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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处女内科医生

家庭乱伦   2024/10/27   

冰冰是我熟悉的一个年轻的女内科医生,长得很漂亮,算得上颇标致。一米六八的个头,乌黑的长发总是绑一个马尾垂到背上;很长的睫毛,眼睛不算大,是内双,笑起来眼睛一眯,可以看到很浅的两个小酒窝,假如大笑,会露出两颗非常迷人的小虎牙,牙齿很白,很干凈。喜欢穿裙子。

而我就是因为她性感而频换的裙妆,很早就开始注意她,可是她不爱言语,基本上没有和人聊天的习惯,平时下班就回到她租的公寓内,我一直苦於无机会熟悉她。

三年前的夏天,某日清早她出门诊,我因为朋友托付的一个病人来找她问个问题。我还记得那天病人不多,而且都如看专家号了,诊室里只有她一人。她把头发绑成马尾,嘴上涂了点淡淡的口红,坐在那里看书,白衣里面穿了件蓝白相间的连衣裙,看不到下襬,肉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红色凉鞋。

我轻轻地咳了声,她抬起头,礼节性的笑了一下,问:「有什么事情吗?」我把事情说了,边说著,边在旁拉了把凳子坐了下来。

她回答完问题,我又不想走,便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著,我说:「你在哪里住啊?」她笑了下说:「在XX公寓。」我问:「那假如有事情找你帮忙的话,怎么联系你啊?」她便很具体的把地址告诉了我,我暗自记在心里。

后来我又问:「你男朋友在哪里高就?」她回答说:「我还没男朋友呢!」当时我突发奇想地说:「你下午不是不用上班吗?那你做什么啊?」她想了想:「在屋里看书啊!」我便顺著脖子爬到头说:「我没事,要不我去找你玩?」她思考了下:「不太好吧?我没什么爱好的,算了吧!」

后来我实在不甘心,便厚著脸皮说:「没关系啊!我可以到你那里,咱们聊天怎么样?」她看我死不罢休,便礼节性地回答:「好吧!有机会再说吧!」 我本打算再说点什么,这时有个病人走了进来,於是我站起身,转过头说了句:「中午等著我啊!」她没回答,我只好悻悻地走了。

吃过中饭,天气很热,用沐浴露把全身洗干凈,喷了点古龙香水,我买了个大菠萝,便打车去找她。她说的公寓非常好找,而她住的地方有很显眼的标志,所以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她的宿舍。

上了五层楼,到了门口,看到门口铁丝上晾了些内衣,有一件鲜红色的乳罩和内裤,非常性感,我当时想,假如是她穿的,从内衣的风格上,可以断定她虽然是个非常内向的人,但比较饥渴。而且依我的经验来说,这样的女人一旦爆发起来,是非常厉害的。

其实当时我心里也很犹豫,毕竟她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若冰霜,没有人和她成为朋友,因为她根本就不爱和人多沟通,所以很多人也就不怎么熟悉她。当然,这样关於她的负面新闻也很少了。

而对於内向性格的人,我的熟悉是,只要不是同性恋,同样也有七情六欲,同样渴望性爱,只是她们总是惧怕某种力量,惧怕她们的内心为一般人所了解,所以只需要打开她们心灵大门的钥匙,就可以轻易地得到她们的心。而她们共同的弱点,就是假如一旦得到了她们的心,就很轻易得到她们的身体。而这些,也是我们希望成为她们知音所渴求的。

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轻轻地敲了敲门,「谁啊?」门里传出她甜甜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答之后,觉得很傻,毕竟我们就早上才说过一次话,她怎么可能熟悉我的声音呢?

她没有再问,打开门,可能也是刚洗过澡,她换了身桃红色的睡衣,脚上是双红色的拖鞋,没有穿丝袜,腿显得很白;头发濕漉漉地散在身上,衣服都打濕了。她一面用毛巾擦著头发,一面用吃惊地眼光看著我:「怎么是你啊?有事情吗?」看来她是不太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

这时很重要,一言不合,怕是进不了门,还要落得一身膻了。於是我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笑著用尽可能柔和的声音说:「没什么,只是睡觉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我和你有个约定还没履行,辗转反侧了半天,就是睡不著。想想自己也是堂堂七尺汉子,总不能言而无信,你说对吧?」

我当时心里想,成败的要害就看她让不让进了,所以就要怎么噁心怎么来,说些经典肉麻而且可以触动她的话。可她听完并不领情,只是淡淡笑了下,说:「好,那你现在已经来过了,履行完了,可以回去继续休息了吧!」

我听了差点喷出血来,不过心里纵然是热血汹涌,却依然面不改色,依旧用和蔼并柔和的声音说:「不会吧?为了表示诚意,我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过来,又爬了五层楼,现在又累又渴的,天气这样热,我已经感到有点虚脱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只需要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就走,可以吗?」

和女人沟通的时候,你的措辞是非常重要的,在这里我用了,可以吗?而不是常用的是吗?这是有质的区别的,这也是大学时做社会调查所学到的,没想到竟然用到了泡妞上。呵呵!

看来无法拒绝,她只好挂著一脸的无奈放我进来。房间不大,客厅、厨房、一间卧室带一个洗手间,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样。我随手把那个大菠萝递给她,她很诧异地拿在手里看著我。我一本正经面对著她说:「对不起!我们小区的人都太冷漠了,所以四周的几家鲜花店都倒闭了,只有水果店还开门,所以只买到这个菠萝!」

她「噗哧」一下笑了起来,露出了小虎牙,「你这人真逗啊!」她笑著说。我看有戏,便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喂,冰冰,不会让我就这样站著吧?怎么也搞把扇子给我,先凉快凉快啊!」

「那你请坐卧室吧!客厅里主家的东西放在那里,还没搬走呢!」她一脸不情愿地说。

於是我来到她的卧室,打开门,空调开著。太完美了,几平方米的小屋,墙上刷著粉红的涂料,看起来这个主人也比较懂情调;一张很大的双人床,铺了张凉席,上面放著个粉红色的薄毛巾被;床边是个梳妆檯,上面放著些化妆品;墙角的小桌子上有个录音机,旁边有几盘磁带;另一个墙角放著衣架,上面挂著她的衣服,看起来比较时尚。虽然房间不大,但是收拾得还比较整洁。

她去倒水,我坐在床上,觀察著房间的布置,在找可以利用的切入点。她端水过来,放在床头的梳妆檯上。我怕没话引起尴尬,便问:「是不是我的造访很忽然啊?」

她拉了个凳子坐在我对面,一边用梳子梳理著头发,一边回答:「是啊!我以为你随便说说的,没想到你真来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答应了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啊!这是鄙人做人的信条,不要说今天这样酷暑难熬,假如是为了见你,天上就是下刀子我也会如约而至的!对了,你品味不错嘛!看你的衣服都这么时尚,假如不知道你是医生,我还以为你是哪间公司的白领呢!」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脸红起来,彷佛秋后的苹果般,看起来分外迷人:「你真会说话!我那些都是便宜货,谈不上档次的。」

看过李宗吾老先生《厚黑学》的人都知道他最经典的两招:「逢人短命」和「遇货添财」,在下是逢人必用,屡试不爽。再加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我继续拍著她:「哪里啊!你本身就是个有品味的女孩子,现在像你这样的人都不多了。一般女的太浮躁了,你很稳重,而且看起来很有内涵。」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得太过露骨了,她只是带著淡淡的笑,抬起头看著我说:「你真会讲话。我既不漂亮,也不爱说话,不要奉承我了!」

我微笑著继续说,并用尽量深情的目光注视著她的眼睛,缓缓地说道:「女人不一定要很漂亮,你虽然谈不上漂亮,但是你的气质是一般女孩子所无法逾越的,这是你的优势!」

她好像觉得这样谈下去会出问题,便岔开话题说:「你中午不睡觉,下午不困吗?我天天中午都要睡觉的。」

操!听了她的话,我的心情一下冷到极点。这是最考验人的时候,假如把握得不好,前功尽弃。我并不回答,也装著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继续盯著她的眼睛,说道:「你谈过男朋友吗?你这样的女孩子,在大学的时候,追你的人应该打破头了吧?」

她已经不梳头了,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著水:「我不喜欢谈朋友,觉得累。一个人多安闲啊!」

不知道是不是渴了,我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不啊!其实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很开心,毕竟上帝是因为怕一个人孤独才造了另一个人,所以,女人没有男人或者男人没有女人都会感到孤独、寂寞。尤其是晚上,有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感到非常寂寞,总想身边有个人可以说说心里话。」

这句话彷佛触动了她,她低下头说:「人是要看缘份的,没有碰到的时候,也是强求不来。」

我举起杯子朝著她晃了晃,说:「杯大水少,可再来否?」她微笑著站起来说:「你就不能好好的说啊?」

这时我心中突生一苦肉计,便说:「来杯热水,热的解渴。」她端著杯子走到身边递给我:「给你,喝吧!」我用手去接,故意没抓好,从她的手里滑了下来,撒了一裤子。的确挺烫的,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啊!为了得到她,我忍了。 「啊!」我故意大叫了一声跳起来,她忙说著对不起,抓起桌上面巾纸就给我擦,我也装著手忙脚乱地擦著。

「一定烫坏了吧?」她问。我露出一脸无辜,坏笑著说:「不要紧。对了,有盐吗?」

「有。要盐干吗?」她讶异地问。我笑起来:「可能烫熟了,蘸点盐趁热吃吧!」

她听完笑起来,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伸过一只手要打我,我顺水推舟将她揽入怀里,右手从脖子后将她的手抓住,她头枕到我的胳膊上,长长的头发彷佛瀑布般垂落下来;左手抓住另一只手,她挣扎,我死死地抓住她。

她瞪起眼睛,彷佛要生气了,我忙低下头,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头在她嘴里探索著。她「唔……唔……」地叫著,牙齿咬在一起,阻止我的进侵。我用舌头努力地顶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绞在一起,她忽然咬了我的舌头一下,我痛得松开口。

她抬起头,却挣扎不开我的手,喘著粗气说:「不要这样,咱们都不熟悉,而且我都……」这个时候非常重要,假如想得手,就必须说出极度噁心和肉麻的话,让她的心率保持在120次∕分,使她的大脑一阵阵发热,最好是让她无暇思考,此乃成败的要害所在,望大家切记,切记。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喜欢上一个人,可以只用一分钟,我们已待了三十分钟,我不否认已经喜欢你三十分钟了。乖,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闭上眼睛吧!」说完我的嘴就紧紧地贴住了她双唇。

她的挣扎彷佛也失去了力气,我用尽所有接吻的技巧,轻轻地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著我,虽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动,因为她已经发出哼哼的声音。我心想:『天啊!极品啊!』於是轻轻地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不时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肤,每次舌尖触到她细腻的皮肤,她都会轻声的叫一下。 因为挣扎变为摆设,所以手就有了更广阔的空间。我以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舔著,她一面闭著眼睛,缩著脖子轻声地哼著,一面也伸出手在我的身上茫无目的地乱摸,这样让我更加兴奋了。

我把她从正面抱住,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胸前,她没有戴胸罩,乳房非常的坚挺而且发育得很好,隔著衣服感觉乳头很大。我用指尖在隔著她那丝绸般的衣服触摸著她的乳头,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我用手捏著乳房,很坚韧的感觉,极有弹性。

当时我心里一惊:她莫非是处女?!假如内向性格的女孩子处被破,而且是这样守身如玉N年的,大多会纠缠不清,轻易走极端。但是当时我色胆包天,已顾不得许多。

我一边和她激情地吻著,一边揉著她的乳头,因为乳头很大,所以我产生了狠捏一下的念头,但怕影响了气氛,因为一旦搞得她痛,便会产生拒绝的念头,但想法无法遏止,便用手使劲揉捏了乳头一下。谁知道一捏著,她便大叫一声,彷佛非常受用,嘴里还喃喃地叫著:「使劲点……啊……使劲点……」

依著她的意思,我使劲揉捏著她的乳头,低下头,隔著衣服用舌头舔另一个乳头,舔了几下,便用牙齿咬住乳头中部的地方持续用力,她的叫声渐渐大了起来,彷佛高潮般的叫声。我另一只手从裙子的下襬伸进去,在大腿上抚摸著,她呻吟著,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摸到了她的底裤,是丝绸的,摸上去很滑,底裤在阴道的位置已经有点濕漉漉,黏黏的。我隔著底裤轻轻地摩擦她的阴蒂,她的叫声又大了起来,但是她的手却开始推我的肩膀,腿也夹了起来。

我顺著底裤边缘伸进去,却摸不到她的阴部,正要用力分开她的腿,她忽然抬起头,眼睛里虽然布满了渴望般迷茫,却用手一下推开我,嘴里念叨著:「不要这样……不要摸这里……打住吧!咱们不要继续了。」

她口是心非的表白,对我的行动已是强弩之末,不能穿縞素,我用手轻轻地把她再次揽在怀里,根本就不须说什么,因为任何语言在性冲动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抱起她轻放在床上,她不说话,当我要摆脱她搂住我脖子的手继续进行的时候,她却抱住我不放。我轻轻地分开她的手,脱掉她的鞋子,她的脚很小,趾甲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我抓起脚亲了起来,舌头在脚趾间轻轻地舔著,她无力地在抽动著身子。

我慢慢地舔上去,一只手放在大腿内侧抚摸,一面舌头顺著大腿舔到阴部,底裤是鲜红色绸缎料的,很光滑,隔著底裤舌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阴道的位置,那里早已经濕透了,所以底裤上有种咸咸的味道,舌尖可以感受到小阴唇对上有粒光滑而凸起的珍珠般的东西。

我把她的裙子向上掀,露出乳房,乳房很大,粉红色的乳头很显眼,乳房很坚挺。我用舌头在乳头上慢慢地舔著、吸著,不时用牙齿咬一下,每当此时,她都会发出很享受的叫声。她不说话,只是闭著眼睛,双手抓住床上那张毛巾被,不时地抓一下我的头发。

我轻轻拉下她的底裤,阴毛很规律而且非常整洁,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长短不一,我很吃惊地分开她的大腿,阴部上一根耻毛都没有,因为皮肤很白,阴部看起来非常显眼,而且颜色呈淡褐色。我很吃惊地看著这一切,看得出是修剪过的,但是没多问。

她两片小阴唇紧闭在一起,我用双手分开,阴道口也随著微微张开,一块完整的处女膜清楚可见,而且处女膜中间的小孔有不少浑浊且发白色液体流出来。看到这,我感觉头部一热,差点晕过去。

她的阴蒂不小,而且是外露的那种,彷佛一颗珍珠般镶嵌在那里。我用舌尖舔著阴蒂,开始是轻轻的用舌尖舔,后来便用整个舌头彷佛搓衣板那样摩擦,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她的叫声很大,而且有点声嘶力竭,腿用力地夹著。 我用手把她的腿撑起来,她睁开眼睛,用迷离而缠绵的声音喊著:「插吧!喔……我受不了了!快点……」我感觉时机成熟了,便脱下裤子,鸡巴早已整装待发,高高的翘起了。

我趴到她身上,用胳膊卡住她的腿,让阴部充份暴露出来,然后用阴茎对准了洞口:「可能有点痛,你不要紧张,我会很小心的。」我先将龟头在阴道口蘸了点淫水,用手涂匀了,然后抵住阴道口,缓缓地插进去……

只进入了半个龟头就感觉到有阻力,我往后稍抽出,突然屁股再用力向前一顶,她「啊!」的叫出来,手用力掐住我的胳膊。有了突破感,我顺著去势长驱直入一下就刺到了底,当触到花心时,她又「啊!」的叫了一声,可以感觉出后一声「啊」是因为舒适。

阴道里虽然已经很多淫水了,但是依然很紧窄,夹得鸡巴很受用,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著。最紧的是阴道口,卡住鸡巴的根部,每动一下都感觉很舒适。开始我只慢慢地抽插著,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虽然我干著她阴道的时候,处女膜刚被戳破,那个地方可能还是有点痛,但「痛并快乐著」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过程,从她的脸上看得出已经在享受了。 我卖力地抽插著,从「九浅一深」到「三浅一深」,最后变为每下都尽根而没。随著时间的推移和速度的加快,她叫床的声音也渐渐大起来,感觉阴道里的分泌物不断增多,我抽送得也越来越顺畅了,并且还发出轻微的「噗嗤、噗嗤」响声。

可能是因为爽,她用力地夹了一下,我的鸡巴忽然被阴道这么一夹,感觉火山要喷发了,急忙拔出来喘口气。她以为我要射了,便扭著身子说:「不要射!我还要……我还要……」

想想她冷若冰霜的外表和不茍言笑的行为,再看看一个小时前的拒人千里,一小时后凉席上那一片片的鲜血,我思绪万千,真没想到地上和床上,她会判若两人,看得出若稍加培训,日后必是一代尤物。

可是眼前总要先满足她,让她爽,假如不能满足,以后想再上她便难上加难了。於是我笑著对她说:「没射,只是腿抽筋了。这样吧,你跪在床上好了。」她听话地爬起来,看到凉席上的血,楞了一下,没说话。我怕她触景生情,便顺手抓起枕巾把血擦干凈了。

看我做这一切,她并没有反应,继续转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向著我。我站在地上,先用枕巾把她阴部和屁股上的血迹擦了擦,鸡巴上的淫水和血迹也擦干凈,再次对准洞口,感觉火山已经被压住了,便深吸了口气,倒数三秒后,一下整根插进去,「啊!」她叫了出来。

她的床高低正好,我把一条腿踩在床上,手从两边搂住她的屁股和腰,用力地操著,每一下都撞到花心。她的叫声很大,听得我很刺激,便疯狂地长抽深插起来。

因为感觉她有点受虐狂的行为,我便试探著用手去拍她的屁股,每拍一下,她便扭动一下身子,我知道自己猜对了,於是一面抽动鸡巴用力地捣搅著花心,一面使劲拍打著她的大屁股,「啪!啪!」作响,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红红的掌印。

可能是感到非常刺激,她显得很兴奋,忽然加快了叫床的速度,然后「啊!啊!啊!」的叫了几声,便低下头用手支住床不动了。我知道她是高潮了,便拔出鸡巴,把她放倒在床上,爬过去问:「爽了吗?」她闭著眼睛,点点头却不说话,只是用一只手摆摆,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只好躺在她边上休息。

过了几分钟,她长长地唿了一口气,嘴里嘟囔著说:「好舒适啊!你好厉害喔!」我笑起来,说:「当然了,我可是一炮到天亮啊!喂,不要太自私,我还没射呢!」

她睁开眼睛,眯著看我,说:「你要怎么才舒适?」我说:「你给我舔舔鸡巴吧!」她说:「我不会啊!」我一脸坏笑:「知道你不会,可以学啊!你这么聪明,一定学得会!」

经过一番培训,她站在床下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因为已经很硬了,便按我所说:「就幻想它是根冰棍,上下动著舔就可以了。」她依言做著,动作很笨拙,根本谈不上舒适,我希望她快的时候她慢,我希望她轻的地方,她却用牙齿咬一下,没办法,处女就是处女。

我痛苦地坐起来说:「唉!拜托你专心点行不行?这样下去,即使你把它咬下来,我也射不了啊!」

她一脸无辜,噘起嘴说:「我真的不会,你耐心点告诉我就可以了。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有点急了,毕竟将射不射是一个男人最痛苦的时候,「喂,没被人干过,难道还没听过别人哼哼吗?」於是我又耐心地教了她一遍。

又开始了,虽然还比较生疏,但是看起来她已经很用力了。我一面用手掐著她的乳头,她用嘴含住鸡巴卖力地吸著,一面用手在我乳头上轻轻地捏著。爽! 过了几分钟,火山又开始蠢蠢欲动,一阵快感由下而上喷薄而出,她可能也感觉到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胀,知道我要射精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不要停!快点!快点!」我都快崩溃了,怎能在这节骨眼上停下来? 她听话地没吐,头不停地上下动著,一股一股的精液在她口里强劲地喷了出来……「啊~~好了!」我从她嘴中抽出鸡巴,长吁了口气说。

她把头扭过来看著我,嘴里含著我的子孙们,我无力地挥一挥手说:「那可全是男人的精华,高蛋白,你知道的,咽下去可以美容。」她用迷惑的眼光看了看我,痛苦地咽下去后说:「你是不是骗我的?」我有气无力地说:「骗你有什么好处?真的有营养,外国有钱的女人都爱喝这个!来,你过来,我给你做个面膜。」

她把身子靠过来,我抬起上半身,用手捋了下鸡巴,把尿道里残留的一股精液挤了出来蘸在手上,然后抹到她脸上,还装出一本正经的神色,郑重而又神秘地低声说:「一个小时内不要擦,可以消除黑头粉刺和暗疮,还可以美白呢!网上说玉兰油中的精华就是这个东西。」

她说:「那只此一次有什么用?」我坏笑著说:「当然不行。这样吧,看你这么合作的份上,我牺牲点,吃点亏,天天给你抹一次吧!其实我这很伤身体的哦!」她忽然意识到我在骗她,用手在脸上一擦,打了我一下,笑著说:「你坏死了!」我便搂住她又滚到了一起……

后来,当第二次做完后,她躺在我的怀里,问起我的名字,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当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的时候,她一度沉默了。但是后来经过调教,我告诉她人生的享受就是性爱,而我可以带给她快感,她听完便不再追问什么了。 她告诉我,平时她喜欢自慰,阴毛就是这样剃掉的,还问我喜欢不?我当然喜欢了(这绝对是真的)!再后来,这个漂亮的浪女医生给我做了两年情妇,这期间我们尝试过很多种不同的性爱,虽然我们的性生活极为和谐,但是我不喜欢她内向的性格,於是去年后半年我们分开了。

到了年初非典期间,在又打完十几次分手炮后,我们彻底分手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再联系过,不过我依旧很想念她。后来听人说,她现在和三、四个男人有性关系,当别人神秘兮兮地告诉我关於她的事情时,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我知道她永远不会忘掉我,永远不会忘掉在那个酷热的夏天,撒落在凉席上那滩我替她开苞的处女血和那涂在脸上的「玉兰油精华」。而她对於我,只不过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