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整个故事名义上是罪恶引起的,实际上是一种人物内心心路历程的具体变化,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我也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但往往人内心潜意思欲望的扩张和人生经历的合作下,摧残著人的心灵,逐渐把人的实际行动变的扭曲,使人从天堂走向地狱……本文主人公简介:
刀疤强——本文男主人公,原名李强,1982年生人,15岁那年和别人打架,被刀砍在左脸上,留下了条深深的伤疤,因此得名「刀疤强」。上学时候学习不好,不学无术,留过级,文化程度高 中肄业,2000年—2003年在河北保定当兵三年,退伍后在北京一家夜总会给老板当司机,2006年2月份,经过朋友介绍,在北京著名的SMR跨国服装设计公司做保安。由於其表现出色,同年年底被提升为保安队长。 2008年8月8日在SMR公司酿成血案后,逃到深圳。
石头——原名石百谭,河南开封人,深圳蛇口一带黑社会龙头帮主要成员之一。 1975年生人,1998年因盗窃罪被叛入狱3年,刑满释放后,并没有痛改前非,2002年2月份,在河南开封入室盗窃,被户主发现后,为斩草除根,将户主一家5口残忍杀害,无处可躲,同年5月份逃到深圳。
卢晓月——湖南人常德人,1986年生人,2006年来深圳,初来深圳在宝安一家电子厂工作,由於受不了工作的劳累和微薄的薪水,以至於沦落风尘,现在是「月色人间」夜总会坐檯小姐。
小赖皮——原名赖建国,重庆人,1987年生人,初 中毕业后来深圳打工,经人介绍,加入龙头帮。
介绍几位本篇主要人物是希望读者能很快进入角色,细细品味本故事的内容。
(一)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上午10点整,东北H市克罗拉多大教堂,人山人海,高朋满座,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著灿烂的笑容,好像祝福著这对新人,也好像嘲笑这个世间的荒诞。
典礼准时开始,只见新郎刀疤强手挽著美丽端庄的新娘薇薇,身后一对童男童女如同两个天使,为薇薇撤著裙摆,在众人的祝福下,两位新人缓缓走向为他们监证这场美好婚姻的神父。正中坐著刀疤强的父母,两位老人看著漂亮的新娘子,心里无比喜悦。
两位新人向二老行三鞠躬礼,此时刀疤强心里如此甜蜜,他终於如愿地娶到了梦中情人薇薇,他暗自发誓一定让薇薇幸福,他会一生用爱呵护这段感情,让这段感情天长地久。刀疤强看了下父母,父母好像非常高兴,父母年纪都老了,为了他父母辛苦了一辈子,两鬓已经爬满霜丝,脸上布满皱纹,但也难以掩盖此时此刻的喜悦心情。
忽然,母亲赫然站起,原本喜悦的表情被愤怒所替代,无比激动地走到刀疤强面前,用尽全力,给刀疤强一个耳光,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子让整个教堂的喜悦气氛凝固下来。
母亲用颤抖的手指著刀疤强的鼻子说:「你这个逆子,还敢向我行礼,你配吗,你配吗,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是杀人犯,你给我滚。 」
刀疤强用手摸著左脸,表情木然,扭过头看著自己的新娘薇薇,忽然他大惊失色,原本薇薇美丽的脸变的面目全非,翻著白眼瞪著他,七孔微微地渗著血迹,慢慢地张开嘴,露出血红的獠牙,冷笑地对刀疤强说:「你目的达到了吧,你终於娶到我了,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不会放过你……」,说著张开血盆大口向刀疤强脖子狠狠地咬去……刀疤强「啊」地一声大叫,从睡梦中醒来,坐了起来,摸摸自己的脖子,满头是汗,身体颤栗,原来又是一场噩梦,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做著这个同样的梦,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可能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他慢慢把身体萎缩在这个不到10平方米出租屋的一个角落,木然发獃。
忽然一声手机响,把刀疤强拉回现实,他慢慢地起身趴到床边,无精打采的接通电话,是好哥们儿石头打来的。石头在电话里笑著说:「吊毛,干什么呢,才接我电话。 」刀疤强一听是石头,精神来了,兴奋地说:「大哥,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呀,我一个人好无聊呀。 」石头满不在乎地说:「那你现在马上来『月色人间』208包房,哥儿几个都在这里等你呢」。
刀疤强一听是石头叫他去玩,特别高兴,那个噩梦的阴霾一扫而光。穿上衣服直奔「月色人间」。
说起石头,刀疤强把他看做再生父母一样,那日刀疤强畏罪逃到深圳,举目无亲,很是孤独,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他每天像个幽灵一样,不敢白天上街,躲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边,猥琐度日,这短短两个月来,他尝尽了人间的疾苦,真是生不如死,他也想过投案自首,但一旦投案必死无疑,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早早结束年轻的生命,他才30岁,而立之年呀,无知的他现在还对自己的生活充满期待。
也许真是老天眷顾,一个偶然的机会,刀疤强救了石头一命。
当天石头被十几个人追著打,跑到刀疤强的「住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是刀疤强把他藏了起来,石头才免去被砍死的遭遇,石头把刀疤强当成了救命恩人,问他身世,刀疤强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石头,石头一听大笑起来,让刀疤强不要怕,介绍刀疤强加入了龙头帮,并且自己出钱给刀疤强租了一间房子,告诉刀疤强在深圳你只要提「龙头帮」就连深圳市政府都要给面子。刀疤强这才把心放下,从此以后他把石头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石头叫他做什么他都乐意。
说起「龙头帮」,的确实力很强大,深圳第一大黑社会,听说老大叫「军师」,是赖昌星旧部,赖昌星倒台后,树倒猢猻散,他自己逃出国,而「军师」
来到了深圳,打著「接赖总回国的口号」召集旧部,重整旗鼓,不得不承认「军师」的实力,没几年的时间,「龙头帮」成为深圳第一黑社会,但「军师」
本人很少有人见过,有人说他是大胖子,也有人说他瘦小枯干,就连元老级的石头也没看见过「军师」。其实,人不得不防,「军师」也知道很多人在找他,所以他长年在香港呆著,很少来深圳,毕竟香港比大陆安全一点,可见此人多么小心,多么狡猾。
(二)
十月份的深圳温度还是很高,完全没有秋风飒爽的意思,相当於东北七八月份天气。虽然已经晚上,但街道上人来人往,女人们打扮的性感妖嬈,一个个花枝招展,扭著让人眼馋的屁股在街上晃来晃去。深圳的确是座现代化的美丽城市,发展速度之快让人叹然,到处林立著破土动工修建的商场和住宅。然而这座年轻的南海城市,却到处飘著纸醉金迷的味道,可能今天你看见的一位纯情少女,也许明天就沦落风尘,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发展速度快,还是这座城市容易使人迷失自我,这可能不需要我给出答案,其实,每个读者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刀疤强来到「月色人间」门口,看见一个流浪歌手在门口左边弹著电吉他,高声唱著:
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
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翅膀卷起风暴心生唿啸……
忽然从「月色人间」里边出来两个打手,冲流浪歌手一顿臭骂,踹了两脚。
流浪歌手摇了摇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转身消失在汹涌的人潮中。
刀疤强看到此景,感慨油然而生,脸上的伤疤颤了几下,心想,我要没有石头,我还不如他呢,可能还像狗一样躲在水泥管子里呢。
刀疤强进了「月色人间」,服务员马上迎上来说,石头正等著你呢。把刀疤强领进208包房。
一进屋里,灯光昏暗,刀疤强隐约看到,小赖皮,肥仔,光头亮,每个人搂个女人在亲著摸著,石头中间而坐,左手正搂著个女人,右手拿著麦克,嘴里不知道嚎著什么。一见刀疤强进来,推开怀里的女人,把麦克递给小赖,大笑地走了过来,抱住刀疤强,先来个拥抱,大声说:「强仔,你怎么才到呀」。
边上的三个家伙,见石头起来,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妹妹,起身和刀疤强打了招唿,回到座位继续亲热。
刀疤强根本不在乎他们三人的招唿,和石头并排坐在中间,刀疤强的到来,石头好像特别高兴,随手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刀疤强,说:「来,老弟,罚你把它吹了,」石头说话,刀疤强不敢不办,接过啤酒一饮而尽。石头大笑,把服务员喊来,说:「去把晓月叫来,我兄弟还没妞呢」。服务员点头答应。
不一会,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进来了,身材很好,面容清秀,和大家打了招唿,石头让他坐在刀疤强的身边,晓月很是放的开,一把搂住刀疤强,撒娇地说:「这位大哥第一次看到,身材很威猛呀」。刀疤强见惯不怪了,也把晓月搂了过来,说:「妹妹,你好漂亮呀,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晓月大笑起来,对著石头说:「石头哥,你这位朋友好土呀,还问我叫什么名字呢,他不是看上我了吧? 」
石头看了一眼刀疤强,要笑没气了,回头对晓月说:「是呀,我兄弟还是处男呢,你不把他开苞了? 」
晓月也笑著说:「哈哈,我专门吃处男,喜欢『雏鸡』,不知道这位大哥的鸡鸡好吃吗? 」说著向刀疤强的裤裆摸去。
刀疤强自从来到深圳还没碰过女人,让晓月这么一挑逗,鸡巴自然硬了起来。
晓月手碰到刀疤强硬硬的鸡巴上,马上嘲笑起来,高声说:「呀,石头哥,你说得是真的呀,他鸡巴硬了。 」
屋里的男男女女都大笑起来,小赖起身走到刀疤强面前,拍了刀疤强肩头说:「强哥,真的假的,真是处男呀,你定力不行呀,让晓月几句话就给你搞硬了。 」
屋里哗然一片,石头笑得差点背过气去,看著刀疤强不知所措的样子,忙出来打圆场,说:「行啦,行啦,别闹了,我兄弟脸红了。」连忙拿了两瓶啤酒分别递给刀疤强和晓月,两个人在大家的唿叫声中把整瓶就吹了。
晓月好像特别兴奋,不依不饶地搂住刀疤强说:「大哥,让我看看你的鸡鸡行吗?我还真没看过处男的鸡鸡。 」
刀疤强喝了几瓶酒可能兴致也来了,对著晓月说:「行呀,你喜欢我鸡巴,它也喜欢你,但你也得让我看看你的B呀,我DD会让它兴奋的。 」
晓月一把推开刀疤强,随手拿起桌上的骰盅,大喊道:「大家静一静,为了给大家助助兴,我和这位大哥赌一把,谁点数小就脱光衣服绕场三圈,怎么样? 」
这帮家伙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听马上都兴奋起来,放下酒瓶,男的大唿刀疤强的名字,女的就喊著,晓月加油。情绪很是高涨。
石头一看兄弟们情绪这么高,也来了兴头,又拿了两瓶酒给了刀疤强和晓月,二人接过来一饮而尽。石头对刀疤强说:「兄弟别给哥哥丢脸呀,把这小妞的衣服搞下来。 」
刀疤强见兄弟们都挺支持他的,当然抖擞精神,对晓月说:「好,一把定输赢,谁先来? 」
晓月满不在乎地说:「随便了,反正我又不会输。」
刀疤强一看,大笑道:「你还满自信的。」说著把T- 恤脱掉,赤著上身。
「我不客气了,我先来,你输了可别赖帐。」
晓月也不含煳,也把上衣脱掉,只剩下白色胸罩,笑著说:「我也会脱,谁怕谁,来呀,赖帐全家死光光。 」说著,把骰盅递给刀疤强。
大家情绪再次高涨,大声唿叫,彷佛要把房盖掀起来。
刀疤强拿著骰盅,举过头顶,用力地摇著,嘴里还念念有词,突然停止,用力放在桌上,大家好奇地都围了上来,石头有点迫不及待地打开骰盅。
「4,5,6,十五点」。石头大声喊道。
小赖皮大笑道:「哈哈,强哥,你赢了,晓月,看来今天你逃不掉了,脱吧。 」
晓月一看大惊,但又镇定下来,不自在地说:「给老娘死一边去,脱你妈呀,我还没来呢,怎么说输呢? 」
男的齐声喊:「强哥,加油」。女的也在给晓月加油。
晓月拿起骰盅,轻轻地摇了几下,放在桌上,这回还没等石头动手,小赖皮第一个冲了上去,迫不急待地揭开骰盅。
「豹子,6,6,6」。大家哗然,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都用敬佩的眼光看著晓月,晓月也没有想到,马上大笑起来,对著刀疤强说:「怎么样,不服再来一次,脱吧。 」
刀疤强真的没有想到这小妞的手气这么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马上脸红了起来,不知所措。
石头一看兄弟这么为难,忙又出来打圆场道:「算了,算了,罚他一瓶酒得了。 」
而晓月不依不饶,大声喊:「不行,大男人要认赌服输,今天必须脱。」
屋里其他的人,也齐拍手大声喊著:「脱,脱」。
石头一看众命难违,本来刀疤强就理亏,只能无奈地看了一下刀疤强。
大家这么一喊,刀疤强脸更红了,无奈下,他站起身来,高声说:「好了,认赌服输,我没话可说。 」说著,在一阵唿喊声中,解下了裤带,当把内裤褪掉的时候,屋里边欢唿声、鼓掌声响成一片。
晓月高兴地跑到刀疤强面前,惊讶地说:「呀呵,家伙挺大的呀怎么小弟弟低下了头呢?刚才还硬呢,我说小东西,要抬起头做人呀,要像你主人一样。 」
说著用手弹了刀疤强龟头一下。
这一突如其来的刺激,刀疤强的鸡巴慢慢地硬了起来,大家一看都大声地笑了起来,刀疤强脸红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羞愧涌上头来,在情欲的作用下,他有点疯狂了,把压抑已久的郁愤都释放在晓月身上。
刀疤强一把抓住晓月的头发,激动地说:「看你也看了,玩你也玩了,你也该为我鸡巴做点事情吧,来给哥哥口活下,让大家兴奋下」。
晓月使劲一挣脱,摆脱刀疤强,骂著说:「妈逼的,死开,鸡巴玩意臭死了,想著老娘给你口活。 」
刀疤强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洗一洗。」说著,回头拿起一瓶啤酒,把酒倒在鸡巴上,顿时冒起白沫,刀疤强用手洗著鸡巴。
屋里的人一见此时此景,又高唿起来,:「口活,口活,我们要看现场表演」。
刀疤强把酒倒干后,把瓶子扔到一边,转身来到晓月身边,双手抓住晓月的头,鸡巴向晓月嘴里插去,晓月扭著头,大喊:「干什么呀,救命呀,救命呀。 」
服务员好像听到了晓月的喊声,推门进来,看到此时此景,大吃一惊,马上来到石头面前说:「石头,这,这好像不合规矩吧。」
石头正在兴头上呢,一见服务生进来打扰他雅兴,马上火了,起身踹了服务生一脚,生气地骂道:「操你妈的,你第一天认识老子呀,在蛇口这片,我就是爷,规矩就是我定的,你给我滚出去。 」
服务员从地上爬起来,不敢说话了,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小赖皮彷佛知道石头的想法,拿起遥控器,选了首嗨曲儿,并把音乐声音调大,整个包房欢唿声一片,彷佛等著好戏上演。
晓月一看眼前情况无法摆脱,她的确也害怕石头,知道得罪石头在蛇口这片无法生存,也知趣地说:「那先给钱,给钱我就口活。」
石头一听满不在乎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号,扔在在晓月的身上,说:「开始吧,老子真还没见过现场表演呢。」
晓月捡起钱放在短裙口袋里边,收了钱,只能服务了,张开嘴把刀疤强的鸡巴含在嘴里,奋力地吸吮著,刀疤强的鸡巴真的特别大,晓月吸允起来特别费力,刀疤强越来越兴奋,用力向晓月嘴里插,插到了晓月嗓眼儿,晓月一阵噁心,吐出鸡巴,眼泪都呕了出来。刀疤强还是不依不饶,一把把晓月胸罩拉下来,露出一对丰满的奶子,奶子随著晓月身体而上下颤动,让人心跳加快,刀疤强抓住奶子,双手用力地蹂躏起来,不大一会晓月就轻轻喘息开来。刀疤强把大鸡巴放在两个奶子中间,双手抓著奶子,把自己的大鸡巴夹住,屁股用力抽动。
此时包厢里边淫言浪语大起,小赖皮在啤酒瓶子上起下商标,走到刀疤强身后用力地贴在刀疤强的屁股上。其他人一见,大声笑了起来。
刀疤强也很兴奋,索性地把晓月裙子扒掉,里边是白色的丁字裤,由於晓月逼毛特别浓密,再加上刚才争斗,裤衩前片有点偏移位置,露出大半个阴阜,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刀疤强顺手抓住一撮阴毛,用力一拽,拽下了一把,晓月身体一震,忙用手摀住阴部,大声骂道:「你他妈的,要死呀,变态。」
刀疤强一见晓月骂自己,大笑说:「骂我?老子让你爽飞」。说著,把晓月白色丁字裤扒掉。
「妈的,你要干什么。」晓月大惊失色,:「在这里做要双倍钱的,我还没在这么多人前做呢,先给钱。 」
石头正看兴头上呢,见晓月这样,摇了摇头,嘴里不知道骂著什么,起身掏出几张百号摔在晓月胸前。看到钱,晓月当然就高兴了。
刀疤强回身拿起一瓶啤酒倒在晓月的阴部上,边倒边说:「来,先把你的骚逼洗洗,一会好插死你,你个贱货。 」
洗完,刀疤强把晓月双腿打开,晓月也配合地把屁股抬起来,刀疤强趴在晓月的逼上开始舔了起来。
毕竟是年轻呀,虽然晓月是风尘女子,但逼还是比较嫩的,完全没有风尘女子的味道。
慢慢地晓月被舔得叫了起来,头歪到一边,脸上红晕起来,晓月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做爱,兴奋和羞耻让晓月的阴道紧缩,淫水沾满了整个阴部,和阴毛混在一起,显得有点杂乱,刀疤强舌头接触到肉缝,发出「啧啧」的水声,而晓月声音慢慢变得性感,好像正享受刀疤强舌头给她带来的快感。刀疤强看晓月如此兴奋,变得大胆起来,用手拨开晓月的阴唇,手玩弄著晓月的阴核,舌头灵活地伸进阴道,性交般地进进出出。
「啊,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再快一点,快一点」。晓月发浪地叫著。
房间里其他人则大声欢唿,小赖皮有点受不了了,把旁边的小姐衣服也扒掉趴在她身上……石头也是欲火中烧,但毕竟顾及到自己的身份,不能在小弟面前失态,一边欣赏著刀疤强的表演,一边摸著怀里的小姐。
肥仔和光头亮他俩不敢如此放肆,虽然兴奋到了极点,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他们害怕石头,只能吐著口水看著刀疤强表演。
刀疤强真的不愧前边的「流氓」二字,手法就是高,他舌头离开晓月的阴道,两只手指马上伸了进去,手指的进入使原本满含淫水的阴道,随著每次抽动而淫水四溢。刀疤强另一只手也没有闲著,抚摸著晓月的奶子。
晓月现在被刀疤强搞得淫性大发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嘴里还不停地浪叫著:「用力,用力,爽死了,好舒服,上天了。」
刀疤强手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到发狂,不时地和逼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石头在边上看的受不了了,大喊道:「强仔,操他,狠狠操她。」
随著刀疤强的手猛地拔出,从晓月的逼里边,喷出一缕清泉,好像撒尿一样,射得很远,正好射到石头的脸上,石头一阵兴奋,再也顾不上面子和身份,掏出鸡巴,跑到晓月面前,站在沙发上,把鸡巴插进晓月的嘴里,双手抱住她头,大力抽插著,边插边说:「你敢向老子脸上射淫水,来吃我鸡巴。」
光头亮和肥仔一看石头这样,他们也大胆起来,把怀里的小姐衣服扒掉,趴在小姐身上开始操了起来。
石头搂著的那个小姐见石头去操晓月的嘴,有点不满意,但为了得到小费,不甘寂寞,跑到石头的身后,伸出手摸石头的睪丸,另一只手扒开石头的屁股,舌头舔屁眼。
刀疤强见大家群体行动,场面十分壮觀,自然也不甘示弱,他用手摸摸了晓月满是淫水的逼,扶著自己粗壮的鸡巴把龟头停在濕淋淋的肉缝外边,慢慢地摩擦而不进去,极度的刺激感觉由阴部传向全身,但这种感觉好像无法满足晓月现在的需要,虽然嘴被石头的鸡巴堵住,但她还是不时地把鸡巴吐出来,大声淫叫著:「快插吧,我受不了了,上天了,快插我呀,我好痒呀,别再折磨我了,快插,用力插……」
刀疤强淫笑著说:「怎么小骚逼,吃不消了嘛,想要我插吗?」
晓月像小猫似的呜咽著,嘴被鸡巴堵住,无法张口,只好用力地点点头。
刀疤强用手把自己鸡巴上的淫水拭点,调整好位置,对准晓月的肉缝,双股一用力,龟头扒开阴唇一头钻了进去,里边别有洞天,刀疤强很是惊讶,晓月的阴道很紧,他干过很多女人,女人的阴道里边一般都是热乎乎的,晓月正好相反,晓月阴道里边凉凉的,好像有种寒气从阴道深处袭来,刺激著龟头,龟头被阴道内柔软的嫩肉包裹著,刀疤强大力抽插,每次直插到底,如此反覆,频率慢慢加快,一口气插了几百下,每一下都插得小晓月双乳乱颤,双手大力揉扭晓月的奶子,配合和鸡巴的抽动,搞得晓月浪态四溢、娇喘连声,淫水流了一屁股,刀疤强的睪丸和鸡巴毛上都煳满了她的淫水。
刀疤强可能觉得不过瘾,把晓月翻过来,像一匹裸体的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手撑著床,雪花白的屁股对著刀疤强,晓月现在很辛苦,嘴里还叼著石头的鸡巴,表情又陶醉又痛苦,十分复杂,石头这时候也挺兴奋的,鸡巴用力地操著晓月的嘴。
刀疤强扒开晓月的屁股,原本狭小的阴道被刀疤强操过后,洞口微微张开,从里边还不断流著淫水,大阴唇已经被操的外翻。刀疤强把头低下来,手摸著晓月的屁股,舌头在屁股上乱舔著。
边上的小赖皮正趴在小姐身上施虐著,年轻人定力不行,现在已经在做最后冲刺,随著一声大喊,拔出鸡巴,胡乱地把精液射到小姐的身上,由於射的特别多,脸上,胸口,肚子上到处都是,那个小姐好像对精液情有独钟,不断地把精液塞到自己的嘴里,舌头奋力地舔著,小赖皮把还在颤动的鸡巴,塞进小姐的嘴里,让小姐把残留上边的精液吃了,小姐吧噠吧嗒嘴,把鸡巴含在嘴里,吃著精液。
肥仔和光头亮现在正在大战,他们好像心有灵犀,都让小姐跪在沙发上,采用操狗式,双手扶著屁股从后边疯狂地操逼。
刀疤强现在转移目标不再攻击屁股,而是提枪上马,鸡巴对准外翻的阴唇中间,一下子插到根部,晓月「啊」地一声大叫,把石头的鸡巴吐了出来,口水马上流了下来,石头骂了声,又把鸡巴插进晓月的嘴里抽动起来。
刀疤强双手扶著晓月屁股,享受著巨大的鸡巴和晓月阴道摩擦带来的快感,每一次都带著阴道口红嫩的阴唇外翻,随著狠狠插入,外翻的两片大小阴唇又被鸡巴猛的塞进了回去,晓月被干得淫水狂流,白色的粘液越来越多,顺著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每次插入肚子和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噗叽」的声音。
晓月跪在沙发上,前边嘴给石头口活,后边的屁股还要迎合刀疤强的鸡巴,虽然这样,他们三人配合的很好,其实关键是晓月的床上功夫了得,这种「前吸后动」的姿势被她玩得游刃有余,看来是多次玩,能掌握技术要领,控制好节奏的变换。
那个小姐把小赖皮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后,和小赖皮躺在沙发上,一看包厢里的气氛,小姐挖苦小赖皮说:「你可真完蛋,才多长时间你就射了,我还没舒服呢。 」
小赖皮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说:「我好久没搞女人呀,谁能受得了。」
那个靚女不认同地说:「行了,行了,你这吊毛就是阳痿早泄的玩意,解释什么呀。 」
小赖皮摇摇头说:「那好,我带你爽爽。」说著拉起靚女来到刀疤强身边,对刀疤强说:「强哥,换个口味,这货喜欢别人搞她屁眼。」
刀疤强现在玩得正嗨,哪有时间理小赖皮,回头骂道:「滚犊子」,但他一听搞屁眼,马上精神了,拔出鸡巴,回头看了下小赖皮边上的靚女,略思片刻,色色地说:「换换口味也好。」说著一把把靚女把在怀里,把她按倒趴在床上。
石头此时一看刀疤强去搞别的女人,忙下来趴到晓月的后背上,双手扒开晓月屁股,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蹂躏著晓月的屁股。
小赖皮好像很知趣,一把拉过石头身后的小姐,说:「走吧,美女别耽误我大哥办事,我俩玩玩。 」那女的看了下小赖皮软下来的鸡巴,不屑地说:
「怎么,你还行吗?」小赖皮拍拍胸脯说:「当然啦,没问题。」说著他俩去了一边。
刀疤强用力地摳著靚女的屁眼,嗯,点点头,的确很紧,屁眼和阴道这是两个感觉,刀疤强把大龟头对准靚女的屁眼。这时靚女不干了,手向刀疤强打去,回头骂道:「妈的,你要干什么。」刀疤强笑著说:「你不是喜欢别人搞你屁眼吗?我帮你呀」靚女骂道:「去你妈的,别听那个畜生说,搞后边加钱。 」
刀疤强笑著说:「没问题,加钱」。
刀疤强一边说一边用力,龟头一点点插进屁眼,靚女不断地大叫,疼得双腿乱踢,当然屁眼不同於阴道,阴道里边分泌爱液,可以使阴道润滑,屁眼就截然不同了,里边干巴巴的,刀疤强的龟头在里边抽动几下,觉得的火辣辣的,磨得很疼,他拔出鸡巴,向上边吐了几口唾液,再次进去抽动,还是不够润滑,他忽然看到桌边的半瓶啤酒,他随手拿了起来,倒在自己的鸡巴上,剩下半瓶,他扒开靚女的屁眼,把瓶嘴插进肛门,把少半瓶倒了进去。
靚女不干了,回头骂道:「我操你妈的,你干什么,你个变态,老娘不做你生意了。 」刚要起身,小赖皮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把她按住,笑著说:「想跑可不那么容易,你刚才不还没爽呢吗? 」
这时肥仔和光头亮也射了,一个选择内射,另一个则把精液射到小姐的屁股上,二人射后倒在沙发上,擦著汗,喘著粗起,小姐也很忙,忙著清理自己身上的精液。
石头还在坚持呢,他现在把晓月抱起来,放在地上,自己跪在晓月的裆中央,双手扶著晓月的双腿,发力地猛干著,不时地擦著头上的汗水,石头不止一次地操过晓月,所以干起来得心应手,石头很迷恋晓月的叫声,真的让人受不了,可谓荡气回肠,不时地还发出「海豚音」,但今天石头操晓月特别兴奋,以前都在家里或宾馆,而且晓月总死活叫他戴套,今天好像被刀疤强搞来潮了,不戴套就进去了,真是爽歪歪,石头现在冲刺,猛插,忽然身体一震,把精子射到晓月的阴道里,长出一口气,恋恋不舍地趴在晓月的身上,双手摸著奶子,又发狂地啃起来。
晓月也如释重负,躺在地上喘著粗气,忽然如梦初醒,一把推开石头,说:「石头,你怎么射里边啦,哎呀,你好烦人。」
要是换另外一个人,晓月早就破口大骂开了,面对石头,她当然不敢。
石头眼睛一瞪,高声说:「怎么了,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射你骚逼里是你的福气。 」但说完后,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耐烦地说:「行啦,以后不了,我多给你点小费算了。 」晓月一听也只能作罢。他俩起身坐在沙发上,晓月把衣服穿上,躺在石头的怀里。
刀疤强现在还在向靚女的屁眼里倒酒,靚女苦苦挣扎,却被小赖皮死死按住,大部分的酒,都从屁眼里冒了出来。
刀疤强狠狠地说:「真没想到,屁眼还挺紧。」他拔出酒瓶,把剩下的酒倒在靚女的肛门上。然后,再次用手扒开屁股,靚女的屁眼在不断地收缩呢,一动一动的。屁眼被酒瓶插后,好像真的大了些。
刀疤强用手指伸进屁眼,用力掰开,把鸡巴对准位置,慢慢地插了进去,由於第一次把龟头摩得很疼,所以刀疤强刚开始没有插得很快,慢慢地抽动著,这回和以前不同了,虽然酒没灌进去多少,但也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慢慢地刀疤强放开了,逐渐加快了抽动频率。
这时小靚女还在不停地骂著:「妈的,你这个畜生,给我加钱,加钱。」
石头此时也恢复了体力,听小靚女骂声,不耐烦地走到跟前,说:「骚逼喊什么呀,不就是操下屁眼嘛,用的著这样吗,有那么难受吗,你不也爽吗? 」
边上的几个小姐一看石头这么说,也附和到:「就是嘛,插屁眼好舒服的,我们都被男人搞过屁眼的,谁像她这样,连喊再叫的,有那么疼吗? 」
石头不耐烦地看了她们一眼,知道她们说话不腰疼,随口安慰小靚女说:
「好好伺候我兄弟,多给你小费。」说完,随手拿起一瓶啤酒,倒在小靚女后背上。
肥仔和光头亮也高声欢唿著,为刀疤强加油,也拿起酒,向刀疤强和小靚女身上猛倒。
刀疤强好像在啤酒的刺激下越发兴奋,手掰著靚女的屁股,发力猛插屁眼,插屁眼和阴道感觉真的不同,屁眼紧很多,刀疤强就感觉屁眼紧紧地夹著他的鸡巴,好像要把鸡巴夹扁一样。
小靚女好像是第一次被人家操屁眼,而且刀疤强的鸡巴也属於特大号的,在猛烈地抽插下,她表情很是痛苦,嘴里不停地呻吟著,当然这种呻吟不是快感带来的,而是剧烈的疼痛。
此时大家好像很嗨,肥仔和一个小姐居然嗑上药,伴随著嗨曲,摇起头来。
小赖皮此时已经放开小靚妹,跑到石头那里要了两颗药丸,给了其中一个小姐一颗,抱著小姐开始摇了起来。
石头看大家这么嗨,索性拿起就自己喝了起来,一瓶没喝完,把剩下的酒浇在刀疤强头上,并大喊:「加油呀,强仔,使劲插她,让她爽翻天。」
刀疤强越发神勇,不断变换插动的频率,一只手从后面探到前面抚摸著靚女的两个大奶子,就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用力地掐著。另一只手在屁股上抓著,明显地看到靚女屁股上带血的指痕。
刀疤强抽动越来越快,大声喊著,屁股一颤,把精子射到靚女的屁眼里,当拔出鸡巴的时候,精液从靚女的屁眼里涌了出来。
靚女一看刀疤强射了,马上起身坐了起来,后回头给刀疤强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的,王八蛋,给钱,双倍的,白让你这顿搞啦。」
石头看到此情景,走了过来,安慰道:「放心吧,我石头说话算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给了靚女。
靚女也没数钱,看了下,抓过钱,穿上衣服,跑出包房。
见此情景石头大笑,一屁股坐在刀疤强身边,竖起大拇指,称赞说:「老弟,鸡巴上的功夫好厉害呀,看把他干的,我想要几天才能正常走路」。
刀疤强渲泄完性欲心满意足,穿上衣服,点了根烟说:「我还给她留情了呢,要不插她大肠出血。 」随后和石头大笑起来。
慢慢地包厢恢复了平静,经过一场激烈的大战,大家好像体力上都透支了,石头要了点水果,大家说著笑著地吃著,那几个家伙好像还在「摇头丸」的作用下,伴随嗨曲,继续疯狂地晃著脑袋。
外边夜深了,但街上的人群丝毫没有减少,依旧人潮流动,说笑声此起彼伏,外边的大厦依旧灯火辉煌,流光溢彩,到处笙歌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