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廿六那天,我和女友茜茜回到老家,姐姐和姐夫也在昨天刚刚从厦门回来。爸爸、妈妈见到我们都很高兴,尤其是爸爸,见我领回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眼珠子都直了。
姐姐比我大五岁,现是一中学教师,姐夫在电力部门工作。
我今年二十岁,大四学生。茜茜是我一个系不一个班的同学,早让我泡上床了,她的小屄很紧,也很深,做起来很舒服。
爸爸其实是我的后爸,是一家公司的经理,过年也五十岁了吧!妈妈今年才四十六岁,头发染成流行的淡黄色,身体很丰腴,看上去也很年轻。
见面无非聊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很快就没什么话题了。这是一个很封闭的县城,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亲戚,看来这个寒假漫长而且枯燥了。
晚上爸爸提议我们玩牌,勾几是我们这边很流行的一个牌,我们都很喜欢。六个人,正好一桌。光玩牌没什么彩头也没什么意思,玩了几把钱后,妈妈不乐意了,说这样赢来赢去都是自家的钱,没意思。可是以什么为彩头呢?爸爸说:「最好来点刺激的。」可什么叫刺激呢?
姐夫提了个建议:脱衣服。也就是头科要给大拉脱一件衣服。
我们听了面面相覷。
爸爸说:「我们还是民主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於是我们制作了几张卡片,为了不洩漏笔迹,都在上面写上「同意」、「不同意」、「弃权」三个选择,在后面打勾,不记名投票。
我无所谓,但想到里面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姐姐,还是投了弃权。
结果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我看了妈妈和姐姐一眼,她们哪个投了同意票?姐姐一脸不屑,好像是不同意,可是妈妈为什么会同意?
游戏开始了,三个女士一伙,我们三个男士一伙,各自均以自己的老婆为对头。每个男人的身边是另外两个女人,爸爸看上去很兴奋,一个劲看我的女友茜茜;姐夫也是,他看的是我的妈妈。真是奇怪!
第一局是爸爸头科,妈妈大拉,爸爸给妈妈脱去了一件外衣。冬天穿得这么多,真不怕脱。呵呵!
第二局是姐姐头科,爸爸大拉,姐姐也给爸爸脱去了一件外衣。屋内这么暖和,即使不打牌也想脱了。
很快地,爸爸脱得只剩一个裤头,姐夫除了裤头还有一件背心,我还有三件没脱。女士那边就更惨了,姐姐还有四件没脱,妈妈只剩下乳罩和裤头了,我可怜的女友茜茜,只剩下一件内裤了。不行,我得救救我的女友啊!不过茜茜看上去倒无所谓。
又来了几局,爸爸已脱光了,他的大鸡巴一跳一跳的,又细又长。妈妈也脱光了,不过她说冷,披上了一件毛毯,不过偶尔能看到一堆浓密的阴毛,姐姐还有一件内裤没脱。
茜茜这个疯丫头在我的保护下,还没脱下最后一件,不过两个奶子一晃一晃的,诱死人了。我也脱光了,龟头亮晶晶的,不由自主往上翘。姐夫也脱光了,他的鸡巴真大!茜茜偷著看了几眼,我心里就吃醋得不得了。
这一局是姐姐输了,该由我给她脱。姐姐说什么也不同意,有点冷场了。其实我也有点发毛,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嘛!最后还是爸爸发言了,说:「下不为例吧!你看你妈妈都脱了。再来最后一局了,输了的必须要脱的。」
最后一局茜茜又当大拉了,由爸爸给她脱。爸爸的手颤抖得很,茜茜有点紧张,靠著我,却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爸爸的手轻轻把茜茜的蕾丝内裤脱到膝盖处,还很快地在她的阴毛上摸了一把。姐夫说:「不行,必须完全脱下来才算数。」於是茜茜仰坐在沙发上,把腿举高了。她的阴毛很茂盛,我知道,可是……可是这个小淫妇的小屄竟然开始流水了!
游戏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爸爸、妈妈在主卧,有一个房间是给我留的。还有一个书房,爸爸、妈妈提前收拾了下,作为姐姐姐夫的房间。想到茜茜的骚样,我不禁心里来气: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没想到茜茜比我想像的还骚,一到床上就大噼开腿让我操,里面早就流水泛滥了。我一边操一边问:「小骚货,今晚发情了?是不是看到爸爸的大鸡巴了?还是看到姐夫的大鸡巴?」
茜茜不回答,只是闷骚著浪叫:「插死我……哥哥,插死我……好哥哥,我想要……」
在那么闷热的阴道里,我没能坚持多久就一洩如注,射在她的小屄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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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七。
第二天还是打牌,因为我们这边实在没有别的什么可玩。
爸爸说:「我们换个玩法吧,老一种玩法太枯燥。」姐夫附和,说:「最好是每天都换个玩法。」我不知道该怎么表态。
姐夫的建议是打分,头科6分,二科5分,以此类推,大拉1分。十五局后两口子分数最低的要当众做爱,其他人在旁参觀。
依旧是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觉得好玩,反正是两口子做爱,无所谓了,就投了同意票。
结果仍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姐夫和爸爸是老色鬼了,肯定是投同意票。姐姐还是一脸不屑,估计是反对票。另一个同意票是谁投的?茜茜还是妈妈?看茜茜那个骚样,是她没错,真是欠操!但妈妈为什么没投反对呢?搞不懂。
游戏开始了,还是昨天那个坐法。
一轮下来,我和茜茜输了。我心里也有点打鼓,但还是装作很有勇气的样子对茜茜做出一个邀请的的姿态。茜茜反而害羞了,扭扭捏捏的不肯,我开玩笑地说:「如果你违背公约,我可要当众强奸你了!」
茜茜借故回到了房间,我悄悄跟过去:「怎么,不好意思了?」茜茜点头。我说:「你是不是想看别人的春宫秀,就投了同意票?」茜茜点头。
我说:「又不是跟别人做爱,我是你老公嘛!围觀的也不是别人,都是我的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茜茜小声说:「这跟牲畜有什么区别啊?」
我继续劝她:「咱们一起看著毛片做爱的时候多刺激啊!现在有别人看著,肯定更刺激的。我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再说,如果我们不带头,别人还怎么继续啊?」
茜茜被我说服了,但她只同意以正常姿势做爱,而且要求我快点。
我们表演的舞台是客厅中间的沙发,爸爸、妈妈和姐夫还在那边说话,姐姐好像回房间了。
我给茜茜轻轻脱光了衣服,一副玉体横陈在大伙面前,茜茜闭著眼,彷佛睡了。爸爸在沙发的后侧,能一眼看到茜茜小屄的位置;姐夫在边上,接我脱下来的衣服,妈妈在另一边打著毛衣,不时往这边瞅几眼。
茜茜的小屄太嫩了,阴毛稀稀疏疏,大小阴唇红红嫩嫩,像一个肥馒头。我用手撑开她的阴唇,露出阴蒂和阴道口,用舌头轻轻地舔了几下,阴蒂就迅速扩大了。茜茜的阴道我已进出过无数次了,这时已开始流出淫水,滑滑腻腻的,我吸啜了几口,茜茜好像梦醒了一样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轻轻抵到茜茜的阴道口,下身一挺插了进去,茜茜颤抖了一下。我把她的左腿抬起放到肩上,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茜茜也不由自主地的呻吟著,嘴里含煳不清地叫著:「啊……啊……哦……」
一想到有别人在旁觀,尤其我的妈妈看著我操自己的女人,我就兴奋不已。想不到我今天竟然这么坚强,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茜茜早被我操得死去活来,忘记了周围还有别人。
不行啊!我得赶快射出来,要不茜茜回头不饶我的。可是我越想射,就越射不了。我把茜茜反过来,以狗交式从后面干了数百下,还是射不了。最后我对茜茜说:「我射不出来,要不你来上面吧!」
茜茜早就醉眼迷离了,翻身坐在我身上,以她最擅长的姿势把我的鸡巴套了进去,然后张大著嘴、眯著双眼,一上一下地操起来,真是太爽了!
「啊……啊……哦……哦……」茜茜一边用小屄吞吐著我的鸡巴,一边情不自禁地浪哼著。我反正不须用力,於是便伸手握住她胸前上下抛动著的奶子又搓又揉。爸爸和姐夫被我们的活春宫吸引了过来,蹲在旁边定睛注视著我的鸡巴在茜茜的阴道中出出入入抽插,而妈妈打著毛衣的手也停了下来,不时地看过来我们这边。
在众人围觀之下,我也迎凑著茜茜的节奏向上挺动著鸡巴,两人胯部撞击得「啪啪」作响,把她的小屄操得淫水四溅。最后我大吼一声,射在她的阴道里,随即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茜茜这时也到了高潮,浑身无力地趴倒在我身上。我射完精的鸡巴慢慢变软,终於滑出了茜茜的阴道,她的小屄开始往外流出我射进去的精液。爸爸说:「哎呀,别弄脏了沙发。」赶紧取了一块卫生纸堵住茜茜的阴道口,并轻轻地擦拭著。
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来了,看她一脸惊奇的样子好像不相信似的。是不相信我这么能干吗?天哪,整整四十分钟!妈妈也不时地盯著我的鸡巴,难怪,虽然已经洩气了,鸡巴仍然这么大。
然后我们又玩了一轮,这一次是爸爸、妈妈输了。因为刚才有我们的带头,爸爸、妈妈也不好推辞,表演很快就开始了。
妈妈的小屄露出来的时候,我不仅睁大了眼睛,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妈妈的阴毛很茂盛,阴唇有点发黑,这应该是爸爸鸡巴操了这么多年的功劳。看见爸爸拨开阴唇,露出妈妈阴户里面红红的黏膜,我的鸡巴不自觉又硬起来了。他们也是熟门旧路,很快,妈妈便开始呻吟起来,她的声音特诱人。姐夫脑袋一个劲往下凑,好像非要看清楚爸爸的大鸡巴是怎样插入妈妈小屄里似的,爸爸干得起劲,索性揪起妈妈两条腿搁到肩上,让他们的交合部位清楚地展露在大家眼前。
大概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妈妈露出好像不太舒服的表情,姐夫就上去握住她的手,妈妈睁开眼睛看著姐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茜茜则似乎对爸爸的鸡巴很感性趣,也凑上前去细看。
见这么多人围觀,爸爸开始显摆了,他每一下都插到妈妈的花心深处。妈妈的阴道明显很短,而且宽大,而爸爸的鸡巴细而且长,所以很容易顶到花心,但感觉上就差多了,倒是跟姐夫的鸡巴很般配,因为姐夫的鸡巴又粗又短。依我比较,爸爸的鸡巴细而长,要是跟茜茜那又窄又深的小屄来一回肯定很匹配。茜茜常说我的鸡巴虽粗,但不够长,插不到最里面,经常让她到不了性高潮,要是爸爸去干她,肯定操得她的小屄很爽。
姐姐端著一杯咖啡,站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看著,好像也很感性趣。
爸爸、妈妈最后是以正常姿势同达高潮的,高潮后的妈妈双颊红润,像喝了酒一样。她看姐夫的眼光很特别,让我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总有点什么。腊月廿八。
今天还是打牌,不过玩法又变了,也更刺激了。
今天的玩法是大拉要给头科舔舔。舔哪里?不用说你也能想到。不过为了避免尴尬,也就是遇上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这种组合,如果是同性的话,就改由二拉,以此类推。
依旧是民主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想到可能要让妈妈或姐姐来舔我的鸡巴,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不好拂了大家的雅兴,於是就投了弃权。
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弃权,一票反对通过。
不用猜,反对的肯定是姐姐,另一张弃权是妈妈。茜茜这个骚屄,最喜欢别人舔她的小屄了,肯定投了同意票。
为了方便,我们统一把内裤去掉,姐姐虽然反对,最后也同意了。
第一局妈妈头科,姐姐大拉,没办法,改由二拉姐夫了。妈妈拿捏了一下,就张开腿露出小屄,姐夫早凑上去了,又吸又舔的。时间限定一分钟,姐夫到了时间仍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二局爸爸头科,姐姐大拉。姐姐不干了,想退出游戏,姐夫当时就急了,妈妈在边上劝姐姐,说做做样子就行,姐姐只好拿舌头在爸爸的鸡巴上舔了一圈完事。
第三局我头科,妈妈大拉。我很不好意思,妈妈却已过来了,说从我小时候就见多了,不过这么多年不见,我的鸡巴变得又粗又大,还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妈妈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吸吮了几下也算过去。
第四局茜茜头科,爸爸大拉。爸爸明显是想舔舔茜茜的小屄,因为最后还没打完他就甩牌认输了。爸爸对茜茜的小嫩屄很有瘾,竟然舔了两分钟,舔得茜茜偎在我怀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五局,姐姐头科,我大拉。姐姐还是扭捏不肯,我当然也不敢硬凑,不过我对姐姐很感性趣倒是真的,我也知道姐姐很喜欢我。最后姐姐怔怔地看著我,同意了。
姐姐的小屄应该说是我见到过的最美的屄,很嫩,很丰满,屄口紧紧夹著,阴毛稀疏。我把舌头抵在姐姐的屄上,感觉她竟然有些反应,很快就有淫水流了出来。我的鸡巴很硬了,真想不顾一切插进姐姐的屄里,可是我不敢,只有老老实实地舔姐姐的屄。我的舌头在姐姐的屁眼上也掠了几下,感觉姐姐的屄也随即抽搐了一下。
第六局爸爸头科,妈妈大拉。妈妈给爸爸舔的时候我感觉有点敷衍,为什么呢?
第七局,妈妈头科,茜茜大拉,於是改由我这个二拉给妈妈舔。妈妈的小屄有点蘑菇的味道,舔的时候我的鸡巴又硬了,被茜茜恶作剧地捉了过去,他们都笑了。
这一天我们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半。回到卧室,我按捺不住地摁住茜茜操了一顿。茜茜被我搞得死去活来了,还不忘跟我开玩笑:「我想让你爸爸操我,我喜欢他的鸡巴……」
腊月廿九。
还是昨天那个玩法,不过要求更进了一步,要求大拉必须要让头科射出来或者到达高潮。
投票表决,五票同意,一票弃权通过。
看来昨天那种玩法太不爽了,让人心痒而又发洩不出来,憋死人了。不用说姐姐又是投弃权,当老师的就是为人师表啊!
第一局,竟然是爸爸头科,姐姐大拉。姐姐又要作势退出,茜茜就说:「姐姐,要不我替你吧!」爸爸当然很高兴了。茜茜的舌功果然厉害,不一会就让爸爸繳枪了,射了她一嘴白沫。
第二局,姐夫头科,我大拉,该由二拉茜茜来。茜茜纤纤细手,不一会就捋得姐夫繳了枪。不过姐夫没射,他的眼光一直看著妈妈,而妈妈也好像很吃醋的样子。
第三局,妈妈先跑了头科,然后紧张地看爸爸和姐夫最后的追逐。爸爸也许能感觉到姐夫和妈妈之间的默契,很卖力地把姐夫打沉了,那边妈妈早已噼开大腿等著姐夫了。
姐夫开始舔妈妈的小屄,妈妈的淫水泛滥得很,就是不繳枪。最后姐夫无可奈何地看了爸爸和姐姐一眼,掏出他的大鸡巴,姐姐不高兴了:「你想操我的妈妈你的岳母吗?这是乱伦啊!」
大家都沉默不语。爸爸低著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有点害羞的夹紧了腿,淫水还在潺潺地流著。
茜茜说话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能算乱伦吗?规则说要让头科到达高潮可用任何办法呢!」姐姐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於是姐夫就把他的大鸡巴缓缓地插入到妈妈的屄里,接著就一下一下地操起来。爸爸倒是显得很开通的样子,还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著。等姐夫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妈妈的屄里同时开始往外泛著白浆,至於到没到性高潮就只有妈妈才知道了。
第四局是爸爸头科,茜茜大拉。爸爸因为刚才射过了一次,这次茜茜用舌头怎么舔也不投降了。茜茜悄悄问我怎么办?我说:「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於是茜茜就让爸爸躺下,然后一屁股坐上去了。
这姿势茜茜最拿手也是最喜欢的,她不断快速挺耸著屁股,用小屄紧紧夹著爸爸的鸡巴套弄,舒服得爸爸像头大肥猪一样叫唤。看来茜茜也干得很爽,因为我看见大量淫水从她屄里流出来,不断顺著爸爸细长的鸡巴往下淌,直流到他的卵袋上。最后爸爸也没射精就投降了,估计是惜香怜玉吧!
第五局是妈妈头科,我大拉。我感觉非常窘迫,妈妈的小屄里还满是姐夫射进去的精液,我可不想舔,难道让我把大鸡巴插入到妈妈的小屄了?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犹豫著,妈妈亦在犹豫著,姐姐也非常生气的样子,可是规则不能破啊!
爸爸倒无所谓,他已经在我女友的小屄里得到满足了,巴不得看这出乱伦的活春宫呢!姐夫的脸色有点难看,好像妈妈是他的势力范围似的。茜茜这个小淫妇可太坏了,竟笑嘻嘻的拍著手催促我。
最后还是爸爸说话了:「要不做做样子吧!」然后又像是安慰姐姐似的说:「只要不真插进你妈妈的屄里就不算是乱伦的。」
见爸爸没反对,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摆正了身体等我伏上去。我把鸡巴竖著夹在妈妈的两片阴唇中间,并没有插进她的阴道,我还特意抬高了腿让姐姐他们看看,然后就开始上下运动,实际上是让鸡巴在屄附近尤其是大腿跟的部位以摩擦产生快感。我不敢看妈妈,妈妈也不看我,只是扶著我的肩膀,头侧著,眯缝著眼。
这时鸡巴和屄纯粹只是摩擦运动,我们靠阴唇和包皮互相磨蹭产生快感,偶尔龟头会揩擦到妈妈的阴蒂,这时候妈妈就会浑身猛颤一下,嘴里不自禁地发出「啊」的一声。我们四条腿交织著,两个大圆屁股盖在一起,很刺激,用一个成语来说就是「磨屄蹭屌」。
茜茜这个死丫头还笑嘻嘻地过来看我们的结合处是不是真的插进去了,姐夫则很紧张,姐姐好像也很难受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只是在磨屄蹭屌,但妈妈的屄里淫水太多了,加上姐夫的精液又不断渗出来,小屄口很滑润,结果一不小心我的大鸡巴竟然真的插进去了。妈妈不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好在我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别人看不出来,妈妈也不敢叫。
妈妈的屄里太温暖了,我一插进去就想射精,於是便借助惯性运动将鸡巴甩出妈妈的阴道,同时一股精液立即喷洩而出,射在妈妈的屁眼附近。而对他们来说,这正好给了我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妈妈也推辞说她已到高潮了,我们的表演才结束。
说实话,这种玩法打牌的时间还不如表演的时间长,真到高潮、假到高潮别人都看不出来,也没多大意思。不过旁觀的人可能收益最大,因为看别人性交确实太刺激了!
我们玩到凌晨才结束。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局,我头科,姐姐却当了大拉,我看好像是爸爸故意使坏,因为姐姐一直不是很配合。
本来我想已最后一局,就算了,姐姐稍犹豫了一下却走过来。我已射过一次了,你用手就能让我高潮?不过姐姐的手确实很温柔,见我没反应,姐姐又犹豫了下,然后把我的鸡巴放到她的嘴里去。
在她濕热的嘴里,我的鸡巴又硬起来。姐姐很小心地给我口交著,可能想快点结束吧,她还不时地用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舔撩。最后我忍不住把剩余的精液都射了出来,因为姐姐含得深,竟然直接射进她的喉咙里,她咳了几下,吐出一些来,但我看得出还是有一部份被她咽下去了。我真感动!
那天晚上回到卧室,茜茜一个劲地问我是否真插进妈妈的屄里去了?我射了两次精,困死了,懒得理她。
腊月三十。
今天准备年夜饭,没有打牌。
不过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姐夫偷偷从妈妈房间熘出来。他什么时候进去的?爸爸哪里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昨天姐夫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屄里?
晚上年夜饭的时候我们喝了些酒,我头有点晕,不过性趣仍大,抱过茜茜来就想上,奇怪,茜茜的屄里这么滑润,好像是被人操过,难道是我喝多了,中间操了她一回?这小蹄子今晚也太不主动了,好像有点累。不管了,好好睡觉了。大年初一。
一睁眼八点半了,茜茜也不在。到客厅里一看,爸爸正在跟茜茜表演魔术,这个死丫头,竟然穿著睡裙就出来了。那边姐夫帮著妈妈准备早餐,姐姐在那边看报纸,好像感觉到我出来一样,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装的,可是姐姐又为什么装呢?
我们也不用到处拜年,所以没事了还是打扑克解闷。
不过规则又变了,而且越来越过份。规则是打分,累计总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权选择的人过夜,然后是第二名,然后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人放弃,第四名选择,以此类推。这帮老色鬼们太过份了。
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姐姐,无论和谁干我都是乱伦吶,我可不想,虽然我喜欢她们,虽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谁操,可是要投票的话我怎么能阻止呢?
茜茜是关键一票,於是我叫过茜茜,告诉她投反对。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权利你管得了吗?」反了,这个疯丫头,到头来谁娶了她谁倒楣呢!投票开始了,我投了反对。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姐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妈的脸上惴惴不安,姐夫满脸期待,爸爸这个老色鬼已经和茜茜这个淫妇眉来眼去了。
是游戏就奉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几轮玩下来,爸爸果然是头一名,不出所料,他选了茜茜,茜茜像个小鸟一样飞过去了。第二名是妈妈,她看看我,看看姐夫,当然她不能再选爸爸了,妈妈好像不敢做选择一样,最后选择了弃权。我是第三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姐姐,我也没法选择,我也弃权了。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妈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姐姐了。
爸爸已经在那边闹出动静了,这个老流氓,就喜欢啃嫩草。当年我妈妈带著我和姐姐,怎么会嫁给这个男人呢?罢了,让茜茜这个小淫妇吸死他去吧!妈妈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姐夫紧紧跟著,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地抽烟,今晚我在哪里睡啊?
最后我还得回书房。门没关死,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脸朝里。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流著。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著。
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姐姐不语。
我自言自语:「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
「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和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要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他俩勾搭上的。
「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钟吗?」我不禁气愤起来。
「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么?」姐姐还在啜泣。
「没想到爸爸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说。
姐姐说:「他们昨天就搞上了,我看见了。你怎么找这样的一个女朋友?」「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淫妇。」
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姐姐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是因为我小时候一直跟著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
我开玩笑道:「我怕吓著了你啊!呵呵……」
「切!我什么没见过啊?」姐姐也破涕为笑。
过去的事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著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著身抱著姐姐的腰,鸡巴顶在姐姐的屁股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鸡鸡啊?
我脱了衣服,光熘熘的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像以前那样让我抱著睡好吗?」
姐姐看著我,有几分爱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腰,呵,警惕性这么高,穿这么多。「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於是在我的劝导下脱下毛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胸衣。
「那你怎么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
「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
「你姐夫那个粗,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人了,唉……」姐姐突然像想起什么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
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人:「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乱伦的事。」
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么叫乱伦啊?乱伦有那么可怕吗?」
「乱伦就是你那东西插进妈妈那里面,乱伦会生怪物的!」
「那不插进去就不会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乱伦了吧?」
「应该是吧!」姐姐也有点迟疑。
「那像姐夫跟妈妈,没有血缘关系的做爱,也不算乱伦吧?」
「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迟疑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那爸爸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啊?」
「你胡说什么啊?」姐姐有点恼了:「那个老色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
「呵呵,这个老流氓,好像喜欢嫩的,你看他跟茜茜那个小淫妇玩的……」「你真的不吃醋吗?」姐姐关切地问我。
「那个小淫妇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回头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动姐姐我才真吃醋呢!」
姐姐好像有点感动,往我身上偎得更紧了:「姐姐已是昨日黄花了,姐姐希望你将来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别五花六魂地折腾……」
「我希望将来找个像姐姐这样的女人……」
「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缩了下,手不自觉地碰到了我早已翘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几年不见,你变化太大了……还那么能干?」姐姐吃吃笑起来。
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阴毛、红润的花心,鸡巴更大更硬了。「姐姐是不是说我比姐夫还大还粗啊?」我抢过姐姐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姐姐往后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在我的牵引下环住了我的鸡巴。
「没他粗,不过好像比他长些,也比他能干些。」
姐姐的手很柔软,我感觉很舒服。
「鹏鹏(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们都在乱七八糟地乱搞著,你……你不会恨姐姐吧?」
「姐姐,不会的,我喜欢看姐姐高兴。」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我憋得也很难受,姐姐你能帮我一下吗?」
姐姐犹豫了一下,小手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加快套弄起来。我又倔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软,我也越发急躁起来:「姐姐,要不你还是用嘴……」昨天姐姐曾用嘴给我发洩出来一次,人啊,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那么困难了。姐姐伏下身体,给我大口大口地吮吸。我把她的姿势摆成69式,挑起她的内裤,把舌头贴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么帮我,就是射不出来,憋得真难受啊!「姐姐,要不你像妈妈那样……」
姐姐好像也有点累了:「鹏鹏,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啊!你要是做出乱伦的事来,姐姐一辈子不原谅你。」
「不会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脱去姐姐的内裤,把鸡巴夹在她大腿根处,开始摩擦。
我的鸡巴摩擦著姐姐的嫩屄,我们的阴毛也相互磨蹭著,姐姐小屄附近的肉真嫩啊!舒服死了。我用力上下磨著,姐姐看上去也很舒服,她的小屄已经开始流水了,滑腻腻的。
看官,想知道把鸡巴竖著夹在阴唇里是什么感觉吗?回家赶快找你老婆试试去,一个字,爽!很快我就有感觉了,屁股一抬,大鸡巴里「滋滋滋」的喷出精液,射到姐姐的屄上,连同她流出来的淫液,煞是爽人。
姐姐把我推下身去,我连忙找了一块卫生纸堵在姐姐的屄上,姐姐接过纸,自己擦了几下,夹在腿上。我也累死了,抱著姐姐的腰,像小时候一样,把软耷耷的鸡巴贴在姐姐的屁股上,睡了过去。
大年初二。
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床上,姐姐还在酣睡。我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又硬得像擎天柱似的了,不过我也不好再打扰姐姐,就给她盖好被子起床了。我的想法是快找到茜茜,把早上这把无名火灭一灭。
推开我和茜茜的房间,大床上玉体横陈,我的女友茜茜裸露著大屁股正偎在爸爸怀里酣眠,下体紧紧蜷在爸爸的两腿之间。爸爸好像也仍没睡醒的样子,我伸过头去一看,我操!这个老流氓睡觉也不把鸡巴从我女友的屄里拔出来,不把她的屄撑大才怪呢!我退出房间,轻轻推了推妈妈的房间,关死了,里面没有动静,估计昨晚都熬夜熬得太晚了。
十点钟,陆陆续续都起床开始吃我准备的早饭了。茜茜这个小淫妇又穿著睡裙出来了,不对,里面好像连内裤也没穿,这个小蹄子也太放肆了吧!吃饭的时候竟然直接坐到了爸爸身上,还一挺一挺的,不会又插进去了吧?
饭后我借故把茜茜叫回房间,关上门脱了衣服要干,她死活不肯,还嚷嚷起来:「昨晚你在你姐姐的屄里还没过完瘾啊?」我什么也不说,强硬地撩起她的睡裙就插进去了,宽松松的、浆煳煳的,也不知道爸爸昨晚在她小屄里留下多少后代。
民主有时候是个骗人的东西,像在我们家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打著民主的旗号,让这帮流氓发洩淫欲。姐姐是传统的知识女性,可惜在这种民主下,她的声音被流氓的声音淹没了。
今天打牌的规则还跟昨天一样。今天是茜茜打了第一名,姐姐第二名,我第三名。茜茜看了我一眼,仍选择了爸爸陪她过夜。姐姐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夫,看姐夫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是好笑。规则是不容破坏的。
他们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去收拾东西了,我回到了房间,妈妈的房间,因为我无处可去了,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嘛!
妈妈回到房间,什么也没说,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上床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被窝,因为我是裸体的了,呵呵。隔壁传来爸爸和茜茜做爱的声音,这个骚丫头,叫起来这么欢。妈妈背对著我,不过我能感觉她好像把手放到了屄上,因为她下面的被子在轻微地在动。她是不是在想姐夫?
「鹏鹏,这样的媳妇你以后不要带回门了。」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道。「她只是我女朋友嘛!又不是我老婆。」我沉默了一会:「不过爸爸好像也挺过份的。」
「他本来就是个色鬼,」妈妈犹豫了一会又说:「你还不知道吧,他曾经欺负过你姐姐。」
「不会吧?」我倏地坐起来:「他得手了吗?」
「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你姐姐一个劲地哭,还给了他一巴掌呢!」
「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我不禁怨恨起妈妈来:「不会就因为他床上功夫厉害吧?」我说得真够歹毒的啊!
「你说什么呀?鹏鹏,」妈妈也坐起来,看起来很气愤,两个大乳房颤悠悠得摆来摆去:「那时候咱家多困难啊,我受的苦你们知道吗?」妈妈开始嘤嘤哭起来。
我无语可对,上前抱住妈妈,把她偎在我的怀里。很自然地,我们在一个被窝里了。
我怀里的妈妈是那样娇羞动人,那样柔弱无助,我快成人了,以后要多体贴妈妈才是。我把嘴唇贴在妈妈额头上,用舌头把妈妈的眼泪轻轻拭去。妈妈挣出身体,说了一声「睡吧」就倒下了。我的胳膊正好垫在她的枕头上,她的头落下来,枕在我的胳膊上,她没再说什么。
我突然想起妈妈和姐夫的事来,心里不禁有些鄙视她,但我又不能压抑著自己不说:「姐夫有什么好?妈妈你考虑过姐姐的感受吗?」
「你别说了,妈妈也很难受。」妈妈在我怀里埋得更深了。
我又说出一句更恶毒的话:「是不是姐夫的鸡巴让你很舒服啊?」
「你说什么啊?」妈妈真生气了,挣脱了我的胳膊:「妈妈也是女人啊!」妈妈的身体开始发抖。
我一把抱起妈妈的头:「对不起!妈妈。」
「什么呀?」妈妈一脸的困惑。
「对不起,那天我插进了你的身体。」
「那……那不怪你。」
我盯著妈妈性感的翘起的小嘴,想起她和姐夫疯狂的场面,心里不禁生出一个魔鬼的想法——我要操她。
「妈妈,我想再进去一次!」
「鹏鹏,你说什么啊?我是你妈妈。」妈妈顿了一下:「我们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错了。」
「既然已经错过了,还怕再错一次吗?妈妈,求你了!」
然后我将我的嘴唇贴到妈妈的嘴上,身体压上了她的身体。妈妈挣扎著,过了一会就放弃了,只是闭紧了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
我的身体开始在妈妈的身体上移动,她的两个大乳房像小船一样载著我。妈妈才四十六岁,身体保养得却这么好,皮肤白嫩细腻、丰满,没有一点瑕疵,怪不得姐夫会这么迷恋她。
妈妈看我的眼光很复杂,我读不懂,说不上是害羞,是害怕,还是躲避,还是鼓励。
「你大了,妈妈很高兴,真的。」妈妈把手放到我的鸡巴上:「那天你在客厅里能一干就四十多分钟,毕竟是年轻人啊!不过……不过也要爱惜身体啊!」说到最后,妈妈的表情里好像有点害羞,还有点期待。
我把手放到妈妈的屄上,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我脱去她的内衣,把鸡巴顶著那片洪水泛滥的沼泽中心,「妈妈,我进去了。」说完,我大力一挺,插进了妈妈的屄里。
妈妈的屄里可真是温暖,就像那天我觀察到的一样,妈妈的屄有点宽,还有点短,也就是花心浅,这样的屄与爸爸的鸡巴其实是不相配的,妈妈很难得到快感。而我的鸡巴又粗又大,既可以顶到花心,又可以撑起阴道,操起来妈妈应该很舒服。
妈妈果然很快就起反应了:「鹏鹏,宝贝……操妈妈的屄……操……妈妈喜欢……我的乖乖儿子……操死妈妈……的……屄……」我紧一下慢一下地顶著,操得妈妈浑身发颤:「宝贝……操……妈妈让……你操……插死妈妈……啊……慢点……宝贝……顶死妈妈好了……啊……啊……哦……哦……乖儿子……妈妈喜欢……啊……哦……」
妈妈的骚水流得一塌煳涂,把我的阴毛都染濕了;我的鸡巴也濕漉漉的,沾著妈妈的白浆。我控制了射精的速度,我要让妈妈骑在我的身上。
妈妈骑上了我的身体,醉眼迷离,一上一下耸动著,真是舒服死了!我摸著妈妈的两个奶子,使劲往上挺著,啊,我要射在妈妈的屄里……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姐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该死,门没关!
姐姐显然是被我和妈妈的肉搏场面惊呆了。妈妈虽然还骑在我身上,显然也吓了一跳。我的心里更是紧张得不得了,不是因为跟妈妈的乱伦之事,是因为姐姐,我最爱的姐姐曾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敢做出乱伦的事来,姐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这个场面真是尴尬之极,姐姐气得扭曲变形的脸越来越难看,然后扭身又冲了出去。妈妈从我身上把鸡巴拔出来,都没来得及擦一下下面,披了件衣服就跟了出去。
这下可完蛋了,我在姐姐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完了,一个操自己亲妈的男人不是变态是什么?我懊悔不已。只是奇怪,这么晚了,姐姐来我和妈妈的房间干什么?
过了一会,妈妈回来对我说:「你到客厅睡去吧,今晚我和你姐姐在这个房间。」原来姐姐和姐夫闹矛盾了一晚上。姐姐想跟姐夫做爱,可是姐夫不肯(是不是因为他还在想著妈妈啊?),两人慪气了半天,言语上激烈起来,姐夫竟然打了姐姐,姐夫说得也很难听,说:「你的小屄昨晚不也被你老弟伺候得很舒服吗?」妈妈来不及详细跟我说,就把我赶到了客厅。
客厅真是冷啊,妈妈和姐姐的房间灯还亮著,门紧紧闭著。我到书房瞅了一眼,姐夫也无精打采的样子,看来妈妈也没给他好脸色。
漫漫长夜真是难过啊!
大年初三 晴。
等我醒来,天已大亮。妈妈和姐姐的门还没有打开。姐夫耷拉著头看报纸,爸爸和茜茜依旧还兴高采烈的样子,看来昨晚玩得不错。这个丫头我要娶回来,还不成就了他俩这对男娼女盗?我落了名,他俩倒落了实了。
吃午饭的时候,妈妈和姐姐终於出来了。姐姐的眼睛红肿著,看来哭了半个晚上,只是她的脸色很难看,看都不看我一眼。
吃过晚饭,开始上班:打牌。规则不变,大家习惯性都接受了。
几轮下来,居然姐姐第一名,我第二名,茜茜第三名。姐姐竟然选择了跟爸爸过夜,看爸爸不敢相信的样子,我真是气坏了,难道姐姐疯了吗?第二名的我选择了放弃。茜茜也许看我竟然不选她,也赌著气选了姐夫,最后客厅里又剩下妈妈和我。姐夫回房间的时候讨好地向我笑了笑,是因为今晚又可以占我女友的便宜了吧?让茜茜的小屄夹死你这个狗日的!
我和妈妈默默地回到房间,一副失魂丧魄的样子。
妈妈整理好床,也不说什么。
其实我很想知道昨晚她和姐姐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姐姐对我这么仇恨?「你知道你姐姐最喜欢的人是谁吗?」妈妈主动开口了。
「难道是我?」我心头一跳。
「是啊!你姐姐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妈妈彷佛能看懂我的心思:「你姐姐其实也很矛盾,她因为喜欢你才逃避你,因为喜欢你才选择了到外地读书,因为喜欢你才远嫁了厦门,因为喜欢你才不敢经常见到你。」
「这个丫头,妈妈也说不动她。她喜欢你,却不敢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来,更不想看你做出这样的事来。唉,都是妈妈的错!」
「她说她最喜欢的就是你抱著她睡,也只有在你怀里,她才睡得踏实。她不是不想让你操她,她害怕啊!」
「那为什么今晚她选择了爸爸而不是我啊?她恨那个老流氓的。」
「还不是因为你伤了她的心嘛!」
我不禁悲从中来,自暴自弃的姐姐啊,我们谁伤害谁更深啊?
一晚上我都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一点感觉,脱衣、上床、睡觉。黑暗里我的鸡巴好像被谁轻轻抚摸,被指引著插入到一个温暖濕润的所在,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插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我的姐姐,此刻她也许正在被蹂躏著,她的稀疏的阴毛被一只粗糙的手刮扯著,她的嫩嫩的小屄被一个粗大的鸡巴抽插著,她在呻吟著,她在哭著。她心里是我,是她弟弟的名字,而她的身体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
大年初四。
早上醒来,妈妈还偎在我的怀里酣睡,我的软软的鸡巴抵在她的小屄上,那里的一堆浓草已经被弄乱了。我挺了下身体,鸡巴也挺了一下,竖起来,晨勃。妈妈睡得很香,唿吸均匀,大胸脯一伏一伏的。我伸手在她的小屄上摸了一把,呵,还有点濕润。我把鸡巴头顶在她的穴口上磨了两下,挺好玩的,我喜欢这种感觉。磨了几下,我不禁长驱直入,里面狭长而温暖的感觉。我不想弄醒妈妈,抽插了几下就退出来了。
来到客厅,天还很早,各个门都紧闭著。我悄悄去到姐姐的门前,里面没有声音,推了推,关紧了。我转到阳台上往里看,看得眼前金星四溅:姐姐朝里侧卧著,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爸爸从后面抱著她,又粗又大的鸡巴正一进一出地搞著她呢!这个老流氓,连这点时间也不浪费!一晚上也不知道操我姐姐的小屄多少次了!
爸爸看来也很谨慎,小心翼翼地操著,双手还伸到前面抓住姐姐两只奶子把玩,直到最后又射出,鸡巴软掉滑出后,一大堆白花花的浓精也从姐姐的小屄里汩汩地流出来。
我鸡巴又硬起来了,不行,得找地方灭火去。我推了推我和茜茜的房间,竟然没关。床上茜茜和姐夫好像还没醒来,私处紧贴在一起,不过我一进去,他们就醒来了。茜茜翻过身来,小屄又红又肿,看来姐夫的粗鸡巴昨晚打了好几炮,把她折腾得不赖。
「姐夫,昨晚玩得好啊?」
「呵呵,茜茜真是个宝贝,小屄太紧了,夹得我真舒服。」
茜茜依旧睡眼迷离的:「这么早你来干什么?」
「好几天没操你了,来看看你的小屄被撑大了没有啊?」
「切!」茜茜一扭头又趴在床上睡了。
「妈妈呢?」姐夫关切地问道。
「妈妈还在那边没起床呢!」
「哦,那我过去看看她。」姐夫犹豫了一会坐起来。
「别介,姐夫,跟我一块操操我老婆这个小骚屄吧?」
「你才骚呢!你操你妈妈的骚屄,你操你姐姐的骚屄,你全家都骚!」茜茜一生气了就口不择言了。
我也生气了,但我什么也没说,扑过去扛起她的腿就操,操得她呜呜乱叫,还不忘把一边看呆了姐夫的大鸡巴放进嘴里。姐夫的鸡巴又大了,但他显然不想在茜茜的嘴里浪费这点弹药,就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熘出去了,估计是直接到那边找妈妈去了。
茜茜的屄虽然被好多人操过,依然是很嫩、很紧,尤其是昨夜被姐夫的粗鸡巴操了一晚,阴道肿了就显得更窄,夹得我很舒服,没一会我就一洩如注,射在她的小屄里。
吃过晚饭,继续玩牌。规则不变。
我得了第一名,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姐姐。姐夫得了第二名,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妈妈。茜茜得了第三名,小手一勾,爸爸乖乖地跟她走了。
还没有离开客厅,就听见那边妈妈和姐夫如火如荼的做爱浪叫声,爸爸和茜茜的前戏也在上演,只听到我女友在「咯咯」地淫笑。我和姐姐回到房间,姐姐依旧面无表情。
「随便你怎么玩吧!」姐姐说完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脱。
我反而害怕了,我要得到的是姐姐的心,如果就这样占有了姐姐的身体,我跟畜牲还有什么区别?
我「噗通」一声跪在床前,声色俱泪:「姐姐,你原谅我吧!我对不起你,我最爱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也是你,我爱你!姐姐,我做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一辈子都不起来。」
姐姐依旧一动不动。哀莫大於心死啊!我要救活姐姐这颗将死的心,我一定能。
於是我跪在床前,从小时候跟姐姐一起去打猪草、一起上学说起,一直说到她考上大学,到她工作,结婚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爱慕和思恋,其中有我们晚上抱著睡觉,我喜欢把腿夹在她腿里,喜欢把鸡巴顶在她屁股上等等细节。足足三个小时过去了,姐姐只是翻了个身。
我赶过去,依旧跪在她面前,却发现她的泪水在流,我不禁抱住她的头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姐姐推开我:「起来吧,我原谅你了。」然后起来走到镜子面前,呆呆地看著。我亦步亦趋,不知所措。
「我要洗个澡,」姐姐扬起脸,脸上突然多了些悲愤:「那个畜牲昨天晚上干了我五次……」姐姐眼泪都快下来了,扑在我怀里:「姐姐也对不起你啊!」姐姐哭起来。
我能做的只有抱紧了姐姐,柔弱的、可怜的姐姐。
我把水放好了,姐姐进去洗了好久。出来的时候头发濕漉漉的,眼睛也亮了许多。「你也去洗个澡吧!」姐姐说道。
等我洗完出来,姐姐早躺在被窝里了,背朝著我。我脱了衣服,光熘熘的钻了进去。姐姐也是全身一丝不挂,只是还用那个白顿顿的屁股背对著我。我把手放在姐姐的腰上,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最柔软的所在。上可通乳房,下可达阴毛,但我没有去摸她的屄,那么圣洁的地方,我这只脏手会玷污了它。抚摸就是我的语言,我们的语言。静静地,我就这样睡著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醒了,天快亮了吧?灯一直亮著,姐姐好像睡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