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但不能摸
几年前我曾经拥有过一段最奇特的恋情。
09年,公司的领导派我和几位同事到上海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学习,我们各自选择自己要住的地方,在X庄小区的公寓集合屋,我相中一个单位,公寓每层有六间房,两侧各三间,中间隔著小小的天井,虽拥有隐私,但各自出入时还是略有所闻。
从第一次见到她「苏玫瑛」开始,我就开始对我的隔壁邻居的爱慕。我知道她已经有男朋友,而且是亲密的男朋友,不过我必须克制不能做出些举动,洩露我的爱慕。每次与她在走廊上、楼梯间的不期而遇,都让我心神飘浮,和她擦身而过,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更使我为之晕眩,而我总是选择回避和她目光相视
虽然她不是一个高个子的女孩,苏玫瑛有一个丰满的,成熟的身体。她的G乳是常令我感到如地震的摇晃,她的腿光滑匀称。她的黑头发闪烁著微妙的光泽,她的嘴唇濕润,饥渴并充满邀请的诱惑。真正迷住了我。
一天晚上,她过来敲门,她穿一件紫罗兰紧身上衣和牛仔裤,和带著伤感多情的眼睛,告诉我,她的男友已搬走,她想邀请我过去晚餐。我很惊讶,但我接下了机会。晚餐后我们放松的喝著酒。我趁机告诉她我是多么爱慕她。
「我知道,」她说,红著脸娇滴滴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邀请你。」我沉默等待著。
「我喜欢它,当人们在看我......像你这样的,」她承认。
听到她说的话,我的老二马上挺立在我的裤子里。她接著告诉我,她是怎么把她的男友带上节目。「我很后悔把他加入我的表演,」她说,「结果很多人比我更想念他。」我不完全确定什么样的节目,在她谈论中,但我还是不确实,认为这是一段歌曲和舞蹈的表演。
「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觀众。」我提出希望能看到她的演出。「毕竟,我们已经知道了,而且,我们现在对方都是孤独的。」我看到她的胸部上下起伏,她费劲的做出决定。「好吧,」她答道,「但你记著,你可以看,但不要碰。」
放下她的酒杯在桌子上,走到唱机将唱片放下,轻柔的钢琴声慵懒地流洩整个屋内,她慢慢地解开她的上衣。我脉搏像赛跑般的血脉喷张,我的肾上腺刺激著我全身神经,随著音乐,她舞动柔媚的双手,脱下紧身的上衣,她缓缓滑落她的胸罩,卸下两个最甜美的乳房。他们像两颗大木瓜广大悬空。她看到我著迷贪婪的目光,她的乳头变硬挺起。她的乳头很小,但我发现他们探出的姿势,是那么无拘无束的和笋尖的一样,在柔和的灯光中颤动。
我的唿吸急促,喉咙口水直吞且打著唿噜,苏玫瑛,将她的指尖轻轻的跑动在她的乳房,从她的喉咙流出轻声地呻吟,淫荡的意念滚动在她的手指间,像是在地图上滑行,从北京出发到泰山顶峰,下来再绕行到腰际,接著往下游去到黄河岸边。她抬起她的乳房之一到她嘴里,用她淡红蜿蜒的长舌,和她的棕色乳头缠绕一起。她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淫荡的眼神,她又举起了另一的乳房,一边一口舔著、急切地吸吮。「拿出你的长剑。」她命令道,「我希望看到它。」我拉开我的裤子。我的阴茎已经硬到快僵硬了,正欲求被释放。但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的牛仔裤太紧了很难拉出八英寸的长枪,终於当我推下我的牛仔裤,如愿窜出的阴茎,立刻直起腰来,不住的悸动。「套动它,」她又命令道,「但要慢慢做。」
我抚摸著我对著她、瞄准她的操纵杆。每隔一段时间,我会用我腾出一只手的手掌擦拭敏感的龟头,及从狭缝中流出的前列腺液。苏玫瑛慢慢转过身把手放在腰际,摆动了她的腰,往下推动她的牛仔裤,也拉动她的丁字裤一起退下,在同一时间离开那浑圆的屁股。我立即看到她粉嫩肥硕的肉缝。她的的阴户是如此多汁的和令人兴奋的,我看著那一蘙一合的阴唇,勃起的阴核。
「瞧!」她低声嘶哑,「仔细看一看。」声音里充满淫秽和诱惑;她的炙热粉红的舌头舔著她红艷的嘴唇。我慢慢站起身来,她坐在房间中间大理石的桌面上,向外张开她的腿,抚摸她的阴户上方精心修剪过的阴毛。它是厚且黑色,并沾染她的爱汁闪闪发光。苏玫瑛的嘴唇颤抖著,她纤细的手指擦过噘著嘴的阴唇。轻抚揉揉她的阴蒂,然后沾染她的淫液抹在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她用她的中指挑逗她勃起的阴蒂,然后滑过尿道口熘进淫水泛滥的峡谷,
她的嘴角挂著懈怠的激情,"好棒!?好棒!"一边抚摸吟呓著她凝视我胀的发紫的,昂首怒目的阳具。气喘吁吁,她喊叫,「快!快!快套弄阴茎!」我勐地站到她前面,飞快的套弄著我的阴茎,将胀的发紫的龟头朝向她深邃的爱洞,她快速用手指触摸她的爱洞,濕软的手指,深入阴道用力摳著G点。她的唿吸是混浊,并迅速。她耸立起来的乳房和她的身体一样闪闪发光、汗水淋漓。我们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手淫著,「来吧!一起来吧!」她气喘吁吁地说。我忍不住。我的阴囊收紧,我全身颤抖,我积压已久的精液,就像蜜蜂出巢采花蜜般,冲出蜂巢飞向苏玫瑛的蜜洞;如机枪扫射,射到她的脸庞,也溅她的乳房和大腿,苏玫瑛更加深、加强了她的手指运动。她喊出激情撕裂的声音,苏玫瑛高潮了,放下她高举在空中的腿,并握著她的痉挛阴户。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扭动著抽搐和叹息,滚动她的头从一边到另一边,她如水的爱汁淫液涌出了她的大腿,泛滥在桌面,流到地毯上。那一幕之后,苏玫瑛就常常邀请我到她屋内;在每一次表演,我从来没有拒绝。这可能听起来很奇怪。但我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