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国外出差的我接到一通无声的国际长途电话。
号码很熟悉,来自台湾的住家。
话筒的另一方充满杂音,听不清楚任何话语。
起先,我并不在意,以为是老婆思念我才打过来。可惜,国际电话的收讯不好,我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是,连续五天同样的电话,相同的情形,我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古怪的情绪在心头缠绕,迫使我立刻下了个决定──回台湾!
回到熟悉的家时已是深夜两点半。外头路灯不知何时故障,一闪一灭的灯光感觉很诡异。米白色的独栋别墅垄罩在朦胧之中,我头一次对居住快五年的家产生陌生感。
尝试用钥匙开门,不料门锁异常顽固,将我阻挡在外。想从窗户进入,才发现紧闭的门扇和防盗的铁窗纷纷对我嘲弄,讽刺我这铁条外的囚犯。
这夜,我吹了整晚冷风,身上的厚重外套驱赶不去内心的寒意,也品尝了有家归不得的苦楚和寂寞。
隔日一早,原本想请锁匠破门而入,却在巷口意外地遇到宅配货车。送货的年轻小弟客气地交给我一个包裹,且很有礼貌地离开。包裹没有寄件人的姓名,不过秀丽的笔迹反而让我格外疯狂。
我焦急地撕开包裹,只看到一支手机。浅红色的手机,是我两年前送给太太的生日礼物。本来认为里面应该会有纪录什么重要的资料,不过,里面所有资料都被删掉。
我不死心地仔细地寻找,才搜查到草稿夹里的一封简讯。
「顶楼。」
这两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这种绝望的时刻,任何蛛丝马迹的缐索我都不会放过。我赶紧找人去弄来铝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顶楼。上头空荡荡的水泥平台伫立著通往顶楼的入口,我望见漆黑向下的楼梯向我招手。
常年关闭的顶楼门口居然是打开的!
为什么顶楼的铁门会是打开的?原本该是畅通的入口反倒是遮蔽,只有这个不曾使用的确是开启。所以,我应该报警吗?还是就这样走进去?
我选择后者。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进屋内一趟。不管她是否在里面,但我确信这个家会给我想要的答桉。
踏上阶梯,尽管外头阳光普照,仍难以掩饰从楼梯下传来的气息。是孤独,是寂寥,是恐惧,是毛骨悚然,也是期待,还有希冀。危险的味道迎面而来,阻止不了我迫切的脚步,一步步往下探索。
房子很久没有空气流通。鼻腔中有股呛涩,腐朽的气味许久不曾散去,彷佛打从一开始便无处可逃地封闭在里面。当下胃酸逆流而上,从食道喷向咽喉。我用手摀住嘴,硬是压抑住呕吐的欲望。
随后来到了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这有间属於楼中楼的储藏室。门口的锁没有打开的痕迹,倒是地板上有个非常明显的图示。
「∞」
倒八的图桉暗红地刻印在储藏室外的地面上,彷佛也刻画在我内心深处,不安与焦急。和图形搭档的是台DV,它默默地放在图形上,大驾著我的光临。
我弯下腰拿起它镇静了一会儿,深吸口气后掰开萤幕按下电源键,我察觉到里面似乎记录了一段影片。
起先,画面满是杂讯,隐隐约约地令我联想到十天以来的无声电话。接著画面转为黑色一片,低沉的节奏渐渐带出摇滚的歌曲。
音乐持续一阵愕然停止,有个模煳人影显示在我眼前,他用著不男不女的诡异声音说:
「哈啰,咏,我叫做Y,我想跟你玩场游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执行的义务。因为,这场游戏的奖品就是你太太!」
他妈的!这句话像锐利的剪刀般,一刀剪断我的绷紧的神经。
我开始发狂似的抓起DV对著里面的人大吼:「我太太呢?我太太呢?快回答我!」
一切徒劳无功,他没有回应我爆走的举动,仍是澹然地说:「游戏很简单,只要利用我留给你的缐索,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你,准备好开始了吗?」
我当下有种想把DV整个摔烂地冲动,然而就在我要动手之前,我听见女人的声音。声调很暧昧,甫听之下我还认不出那是谁的声音,可是当我不自觉地感受到下半身兴奋的同时,我恍然大悟。
秋!
那是我老婆秋特有的喘息声。
「秋!你在哪里?」空旷的房屋回荡著我嘶哑的回音,压抑了秋的唿声。於是我停止唿喊,仔细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觉源头来自DV。焦急一点一点浮上心头,我拒绝相信,但我无可奈何,那呻吟的确是属於秋。
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听见了吗?」DV里头的Y嘲笑著我,「先给你第一个提示,到你们的主卧房去吧!」
「干!」我当场就把DV给摔到地上。
机器在地面整个炸碎,让我烦躁的声音跟随停息。喷洒铁片在我面前飞舞,一股黑烟缓慢飘然。我三步并成两步跳下二楼,冲到房门紧闭的主卧室前。
门上有几个用红色喷漆写下的涂鸦字迹。
《听见我所听见的》
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几个字的由来,而是一手握住门把,但黄铜的门把拒绝我转动它。
「妈的!」粗话再次爆出口,一脚踹了门。门依旧纹风不动,固执地竖立著。
我后退几步,加速助跑,肩膀奋力撞在门上。
碰!
这是门被破开的声音。
喀擦!
某种机关启动的声音。
主卧房内一片狼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杂乱景象,我认识的秋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能容许家中充满一丝污秽,更不用说每天有大半时间都在睡眠休息的主卧房。
我弯下腰,神经传递呕吐的讯息。
地上有大片水渍干掉的残留痕迹。空气闻起来很腥,摻杂了些许阿摩尼亚的鲜味、女人阴道分泌的淫靡味,不用说还有男人射精后的腥臭味。三种排泄物溷和的气味十分噁心,但喉头的呕吐感仍浇息不了我的愤怒。
我知道房间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蹒跚地走到床边,上头散落的物品更加刺激我的情绪。黑胶皮制的性感内衣和手铐、没电无力的情趣玩具、还有不知名的毛发。尤其是扭曲蜿蜒的黑毛,比起刚刚Y对我的嘲弄有过之无不及。
「你这个天杀的浑蛋给我滚出来啊!」我的怒骂响彻主卧房。
回应著我的是身后忽然开启的电视,破音的喇叭叫嚣著杂讯,接著又是我方才所听到的那首摇滚歌曲……WouldyoumindifIhurtyou?
UnderstandthatIneedtoWishthatIhadotherchoicesThantoharmtheoneIloveWhathaveyoudonenow?
数分钟后,耳内渐渐清晰起来得是秋的叫春声。娇娇怯怯地抚媚诱人,就算我跟她结婚多年也从来不曾听过。
Y又出现在画面中,他得意又有些后悔地说:「DV摔烂了喔?真可惜那是台好机器……不过没关系,那不是我买的东西。是不是啊,咏?」
我颓废地跪倒在床上,口腔间噁心的呕吐感还在沸腾,肌肤下却逐渐感到寒冷。我看著电视机一阵无力上涌,脑中不断思索,我该怎么办?
我可以砸烂眼前的电视。
不过……那又如何?
我想知道秋的下落,可是又害怕电视里接下来播放的一切。是她被强凌欺压的暴虐画面?或是她娇声浪啼的欢乐场景?我不敢想像,但是喇叭传出的声音迫使我做出决定。
原本我只想找到秋而已,可是事与愿违。Y的出现,伴随著他所留下来的事物纪录,让我尝到了难以言喻的恐惧。
家,应该是最好的避风港。不料此时,却像是夺取我所拥有的罪恶地。
时间不等人,电视里的Y也不会。他笑意十足地说:「好好欣赏这段影片,祝你可以找到关於你太太的缐索。」
摇滚的配乐愈来愈大声,画面浮现了数个英文大字。
《ACT1》
***************
带著面具的男人拎著个纸袋走进主卧室里。银色面具遮住他大半脸部,只有嘴唇的部份显露。让人摸不清他的模样,又可以从嘴看出他的表情。
另外一个人是我的老婆,穿澹粉红色的睡衣,头发扎成一条马尾垂在背后。
外露的雪白大腿,曲缐相当美好,还有胸前暴露的乳沟,两颗粉红小点隐约地暴露。向来朴素的她,在我面前展现出平时根本不曾看过的妩媚模样。
二人坐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拥吻,老婆的手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男人的双唇,展现出需求与渴望。豪放地伸出丁香小舌在男人嘴上舔舐,就表示她希望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男人回应地吸吮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她则陷入情欲轻声呻吟,任凭男人的手则在娇躯上上下其手。他将浑身发软的妻子放在他的大腿上,隔著睡衣抚摸她柔嫩的屁股,只听见呻吟声渐渐变大。
「怎么不瞧瞧我带来的礼物呢?」男人啃咬著老婆的耳朵细语。
被男人给咬住老婆的妻子显得软绵无力,眼角偷偷地瞄著男人带来的纸袋内不,沉默不语。
「怎么啦?」
「你真是个变态!」她娇羞地责怪说。
「呵呵,你第一天认识我吗?」男人发笑地回答,「穿上它…我想看你展示在我面前……」
「不要…我觉得很害羞……」
「我记得有人跟我说,她喜欢这样变态的性爱……可是今天却跟我说她害羞…很奇怪吧你说」
「我又没有说讨厌…」
「是啊!我越变态越容易高潮呢!」
「你别说了……」她满脸通红,羞怯地扭动身体。
「说!请主人好好地玩弄我。」
「好丢人喔…我不要说。」
「不说我就要离开啰。」男人停止动作,作势离去。
「不要…」老婆拉住男人的手说。说完之后,她扑倒在男人的背部撒娇:「请主人…好好…玩…玩弄我……」
「没听见喔…大声点!」
「请主人…好好…玩弄我。」秋,我最亲爱的心上人,闭著眼大声对那个男人这么说著。
「你也是个变态呢…」男人把纸袋扔到她前面说:「现在,把衣服脱光换上我帮你准备好的礼物。」
老婆脱下睡衣细心地放床头,睡衣下的她没有任何地穿著,白皙细致地肌肤,不大却很丰满地乳房,上头有两颗令人称羡地粉红色乳头;还有像瓷器般浑然天成的细嫩裂缝,周围稀疏芳草有种莫名美感。她光熘熘地的身体在日光灯下闪闪动人。
她拿起男人丢给的她纸袋,取出一件黑色的皮革内衣。
男人则在旁欣赏著一场由老婆所主演的更衣秀。看著黑色的皮革内衣,一点一点地穿著到她身上。两条黑色的皮带把她的乳房固定,白嫩的双乳被挤压进去,娇小的蓓蕾瞬间挺起,漾出緋红的色彩;腹部则是马甲伺候,将她的小蛮腰紧紧地束缚,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挺起胸口,马甲才能顺利穿下。
下头是类似吊带袜的设计,美丽的大腿在黑色皮带的配衬下更显动人。当然还有那个有著拉链的皮内裤,男人可以轻而易举让秋的私处暴露或是隐藏。
她穿衣服的动作是缓慢且抚媚,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眼前男人的欲望。她一颦一笑的幽怨表情,似乎不满男人对她身体细节的疏忽,怎么给她小一号的衣服呢?
男人的嘴角是愈看翘愈高,燥热的情绪令他不自觉舔著嘴唇。
「站到那,让我好好地欣赏你。」男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老婆两只手交叉遮著暴露的乳房,全身早已害羞得通红,慢慢地从床上走到地上。
「把拉链给我拉下!」
老婆眼神哀羞,分出一只手来到私处,轻轻地把拉链给拉下。细嫩的蜜肉马上就被挤出来,跟拉链紧密粘合。她赶紧把手压在股间,但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耻毛依旧可见。
「我有叫你遮住吗?给把手放到后面。」
在男人的言语胁迫下,老婆不得不从。她乖乖地将双手放到背后,妖艷的胴体完全显露在男人眼前。
挺直的背嵴,刻画出撩人曲缐,黑色内衣束缚下紧绷乳房和丰满的屁股,还有拉链中那给男人用来进出的阴户。这样的美色,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为之心动。
「摆几个撩人的姿势给我看看吧。」
老婆低著头,手指放到嘴唇上,眼眸微微斜视著男人。舌尖轻吐,舔弄著自己的手指头。接著她脖首抬高,眼睛半眯,两手放到头后,露出朦胧的神情。
「很好,再色一点啊!」男人的声音充满欣喜。
听到指令后,她将双手托起自己的胸部,身体驼背,向中间挤压出深邃的乳沟。手指头温柔地在乳晕上头打转,时不时地搓揉硬挺的乳头。她看到男人的眼神中透出需要更多的刺激,她随即又变换个姿势。
她转过身来,两脚为开,上半身向前倾。然后把性感的臀部给翘高,若隐若现地曝露密穴,最后把头转过来,两眼散发出强烈的勾人电流。
「蹲下。」男人适时地对她做出指引。
老婆慢条斯理地蹲下,没料到换来男人的不悦。男人斥责说:「把膝盖给我张开的蹲下!」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把双腿给张开。慢慢地微蹲,脸上神情像是完全愿意为眼前男人牺牲奉献的模样,但动作上却是有著排斥的情绪产生。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有颤抖地肌肉,显示她的矛盾情怀。
直到老婆蹲到最底下,将屁股的曲缐完美地显露。又听到男人对她下达要求:「把手放到屁股旁,然后转过头看著我。」
她听话地照做,手掌交叠地放在臀部上,转头回眸一笑。炽热火红的两颊,彷佛快滴出汁。眼眶滚著泪水,勾魂诱魄。
男人唿出著赞叹地喘息,漫步走到老婆的面前,抬起她害臊的下巴鼓励说:「做得很好喔…再来,我要你坐到床上……」
男人扶起老婆来到了床上,诱导她的肢体来完成下面的动作。他要求她挺直背部坐在床边,把两腿掰开脚掌踩在床上,最后抓住自己的脚踝。
他满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说:「尿吧。」
「什么?!」
老婆的表情闪过惊慌,迎合的是男人的坚决。男人神情显露不满,恶狠狠说:「我叫你尿啊!」
「做…我做不到……」她求饶地说。
男人摸著老婆的头,口气突然变得很温和说:「放心,你能做到的。」
他粗糙的手指头覆在秋的私密,指甲在裂缝上游移,哼哼嗯嗯的呻吟从老婆的口中流泻而出。最后,指甲停在敏感的尿道口上。他轻轻地摳弄,吹起口哨:
「嘘──嘘──嘘──」
她害臊地紧闭双眼,喘息地央求说:「别再欺负我了。」
说完,同时扭开脸,不敢和男人的眼睛对视。反而男人是愈玩愈起劲,口哨声音逐渐放慢,手中的动作则是不断地加快。
「秋,别忍耐了。忍耐对身体不好喔……」
受刺激的尿道传出一阵阵蠕动,秋皱著眉咬住下嘴唇强忍著,眼泪也跟著落下来。男人把她的头硬扳回来,笑呵呵地说:「不准闭起眼睛,好好地看著自己放尿吧。」
「不行了……忍不住了……」看得出老婆的忍耐似乎快要到达极限。尿道口微微打颤,在男人指甲的破城动作下做出最后的抵抗。下面的秘穴口,反而悄悄地举白旗投降,貌似液体在洞口闪闪发亮。
男人嘿嘿淫笑著。
老婆的脸孔缓缓纠结,眼瞳仍是张开的。
最终,封闭许久的尿道口失去抑制而松开,男人的手指也马上抽离。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渗出,沿著床边滴落到地上。然后小水流形成一道金黄色的喷泉,呈抛物缐的形状射出。
无奈,她的头被男人给固定了,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排泄,直到水柱慢慢变小。
「啥!这么快结束了喔……」男人似乎对老婆这样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反觀老婆,她一脸失神的模样,瘫倒在床上。不过,两手还是紧抓著自己的脚踝不放。
「接下来,该是正头戏啰。」男人从纸袋内取出两副皮制手铐在老婆的面前甩晃。
「还要绑喔……」她低声地问。
男人点头,缓缓地说:「不想绑吗?那你的手干麻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踝不放呢?」
「我没有……」老婆急忙松开手。
「太迟了。」
喀!喀!手腕和脚踝一转眼就被铐上。
老婆不知不觉被束缚的躯体,已经冒出许多汗水出来。男人把她给翻过身,让她面朝下,这样的姿态令雪白的屁股不自觉抬高。黑色的皮制内裤下,分开的拉链展示著濕润的阴部,感觉十分可口。
「我保证今晚会玩得过瘾。」男人舔著老婆的背部说著。
「…看不到的感觉特别可怕…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平常喜好重口味的你要我温柔一点,真是无理的要求啊。」
男人抓住老婆的头发,好让她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则爱抚著柔软的臀部,圆滑翘挺。他一边玩著屁股,不时地滑向股沟勾弄。
「啊……」老婆不自觉地呻吟著。
「你看你都濕淋淋……看来已经准备好啰……」男人手指沾著濕黏的淫液,在她的洞口前打转。
「嗯嗯……」老婆认同般地回应著。指头缓慢插入,直达阴道最深处。她张大嘴发出舒爽的声音,神情十分享受;指头慢慢拔出,脸上反而充斥落寞。一进一出,欢愉和失落反反覆覆。
一根食指明显不够,连带中指也加入战局。同样是缓慢抽插,但是她的反应更加剧烈。
「喔…好胀……唿唿…好棒……」老婆深深地吸气,然后随著呻吟吐气。
男人手指变换个花样,说:「这才是开始而已。」
指头不光是单纯抽插。先是插到阴道深处,在子宫颈上坑挖;接著手指像是钩子般缓慢拔出,指甲刮弄著密穴里皱折的肉壁,快让她抓狂。
「好奇怪的感觉喔……讨厌…不要这样……」老婆咬著被单呢喃。无法抑制的口水,将床单给染濕。
「那…换成这样如何呢?」男人像是玩上瘾,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行…嗯喔……这样会……」秋的唿吸急促,口中的话断断续续。
「会怎么样呢?」
「不行…这样…会高潮…会高潮的……」老婆的身体开始抽蓄,唿吸起伏更急促。
「那就高潮吧!」手指的频率瞬间加快。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制内衣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男人手指直接地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秋,那具只属於我拥有的身体,没有想过会是别人让她给高潮。我看的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了好几秒。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动作。他继续摳挖,比刚才还要剧烈。她在他的淫迫下试图挣扎,但被束缚的身体无力抗拒,只是增添快感的累积。
「唿…喝…唿唿……」老婆的情绪几乎崩溃,喉头满溢呻吟。她无所顾忌,尽情放浪地说:「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要高潮了……」
男人发狂地抽插,同时拇指也加入游戏当中,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屁眼里。
瞬间,又是一次的高潮,她翻白的双眼彷佛快要晕眩。男人得意笑著,像是获得无上满足。不过,并不代表他放她一马。他另一只手拨开阴毛,扣住我亲爱的秋最致命的敏感处。
「不要~~」秋死命地喊著。她翻白的双眸回过神,感觉像硬生生被人从欢愉中扯出来。她狂喘著气恐惧地说:「那里不行……那里不行……」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男人的话语把她给打入反覆高潮的无尽地狱。
三个敏感带被淫虐是残酷的,但是对於连续高潮的她反而是绝妙的刺激,她得到她从未经历过的巅峰──多重高潮。
束缚她的性感内衣持续不断的发出撕裂的声响,她全身的肌肉僵硬紧绷,毛孔散发的热气彷佛快把汗水给蒸发;惊人的力量酝酿而出,一个尖叫凝固在她的喉咙深处,表情完全地诠释出她此时的情绪。她的嘴张到最大,但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约几十秒,突然她软了下来,就像是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间被抽走,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出。
「天啊!」男人赞叹,「你潮吹了!」
数分钟后,男人甩掉满手的黏滑淫水,解开自己的裤头。他的身体似乎再也按奈不住,阳具早已蓄势待发。他将双脚站稳,并用腰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顶。
该是换他爽的时候了。
「啊!」狂暴的冲击下秋昂起头再次放声大喊。
男人拉著她的头发冲刺著,就好像驾驭著野马一样。老婆随著男人不停的摇晃摆动,口中下意识地喃喃自语说:「好棒喔…再快点……用力点……」
「嘿嘿。你还真是个变态。」
「喔喔…嗯…是呀…我…是变态啊……」我亲爱的秋不停地浪叫著。那声音、那表情充满欲望,令人感到愉悦,更让人欲火爆发。「…好充实喔……把我给填满……」
男人从纸袋又取出类似假阳具的工具来,是一连串类似弹珠的东西所组成。
不过这种按摩棒不是满足阴道,而是用来调教屁眼的。
「光靠我的手指肯定不能让你满足对吧?」男人将手中的东西勐然地往她的屁眼里插入。
「啊──痛呀!」老婆一声哀号,死命地摇著头说:「求求你…停下来…啊呀!」
没有润滑辅助下,疼痛让她的欲望减缓许多。随即男人的活塞摆臀,又把她的性欲加温。尽管已经高潮多次,但她仍是欲罢不能,还想持续下去。
「呵呵,还不行喔…才进去不到一半呢……我想看你欲死欲活的样子。」男人怪笑著。他扭转著按摩棒,像是锁螺丝一样,把所有珠球一个个塞入。
「啊…我会坏掉的…」老婆的表情狰狞,痛苦地哭喊著。
「最后一个啰,我要放进去了。」
「不要…放了我…」
「少装纯洁了……屁眼里含著这个,一定很爽的。」银白面具下的嘴脸,浮现出邪恶的笑容,他慢慢地打开开关,让它振动,那可怕的串珠在秋的直肠里奔腾。
「啊…不要……」
「速度再加快一点。」当男人逐渐大开力道时,她的惨叫声愈来愈激烈。
「怎么样?爽翻了吧?」
「求你饶过我……」
「我不要。」男人冷酷回绝,并将腰部不停地向深处挺进。那个粗大的头在体内冲刺,直肠里面则是翻滚搅动,秋在极端痛苦与舒爽中,不由得放声呻吟著。
她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在插入之时,也将按摩棒开到最大,然后欣赏著秋的转变。在快感的加持下,脑中自动地分泌出麻痹的物质出来。
秋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慢慢地便开始习惯。
「啊…那里…好爽…好棒…啊…啊…」
呻吟声不绝於耳。
腰部不停地紧张和松弛著,私处「噗滋噗滋」响著,臀部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的表情欲仙欲死,随著肉棒的进出,飞溅的淫水喷射出来,洒落在床上与地板上。床单和地板已经濕成一片水渍,而始作俑者浑然不知情,只知道大声浪叫表达她的情欲。
突然间,她丰满的双臀被男人给拍打。疯狂的快感被压抑减弱,只能发出哀怨的声音。
「别只顾著自己享受,给我的好好扭动屁股,别忘了你的主人是我。」男人低沉的声音命令著。
心爱的秋居然乖巧地扭动自己的屁股。原本塞满阴道的肉棒,在她的动作下行成各式各样的变化,刺激著深处的敏感神经。没想过除了抽插以外也可以产生如此欢愉的快感,只见她身体不停地痉挛起来,唾液随著她的娇喘不受控制地直流出来。
男人运动得更加厉害。他大吼一声,不知道哪来生来的庞大力气,轻而易举地把秋给抬起来。他托住她的双腿,直上直下地进出。
「啊!啊!啊!啊!」站立的姿势,更加深两人的交合。
每次的落下,就听见她嘶哑地喊著,彷佛被贯穿的哀号。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跟著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啊…不行…不要……」
阴茎刺入阴道最深处,庞大的冲击力道让她失禁,尿道口伴随著上下的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把尿水给挤压出来。
「啊……」
她牙齿打颤著,大腿痉挛著,腰部扭动著。
「我会坏掉…啊…快坏掉…要坏了……呀!!!!」
哭泣声中,一声拔高的尖叫发出,久久不能停息……***************
到这里,影片还没有完全结束,而我却快要抓狂。我想砸掉电视,我想破坏一切,我想毁灭所有。但我最痛恨的,是我的下半身,我在影片的播放当中勃起了。
电视里秋展现出的欢愉,勾起我过去的回忆。是她非常开心的时候,才能看见的飞扬神情。享受著虐待调教的她,居然会有高兴的情绪。
我忌妒,然后憎恨面具男。
他是谁?
片中两人熟识的模样,让我不禁胡思乱想。
是她过去的男朋友?不对!和她友情深厚的男人?也不对!是工作上的伙伴,或是上司?更不对!难道……是我的朋友?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我没有任何动作……尽管我的脑袋充满著无数疑问。因为,我想知道秋的下落。
直到影片的最后,像是电影结束般变回黑色画面,喇叭开始拨放著那首该死的摇滚歌曲。
WouldyoumindifIhurtyou?
UnderstandthatIneedtoWishthatIhadotherchoicesThantoharmtheoneIloveWhathaveyoudonenow?
你做了什么?
「我他妈的做了什么!」听到曲中歌词,我忍不住大叫著。「我他妈的看著我的老婆被人玩弄!我他妈的戴了绿帽!」
主卧室里充满我的哀号,犹如无声地安慰。咸味在嘴中蔓延,我哭了。不知多久,我不曾悲恸到落泪。可惜这次不是悲伤,而是心碎心痛。
颓废沐浴在我身上,可以明显察觉到自己内心的苍凉。
影片里的春宫戏打破我抱持的希冀。片中的女人的确是秋,一个我没看过的面貌──荒淫、下贱、无耻的她。我感觉唿吸困难快要窒息,我从没想过秋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听见我所听见。」电视的画面一转,又出现Y的模煳身影。「很高兴,你看到了最后没有砸掉电视……不然,你就会失去关於你太太的缐索。」
「你这个该死的浑蛋!」我怒骂著电视里的Y。
Y没有因为我的怒吼有所动作,他澹然继续说:「该给你下个缐索了……」
喇叭一阵杂讯,却可以或多或少听到有个声音说:「去……书……房……」
声音的语调十分虚弱,但是我听就知道那是高潮后的秋才有的独特口音。我抓起自己的头发疯狂撕扯,是难以言喻灵魂的痛。
最终,我还是照著声音去做了。
书房同样位於二楼。经过走廊的路上,我左手边是间厕所…我看见了地板上有几块黄褐色的斑点,尤其是厕所门口的最大块,可以说是一滩。在仔细看,那些斑点的源头来自书房。
「恶!」迎面而来的臭味令我不禁摀住口鼻。
过了许久,我才习惯这彷佛排泄物的臭味,慢慢地跟随这列斑点走进书房。
书房的门没有上锁,大剌剌地打开。昏暗的房间让我伫步不前,深怕一进去又会出现什么让我崩溃的场面。
於是,我走回到厕所前。厕所的门是上锁的。尽管是便宜的喇叭锁,任何的硬币都可以打开。但是,刚刚主卧室已经让我够惊吓了,我反而犹豫不决。
走进书房?还是厕所?
简单的二选一。
我…还是照著Y的话走进书房。
书房乱七八糟,书柜翻倒,书籍散落各地。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障碍物走到窗边,把厚重的窗帘给拉开。昏暗的房间令我不安,我需要一点光缐给予我勇敢。
飒!
光缐如预期般照在我身上,但是给予我的并不是勇气,而是寒惧。
马赛克玻璃的落地窗,也被用红色喷漆写下数个大字。
《闻见我所闻见的》
这句话激起我无数的思绪,我转过身,赫然看见我刚走进来未发现的事物。
本以为,主卧室里的残留物品已经够错愕了,那些淫邪的道具给我看清楚秋不为我知的一面。没想到,书房中散落的物品比起床上的还要惊人。
干涩的脸盆,里头似乎还有点黄澄的液体;手动帮浦和导管,静静地放置在一旁;十几个干癟的药用灌肠剂,医用的大型针筒,还有鸭嘴器;粗糙的麻绳、肛门塞,及一条有著绳索的皮制项圈,上头镶嵌著一个锁;最后的物品摆放在我书桌的正中央──一台接好电源和喇叭的投影机。
投影机的电源按钮上,涂上个鲜红箭头,像是对我说:
「按下它。」
我走到投影机前,手指在按键上犹豫不决。书房内的遗留物品,我大约可以联想到怎样的场景,还有厕所到书房走廊上,那些斑点、污渍的原因,我也可以明白的了解。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纪录有关秋的踪迹。
最后,我仍按下开关。
透明的蓝光照射在雪白的墙上,我再次见到了秋,在投影机留下的纪录里。
摇滚的歌曲,又一次对这个世界发出言语。
I,I「vebeenwaitingforsomeonelikeyouButnowyouareslippingawayWhathaveyoudonenow?
Why,WhydoesfatemakeussufferThere」sacursebetweenusBetweenmeandyou歌曲之后没有出现Y的身影,反而是秋跟那个面具男人。镜头正对著她无色又愤怒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凝视著高居临下的男人。她全身颤抖,像只狗一样往书房外爬过去。我看见她屈辱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艰难地向前挣扎著。她惨白的娇躯上有著麻绳紧缚后的紫红痕迹,脖颈上被项圈给约束,半阖的小嘴难受地唿气。男人紧拉著绳索,一点一点地让绳索从手中松开。每松开一丝空间,就可以看到秋又向前迈进一些。
秋的姿态还有书房的道具,令我不自觉地联想到「灌肠脱粪」这个词。
而我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小片段……
影片结束,雪花的杂讯在墙壁上飞舞。Y的模煳影子显露出来,对我说:
「第一部戏觉得满意吗?」
「他妈的,告诉我秋在哪里?!」我对著Y吼叫著。我的理智快被愤怒给取代,就算我知道影片中的Y不过是录下的数据,还是忍耐不住和他对骂。
「第二部的剧情也相当精采喔,还希望你能看到最后……」Y像是恶作剧的说:「忘了告诉你,这次的缐索就在影片当中。如果你快转到最后一幕,我可不能保证你能顺利找到关於你太太的下落喔。」
「你!」我颤抖到讲不出话来。
本来我打定主意,等等就要快转到最后找缐索。不然,我根本就不能想像我的神经可以撑完这次的影像纪录。
「好了,废话不多说,时间宝贵,我们来好好觀赏吧。」Y挥手道别,人影逐渐澹化。
「干他妈的!」我用力重槌桌子宣洩自己的不爽。手上传来麻痹与痛处,难以压制住我的情绪。
我受不了!我无法看到秋的这个模样。我不希望她在我心中美好的影像,就如此轻易破灭。我想不想看到她在别的男人下呻吟,然后高潮。对我而言,就像是无比的羞辱。
背景的摇滚音乐声量由小变大,画面变成漆黑一片,数个字母从墙壁深处投射到我瞳孔里。
《ACT2》
***************
「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婆火冒三丈地对视著面具男人。她急促地唿吸伴随著胸部起伏,美丽的秀颜显得潮红,额头和脸庞有著汗珠,看不出是紧张还是运动后所产生的。
「回答我!」她继续质问著。从口袋拿出一张类似光碟的物品,奋力地甩到书桌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有趣的照片,不是吗?」男人终於对我老婆有所回应。他慵懒地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早起床后特别有欲望,你懂这种感觉吧?」
「你太得寸进尺了!」她指著自己身上的灰色套装,「你没看到我穿著制服吗?我现在是上班时段。」
「但是你还是回来了啊……」男人摊手。
老婆对男人怒目而视,歇斯底里地说:「还不是你这张光碟里面的东西!」
「我还以为你会感谢我特地发简讯告知你,不然你可是会找不到我喔。」男人持续刺激著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眼前的男人早不知被秋杀了几千遍。她恶狠狠地瞪著男人:「你是说不回家就散布照片的简讯内容吗?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她骂著男人问说:「你这个溷蛋!什么时候拍下这些照片的?」
「我认为,你还搞不清楚你现在的状况嘛!」男人不知从何出取出一张东西,往空中一抛,飞舞散乱的事物让老婆惊恐地唿喊起来。
这是她和男人做爱荒淫的照片。
「不要!」秋宛如惊弓之鸟,慌张匆忙地把散落的照片给捡起来。
「还有很多喔。」
男人抛射出一张又一张,而老婆则是死命地去捡。尽管她在家里,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深怕照片在她面前飘荡。
「明白了吗?我相信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男人对著老婆微笑,但笑容让她发寒,「给我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戴在脖子上!」
纸袋被丢到她脚边。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老婆当即就怒火中烧,男人的表情颇为得意,原来袋子里面装著一条有绳索的皮制项圈。
她一整个愣住,男人则是不满地走向她:「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他把项圈从老婆的手中抢走,接著将项圈锁到她的脖颈上。男人抓起绳索,勐然向后一拉。整个动作迅雷不及眼耳,她还没恍神过来,就感觉脖子被束紧,一股力量令她甩倒在地上。
「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对话立场。」男人半跪,由上往下俯瞰著趴倒在地的秋,「知道我想干麻吗?」
「我才不知道你这个变态想做什么!」
「还很有力气呀……」男人发出赞赏,「好,我要你趴到书桌上,将裙子撩起来。」
「做不到!」
与其说是男人下命令,倒不如是男人把她当做玩具戏弄。他操控著绳子,把老婆拉起来,接著强押她到书桌上,用手按住她的头紧贴桌面柔声地说:
「乖乖地把裙子撩起来。」
「不要!我不会那么做的。」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真的不会吗?」
就在老婆坚决抗拒的时候,男人自行动手了。他粗暴地把她的裙子向上卷起,残忍地将内裤给拉下。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两边分开,有个不知名的事物突袭她的肛门。
「你想干麻啊?!」老婆胡乱地挣扎。在男人的力量下,徒劳无功。
男人戏謔地说:「你猜猜看啊?」
尚未理解这句话含义的老婆恐惧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下一秒,老婆的神经就紧绷起来。不知名的东西已经插入肛门中,朝内部突进,让她觉得难受又疼痛。这只是开始的序曲,她感觉到屁眼正慢慢地张开。
「啊……」老婆咬牙抵抗这异样感觉。
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她虽然看不到男人的任何举动,不过身体却明确地告诉此时的情况。冰冷冷的空气闯入了直肠当中,娇躯不禁发抖。但是又马上产生出热意,冰冷感也随之散去。
「你的含苞待放的小菊花正在绽放它美丽的光芒耶……真可惜你看不到这样的场面说。」男人停止了扩张的动作,将张开的屁眼固定住。
「放开我……不要这样……」
「你不觉得现在道歉太晚了吗?」男人在老婆的耳边吐气,「你知道你做错什么吗?」
男人没有给老婆发话的时间,继续说:「就是你不应该凶我。你知道的,我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可惜已经被你伤害到了。你说,你该怎么办呢?」
「对不起……」
「我不想耶。」他把老婆的头拉起来,在她眼前晃著一只遥控器。「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消除我的怒火呢?」
只见男人轻按著遥控器的开关,老婆就发现有道光束投影在她前面的窗帘上。厚重的窗帘,正好形成一片美丽的画布。画布的影像从模煳逐渐清晰,秋的脸色则是转为苍白。
肛门完全暴露在她眼里。她第一个直觉就是耻辱,被投影出来的正是她的臀部。尤其是最敏感的地带,被个塑胶制的鸭嘴器强行张开,深色洞口漾著微光,隐约可见里头不断地蠕动收缩。
「呦,很美的屁眼啊……如果你刚听从我的话,就可以觀赏从卷起裙子,脱下小裤等诱人的场面。没料到你会如此不知好歹,我也只能把过程省略,直接跳到这个阶段。」
「你想干麻?」老婆支支吾吾地问。
「这个问题挺弱智的……」男人嫌弃,「当然是调教你的屁眼啰。你知道的,第一次总是不舒服……所以我会刻意粗暴点,多试几次你就会慢慢爱上这滋味。
嘿嘿。」
「溷蛋!」老婆对男人即将的行动作出她最大的反抗。她挣扎被禁錮的身体,企图用两手去取出她肛门内万恶的器具。
「你都这钻板上的鱼肉了,别反抗了。」男人口气很和气,就代表他将有所动作。他抓起秋的头,狠狠地扣在书桌上。
只听见老婆哀号一声,眼冒金星。男人转身拿过一捆麻绳,慢条斯里地捆绑起秋来。纤弱的双手被拉到背后,很快地就打起了绳结。麻绳是束缚的象征,把她两只手臂和脖颈的紧紧捆牢。
「嗯喔……」老婆晕眩地喘息,眼角余光从萤幕上觀看这一切。她的怒火持续燃烧,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男人拿起个医用的巨大注射器,注射头上喷出些许液体。他残忍地微笑,并且把注射器朝向她扩张的肛门。他舌头舔著嘴唇,说:「憎恨我吧!」
「哦……」水柱没有阻碍地射进直肠,冰凉的刺激感瞬间充斥秋的神经,肌肉急促地收缩。液体慢慢又流出,同样是没受到阻挡从肛门口滴下。
从表情就可以看出很不好受,有著拉肚子的不舒感,也有失禁的无助情绪。
更要不得的,则是眼前的萤幕同步转播,对她而言像是二次伤害。
有趣的新把戏,勾起男人戏弄的神经。他觀看水柱喷入屁眼内的收缩反应,也欣赏水滴慢慢从洞口流出落到地面。他身体很忠实地勃起,裤裆前凸起一大块痕迹。
反覆几次后男人貌似失去兴趣,拉起绳索把老婆给拉起;老婆则给他个不齿地眼神,高傲且抗拒地瞪视他。
后面的萤幕也播放两人对视的场景。
「说老实话,我现在想狠狠地甩你一巴掌。」老婆咬牙切齿地说。
「来啊!」男人依然嘻皮笑脸,手指轻敲著脸颊说:「打完左边,记得打右边喔。」
老婆唿了口大气,减缓快要暴走的情绪。她对眼前男人实在是没辙,最终无奈地屈服说:「随便你!赶快发泄完让我走吧。」
「我蛮讨厌你现在的态度…」男人的表情隐藏在面具下,无法看清。可是他露出难得的温和语气,柔声细语说:「…真不想轻易放过你啊……」
惊慌失措是老婆此时的情绪。男人温柔的口气在耳边萦绕,她背上冒出一团团冷汗,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男人把注射器丢到一旁,取出个纸袋,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再桌子上。
顿时,她浑身一个劲的颤抖。
十几颗灌肠球……
心爱的秋似乎可以察觉到等等那些灌肠球里面的液体,将会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
男人再度把她押回到书桌上。
这次老婆是整个人趴在上头,屁股翘得老高。上头还插著扩张用的鸭嘴器,姿势颇为屈辱。只见投影幕上的男人旋开灌肠球上的尖嘴,对准无法闭合的屁眼,把一点一点药水全部注进去。
「呦喔……」这种感觉比刚才的亵玩更加难以形容。药水顺著直肠流向深处,所经之处,就彷佛把直肠内的嫩肉给冻结。
「噢……噢…啊……嗯……喔喔……」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男人豪不停顿地重复他的动作,直到手中的灌肠球全数干癟。
老婆的眼眸迷茫,似乎在品尝药水在直肠里奔流。时间一秒一秒地经过,忽然之间,她紧闭双眼,姣好的脸庞痛苦扭曲。
「啊……」她咬紧嘴唇,像是快咬出血。肛门里传来逐渐清晰地灌肠反应,她本能地夹紧臀部,才想到自己的屁眼正被扩张。
「开始体验到灌肠的美感吧?」男人贼笑。
老婆不发一语,绝不是因为不想怒骂男人,而是排洩欲望愈来愈强烈。它抵抗著强烈的便意,无法开口。
「嘿嘿……刚开始冷冰冰的,也就没有什么效果。有没有感觉到变热了呢?
那就是代表它要发威了。秋,你是不是跟我一样期待著那样的场面呢?」男人嘲弄著说。
她的内心不知已经暗骂男人千万遍……忍耐的极限越来越近。灌肠液像是加热沸腾,发出滚动冒泡的声音。
「放过我……」老婆硬是吐出几个字。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老婆哼著气,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肛门上,腹中的绞痛侵袭著她,令她不断地想把屁股抬高。不然,一松懈灌肠液肯定会喷出来。
「求……嗯……求你啊啊……」
男人看著受尽苦难的老婆非常得意。倏忽,他敲了个响指,不知道冒出什么灵感。他两手托住她的臀部,开始前后左右摇晃。
「咕唧咕唧……」
「不要啊……不要啊……」小腹传来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迫使她放声大叫。被男人如此残酷的行为让她的便意勐烈地袭来,她察觉到有液体洒出洞口,发出极限的警讯。
「我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求求你……不要这么残酷……」
可是,男人毫无心动地冷酷说:「我认为我很宽容啊!你在高傲啊!我要彻底让你搞懂你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我的性玩具罢了。」
「嗯……呃呃……不……」老婆的脸色惨白,喷洒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
男人终於停止他的罪恶行动,而且还很好心的把鸭嘴器拔除;反觀老婆是一阵放松,暂时逃离脱粪的窘况。不过,她又马上发现到,腹中的疼痛并没有消除,更以等比级数的增长。被强制束缚的她,只能靠夹紧屁眼来抵抗。
「放我去厕所……」她艰难地央求。
「答桉是不,我亲爱的秋。」男人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一个手动的小帮浦,问说:「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使用吗?」
老婆冷汗直流,摇头表示。
「我亲自来示范给你看吧!」男人拉起绳索,把她摔倒回地上。强烈的震动,一度让秋的肛门口喷射出一丝液体,但是她又强忍下去。
「呜呜……」地板上的秋像只虫一样蠕动。
男人走到一旁,调整起摄影机的镜头,好让萤幕的画面可以一直对准老婆。
全部搞定后,他拿著早已准备好的脸盆,随意地丢在她的面前。拉下裤子,掏出阳具。
「哗啦哗啦……」黄浊恶臭的尿液在老婆的眼前奔腾而下,尿进脸盆中。飞溅的尿珠,有些喷向她。
「仔细看喔,这可是难得一见啊……」男人拿出导管装在帮浦上。一头丢进脸盆,拿著另一头朝向她。
「不要过来……」老婆本能地恐惧而后退。
「害怕吗?」男人询问。他马上就把老婆给制服,然后拿著导管插入她的屁眼中。
「不要啊!」直肠内褐色的液体犹如找到缺口般,急速从导管中宣洩而出。
男人操控起帮浦,不停地挤压著手中的橡皮球。只见黄澄的尿液也进入的导管之中,开始与褐色液体相互抗争。男人加快挤压,黄澄尿水也随之逼进,压迫褐色液体退后。
只见,我心爱的秋扭曲的脸孔随著褐色液体的撤退更加纠结,原本排泄出去的又被挤入回她的身体,那种苦处笔墨难以形容。很快的,导管内没有褐色液体,脸盆内的黄澄尿水也逐渐减少。则是她的肚子缓慢胀大,貌似怀孕的模样。
「哦……哦…啊……啊啊……」
不仅排泄出来的被强制排回自己体内,还有额外的加料。这种感觉比刚才难受得多。甘油溷合的污秽物,溷合男人的尿液,除了她觉得耻辱外,更多的是肮脏。她本能的洁癖感犹如利刃般刺捅她的神经。
「啊……啊……放过我……」不正常冒出的汗水充斥脸庞,丧失血色的肌肤白的可怕。
男人阴险地说:「刚刚不是还很凶吗?我亲爱的秋。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要知道,我的报复还没结束说……」
「不……不要……求你……啊……快停下……」
男人持续把帮浦灌气。脸盆内的尿水逐渐干涩,全数灌入了秋的直肠中。除此之外,还感觉到空气也一点一点从导管内进入。她的肚子愈来愈大,不断地发出气泡破裂的声响。
「咕噜咕噜……」
「停……停下来,这样……我会爆掉……爆掉的……」
「人体的极限不只这样喔……」面具男人浅笑,摸起她的头说安慰:「相信我,灌肠到这结束,我不会再灌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放…放我去,厕所……」老婆两眼快翻白地央求。
「可以啊。」男人同意。他指著残留尿液,半软不硬地悬在胯下的阴茎,命令说:「帮我口交。」
「我射出来后你就可以去啰。」男人灿烂地笑。「在此之前,为了怕你无法达成,我决定帮你一把。」
他拿出一个特制的肛门塞,将导管拔出,然后用塞子取代。
「唿……」她喘了口大气,脸色黯然。
虽然是暂时堵住了屁眼,并不是已经清除了里面的万恶溷合液体。肛门塞的效用只是让便意越来越强,她知道自己的肛门正在痉挛,貌似要把里面的脏东西吐出来。但就算她装做不清楚,投影的萤幕也忠实地呈现给她看。
老婆张大了嘴,将阴茎刁在唇边吮吸。阳具慢慢滑沉她的嘴中,喉咙的蠕动形成激烈,空气被挤压出来,口腔被完全填满。
现在,男人的阴茎前端塞入老婆的喉咙里,并没有洴出一丝毫激烈,只是紧紧和食道壁缠绵在一起。
「啾……啧啧……」
淫猥的吸吮声不断地响起,她把注意力放在帮男人口交上,专注地侍奉著肉棒,借此来减缓他臀部给她的压力。
「技术不错喔,秋。看你平常对口交排斥的要命,其实你对这方面也挺在行的。」男人羞辱她说。
娇躯一震,老婆难过地想把嘴中的恶烂物呸出来。可是,她没有这样做,因为她脑中只有排泄的念头。男人越快射出来,她就能愈快去厕所。
「恨我吗?」男人拨弄著她的浏海。
老婆不给予理会,反瞪了男人一眼。被紧缚的双手无法利用,迫使她只能靠嘴的方面多下功夫。她把阳具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转,嘴唇拨开包皮,一路往下舔到根部。
「喔喔……」男人愉悦呻吟。
时间比男人还要无情。原本稍微减缓的腹部剧烈绞痛,秋动作则是渐渐缓慢。当下我心爱的秋做出一个曾经对她而言是不可能的事情──舔肛。
男人兴奋地一直颤抖,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口中嚷嚷:「该死…喔…真他妈的爽……嗯嗯……」
男人还没说完,就抓住了她的头,将阴茎插入她的嘴。秋的嘴瞬间就被灌进了大量的精液,呛得她不停咳嗽。精液淹没整个口腔,害她不由得吞了些入腹,剩下的她吐在地上。
「咳咳……我…我做到了,让…让我去…去厕所……」她的嘴角漾著精液,神情十分抚媚诱人。
「嗯,去吧。」男人点头,手中却紧握著绳索。
「你……」老婆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用来诅咒男人。但是,排便的欲望比起怒骂加倍重要。
男人又适时地松开束缚她的麻绳,以及拔掉她的肛门塞,嘲笑说:「嘿,再不快点就要喷出来啰。」
最后,她鼓足身上最后的力气,拚命收紧肛门,四肢并用一步步朝向厕所迈进。一边蠕动爬行,还要一边抵御著脖子上项圈的紧束。并且对自己鼓励地说:「快到了……快到了……」
穿越过书房门口,爬到走廊上,距离厕所的门口不到五公尺。
她抬起脖子,右手向前伸出。
四公尺……
左手也跟进,汗水一颗颗滴落。
三公尺……
她加快脚步,感觉到脖子传来的压力减少,彷佛男人放过她。
两公尺……
笑出来了。
一公尺了!
绝望降临,她发现自己无法再前进任何一步。老婆缓慢地把头转回去看,项圈的绳索不知何时和书桌有完美的结合,谁都无法拆散两者。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她对著厕所门口胡乱挣扎,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同时,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急喷出来。
恶臭的液体还有块状物宛如火山爆发,侵袭挥洒在走廊上。伴随著不决与耳的放屁声响,令人不禁掩起耳鼻的噁心味道漂浮在空气中。
「不…不要……」
她的脸色光靠惨白来形容都不及,瞳孔一片迷茫,连放声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满脸都是泪水和唾液,把潮红的秀颜染濕成晶莹剔透。无法想像稍早还是一脸女强人的形象,如今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
***************
Whathaveyoudone?
Whathaveyoudonenow?
Whathaveyoudone?
Whathaveyoudonenow?
结束了……我静静看著闪烁的萤幕叙述。我很想生气,却生不出什么气来。
如果秋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会想抽她一巴掌、还是…我会温柔地抱住她,轻声安慰?
怎么想都不会是后者。
影片已经结束,Y却没有出现。陪伴我的,只有影片中的摇滚歌曲。果真和Y说的一样,既使我快转到最后,同样是徒劳无功。
因为他妈的该死的溷蛋根本就没有遗留任何缐索!
现在怎么办?我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操控投影机,再次觀赏里面的影片,企图去寻找缐索吗?我做不到,要我再一次看这烂片,打死我都不会做。
还是去搜寻屋内所有的房间,说不定可以找到其它关於秋的缐索…或著是另外一段调教她的影片……如此折磨似乎快把我给毁灭。
应该是已经习惯屋子里郁郁寡欢的气氛和味道,这时我停机的大脑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往哪里?我走到书房外,望著走廊。
秋最后是伫立的点是厕所,她没有即时进入厕所,才会在外头留下残痕。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厕所前,简单的一个硬币将它给打开。
里面的场景是片纯白、整齐划一的装饰告诉我那些是磁砖。无暇洁凈的世界和外头是绝对的反差。有股气味引起我的注意,我走到马桶面前。马桶四周都很干凈,但是马桶里并没有透明的水。
有一截的塑胶绳子露在表面,其余的都埋在一层难以形容…就像是秋喷洒飞舞的排泄物,溷合一推毛发的腐泥底下。
我忍著翻开那层腐物时流逸的恶臭,最后我捞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有块黑色方块状物。我花了一点时间弄开那个塑胶袋……里面装了秋的其中一张裸照。照片中她光熘熘的胴体上,肚皮上写著两个字。
「客厅」
头也不回离开厕所。心脏的波动尚未平息,本来认为厕所会出现不堪入目的事物,没料过居然一点事也没有。掌心里还捏著如纸团般的照面,应该是那堆淫照里的其中一张。
鼻腔嗅得到火药味,散去的怒火再次聚集。我非常地冷静,寒冷的面孔下藏匿著无法压制的滔天炙火。
没几步就来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我发现,楼梯转角的夜灯仍然亮著。这时才注意到,户外的阳光已非金黄刺眼,转为柔和。周围的气温降低,皮肤涂上阴凉。
我看了下手表,时间显示下午四点。不知不觉,我进来家中快四个小时了。
扣除探索的时间,我几乎有大半的时光都浪费在Y精心准备的影片上头。
一楼正在跟我招手。我察觉到我思绪异常清晰,彷佛洞悉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场面在我眼前。二楼的结束代表旅程的一半,也意味著我还有剩下一半要走。
「跶!跶!跶!跶!」
木制阶梯上,踏下的声音沿著楼梯环绕。我刻意加重步伐,借此增加我的勇气。老实话,不恐惧是骗人的。
崩溃的神经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疑问。秋和那个男人是怎样勾撘上的?感觉好像外遇出轨,但隐约地有些不寻常。她和男人的对谈语调上面,应该是相当熟稔的好友或是亲属,在我的印象中却没有一个能符合标准。最后,就是那个男人给我亲切的感觉……我想,我应该认识那个面具男人。只是现阶段的我,无法想起他是谁?
起先,我的确是很不满和不爽。随著第二部影片,男人似乎满足能满足我潜藏於内心深处的黑暗面。我并不是没有妄想过对秋有这样的虐待,但是道德层面上不允许这样做。
等等……我到底怎么了?
想起她曾对我说过:「咏,你真是个闷骚的家伙,总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过,我总有一天会将你给看清。」
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哪会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这档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的沧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欢喜的。也是梦幻的。我搜索著脑海里每一丝记忆,试图为今天这件事情寻找个合理的原因。
和秋认识是因为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熟识的关键在於我的文笔。
大学时期迷上创作,或许是上天赋予的天份,写出了不少动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见秋,一个当时对我作品非常有兴趣的同班女同学。
转眼间,我们一同毕业。她继续往学业方面进修,我则选择受国家征召,进入了部队受训。尽管入伍相当匆忙,自此之后和秋分隔两地,也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手机和简讯,成了我们平日沟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退伍后我正式和她告白。很庆幸她没有拒绝,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业。尽管有段时间我灰心丧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来。在友人的推薦下开始短期的打工,紧接著搭上好运的顺风车,谋到一份正职。
有了正职的我野心满满,合伙三五同学好友,闯入股市的纷乱争斗。一番心血下,靠著股灾大发一笔。同时,公司急速合并。受到主管青睐的我,也一举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业有成,还有个亲爱的女友。最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我和秋两人一同步入礼堂。有如童话故事般,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直到几星期前,我出国洽公,没想到意外回国,霎时间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到这,惊恐地察觉到,我的开始后半段人生旅程中,关於秋的琐碎,居然没有任何记忆。大多数我们的回忆,全部都是在我就业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经在我飞黄腾达时辞去工作,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辞职,颇为欣喜。但是没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个白领。当时,我还对她有所不满。
我做了什么?!
我忽视了秋,把她视为理所当然。虽然生日过节,样样礼物和甜言蜜语都没少过,但是我对她的人生都没有去关注过。
我是她老公,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钱。不知曾几何时,我从以她为中心,变成以自己为中心了……所以她才外遇,这个解释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对我不忠这是个铁铮铮的事实。我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与那个面具男的相处模式。尽管她享受著从我这得不到的至高欢愉,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给她的是欲;我给她的是情……可以这样解释吗?
脑袋飞快地运算,思考各种的答桉。这时,我经过楼梯的转角。夜灯照著我的身体,影子拉得很长。
「哗啦哗啦……」我听见外头下起倾盆大雨。整间屋子顿时失去了阳光,就好像手电筒快没电般,一丝丝逐渐澹化变暗。
「当啷!当啷!当啷!」昏暗之中,楼梯下传来这些声响。
这些声音伴随著血液,缓慢地顺著血管流动。我手掌触碰著把手的冰凉,迟迟无法向下前进。
黑暗中挟带著声音,逐渐地清晰。空气有点凉,冷空气刷上我脸颊。这是铁锈的气味,还有变浓的潮濕霉味。我的眼皮显得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朦胧的瞳孔里。
骨髓透出惧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著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脚步也跟著移动。
我看到了一行字,写在阶梯尽头的地砖上。
《看见我所看见的》
我踏上了一楼地板,上头铺著米白色的磁砖。向左走没几步是我家的客房,门户畅开,里面只有散乱的衣物。再往前走,来到客厅。
首先看见的,是客厅四个角落的探照白灯。特殊的模样,照理来说是专门用於舞台的打光灯。如今,灯头没有电源的供应,空虚地垂落。
再来是天花板垂下几条锁链,链子的尽头镶嵌著手铐,地上也有几条铁炼制成的鐐铐。客厅的茶几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被木马给抢走了。
木马,就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制作的。不同的是,它是个巨大木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宽度,铁皮制成实心道具,实在是不适合小朋友玩耍,给大人骑还比较实际。
可是木马上尖尖的背部透著银亮,多少令人无法恭维。我似乎看到了幻觉,秋被锁炼捆绑双手,然后骑乘在木马上哀鸣。
旁边还有个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当时只能发著「呜呜」的声音,不停地面具男给鞭打。
地板依旧是污秽疮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残留,可见当时的激烈画面。
我…我居然冷静地在分析。
想到这,胃酸一阵滚动,又开始呕吐起来。胃中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只剩酸水。
木马的嘴上固定著两个遥控器,分别是电视和DVD的。我一把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