春光。我娘的脸早已经憋得通红却仍然忍住下体不停传遍全身的搔痒。
三爷终於站了起来,脱下了他的裤子,那根硕大的本来不应该老人拥有的鸡巴就抖抖得跳了来,在浓密阴毛的衬托下更显得雄伟,龟头顶部的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侄媳妇,你看三爷的这根鸡巴比石头如何啊,来,摸摸」。
三爷抓住我娘的手握住了他的老枪,我娘的手刚刚好能够将那根鸡巴握住,当我娘滑嫩的小手握住三爷的那根时,三爷忍不住抖了一下,鸡巴便又大了一圈,我娘的手掌的温软深深的刺激的三爷的鸡巴,独眼中又流出了一股液体。三爷跳上床,就骑在了我娘的胸口,那根鸡巴刚好搭在了我娘的两个乳房间。
「媳妇啊,给三爷用你的奶子做个爽一把啊」
说著,双手抓住我娘的奶子,紧紧的包住了鸡巴,开始来回的运动。由於用力太大,我娘的乳头中竟然流出了白色的奶,那奶水流在两个奶子之间深深的乳沟中,增加了润滑,三爷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日,竟然比干真还痛快啊。」
直到鸡巴头变得又红又亮,三爷才停止了所谓的奶。
「三爷可不想在媳妇的奶上放炮啊,三爷还想好好的让媳妇爽上一把啊。」
三爷终於解开了我娘的腰带,扯下了我娘的裤子。我娘的内裤早已经被里流出的淫水濕透了,紧紧的贴在皮肤上,把整个阴部的轮廓勾勒了出来,几根阴毛窜出了内裤,被雪白的大腿衬托得非常鲜明。
三爷忍不住伸出舌头,紧紧贴在我娘的内裤上,唧唧的吸了几口,吧噠几下嘴,似乎在品尝我娘淫水的味道,然后就把抬起头,把鸡巴放在我娘的两腿之间,隔著内裤开始顶我娘的,三爷的龟头清晰的感觉到我娘的两片阴唇的濕热,就忍不住乱戳起来。我娘的被顶的深深的凹陷下去……「来,让三爷看看媳妇的真。看媳妇生的如此漂亮,想必下面的应该也很漂亮才对啊」。
三爷扯下了我娘的内裤,我娘的鲜嫩而又成熟的少妇才会拥有的美终於完整的摆在了三爷的面前。三爷的手伸了过去,双手分开我娘紧闭的阴唇,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里面的褶皱已经开始了波浪起伏,那交汇处阴核已经胀的发亮了,三爷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味道深深的进入的三爷的肺中,三爷再也忍不住了,挺起了那根紫红色的鸡巴,死命的捅进了我娘的阴道中。
当龟头进入的那一剎那,三爷觉得一股酥麻由龟头传遍全身,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娘阴道中的火热刺激的三爷发疯死的抽动。虽然我娘用尽全身的力气尽量忍住那如潮般的快感,可是下体本能的反应却流出了汩汩的淫水。同时阴道有如小孩吸奶般的开始吸三爷的龟头。
「石头媳妇……你的可真是会夹啊……我三爷玩了咱村里的那么多娘们……你的是夹的我最舒服的一个……你……不要再吸了……我……我……忍不住啊。」毕竟是岁月不饶人,不到二十下,三爷就泻在了我娘的阴道中,重重的趴在我娘的身上,鸡巴的疲软有如纳斯达克指数一样迅速,滑出了我娘的阴道……许久,三爷起身穿起了衣服,掏出了原来那把钞票,仍在我娘的身上,我娘仍然木木的躺在床上,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泪水。三爷临走的时候,忍不住又摸了我娘的阴户一把,然后把沾满了阴水的手放在嘴边闻了一下,然后哼著「我正在城楼觀风景…」离开了我家。
我爹下葬的那一天,风和日丽,少有的好天气。我娘哭的死去活来。三奶奶在替我爹的尸体换衣服的时候,我爹的那根仍然是一柱擎天,三奶奶忍不住摸了一把,然后偷偷的对著我娘的后背吐了口口水。
「这个骚,真福气。」三奶奶轻轻的骂了一声。
寡妇生涯的开始以后,我娘开始了凄凉的寡妇生涯,按照山里面的规矩,我娘可以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终生守寡,第二就是嫁给我那个傻二叔。因为摸了我爹的鸡巴而嫉妒我娘近乎发疯的三奶奶这几天似乎特别的高兴。「看那个骚还能骚起来?」
在我爹去世一个月的那个晚上,家族的几个老不死开始商讨如何来办我娘和我二叔的婚事,因为按照村里人的想法,像我娘那副天生就是给男人的好身子肯定也是十分的淫荡,根本不可能熬的太久。那天晚上傻二叔屁颠屁颠的端茶倒水,笑的眼睛几乎都没有了。
「石头媳妇啊,虽说二傻有时候是有点缺心眼,可会心疼人啊,你跟了他,保证以后日子红红火火。」三奶奶幸灾乐祸的笑著。
「他会疼人你咋知道?你让他疼过?」我娘在众人的口水中积累了一个月的愤怒终於爆发了。
三奶奶差点没有给噎死:「你……你这个骚狐狸……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看你还能骚的起来?」扭著小脚一步三摇的走了出去。
三爷对我娘说:「石头媳妇,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三婶他也是为你好啊,你说对吧四弟。」
「是啊是啊,」我爷爷毫无主见的说,「三哥,您年轻的时候出去闯过,见过大世面,今天这事就你拿主意吧。」
「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的都快进棺材了,还是挺著鸡巴到处捅,没一个好东西,这寡我守定了。」
三爷极不自然的干咳了几声,转向了我爷爷「我说四弟啊,说句实话,让石头媳妇跟了二傻,确实是有点委屈了,再说现在是新社会了,我看就随石头媳妇去吧!」
傻二叔急得直推我爷爷,「我要跟嫂子睡觉……我要吃嫂子的奶……」
我爷爷啪的给了傻二叔一巴掌,「小畜生,你给我滚。三哥就这么办吧」
傻二叔直愣愣的看著我娘的鼓鼓的胸部,不自觉的流下了口水「我要跟嫂子……我要跟嫂子……」一边就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摸索。「公鸡压母鸡……鸡巴要操……嘿嘿……」
三爷气的山羊胡子直抖,狠狠踢了傻二叔一脚。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嫁。」我娘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夜深了,我娘仍然无法入睡,一想起和我爹以前的甜蜜,就忍不住浑身发热,先前,我爹跟她亲热的一幕幕情景有如放电影一般闪现在脑海中。几乎每个晚上,我爹强有力的冲击把她的淫水流满床,叫床声远远的冲出小院,惹得几个邻近的后生经常晚上躲在我家的后院一边听我娘的叫床声,一边想像著我娘的肉体打手枪。想到这儿,我娘的手就伸向了胸前,开始用力的挤压自己的乳房,两条大腿就拧在了一起,夹的紧紧的……紧紧的……我娘全身发热,不由自主的脱下上衣,轻轻地除去了粉红色的肚兜,立刻一对迷人的奶子就颤抖著跳了出来。那对浑圆结实弹性十足的奶子在微微的烛光下,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当中的两个乳头殷红欲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
我娘轻轻揉搓著乳头,就陷入了迷蒙中。
「石头啊……你不是最喜欢摸我的奶子吗……来嘛……再给我吸一下奶头……啊……」
那两颗我爹曾经无数次吮吸的乳头,在我娘的小手中跳动著,却丝毫没有带给她曾经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即使把奶头捏的又红又涨……我娘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体内的欲火更加热烈了,一手扯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处了柔软发亮的阴毛和那道曾经带给我爹和她无数个不眠之夜的红色肉缝。
一丝晶亮的液体渗出了两片淫唇……身体内越来越强的空虚感促使我娘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中,一根……两根……三根……用力的在阴道深处摳著,「啊……石头……回来吧……在我一次吧……啊……痒啊……」手指根本无法解决越来越强的欲望,只能将她带入更深层的空虚之中。
我娘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那是一根茄子,一根紫色的茄子,在晃动的灯光中不时的发出闪烁的光泽,我娘下床从菜篮子中拿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重新躺在了床上,两条修长圆润的雪白大腿就大大的分了开来。两片淫唇已经开始充血膨胀了,我娘拿著那根救命的茄子,轻轻的伸向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洞口……「啊……呜……嗯……」我娘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鼻音。那根茄子渐渐的进入了洞中,在茄子探入的过程中,那种渐渐充实的感觉以及摩擦阴道嫩肉的快感将她带进了几乎疯狂的状态,那仿佛不是一根茄子,而是我爹那根鸡巴正在一如既往的在。
「啊……石头……你的妹妹好舒服……喔……再深一点……再用力点……阿……妹妹的永远都给你,你真会人啊……真舒服……呜……」紫色的茄子,紧紧的夹在中,股股的淫水,顺著被茄子撑开的阴道流了出来。
「石头……快……妹妹不行了……快点啊……啊……啊……」
潮水般的淫汁泻了出来,我娘屁股下的床单早已经濕透了,我娘终於瘫软在床上,本来就丰满异常的奶子此刻更加的鼓涨,那根茄子仍然塞在我娘的两腿之间。我娘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在梦中,她会不会再碰到我爹呢?祝福她吧。
同一时刻,爷爷家的驴圈不时传出阵阵粗重的喘气声,傻二叔正站在凳子上,抱著母驴的屁股捅的起劲,双手用力地搂住母驴来制止母驴的挣扎,鸡巴在驴中捅的唧唧有声,流著口水的大嘴巴张的大大的,「公鸡压母鸡……鸡巴要……嘿嘿……」
那天我娘正在田里掰玉米,日头火辣辣地,我娘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那件薄薄的碎花衬衣紧紧地贴在我娘的身上,将整个胸部的轮廓完美地勾勒出来。两个因为怀孕而变得异常肥大的奶头紧紧地顶住衣服,在衣服上顶起了两个明显的暗斑。我娘抬起头擦了把汗,将粘在额头的几缕秀发向后拢了拢,继续弯下腰去砍玉米棵,丰腴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紧贴在身上的裤子勒的紧紧地,两片屁股中间的那道沟被紧紧地裤子勒的更加的凹陷。
我娘只顾忙,却全然没有发现密密的玉米丛中几只色咪咪的眼睛正盯著她的屁股。
二狗,天柱和铁蛋这三个四里八乡臭名远扬的二流子正吞著口水在欣赏我娘那虽然怀孕8个月却仍然美好无限的身材,用他们的想像力将我娘脱了个精光。
「我操」,二狗的手一边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搓弄,一边对身边的伙伴说,「看那娘们的腚沟子,要是能将将鸡巴捅进去,肯定没几下你们的兄弟就他妈的流了,再看那奶子,那么大居然还挺的老高,如果摸一摸肯定是又软又滑,要是在咂上一口奶头,我操,就是少活几年我他妈的也愿意。」
「二狗哥,这娘们死了老公都半年了,估计下面的那个骚早已经荒了,那次我趴在墙头偷看这娘们洗澡,亲眼瞅著她自己摳摸奶,肯定是痒的受不了了,干脆,咱三个今天就做做好事,把这娘们干了算了。漂亮的娘们咱也搞了不少,可大肚子又漂亮的可就机会难得了,嘿嘿嘿嘿……」天柱搓著自己的鸡巴说。
「啊……啊」,铁蛋发出了怪叫。
二狗看了看旁边刚刚入伙的铁蛋,原来铁蛋竟然自己搓的泻了,那根露在裤子外面的鸡巴此时正在往外喷射著浓浓的精液,然后慢慢地鸡巴低下了头。
「干你娘」二狗狠狠地敲了铁蛋一下,「真他妈的没出息,呆会有你也操不起来了。」
「大哥,我实在忍不住了,上吧」,天柱吞了口口水。
「上!」,二狗将勃起的鸡巴费力地塞进裤子。
三个人就来到我娘的面前。
「嫂子,忙哪」,二狗涎笑著问我娘。
「是啊」,我娘笑著回答,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一切。
「嫂子,我石头哥都死了半年了,可真苦了嫂子了」
我娘还是没有听出话中的含义。
「嫂子,这半年都没有男人捅了,是不是痒啊,要不要哥几个给解解闷啊」
我娘惊讶地抬起了头,看到了三个后生脸上的淫笑和那热辣辣的眼神,这才意识到将可能发生的事情。
二狗做了一个手势,还没等我娘有啥反应,就被天柱和铁蛋扑倒在地上,压倒了一片玉米。
「你们……你们要干啥」
我娘奋力地挣扎。
「嫂子,当然是干你的啊,你说哥几个能干啥」
二狗看著我娘那美丽的面庞,兴奋地淫笑著,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当他脱下那件脏兮兮的内裤时,那条粗大的鸡巴高昂著硕大的鬼头出现在我娘面前,我娘立即知道将要遭受轮暴,更加拚命的挣扎。
「啪」,二狗重重的给了我娘一个耳光,掏出了一把西瓜刀,顶在我娘的肚子上,「臭娘们,不让老子爽我就先捅了你肚子里的种」。
我娘停止了挣扎,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泪水不断沿著她雪白的脸颊滚下。
二狗的手粗暴的伸向我娘的胸前,抓住衣领用力一扯,纽扣飞溅出去。
「我操,」二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
在我娘的胸前,那一对丰满坚挺洁白如玉的奶子终於摆脱了衣服的束缚跳了出来,奶子顶上两颗殷红的奶头,就好像兔子的眼睛一样又红又亮。二狗忍不住就伸出左手捏住了我娘的一个奶子,就觉得光滑无比,又软又有弹性,於是二狗就捏住了我娘的一个乳头,开始上下的扯弄,向上扯的时候就将我娘的奶子扯的老长,再向下的时候就将我娘的整个奶子按成了一个肉饼……终於把我娘的奶子玩腻了,二狗迫不及待的扯下了我娘的裤子,我娘的那个地方早已经又濕又滑了,濕漉漉的内裤紧紧的贴在了身上,一片阴毛异常明显,散发出了阵阵腥骚的味道,二狗的手伸进了我娘的内裤,将手指狠狠地刺进了我娘的阴道,然后就在里面左右摳挖,「啊」,我娘发出了一声呻吟,又开始了扭动,不过决不是反抗,而是不由自足的一种本能反应。
「臭娘们,都濕成这样了,还他们的装圣女」
「二狗哥,把裤衩给她脱了吧,我到现在还没有看过女人的是啥样呢」
在我娘停止挣扎后,铁蛋终於解放了原来按住我娘的手,开始和二狗的手一起伸进了我娘的濕答答的内裤。
二狗拿过来那把放在旁边的西瓜刀,将刀尖伸进我娘的内裤,轻轻地将我娘的内裤割开了,立时,铁蛋的口水又流了出来。
我娘虽然和我爹每日每夜的操,但是淫唇仍然是淡淡的粉红色,丝毫不像有些女人,结婚不久就因为经常充血二变成了黑黑的噁心的两片。
铁蛋嗷的一声怪叫,跪在我娘的两腿之间,双手开始分开我娘紧闭的淫唇,於是铁蛋就看到了有生以来最鲜嫩的肉,我娘的腔里面淡红的肉正在波浪起伏,沾著淫水在太阳下发出晶莹的光泽。
「铁蛋,快尝尝女人的是啥滋味」,二狗在一边指挥。
铁蛋立刻俯下头,那张嘴巴紧紧的贴在了我娘的上,大口大口地吸著,舌头也滑进了我娘的阴道,在里面大闹天宫,我娘俩条雪白的大腿开始抽搐,却仍然咬著牙,拚命抵抗下面传来的阵阵快感,俏丽的脸蛋就憋得红彤彤的。
「嫂子,这是啥啊,」
二狗用西瓜刀指著我娘的奶子问,我娘一声不吭。
「说」,二狗的刀尖已经抵住了我娘的奶子,我娘感到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却仍然紧紧咬住鲜红的嘴唇。
「臭骚还硬」,二狗的刀用了点力,我娘的奶子上渗出了几滴鲜血。同时将右手放在我娘的肚子上开始挤压,「不说,我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给挤出来」
「不要,我说…这是…奶…奶子」
「二狗亲的那个东西是啥,是干啥的」
「那是…那是……是专门给爷们…给爷们…鸡巴操的…」
我娘用尽平生的勇气说了出来,淫荡的话语给了她更大的刺激,忍不住里又喷出了一股粘液,「咳……」,二狗终於抬起了头,脸上沾满了我娘的淫水。
「嫂子,咱们怎么操?你挺著大肚子,又不好爬上去,我看还是狗爬吧」,二狗擼著那根早已经是通红发亮的鸡巴。
我娘只是哭。
「你两个别愣著,帮嫂子翻个身」
在铁蛋和天柱的「帮助」下,我娘终於翘著白的耀眼的大屁股跪在了地上。
「我先上了」二狗在手上涂了几口口水,抹在了鸡巴上,大鸡巴抖抖地向我娘的屁股靠了过去,旁边的天柱和铁蛋眼睛睁的老大老大,看著我娘大腿中间的红扑扑的东西。
二狗的鸡巴终於顶在了我娘的两片淫唇之间,我娘就觉得一个火热的东西触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那就开始了本能的一开一和,二狗的屁股继续向前,硕大的龟头撑开了我娘的淫唇,进入了我娘温热的中。将我娘的那个地方顶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然后,就开始了拚命的抽插。二狗的身体碰撞著我娘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鸡巴和结合的地方也传出了滋滋的声音。
天柱和铁蛋的脑袋凑了过去,仔细的研究鸡巴进出的美景,只见那鸡巴重重的进进出出,出来的时候,我娘的嫩肉仍然紧紧裹住鸡巴,形成一个粉红色的环,龟头下面的凹槽将我娘中的水带了出来,顺著我娘的大腿流到了地上。捅进去的时候,就几乎将我娘的两片淫唇一起带了进去「干,这娘们的还真热乎啊。」,二狗一边赞叹,一边拚命的操,卟滋…卟滋…「二狗哥,你歇会,让我来操一下?」
旁边的天柱焦急的搓著鸡巴。
二狗不情愿的从我娘的中抽出了鸡巴,扯出了一根长长的亮晶晶的丝。
天柱立刻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我娘的屁股,下身没头没脑的在我娘的下身顶撞,好心的铁蛋趴下去,扶助了天柱的鸡巴,将它靠近了我娘的口,天柱一挺腰,终於进入了,我娘中的火热和嫩肉的滑软刺激了那根年轻的鸡巴,天柱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冷气,双手用力的握住我娘的腰,开始了冲刺……二狗干脆躺在地上,头放在我娘的下面,仔细的欣赏天柱的鸡巴在我娘的中来回运动,手指开始无聊的揉搓我娘的阴蒂,「啊……」我娘终於忍不住喊了起来,淫水从紧紧结合的器官中间迸出来,铁蛋贪婪的张开了口,将我娘流出的淫水一滴不露的吞了下去,然后就抱著我娘的大腿舔沾在上面琼汁……二狗挺著濕乎乎的鸡巴,来到我娘面前,揪住我娘的头发提起了我娘的头,我娘忍不住疼痛叫了一声,二狗趁势将鸡巴捅入了我娘的嘴中,我娘口中立刻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二狗用力扯著我娘的头发,拚命的来回插,就好像操一样,二狗感觉比操真正的还要爽,嘴里就发出了嗷嗷的怪叫,那根长长的鸡巴深深捅入了我娘的喉咙,我娘几乎喘不过气,拚命的用舌头向外顶,舌头的蠕动更加深了对龟头的刺激,二狗捅的更加用力了,终於,二狗死命抱住我娘的头,紧紧贴在他的下腹,一股精液喷进了我娘的咽喉,我娘几乎没有被呛死,当二狗放手的时候,我娘上身就爬在了地上,两个奶子被压在地上,由於后面天柱的运动而在地上来回的摩擦。
天柱终於承受不了我娘的带给他的强烈快感,当我娘的又一阵淫水开始冲洗他的龟头的时候,就再也把持不住,一股灼热的岩浆喷进了我娘的阴道深处……我娘仍然爬在地上,阴道中流出了混合的白浊的液体,在阵阵微风的吹拂下,我娘的几根淫毛开始轻轻的舞了起来,大腿紧紧夹住两片肥大的淫唇,在阳光下闪耀著光芒……终於轮到铁蛋了,本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由於刚才的刺激此刻早已经重新恢复了活力,铁蛋兴奋地挺著和身材不相称的小鸡巴,贴上了我娘的淫唇。当龟头分开我娘淫唇的那一剎那,强烈的刺激使得可怜的铁蛋浑身一阵颤抖,铁蛋浑身哆嗦了一下,将精液射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干你娘的骚,真他妈的上不了台面」,二狗骂了铁蛋一句。
天柱只是在旁边笑。
铁蛋不甘心的用手摸著我娘的粘煳煳的,然后就顺手拿起了一根玉米,伸向了我娘的下身,铁蛋扯下了玉米顶端的毛毛,将它们煳在了我娘的上,玉米的毛毛将我娘弄得全身搔痒无比,啊的一声惨叫,翻过了身子,修长的大腿大大的分开,双手开始拚命的在下身搔弄,想要止住那异乎寻常的搔痒。
铁蛋将粗鲁的拨开我娘的手,将那根玉米捅进了我娘的中,巨大的玉米撑开了我娘的阴道,玉米颗粒刺痛了腔的嫩肉,我娘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吆…不要啊…痛…好痛啊…」,我娘开身全身抖动…铁蛋毫不怜香惜玉的讲整跟玉米完全刺了进去,当他抽出来的时候,带出的除了淫水,还有丝丝的血丝…我娘突然发出了一阵异常惨历的叫声,同时阴道中流出了大量黄色的液体…铁蛋吓得脸色煞白,「这…这是咋了」
还是二狗有经验,「可能快要生了,快…快按住她,不然要出人命了」
二狗按住了我娘的两条胳膊,天柱和铁蛋分别按住了我娘的两条腿。
我娘的阴部开始往外撑,绷的发亮了,我娘觉得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会阴火烧一样的疼痛,就一边拚命的用力向外使劲,一边大声的尖叫著。
我娘的阴唇慢慢的分开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开始钻出阴道,几乎将我娘的阴道撑裂,我娘拚命的挣扎,却被三个壮小伙子死死的按住,所有的力量於是都集中到了下身,我娘发出凄厉的尖嚎,下体像是被撕裂开一样,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终於,那个东西噗地完全滑了出来,在我娘的两腿之间蠕动著,我就这样诞生了,二狗用那把西瓜刀割断脐带,「嫂子,是个带把的,咦?真他妈的怪,快看」
天柱和铁蛋凑了过来,二狗的手指向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的小鸡鸡居然是一柱擎天!
二狗拨了一下我的小鸡鸡,立时,我喷出了我的第一泡尿,同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啼哭。
「哇……」
霎时,本来挺好的天气转眼之间变得乌云翻滚,电闪雷鸣。
「操,真他妈的邪门」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娘早已经昏了过去。我娘的报答月光如水般透过那棵老槐树静静地洒在小院里,於是在地上筛出了大大小小的斑点,槐花的芳香溢满了整个小院。我娘抱著我静静地坐在铺在树下的草席上,轻轻地哼著那首古老的歌谣,我轻轻地噙著乳头,吸著香甜的乳汁,又黑又亮的小眼睛看著我娘的脸,月华洒在我娘洁白无瑕的脸上,些许光晕将我娘衬托的犹如女神。我娘充满温馨母爱的眼睛看著我,用手指轻轻地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笑了,娘也笑了……吱呀一声那扇黝黑的木门打开了,我爷爷扛著锄头进来了。
「狗蛋他娘,村东的那块地我已经跟你傻兄弟锄过了,赶明儿你到镇上买点药,再让你兄弟给喷了。」
我娘抱著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充满感激地望著我爷爷那佝僂的身子。岁月不饶人啊,我奶奶在生傻二叔的时候因为难产离开了,现在被爷爷引以自豪的儿子又没了,只剩下一个傻二叔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要媳妇,沉重的打击将往常整天乐呵呵的爷爷变得沉默寡言,那张被太阳曬成古铜色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沟壑。
「爹,快吃饭吧。」
我娘轻轻拿下了盖在桌上的竹盖子,於是就露出了几个白面馒头几碟小菜和一壶烧酒。爷爷静静地坐在桌边,抓起了一个馒头就大口大口地嚼起来,然后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於是我爷爷的脸上就显出了红光。
「哇」,本来已经睡去的我突然哭了起来。
「来,乖孙,让爷爷抱抱。」爷爷就伸出了手,从我娘的怀中接过了我,那只枯枝般的手就无意中碰到了我娘的乳房,我娘的脸噌的红了,爷爷抱著我,红著脸站在那儿,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手足无措,那双眼睛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我娘鼓鼓的胸部。这是我奶奶死去二十多年后爷爷头一次碰到了女人的乳房。
时间就这样停止了,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我娘怜悯地看著我爷爷,红著脸抓住我爷爷的手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嫂子,这……这是干啥……」
爷爷显得局促不安,却并没有抽回他的手「爹,自从石头没了,这些日子多亏了你跟二傻照顾,才没让人家看俺一个寡妇的笑话,俺也没啥,就让俺用身子来报答吧。」
爷爷放下我,颤抖著把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捉住了我娘的另外一个乳房,我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的睫毛微微抖动著,轻轻地躺在了草席上……爷爷抖抖的手开始解开我娘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当我娘那雪白丰满的乳房完全袒露在月光中时,爷爷那压抑了二十年的原始欲望终於爆发了,将伦理道德完全抛向了一边,还沾著馒头渣的右手就按向了我娘的奶子,粗糙的手掌在如丝般光滑的皮肤上摩擦出了沙沙的响声,爷爷张地大大的嘴中滴下了口水,滴在了我娘的胸脯上,爷爷的头就慢慢地伏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嘴唇就含住我娘的奶头,我娘的脸上开始现出了红晕,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发出了一阵不由自主地颤栗,那本来就已经丰满异常的奶子就好像浸了水的馒头越发的鼓胀了。奶水流进了我爷爷的嘴中,我爷爷的喉结就开始上下地动,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
我爷爷的手终於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娘的乳房,缓缓地顺著平滑的小腹伸进了我娘的裤子,就感觉到了久违的柔软。於是开始了爱抚。
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我娘的敏感的嫩肉,我娘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嘴中发出了呜呜的呻吟,胸前的奶子就开始了一阵颤动。两腿之间就有一股火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爷爷终於抽出了那早已经濕淋淋的手,晶莹的液体布满了爷爷的手掌,当爷爷张开手指的时候,便在手指之间有了一条条的丝。爷爷将手指对著月亮,仔细的欣赏那些丝缐,然后就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手掌,品尝那阔别二十年的玉液琼浆……爷爷终於解开了我娘的那条红丝腰带,我娘抬起了下身,於是那条粗布裤子离开了我娘的身体,我娘没有穿底裤,那些红的,黑的和白的东西就完全钻进了爷爷的眼中。
我娘赤裸著躺在草席上,乳房上残存著爷爷的口水,在皎洁的月光下反射出一片晶莹。
爷爷分开我娘那两条浑圆洁白的大腿,那埋藏在浓密阴毛中的紫红色的阴唇令爷爷的眼中几乎冒出了火。右手就伸了过去,手指轻轻地捏住我娘的一片濕漉漉的阴唇,开始温柔地揉搓著,我娘的阴唇渐渐地充血膨胀了,那顶端的花生米一样大小的东西开始膨胀起来,发出了犹如红宝石般的光泽,一股粘粘的东西又流了出来,将我娘的大腿弄得又滑又腻,顺著柔嫩的肌肤流到了臀下的草席上。
……爷爷开始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寂寞了二十年的阳刚之物,缺少光泽的阴毛依然是那么的茂盛,顶端的独眼流出了亮亮的液体。
爷爷轻轻地压在了我娘的身上,那挺立的独眼龙就慢慢靠近了我娘黏煳煳的下体,在我娘的两腿之间跳动著,不时地敲打著我娘的身体,每一次接触,都带给我娘一阵火热,我娘的身体就忍不住地打冷战。
当火热的龟头终於叩开我娘那紧闭的两扇肉门,进入那狭窄的小径时。那种熟悉的充实感让我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地抱住了压在身上的爷爷,尖尖的奶头紧紧顶住了爷爷的胸膛,下身拚命地抬了起来,将爷爷的肉棒完全吞了下去,爷爷的屁股开始了运动,发出了那种犹如踩入烂泥一样的声音,独眼龙终於再次尝到了那种又热,又濕,又滑,又软,又紧的压迫感,我娘阴道的嫩肉紧紧箍住了那条长长的肉柱,媚眼如丝,两颊泛红,鲜红的小嘴中突出了火热的唿吸,「呜呜……嗯嗯……啊啊……」
我娘拚命压抑住那想要大声叫唤的冲动,发出了沉重的鼻音,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了我爷爷的腰,屁股就不停地向上顶。爷爷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气,早已经没有肉的屁股死命地撞击著,恨不得将两个蛋子也送入我娘的体内。
噼啪,噼啪,濮滋,濮滋,嗯嗯,呜呜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小院。
朦胧中,我娘仿佛感觉那个压在身上的男人就是我爹,就突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委屈,越发抱的紧了,指甲深深陷入了爷爷背上的皮肤中,留下了几道鲜红的血痕。
「你……你回来了……你……你可真狠心……抛下俺这么长时间……你知道人家每个晚上都想你到三更半夜……呜……呜」,两颗大大的泪珠从我娘的眼角落了下来。
「啊……你快用力,虽然那几个畜牲侮辱了俺……可俺的身子还是干净的……俺还从镇上买了香胰子……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哼……喔……你瘦了很多……是不是出去找狐狸精了……啊……我不在乎……只要你肯回来亲我……呜……妹妹的小洞你爱咋弄就咋弄……喔……你不是说俺的洞洞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吗……啊……不要……不要啊」
我娘的阴道嫩肉开始剧烈收缩,爷爷终於喷出了那股生命岩浆,深深地射入我娘的体内,无力地伏在了我娘的身上,我娘死命地摇晃著爷爷,下身仍然在上下地挺,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终於将我娘带入了天堂,火辣辣的汁液流了出来……许久,爷爷悄悄地离开了,我娘木头一样的躺在草席上,满含泪水的眼睛静静地看著天上的点点繁星……汩汩的水汁仍然缓缓地流向身下的草席……今晚的月亮真圆啊当我长到六岁的时候,我娘已经是一个远近闻名的荡妇。一个圣女被强奸一百次也会变成妓女这句话完全在我娘身上应验了。应当说,我的童年是幸福的,至少在物质上,我娘用她的风骚淫荡换来了一个农家几乎所有的必须品。杂种,这是我的外号,幼小的心灵根本不明白破鞋的含义究竟是什么,我只知道每天都有肉可以吃,这对很多村里的人家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於是小宝经常哭哭啼啼地跑回家问他娘为什么不去跟猪肉刘睡觉,随著啪的一声小宝的脸上就多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我就在别人的鄙夷的骂声和小伙伴羡慕的眼光中茁壮成长,我可以自豪的说,我在村里同龄人中是个子最高,块头最大的。
那天我娘正在屋里和面做馒头,我也站在旁边讨点面来胡乱的捏成几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让我娘看。
「狗蛋乖,可不能糟蹋了,这可是娘陪人家睡觉换来的。」
於是我乖乖地坐在旁边看我娘做馒头。我娘只穿了件背心,鼓胀胀的奶子将背心撑起老高老高,两条胳膊因为不常常下地依然还是那么丰润浑圆,那么雪白柔嫩,随著我娘和面的动作,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开始舞动起来,两个奶子也开始不停地抖动著……「弟妹作馒头哪」,一听那个大嗓门我就知道是村长,村长是村里唯一一个穿那种只有两个扣子的衣服的。
「知道不?这是西服,城里买的,很贵的」,村长经常对村里的人炫耀。
「啥?媳妇?那我算个啥」,村长的媳妇於是很不满意。
「去去去,老娘们家知道个啥」,村长在媳妇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继续地炫耀,「看这料子,呢子的,摸摸看,滑吧。」,然后就是一阵赞叹声。
「吆,是村长啊,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快坐,狗蛋,给你叔到碗水」。
「不用了,不用了,吃个馒头就行了」村长话里有话地说,涎著脸就在我娘的奶子上抹了一把。
「瞧你,狗蛋还在边上哪!」我娘娇嗔著推开了村长的手。
「狗蛋?他懂个鸡巴球,来,亲一下,乡里的化肥指标可就要下来了,到时候我会照顾老相好的。」村长的手就抱住了我娘,隆起的裤裆紧紧贴在了我娘的两片屁股之间,胡子邋遢的嘴巴在我娘粉嫩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那手可就顺著背心中间那道深深的肉沟伸了进去。
「你这挨千刀的」,我娘轻轻骂了声,扭动了一下身子,那结实而又柔软的屁股就不经意地将村长的鸡巴磨了一下,立时就感觉到那个东西更加硬挺了。
村长的手在我娘的背心里活动著,嘴巴在我娘的脖子上吧嗒吧嗒地亲著,下身就不停地在我娘的屁股上来回地转著圈子。
「小心肝,你这馒头可真软和」村长的嘴巴吐出了火热的臭气,喷在我娘细腻的耳边,那手可就加快了揉搓的节奏。
「好了,我就给你,等我洗个手」,我娘推了村长一把。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村长抽出了原来在我娘背心里摸奶的手,滑向了我娘的屁股,五根手指紧紧地陷入我娘的肉中。
「嘿嘿,狗蛋,看我怎么干你娘」,村长得意地看了看旁边坐在板凳上托著小脸出神的我,「看看你叔把你娘干的嗷嗷直叫,落花流水,嘿嘿。」
「我干你娘!」虽然我不是十分理解「干」的意思,但总还明白是骂人的,听著村长说要干我娘,自然就回了一句。
「嘿嘿,好小子,你去干我娘吧,反正今天我是干定你娘了,是不是,翠花?」
村长一点也不生气,只是用力地在我娘的屁股上又捏又搓。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娘叫翠花。
村长的手摸到了我娘的腰,开始解那条腰带,我娘的裤子就滑到了脚上,只剩下上次村长从城里买的后来送给我娘的那条黑色的薄薄的丝质内裤,村长蹲下去,开始仔细地欣赏我娘的白白嫩嫩的屁股,那条小小的内裤紧紧地陷入了屁股沟中,从后面看我娘下面几乎是完全赤裸的,村长的手在我娘白的耀眼的屁股上摸著,如同在鉴赏一件艺术品,口中发出了啧啧的赞叹。
「心肝,这条裤衩穿在你身上才叫那个什么性……性感……对……是性感,你看这屁股蛋子,又圆又嫩又白又滑,唉,俺可真没白做一回男人」
村长的手顺著我娘的两腿之间从后面伸了过去,用手指头在我娘那被内裤紧紧包住的两片阴唇形成的小缝隙上来回的移动著,细细体会少妇阴户的细腻和柔软。我娘仍然在和面,只是脸上已经添了些许红晕,胸前的奶子依然随著和面的动作来回的晃荡著,鲜红的嘴巴中吐出的气息已经开始变得火热,变得浓重了。
村长的手指头渐渐就觉得我娘的阴户似乎变得濕润了,於是他抽回了手,果然,在那条指头上已经沾上了粘粘的东西……村长将我娘的内裤往下拉,那深深陷进缝隙中的布条离开肉体的时候,带出了一条条丝缐,村长的手放在我娘的上揉搓,一阵痉挛的舒爽从我娘的大腿根部传遍了我娘的全身,村长的手指头沿著肉缝上下的移动,「啊┅┅呜┅┅」随著一声声呻吟,我娘体内的液体不断喷出。鲜红肥嫩的大阴唇被粘稠的淫水浸泡地油腻光滑。村长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透过我娘的分开的大腿,看著那阴毛覆盖下的微微隆起的粉红的阴唇,用手指将她们掰开,然后就将手指伸了进去……村长的手指头速度越来越快,原来漂亮的粉红色也因为充血而变成了暗红,村长欣赏著我娘完全绽开的阴户,原来紧紧闭合的小洞现在已经张开,镶嵌在顶端的那粒阴核已经突出来了……「唔……好痒啊……」,我娘的头开始向后仰,村长的手捏住了我娘的阴唇,於是溢出来的汁液顺著村长的手指缓缓流向了村长的手掌,村长的手已经是濕滑一片了,我娘的腰枝如蛇一样的扭动著,完全停止了和面的动作。
村长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将我娘掀翻在面板上,粗暴地将我娘的背心拉了上去,白白嫩嫩的奶子就跳了出来,两粒奶头又红又亮,村长将我娘白嫩的大腿扛在了肩头,大腿根部那个红红的肉洞就大大的分开著摆在了村长的面前。
「日!你这嫩可真他妈的骚,老子才拨了几下就他娘的流水了」,村长忍不住就低下头在我娘的肉蚌上舔了几下。拉开了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对准了我娘的红润的阴户,龟头在我娘的阴唇上来回的摩擦了几下,那龟头就像冰糖葫芦一样包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然后就慢慢进入了我娘的体内,我娘的阴部被顶的深深凹陷了下去。
「嘿!被人干了几千次居然还是这么紧」,村长一边用力地挺进,一边赞叹。
「死鬼,快……快进来……」
我娘将腰向上猛地一挺,村长的那根就完全的没入了我娘的体内,一团滚烫滚烫的嫩肉紧紧咬住了村长的鸡巴,村长的嘴中就发出了丝丝的声音,吸了一口冷气,屁股开始猛烈的撞击起来,噼啪噼啪不绝於耳。
「喔……你个龟儿子还真能插……啊……老娘今天夹死你……啊……」我娘的头拚命地摇晃著,一头乌黑的秀发批散开在,长长的垂到了地上。胸前的两个奶子就好像拨浪鼓一样开始摇晃起来,「啊……你这天杀的,快……快……快给我揉揉奶子」我娘架在村长肩上的腿将村长的脖子紧紧地缠住了,缠得村长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要夹死我呀,你这个臭骚」村长的手摸向了我娘的奶子,然后就开始将我娘的奶子捏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我娘的阴道紧紧裹住肉棒,两片蝴蝶翅膀一样美丽的嫩肉随著村长的鸡巴的进出而吞吞吐吐,大量的淫水在紧紧结合的地方挤了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啊……不要停下来……不要……喔喔……好舒服……再深一点……不行了……我实在不行了……」,我娘的阴道开始了剧烈的抽搐,一股滚烫的汁水喷向了村长那紧紧地贴在子宫口的龟头上,村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终於嚎叫著软了下去,趴在了我娘的肚皮上……村长离开的时候,将几张化肥票仍在了我娘的两个奶子之间,顺手又摸了一把我娘还在往外吐水的阴户,满意地离开了。我娘四脚朝天地躺在面板上,脸上的红晕依然没有退去。
「娘,刚才你跟村长在干啥,看,他把你都捅露了」,我紧紧地盯著我娘的两腿之间那一片狼借问。
「傻孩子,这不是给村长捅露了,这是娘高兴啊,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娘一边用纸擦著阴户,一边将我搂在了胸前,我的嘴巴就靠在了我娘的奶子上。
「娘,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让你天天高兴」,我幸福地偎依在我娘柔软的胸部,眼睛仍然在望著我娘俩腿之间那个和我完全不一样的又红又黑的一团……我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让娘天天高兴。
在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有170公分,65公斤重的小伙子了,走在路上没有人会相信我只有十六岁,我的喉结已经凸了出来,嘴唇上的茸毛已经开始发黑发亮,声音也完全摆脱了那种变声期的公鸭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也许是吧。我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xx县第一中学高中部,这在我们那个很多孩子连初中都读不完的地方绝对可以算一个爆炸性新闻。
「就那个杂种?真他娘的!『杂种出好汉,私孩子中状元』先前在戏里倒是听过,想不到今儿竟然亲眼见上了」,小宝他娘忍不住眼红。
然而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还是背著简陋而又沉重的行李来到了在我的眼睛里几乎是天堂的县城,第一次看到了柏油马路,第一次看到了那么多的汽车。我的高中生活的第一天是在一个个繁琐的手续和程式中度过的。我相信很多朋友都会体会到那种无聊。
另外,在晚上我被班主任提名为班长。
直到第二天我看到了我的英语老师,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娘更美的女人。那是我高中的第一节英语课,那是一个白天鹅一样圣洁的女孩子。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她穿著白色的连衣裙站在讲台上,娇小的身材不知所措的样子,美丽的眼睛当中流露出一些胆怯。白皙的面庞浮上了些许的红晕。
「standup!」,这句本来应该我这个班长说的就从那个小小的粉红色的嘴唇中迸了出来,全班同学愣了一下,哄堂大笑,然而还是都起立了,她的脸上就红的几乎要流出血,两片纤巧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
「nowclassbegin!」,将错就错,我说了原本老师的话。
「sitdownplease」,她开始逐渐恢复平静,开始了她的自我介绍,於是我知道她那年刚刚毕业於山东xx大学,在此就隐去她的姓名,不妨就称唿她阿蓉吧。
阿蓉其实是个挺活泼的女孩子,她是那个学校唯一说普通话的老师,她可以将整个英语课堂气氛搞得异常的活跃,那时候我希望所有的时间都变成英语课的时间,我喜欢在课堂上静静地望著讲台上的那个活泼的小鸟一样的女孩子,喜欢从那可爱的嘴巴中流出的甜美的音符。每一次班上组织活动,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邀请她参加。然后在旁边看著她蹦蹦跳跳可爱的样子,偶尔她的目光扫向我,我就会做错事情一样赶紧移开视缐,心脏就开始怦怦狂跳,那个时候是我一生当中最快乐的日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直到那年的元旦我才第一次贴近了我的英语老师。
节日的气氛笼罩著整个县城,当然也包括学校,在元旦晚会上,阿蓉实现了她很早就许下的诺言——教我们跳交谊舞,别看同学们以前又吵又闹,可真当她邀请一个来做舞伴示范的时候,那平时一个个用脑筋将她蹂躏了无数次的男同胞们却拚命地向后缩。
「you!cros,willyou?」,老师向我伸出了手。(cros是我当时的英文名字),我本能地站了起来,却随即又想缩回去。
「过去吧你」,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踉蹌著我就到了她的面前,一股淡淡的幽幽的芬芳就钻进了我的鼻孔,渗透了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来吧」,老师抓住了我的手,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光滑,晶莹的仿佛是半透明的发出红润的光泽,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搭在了我的手上,我终於抬起了头,碰到了她鼓励的目光,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她抓住了我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纤细的腰上,我的手掌就感到了她的温馨的体温,我怀疑我的手完全可以把那柔若杨柳的腰整个握住。
「来……一嗒嗒……二嗒嗒……」。
教室里回荡著那首古老的苏格兰民歌,「shouldoldaqntencebeforgot,andneverbrought…」,我就像一个木偶一样随著她轻盈的身体舞动著,她的发丝偶尔会扫到我的鼻孔,痒痒的,无法名状的幽香从她的头发上熘进了我的肺腑之中,娇小的乳房偶尔会顶到我的胸部,那种软软的感觉到现在我还似乎还能体会到。我贴在她后腰上的手心开始出汗,大脑当中一片空白,仿佛踩在云朵上,轻飘飘的,又好像是在梦里。
她洁白的额头开始渗出了一些小小的汗珠,白嫩的脸上添上了几多红云「welldone!」,她说,眼中透出了鼓励,我深深地再次吸了一口气,逐渐的开始放轻松,尽量跟上她的节奏,慢慢地我的脚步开始熟练了,几乎很少会踩到她的脚。当我完全熟练的时候,我的同学们也抛开了原来的羞涩,各自邀请舞伴开始了轻舞飞扬。
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热烈,我完全摆脱了起初的那种矜持,拥著她尽情地旋转……旋转……周围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完全不存在了,我真的希望时间停止,就这样拥著她直到地老天荒。
「你跳得不错!」,晚会结束的时候她对我说,其实她那双白色的鞋上沾满了我的脚印,「老师,对不起。鞋子踩脏了」
「没关系,你跳的真的不错」,她向我眨了一下眼睛。
「谢谢老师。」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王军问我抱著老师的时候老二有没有翘起来。
「去你妈的!」,我对著王军的脸狠狠地檑了一拳,一股鲜红就从王军的鼻子缓缓流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香,第二天起来,我感到大腿之间一片冰凉。
我遗精了。
从那时开始,我开始关注老师的一切,我知道她读大学的所有费用都是由她的男朋友供给的,她男朋友的爸爸是我们的校长。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以全优的成绩完成了我的高中一年级。在整个高一的日子里,我和她的关系还不错。
……那天我们正在上课,她男朋友将她叫了出去。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很明显是在争吵。然后我就看到那个男人给了她一巴掌。我不知道当时我从哪儿来的勇气,冲了出去,将那个又黑又瘦的小男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在同学们诧异的目光中静静地站在那儿,瞪著坐在地上惊讶的望著我的男人。
「你他妈的找死啊!」,他站了起来,向我扑过来,我当时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抬起了右脚,对著他的脖子踢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他倒在地上,双手捂著脖子,口中发出了啊啊的叫声,黝黑的脸现在已经憋成了猪肝那种颜色。
整个三楼完全沸腾了,4个班级所有的学生都冲出了教室,幸灾乐祸地看著曾经在校园里飞扬跋扈而现在却倒在地上的校长公子。阿蓉愣在旁边,两颗大大的泪珠就顺著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哥儿们真有你的」,那天下午王军对我说。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知道我要大祸临头了。
第二天我得到了留校查看的处分,并且要在全校师生大会上当众作检讨。
我记不清到底是怎么样作的检讨,作完检讨的那天晚上,我来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躺在软软的草地上,静静地望著天上的星星出神,不知过了多久,我就听见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抽泣。走近以后我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阿蓉靠著一棵树坐在了地上,头深埋在膝盖上,柔弱的肩头不时地抽搐著。
「老师……」,我走了过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来安慰她,只是在她身边蹲了下去,将手搭在了她抽动的肩头上。
「抱抱我……我不要……我不要结婚……」,阿蓉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头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凉凉的泪水透过了我的衬衫洒在了我的肩上。在那一剎那,我第一次感觉到我是一个男人,我是男人,我长大了,我的内心一遍一遍地唿喊著,将阿蓉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阿蓉抬起了那张被酒精刺激的发红的脸,泪眼朦胧的望著我,我轻轻地拨开了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几丝乱发,阿蓉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著,沾著几滴泪水,我低下头,嘴唇深深地印在了阿蓉的眼睛上。阿蓉的泪水滑到了我的嘴中,咸咸的,略微带点苦涩。我的嘴唇在阿蓉的脸上移动著,吸干了她脸上所有的泪水。然后就移到了阿蓉小小的嘴唇上,阿蓉张开了嘴,吐出的火热的气息让我完全忘记了她是我的老师。我笨拙地在阿蓉的嘴唇上吸著,阿蓉将那条滑滑的软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我本能地允吸著,将阿蓉的口水完全吞了下去。
「我不要……不要……结婚」,阿蓉含混不清地喊著。如果说先前阿蓉在我的心目中是个女神,那此刻阿蓉的话让我意识到我怀中的女人是那个混小子的女朋友,是校长大人未来的儿媳妇。报复的念头完全压过了先前的怜爱。我吐出了她的舌头,将她放在地上,粗暴地撤掉了她所有的衣服。
阿蓉玲珑剔透的胴体完全赤裸地躺在草地上,胸前的两个乳房不是很丰满,但非常的坚挺,两个乳头就犹如两颗小小的相思豆一样镶嵌在洁白的乳房上,细嫩的皮肤犹如光滑的丝绸,两条修长洁白的玉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两腿之间纤细的茸毛蓬松松的将那个突起完全遮盖住了。我脱下了衣服,抓住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阴茎上,纤细柔嫩的手掌贴在我的阴茎上,开始套弄。
我的手在阿蓉的身上游动著,感受著她身体的细腻,她的小腿,她的肩膀,她的乳房,她的纤细的腰,平坦结实的小腹……我的手滑向了她的两腿之间,将手指伸进了柔软的阴毛间,轻轻地梳理著,然后手指就碰到了世界上最柔软的嫩肉,我用手指夹著她阴道口的阴唇轻轻地揉搓著,阿蓉的身体开始扭曲,两条腿开始绷紧,嘴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洁白的皮肤上蒙上了一层粉红。
阿蓉昏昏沉沉地握著我的阴茎,我只能握住她的手开始前后地运动,略微有些凉意的手掌带给我阵阵的快感,我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将手指试探著伸进了她的阴道,窄小的通道紧紧裹住了我的手指,略微有些干涩。我的手指在阿蓉的阴道里活动著,伏下头噙住了阿蓉的乳头,舌尖在阿蓉的乳晕上转动著,不时用牙齿轻轻咬齧著小小的乳头,阿蓉的阴道开始濕润了,慢慢地,玉液就顺著我的手指流出来,滋润著有些干燥的阴唇。然后顺著屁股流到地上,慢慢地渗入青草覆盖的大地深处……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分开了她的双腿,笨拙地用手扶著阴茎,轻轻地顶在了她的阴唇中间的缝隙上,缓缓地将龟头送了进去,阿蓉呻吟了一声,两条腿紧紧地将我缠住了,於是我的阴茎完全进入了阿蓉的阴道。
「啊……」阿蓉猛然全身一抖,泪水顺著脸颊滑了下来,两条缠住我的腿似乎僵硬了。
阿蓉阴道内部夹著我的阴茎,濕热的感觉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我紧紧地趴在阿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阿蓉坚挺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口,双手死死地扣在我的背后,我能感觉到刺痛,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背肌中……阿蓉急促地唿吸著,喷出了浓浓的酒气混合著天然的芳香。光滑圣洁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流著泪水的美丽的眼睛紧紧地闭著……我开始了缓慢的运动,阴茎在阿蓉的阴道中每移动一个毫米都会给我强烈的刺激,就这样我压在她的身上,开始逐渐加快节奏地运动,从她的肉体上完成我对校长的报复。
阿蓉的手紧紧抓住身边的绿草,两腿紧紧地缠住我,开始本能地配合著将她的下身不停地向上顶,红润的嘴唇中发出了充满诱惑力和鼓舞的呻吟,娇弱的身体随著我的每一次冲刺抖动著,我原始的兽性彻底完全的爆发了,双手在她的嫩嫩的乳房上使劲地揉搓著,阴茎为了寻求快感在她的娇嫩的阴道里上顶下刺,就连落在我身上的讨厌的蚊子我都感觉不到了,我已经被她那动人的呻吟和妖媚的躯体完全包围了,沉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著……回荡著……阿蓉指甲更加的深入我的背嵴,身体完全绷紧著挺了起来,乳房和小腹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阴道开始阵阵的抽搐,我再也忍不住了,生命的岩浆喷进了阿蓉的体内,然后无力的倒在了阿蓉的身上。周围只有蟋蟀吱吱的叫声……当我清醒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刚才我做了什么,我慌乱地从阿蓉的身上爬了起来,在明亮的月光下,我就看见她白嫩的大腿上沾满了一片鲜红!这是她的第一次!
「我……我……」,我嗫嚅著不知所措。
阿蓉只是平静地躺在地上,眼角仍然挂著泪水……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和阿蓉唯一的一次,高中毕业的那年她还是结婚了,嫁给了那个又黑又瘦的校长公子。第二年生下了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听说那个男人经常打他。
「董老师的孩子和你长得挺像的」,毕业六年后一次同学聚会上大军告诉我。
我真得很想看一看——包括阿蓉。
十年前的约定我觉得我没有脸在学校混下去了。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将我娘的那些风流韵事传到了学校里,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口水和指指戳戳。我逃学了,我只想回到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刚进家门我就听见了我娘吵翻天的叫唤和猪肉刘的淫笑。我推开门就看见了令受尽委屈的我怒火中烧的一幕。
我娘撅著大屁股趴在床上,猪肉刘在她背后双手抓著我娘的腰,将鸡巴在我娘的大腿之间捅得咕咕直响,我娘的两个奶子随著猪肉刘的冲撞一前一后地摇晃著。整个房间充满了大鸡巴哥哥和骚妹妹的叫唤,空气中弥漫著淫糜的味道。
「猪肉刘你他妈的给我滚!」,我冲上去将正在劲头上的猪肉刘一把拉了下来,猪肉刘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两腿之间的那个玩意早已经吓地软下去了,沾满了我娘的淫水,粘煳煳地正往外流出白浊的精液。
「好你个野狗的,翅膀硬了就他娘地不要你爹了?」,猪肉刘一看是我就马上神气了,「老子干你娘是他妈的老子用猪肉换来的,你他娘地是忘了?真他妈的鸡巴扫兴!」,猪肉刘慢慢地穿上了衣服,「翠花,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狗杂种!」,猪肉刘气唿唿地走了,临走的时候也没忘了在我娘的大腿之间摸了一把,「真他娘的扫兴!」
我娘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之中,依然翘著雪白的大屁股趴在床上,两片被猪肉刘干的翻出来的阴唇被雪白的大腿衬托的更加鲜明,正流出白浊的东西,顺著大腿缓缓地滴到了床单上,床单已经形成了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娘,我以后可以不吃肉,可以穿旧衣服,你就不要再丢脸了」,我流著眼泪在我娘的床前跪了下来。
「狗蛋,娘也是没有办法呀」,我娘抹了一把眼泪。「你爹去的早,就留下你这一根苗,娘是不想让你受委屈阿」。我娘爬起来,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我的头就紧紧地挨在了我娘鼓胀胀的两个奶子中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