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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想把这篇文章发在family,但是那里是注定要被骂的,所以还是贴在这里吧,其实也不尽是色情,或者情色,是一些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微妙感觉吧老公说我像是一颗布朗运动的花粉颗粒。我不知道什么是布朗运动,但是依稀觉得大概是我的性格。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爱的轰轰烈烈,性的轰轰烈烈,以至於老公毕业去作博士后的,突如其来的孤寂的反差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来气……随后的日子里,慢慢的,感情被空间撕扯,被时间扭曲,老公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岸,而我则一个人在平坦如砥的某处吵过,闹过,因爱而恨,因恨而爱,放荡过,自责过,当折腾带来的新鲜感觉像咀嚼了很久的口香糖一样,慢慢的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一切又归於了平静,我安安心心的学习,作TA,写paper,开会…………
就著么平静,毫无故事的平静,直到某次,不得不去学校的一个中心作presentation,似乎在这个bbs也提到过,因为我做的简单数据分析,用到一个变量g的平均值,我按照习惯,读作gbar的时候,听talk的不少中国同学都咧著嘴猥琐的笑,我窘迫的四顾,看到了他。他也笑了,但是他笑的不同,他是用眼睛的笑的,笑得很清澈,很亲切,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笑笑我的那些同学们。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坏presentation作完,照例是提问,很多人大概都是冲著
presentation提供的免费的refreshment来的,少有几个仔细听我讲得是什么的,但是他仔细听了,他不仅仔细听了,而且还问了几个切中肯綮的问题,并且提到了几篇可能对我有用的paper处於礼貌,作完了presentation,我走到他跟前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很暖,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因为我的手很冰。虽然暖,但他的手里没有一丝的汗,很清爽的温暖,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那时我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没有胡思乱想。他并不是看上去就像招蜂引蝶的男人,但是是不惹女人讨厌的男人。他不算高大英俊,不仅戴著眼镜儿,还略有些胖,但是他的谈吐,他的语气,总给人一种很可靠很实在的感觉;
我又问了他提到的paper的作者,他帮我写了下来,我不得不说,他的字写得很难看,以至於我后来和他开玩笑,你这样的字,拿出去,一准儿被人当民工:)
简单的聊了两句,知道他是另外一个系的同学,比我高两级,我问他,我也来学校好几年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他说他和新生都不是很熟——在他的眼里,我还是新生么?
我又问了他一些关於paper的事情,因为这篇paper不久还要参加一个外校的workshop,那个学校是这个领域的最权威的学校之一,有很好几个这个领域的大牛,所以我不免有些紧张他虽然不是我的专业的,但是似乎什么都知道,所以本来只是打算简短的聊一下,没想到一聊起来,就没有尽头了,直到他眼睛不住的瞟著不远处放著食物的桌子,我才意识到是他饿了。哈,当时心里一乐,原来他还有这么可爱的地方啊让他去拿东西吃,他很绅士的问我要不要也吃一些,我说不了,我嫌这儿的食物油腻,回家自己作,他这时才很窘迫的嘀咕了一句,会做饭真好。然后扭头过去,拿了满满一纸盘的东西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这样饕餮的模样,也许对他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看著他一边为了顾及斯文有些拘谨的吃饭,一边继续和我谈论严肃的学术问题的神态,我觉得这个人很有趣。说实话,我很喜欢他说话的风格,每句话都带著一种别样的风趣我注意到他戴著结婚戒指,就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吃饭,他说,他老婆在外地念书原来和我一样,不知不觉,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把我和他拉近。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他有了现在重新回忆时的感觉,也许,如果我后来没有和他有肌肤之亲,这一切不过都是生活中一些乏善可陈的小浪花走的时候,我要了他的手机号,主要是想有问题的时候再问他,但是他却给了我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其中的原因,我现在也不知道还好,他基本上总在办公室,因此几次打电话给他都找到了他,问问题,他给建议;他懂得很多,虽然偶尔也有些略微的showoff,到那时他讲话总是很和气,很亲切,所以从内心深处讲我还是很喜欢和他交谈了。大概他很懂语言的魅力,或者他只是不经意麻烦了他很多次,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请他吃饭,他有些犹豫,推脱了几次。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为什么,孤身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总会有些瓜田李下吧;我能感到,他很爱他的太太,我听到过他和她打电话,因为我打的是他办公室的电话,他的手机响了,他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把办公室的电话放下,接他的手机,一听口气,就知道是他太太打来的,他像一个和蔼的兄长关切的问她的感冒好了没有,吃过午饭没有,都吃了什么;他又像一个深情的恋人,向她诉说了她的感冒让他如何的紧张;最后,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模煳的嗓音中带著一股欢娱的气息,大概是在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吧。唉,我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的通话呢?是嫉妒?还是羡慕?我多么希望我的老公也能这样的平心静气啊他的推诿,反而让我更来劲儿,也说不清为什么,於是我去了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他,约他一起吃午饭,他的吃惊与侷促让我很得意了一阵;
他吃饭的时候有些不安,因为在学校附近,大概害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释吧,孤男寡女;我却很坦然,不就是吃饭嘛;
聊了一会儿天,他才慢慢的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席间,他的餐具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我也低头朝地上去看,但是看到他正在看我的腿。算是一种赞赏吧,也是因为熟了,我跟他开玩笑,称他为西门大官人,他也早没了开始的侷促,直起腰,慢条斯理的说,又不是只有西门大官人才掉筷子,我问还有谁。他说,刘备去workshop的那个学校里我们学校大概有4-5个小时的车程,我没车,我知道他有车,所以我问他能不能送我去,我可以请他吃饭;他又犹豫了,说不如坐bus吧(因为飞机很不方便);我问他,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犹豫了一下,说他也去,他也想见见那几个牛人Megabus倒真是便宜workshop不错,傍晚我们赶最后一班Megabus回来。上车不久,他就给他太太打电话,说他去某某学校开会了,现在回家,可能会很晚,所以让他太太先休息了,注意睡觉前要用热水烫烫脚,这样会睡的比较安稳。他绝口没有提他和谁一起来的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我老公也打电话来,那该多有面子啊;可惜,他没有打,我昨天和他说我要来开会,他说知道了,然后说,那今天就不打电话了吧。
高速路,没有路灯,很黑我们并排坐著,我靠窗,他靠走道。车上人很少,我们前后左右都没有人。
可能是因为一天workshop的缘故,困意一阵一阵的往上涌,车里的暖气很热,我抱著大衣迷迷煳煳的睡著了我的头沉沉的朝下坠,他扶了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车很颠簸,他用手臂揽住我的肩膀,我蜷缩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鼻息。
我睁开眼,望望他,他看著我,仍然是在用眼睛亲切的笑我闭上眼睛,贴近他;他轻轻的隔著衬衫摩挲著我的肩膀;
我握住他温暖的一只大手;
他用脸颊蹭动著我的额头;
我仰了仰头,他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亲了我,像雨滴滴在脸上;
我亲了他,像毛毛细雨;
顷刻间,如丝小雨化作了狂风暴雨,
他的吻密集强烈的落在我的脸上,颈上,我更强烈的回应著;
他一只手抱紧我,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滑向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他的吻随著他的手指而滑落,停留在我因为喘息而急剧起伏的胸脯上;
他的手轻轻的摩挲著我白色的内衣,他的头埋进我的乳沟;
他把我扳过九十度,侧对著他,解开了我的内衣,一阵凉意,我的乳头竖了起来,他俯身含住我的一颗乳头,强烈的吸吮,酥麻的刺激,害得我的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防止我向后退却,另一只结实的摁在我细白的胸脯上,拇指的指尖有些粗鲁的拨弄这我的另一颗乳头;我把他的头抱在胸前,闭著眼睛,感受著他的温软的舌头与坚硬的指头,一阵阵的兴奋从乳尖扩散到全身,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下流出……
他让我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这样他可以继续爱抚我的乳房,我解开他的皮带,他配合的把裤子朝下褪了一点儿,手伸进他的内裤,天,没想到他那么的滚烫粗大;他也松开我的腰带,把一只手伸进我早已经濕透的内裤……
我一边紧紧的握住他火热的家伙,上下套弄著,一边努力但是徒劳的想贴近他,但是不行,而他也似乎不知所措,我只好喘息的告诉他,这样不行,必须我转过去;
艰难的移动,好在四周无人,我把裤子褪到膝盖,转身,屁股对著他,试探著向后坐去,直到屁股碰到他那滚烫的dd,他一只手绕在我的胸上,一只手扶著我的屁股,莽撞的寻找著入口;
我的手引导著他,很快他找到了地方;他试图插入,可是虽然我那里很濕,但是也许是长久没有性生活,他想进入并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是他用力,也不过只让他龟头的前端探了进去,我们只好耐心的来回的摩擦,虽然心急如焚,但是还是不得不一点儿一点儿的尝试;
但是这时候,突然的,手机的铃声划破了bus行驶在高速上的单调的噪音。他的手机,他太太!
这铃声如同一挂瀑布浇在了沸腾的岩浆上,瀑布之大,岩浆甚至来蒸汽都没有来得及冒出就已经凝固为磐石,我感觉的到这种冷却;
他软了,软的如一条毛毛虫;
他一只手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出生,一边接了电话,他老婆不放心,问他到没到家,他一如既往的亲昵的说,ontheroad,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整理好衣服,坐到过道另一侧的空位上,麻木的看著的窗外;
3分钟,我恢复了平静,回到他的身边,等他打完电话;
在向爱妻道了晚安,他这才充满歉意的看著我,我问:完了?他说,是的。我低头再次解开他的皮带,他很吃惊,但是仍然任由我掏出那条毛毛虫;
我握著这条毛毛虫,轻轻用唇亲吻著它,用舌尖舔舐著他,感觉这它在我手中急速变硬,我张口含住它,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舌尖绕著毛毛虫头部的边缘打转,松开它,一路吻下去,对著那一对已经收缩的蛋蛋哈气,他再次揽住了我,手在我的小腹摩挲;
我加快了吞吐,用手飞速的套动著如百炼钢般的毛毛虫,感觉这他唿吸的加速,感觉到他逐渐绷紧的肌肉这时,我停了下来,挣脱开他,再次回到过道对面的座位坐好。他又一次吃惊的看著我,又看看他胯下的东东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老公的电话,用千娇百媚的声音问道:「老公,有没有想我?」
(2)
我和老公若无其事的煲电话粥,他隔著过道,不知所措的看著我,直到我打完电话;
「对不起。」他对我说「对不起什么?扯平吧。」我又坐回他跟前,开玩笑的说:「见你身材好,摸一下」——《大话西游》里强盗的台词他说:「我也是。」然后我们都笑了继续的旅程里,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他讲了他的故事,我讲了我的故事,仿佛天涯沦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怜的知己;
「我很爱我的老婆,我可以为她去死。」他很郑重的对我说「我当然也爱我的老公,但是还没有爱到可以为他去死,真的是这样,也许是爱的不够吧,但是也不是不爱。」我说然后我们谈到了性,他说自从他老婆申请到学校,离开他到南部读书以后,他就变成了一个苦行僧,因为她是自费读书,所以他们家里的财政很吃紧,也不能经常见面,偶尔见一次,还要祈祷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时她的心情因为学业的压力也会变得不好,这时的性爱也会变得索然无趣。所以请我原谅他刚才的禽兽「你是禽兽不如。」我打趣他我跟他说,其实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后,虽然家里倒也不紧张,但是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距离太远了,所以也只能自给自足,或者上bbs开一些荤玩笑自娱「我们这算干柴烈火?」他问「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满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friendinneedisafriendindeed。」我突然冒出一句中学英语课里谚语,在这个语境下,我们都笑了。我自然还说不出「sexpartner」这个词「好吧,PlatonicSex。柏拉图真是一位哲人」。他虽然比我直白,但是还不得不拿柏拉图来当幌子「你是说饭岛爱的片子?」我故意问「你很渊博啊!」他装作吃惊「那当然。」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我想睡一会儿,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他把我揽在怀里,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好朋友。」
(3)
我靠在他的怀里,脱了鞋,侧著身子偎依著他,微闭著双眼。他一只手揽著我,一只手轻轻在我身上抚摸「你身上的味道真香。」他说「骗人,早上的香水早该没了。」我说。我很喜欢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东方味道,但是也许是因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是你香,暖香。」他说「都多大了还装宝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我打趣他,转了转身体。
「谁是宝哥哥了。」他就势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头伸进我的衬衣,驾轻就熟的钻进我的内衣,握住了我的乳房。「还是做薛蟠实惠。」边说他边用指头转著圈儿滑过我的乳晕,弄的我身体一抖,乳头很快就有了反应「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荡?」我问「恩?」他有些诧异我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老婆,顿了一顿,说:「不算吧,心眼儿有些小。」
「我是问她是不是飞机场,要不,为什么你老抓著我的不放。」我指了指他在我乳房上辛勤耕耘的双手。黑暗的车厢里,他已经肆无忌惮的剥开了我的衬衫,浅色的内衣和光洁的皮肤一起暴露在空气里,幸好车上没有什么人「你……」他报复的使劲儿捏了我两下。我清晰的感觉他档间硬硬的勃起。
「想么?」我问「嗯。」他回答「我也想,嘻嘻。」我说他开始来解我的裤子,但是我摁住他,说:「这里哪行?地方这么小。」虽然前后几排座位都没有人,但是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到最后一排?」他问「你没看到最后一排有一个黑人大叔在睡觉么?」我一边说,一边又四下的看了看,把自己的身体在座位里藏好「他睡他的,我们干我们的。」他说「去你的!」我锤了他一下我想了想,让那他把裤子褪下来,两条腿张开,我站起来,弓著腰(因为上身已经近似赤裸),小心翼翼的勉强挤进他两条腿之间,他立即很配合伸手来脱我的裤子,急切的向下一扯,裤子和内裤都别他拉到了膝盖,下身突然的一凉。
「好多水啊。」他一边抚摸著我赤裸的大腿,一边说「还不是你害得,快点儿啊。」我说。我这时候的姿势很不舒服,本来站立不稳,还要弓著腰,把额头靠在前排空荡荡的座位靠背上,脚下他的裤子和我裤子拌在了一起,动弹不得但是他却没有如我期待的一样扶著我的腰让我坐在他坚硬火热的dd上,让我吃惊的是,他突然低头在我的腰间和臀部狂吻起来,一只手探过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乳房「啊~。」我禁不住喊了出来,赶紧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巴,小声的骂他:「坏死了。」
他这才坏笑著调整著位置,让我坐在他的两腿间「不是那里。」我有些迫切的低声指导他。「对,对,是这儿,往上稍微挑一下,啊,慢点儿,唔~」我倒吸了一口气,如同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了甘泉「嗯~慢点儿,啊,你好大啊。」我有些喘息。而背后的他也像斗牛场上初始锋芒的小牛犊一样著急的乱撞长途汽车突然一阵颠簸,我彻底失去重心,一下子向后坐去,结果他长驱直入,略有些痛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全身,喘息里不经意的就夹杂了呻吟。
我的身体被快感麻痹,动弹不得,而他也似乎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但是汽车却不住的颠簸,黑夜里的长途,司机明显的超速了,这一段州界的高速,不知道为什么路况会这么差,但是这样的颠簸震荡却给我们带来无尽的快感,我已经忍不住的要叫起来,手背再无法遮住我的声音,情节之下,我只好咬住他的手掌。
来回的晃动,紧促的摩擦,这样的环境,偷情的刺激,才一小会儿,我就有了高潮来临的征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禁不住的抽搐,喉间低沉的呻吟化作愉悦的呜咽,下体阵阵的暖流涌出,我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迷乱的享受著暴雨般的快感……
我瘫在他的腿上,这才听到他小声说:「你快点儿,我忍不住了。」我还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用力把我推起来,我的屁股刚刚脱离他,几股浓稠略带腥味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到了我已经散乱的头发上,赤露的嵴背上,还有凌乱不堪的衣服上……
他也没了力气,托著我的双手松弛下来,我像块儿布片一样歪在他身边的座位上,腿还在他的腿间两个人都喘了阵子气,他才对我说:「你没打算给我生娃吧?」
我笑著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心里竟然有些感激的味道涌上:这人还真的不错啊长途汽车行驶到城市的边缘,高速公路上已经有了昏暗的路灯。虽然光缐不强,但是我们还是赶紧收拾好了衣服这时,借著路灯,我才看到我们斜前方第三排座位靠著过道那里居然坐著一个人!天哪!我紧张的问他:「不会被听到了吧?」
「那要问你了,你喊了么?」他说「那倒没有……」我这才想到去看他的手,手掌侧面是一道深深的已经淤血的牙印(4)
刚做完爱的感觉很奇特,对於我来说,像在云雾深处。他在傻呵呵的笑,似在回味虽然他不是青涩的毛头小伙子,但是也不觉得他有任何特别的技巧,大约只是久旱逢甘霖所以才尤为的惊喜而高潮的吧汗落了后,有些凉,我蜷著身体靠著他,手禁不住又好奇的去摆弄他的dd,刚刚射过,他的dd居然还是火热坚硬的,他却不好意思起来,试图避开我的手。
「干嘛躲,摸一下嘛,作都作了。」我故作蛮横的说他还是用手制止了我的手,但是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看著他,直到他的dd慢慢的软下来「被我看软的?你不会是处男吧?」我开玩笑的说他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然后说:「我和老婆作爱从来都是很规矩的。」
「唔?什么是很规矩?」我问「就是关灯,亲嘴,她下,我上,运动一会儿,我射,她睡。就这样子,哪像和你这个女流氓……」他说「喂,你才是流氓好不好,刚才是谁强要脱我的裤子的?」我很愤愤的锤了他一拳「嗯……我是有些流氓,从来没有想过有这种事情发生。」他的语气突然有些严肃起来「你不会觉得被我夺了清白,一会儿下车就含恨自尽吧.」我继续和他开玩笑「那倒不至於。」他还是严肃的口气。「我只是没想清楚刚才怎么会那样。」
「我有魅力唄。」我不理解他的严肃,继续和他说笑「嗯,也是,我第一次看那你的照片的时候就有冲动。」他回答「你什么时候看过的照片?我怎么不知道?」我很好奇「很久以前了,你们还是新生刚来的时候,internationaloffice组织的internationalstudents的culturenight,你穿那件丝绸旗袍那次,有一个参加的老生照了很多照片,基本上都是中国女生,然后在广大未婚老wsn中传阅。大家一致认为你是最hot的。」他说「不就是因为旗袍开叉高了一点儿了么,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我心里还有一些得意「那你还那样坐,没有想过会走光么?」他问「真走光了么?」我一脸茫然「红色丁字裤。」他有些回味的说「啊?哦,我也记不得我那天穿的什么内裤了,不过照相的人有够无聊。」我有些气愤「你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红色的小裤裤害了多少wsn啊…………」他说。
「包括你?」我问「嗯。」他承认。我这才注意他档间的那个不规矩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发现我在看他那里,他又拍了我脑袋一下,说:「我刚才不是想说这个。」
「那你想说什么?」我问「我是想说我刚才还没有想清楚,但是不知道怎么就和你这样了。」他又恢复了严肃「我有魅力唄。」我重复道,「又回去了。」
「不是说这个,是……嗯……突然有些内疚。」他说。他突然不语了,但是他的潜台词是什么,心照不宣「射精后综合症。」我停了一停,接他的话「什么?」他有些不解的问「就是说男人射精以前,满脑子的都是肉欲;射完以后,就开始冷静的,理性的,深刻的,辩证的沉思了。」我很不屑的说。「直到下次想射精的时候,再重复」我补充道似乎被我的刻薄刺中了心事,他又沉默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没什么啊,你要是幡然悔悟,觉得被女流氓带上贼船,我们就此别过好了。这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起,保证你仍然是一个清清白白的正人君子。」我不以为然的说「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又把我抱在怀里。「只是想到了我的老婆,这样背叛她不好。但是我并没有后悔,我很喜欢交你这个朋友。」他「朋友」二字咬得很重「交?你是说intercourse?」我其实明白他的心情,所以又和他调笑,想改变一下这样不自在的气氛。「你哪里背叛她了,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们只是好朋友,古人意气相投的时候,还同榻共席呢,我们这算追慕古人吧,嘻嘻。」
他笑了车外的昏暗的路灯间歇的透射进车窗,映在他的脸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有一会儿才到站,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我问他。他没有答话,我伸手拉他,他顺从的枕在了我的腿上,我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外套上不知在那里蹭上了些白色的灰尘,我轻轻的帮他拍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你在一起么?」我问他「因为我学识渊博,风流潇洒?」他自信满满的回答「学识渊博不假,风流潇洒嘛……咱们还是要实事求是的。」我故意挖苦他。
「那因为我鸡巴比较粗大?」他故意不「风流潇洒」的讲话「要死了,说这么粗俗的话,不怕被别人听到。」我听他这么直白的说这个词,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尽管周围不可能有人懂汉语「我觉得我的技术也不算好啊。」他这次倒是很实事求是「那倒是,白结婚了这么久,居然还和新丁一样,她也太不称职了吧。」我说。他明白我说的「她」指的是他老婆「那为什么就为我宽衣解带终不悔了?」他问「因为你人不错,性格很好,和你在一起很有趣,有共同语言,另外dd虽然经验不足但是确实是可造之材——但是这一切都可能会使我刻意的避开你,因为我同样的不想对我现在的婚姻造成损害,所以最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只会喜欢你,而不会爱你,因为你长得不够帅,身材不够fit。」我说他躺在我怀里,听来这一席话,虽然开始有些不甘,但是很快又有些如释重负,这也是我所希望的(5)
Megabus到站,下车向司机说Thankyou的时候,司机奇怪的冲著我们笑「车上不会有监视摄像头吧?」他有些惴惴的问我「我怎么知道,监视就监视唄,又能怎样?」我倒不觉得什么。但是看得出他还是有些担心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需要换乘轻轨,先前一直担心赶不上最后一班,因为学校那条轻轨缐,并不是24小时运行的。我和他开玩笑说:「如果真的错过了最后一班轻轨,那咱们可只能去住motel了,你该不会想这么黑的晚上,走回学校
吧?」
他的眼里闪过渴望,又闪过怯懦,最后喃喃地说:「应该不会吧。」
我笑著对他说:「你可真是老了。」
他有些诧异的问:「为什么?」
「因为你的射精后综合征持续的时间很长啊。」我说,「说明你射精后的不应期比较长,衰老的表现。」
「谁说我不行的。」他急於辩白「真的?」我问,一边问,一边抱住他的一只胳膊,向他身上蹭去,轻轻的去吻他的耳朵「当心被人看见!」他想挣脱「这儿谁认识你啊,嘻嘻。」我就势朝他的档间一摸,硬硬的一根「还不算很老,反应还是可以的。」我接著回报测试结果「真是碰到女流氓了。」他拍了我脑袋一下,「看来上天真的有灵,我经常祈祷上天赐我一个女流氓的。」
「如果女流氓是那样的呢?」我指著马路对面一个蹒跚而行的肥胖的中年黑人妇女「那我咬舌自尽。」他毅然决然的说走到了轻轨站,发现最后一班还没有错过,不过站台上已经有一些人在等车,如果没有记错,这个时间,应该一个小时才有一班车。走的有些累,但是站台上已经没有空座位了。我靠著他,冲他埋怨:「这么晚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你不会是想在轻轨上……那个吧?」他问「为什么不?」我笑著看著他「你刚才在bus上已经都快让我紧张死了。」他说「你不觉得很有趣么?」我说「嗯……是挺刺激的……但是接受需要一个过程吧,以前从来没有试过。」他认真的说「有些事情是不能和发妻作的,嘻嘻,你喜欢吗?」我问「嗯……嗯……喜欢。」他回答「那你怎么答谢我?」我问「不是已经答谢了么?看你那著急的模样,也久旱未逢甘霖了吧?」他得意的说「切,得了便宜卖乖,最鄙视你这样的男生。」我轻轻的锤了他嵴背一拳。
轻轨到了学校,他执意要送我回家,他的心思我当然明白,所以对他说:「我有roommate的,你去了也是白去,不然去你家?」
「哦……哦,不行,我也有roommate。」他说「那算了,兄台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吧。」我向他很夸张的一作揖。
「那我也要送你啊,万一碰到色狼怎么办,这么晚了。」他说「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虽然打趣他,但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走到我的公寓楼下,想到roommate可能已经休息了,所以转到后门,那样从
厨房进屋就不会吵到她,她的卧室挨著前门的。像所有老式红砖公寓一样,后门开在小巷上,有木头作的楼梯楼梯前和他说再见,但是他却没有走的意思,瞪著已经有血丝的眼睛,有些呆的望著我,我伸手想去拍拍他,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在不住的轻微的颤抖,似乎很激动的样子。我再去推他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拉住我,强把我拽进楼梯下面狭小昏暗的楼梯间里[本帖最后由abcd_zzz於编辑]
[本帖最后由春梦遗忘於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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