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岁的慧珊今年可以说是流年不利,丈夫文俊下崗了,而儿子又患上可怕的病。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天,慧珊带著儿子去找专科花医生看病。花医生今年四十出头,由於花医生医术出众,来找花医生看病的人也特别多。而慧珊经常带儿子来看病,和花医生也熟悉起来了,花医生看到今天的病人多,就对慧珊说:「今天来看病的人多,不如你中午带儿子到我家吧。」慧珊想了想,这样也好,起码又可以省点医药费。
中午,慧珊和儿子食完饭,和老公说了一下,文俊说:「要过去也不收拾一下自己,首先形象很重要。」对,我怎么忙昏头了,慧珊赶忙洗脸梳头,换上了套裙。就直奔花医生家里。
花医生这两年由於赚了不少外快,在滨江路买了一套房子自己一个人住。一个人住最大的好处就在於自由。休息时朋友们都来这玩,一大堆人又玩又唱可以弄一整晚。花医生知道慧珊要来,特地把房子收拾起来。
不一会,门铃就响了。打开门慧珊站在门口:「不好意思,花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反正我有空,无事。」花医生把钟英让进了门,他详细问了慧珊儿子的病情后说:「我要对他做一下仔细的检查,请带他到里面房间来一下。」花医生家里很大,有三间房,其中这间房子是用来帮人看病,所以很特别,一股很大的药味,还有一张诊查床。花医生检查完后,给慧珊儿子食了药,对钟慧珊说:「让他睡会,反正今天下午我休息,我们到外面去坐。」
慧珊坐在沙发上,花医生倒了杯水坐在慧珊旁边。一边说著她儿子的病情,一边开始打量起慧珊来。
慧珊个子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匀称。说起来算不上漂亮,但也不讨厌。一身休闲装把她的打扮得分外妩媚性感。丰满成熟的风韵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散发出来,雪白圆润的大腿从裙子下面暴露出来,闪耀著迷人的白光。外衣扣没有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粉弹力衫,两个乳房很大。两只脚不大,外面穿著雪白的棉袜。
说起儿子的病情,慧珊不禁抽泣起来,为了给儿子治病,家里的积蓄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老公最近又下崗了,唉!慧珊由於激动,胸前的高高耸起的双乳也随著抽泣而晃动,晃动时显得柔软而有弹性。
花医生借故帮慧珊拭眼泪,右手像是无意地凑上去在慧珊柔软的胸部摸了一把说:「你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只要你愿意和我,你儿子就有救了,怎么样?」「别这样,花医生。」慧珊拼尽全力挣脱了花医生的拥抱,站了起来,「我不是那种轻薄的女人,你如果肯帮我们,我们会感谢你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慧珊,你别傻了,你今年三十多岁了,老公又下了崗,恐怕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够还给我,能不能治好你儿子的病也难说了,有办法你也不会找我了,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钱我不缺,就说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还懒得要呢,我就看你顺眼,我向你保证,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你儿子的病治好,以后保证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过来,不好,你出去,我还可以省点钱。」花医生坐在沙发上,看著慧珊,端起茶来一边喝著一边盯著她曼妙的身体扫来扫去。
「怎么办?」慧珊听著花医生要胁的话语,心里浪滔翻滚,她不想做出对不起文俊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大声骂一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后摔门而去,但她这一去,儿子的治病就泡汤了,这,这……
「慧珊,人要看开一点嘛,是不是。」花医生站起来走到慧珊的旁边,双手一伸就抱住了她,头俯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著,手利索地解著她的衣扣。
怎么办,怎么办,慧珊只觉脑海一片空白,一会儿见到文俊在骂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会儿见到儿子病治好了,在生蹦活跳地玩。
在她混混沌沌间,她的上衣已经敞开,挺拔的双乳跳了出来,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褪到了地下,粉红色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上,当一根粗大热烫的阳具从后面直插她的股间时,她的大脑突然清楚起来,大叫道:「不,不要,啊……花医生…啊……不要。」身子奋力扭动,将内裤拉回,欲要挣开花医生的怀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花医生已经一把将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张的
唇。当花医生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开始吸吮的时候,慧珊才反应过来,她用力挣扎著想摆脱花医生紧紧的拥抱,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花医生紧紧抱著梦想已久的丰满身躯,使劲摸揉著,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肉体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他嘴里含著慧珊两片柔软濕润的嘴唇,舌头舔著她光滑坚硬的牙齿和滚烫跳动的舌头,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无比的甜美。一对丰满的玉乳裸露在了花医生的面前,他用手抚摩揉捏著,乳头由於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立刻变大变硬,接著他便张嘴亲吻吮吸起来。而下体的蜜穴被花医生用手隔著内裤抚摩著,慧珊的反抗立刻减弱了下来,但她心里还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诫自己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花医生的热吻令她所有的防缐都崩溃了,慧珊情欲被挑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花医生宽阔的后背,轻轻喘息起来。
「看,你都濕透了。」
内裤被从丰满的臀部上剥下,褪到了大腿上,丝丝阴毛下的花瓣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讨厌!」
慧珊羞红的脸扭向一边,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瘫软地倒在铺盖
上,任凭花医生把她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来吧,宝贝。」花医生紧紧地抱著她的娇躯,硬硬的阳具奋力往前插,顶在了她的阴道间,老练地插了进去。
慧珊轻轻哼了一声,一种陌生的充实感从底下升起,她身体一软,心里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泪滚落下来。火热的阳具深入了她的体内,慧珊心中一阵酸痛,她不想没了这个家,昨天晚上,她还要文俊了两次,最后逼得文俊用手摸了她阴部好一阵,慧珊才在痉挛中有了高潮。高潮之后,她才沉沉地睡去。为了儿子,现在只能够这样了。
「别哭了,你看我不会比你老公差吧。」花医生将她推著弯趴在床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又快又勐地从后面抽插著。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面干,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只觉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文俊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后摇著屁股,寻找著他的抽插节奏,往来迎送起来,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
由於昨晚要了两次,现在又被花医生的一次次的抽插,慧珊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煳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於充血,红艷艷的,像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慧珊只觉得那根坚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阴道里熊熊燃烧著,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著呻吟道,「求你了,快点好吗?」被花医生干了一个小时,他还没有完的迹象。慧珊只求他快点。儿子就在另一个房间,醒了就不敢想像后果。
慧珊白皙的身体随著花医生的冲击颤动著,两手紧紧抓著床单,皱著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著。
花医生迷醉在她濕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爱花医生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慧珊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花医生抱著钟英的香肩,阴茎更加勐烈的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和花医生的喘息。
花医生阴茎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狂烈的喘息著。
慧珊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著他的胸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花医生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花医生更强烈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唿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阴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慧珊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勐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忽然,花医生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慧珊感到阴道里的阴茎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花医生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慧珊皱著眉头闭著眼,嘴巴半张著,他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
「我…对不起老公,我被插进去射精了!」慧珊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怎么办呢?此时在慧珊的心中不敢想到家,隐隐中有一种非常对不起家庭、对不起自己的老公的感觉。一想到这些,慧珊的心就像被针扎成了一样。她有意识地在逃避她的现状,她为自己这种淫荡的品行而感到一种对於自己家庭的羞愧。
花医生看到慧珊接纳自己精液的姣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钟英的身体上喘著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慧珊调匀了唿吸之后擦干眼泪,推了推身上的花医生。花医生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阴茎抽出慧珊的阴道,而手指却还在贪婪地搓捏著她的乳头,「慧珊,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著,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