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哌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我打开阳台门,站阳台抽烟,看远方天际。
天很晴。就是干冷。
风嗖嗖的。
我捻碎烟屁,往阳台外头一扔。
烟屁烟丝直接随风扬楼上去了。
我烦。
看来这屄只是进城享福的。
正烦闷,忽然感觉一双热热的小软手环抱了我的腰。
热的嘴唇贴上我的耳根台。
我俩在雪地里并排走。脚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响。
她脸蛋红红的,朝气蓬勃。
我点燃一支烟,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动。
我搂著她走,低头看,我俩脚步居然一致。
我迈左脚,她也迈左脚。
我迈右脚,她也迈右脚。
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没有意去踩点。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轧马路,她老跟我拧著。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没辙。
我心里悄悄羡慕街头、公园里脚步一致的小两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护工。
我叮嘱她:「在我妈那儿,想抽烟上阳台抽。」
她说:「哎。」
我冷冷嘱咐她:「做菜可别再咸了。」
她说:「咸么?我觉得不咸啊。」
我明确说:「记住,不是给你做菜。是给我妈做菜。谁给你工钱你听谁的。」
她说:「哦,好吧。」
到了我妈那儿。一夜没见,我妈憔悴了。
我先打开电暖器,告诉她别老舍不得那点电,人比钱重要。
我跟我妈明确说,每天我给结帐(省得给两份儿钱)。
我妈心不在焉答应著,明显出戏。妈妈心里在想啥?
先带小骚骚熟悉家里环境,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处处强调安全第一。
然后让她穿上围裙,开始收拾屋子。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就出门了。
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儿,再把明年保险续上。
路过自由市场,进去买了一套木质乳钵,还有一斤大蒜。
据说用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细、蒜汁特香。
然后跟前妻联系。
我说:「我内天梦见你了,瞅你不那么忒好,挺担心你的。」
她笑说:「想我了就来,甭找借口。」
她在她内地产公司已躋身高层。多年媳妇熬成婆。不需请假就能离开。
她去老地方开房等我。
她也这么等过很多人吧……
见面地点在一地方税务大楼后头,一家秘密的私人会馆,灰砖灰顶,灰头土脸,私密性极好,从外边看特不起眼。
进了门儿,里边整个一国贸长城,极尽奢华,应有尽有。
只要想想这种地方的高端客群,就不难猜到,装修使了多少重子儿,也肯定早回本了。
看这瓷砖缝里,这都是人油啊。拿民脂民膏堆起来的。
见了面,发现她头发盘起来了,高雅,文静,白嫩,挺少妇的,属於妩媚女强人那种。
我说:「气色不错嘛。」
她说:「那是。」
我说:「透露下秘诀。」
她说:「女人养颜要靠『做』。做爽了,心情就好,吃嘛儿嘛儿香。」
我问:「有没跟女人啊?」
她说:「废话。现在谁还找男的啊?我们现在这圈子,都是离了婚的、对男的彻底失望了的。」
我说:「别的我不懂,起码女人比男的干净。」
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狂吼著冲。
花洒下,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如站炭盆。
每次见她,我都这样,洗完暴爽,也是炫耀一下。
我出来擦干,她冷冷说:「当心冻著。岁数不饶人。」
我说:「哟呵嫌我老呀?」
我拔去她盘发银针。
长发无声散落。
唔,现在有点风尘样子了。
我脱掉她毛呢裙,但保留她的内裤。
我故意隔著她内裤摸她凹屄。
内裤凹缝微微濕润。
我从容不迫,抹三下阴唇、带一下豆豆,故意那儿胡蹭,没有章法的样子,让她著急,逗她气,拱她火,逗蛐蛐似的。
什么叫挑逗啊?你得撩她。她急你不急,此上乘境界。
我说:「知道么?后来从世贸废墟挖出一空姐,俩手被电缐捆绑。」
她说:「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
我喜欢听怀里的女人呻吟著说出心底愿望。我装煳涂:「怎么试?」
她说:「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我看了看,手边还真没绳子。
她倒是穿著长丝袜,可我不爱用丝袜捆绑。
丝袜有弹性,很难捆瓷实;一绷还就特细,阻止血液流通,容易出危险。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
包口有一圈尼龙绳,精致,干净,粗细、长度都还行。
我解开那绳子两头疙瘩扣,给卸下来,把她双臂扭身后,手腕子捆一起。
她说:「唔……可以再紧点……」
我又使劲勒三勒,系牢再看,绳子已经啃进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
她全神贯注於我给她的感觉,略有敬畏,更有唤起、兴奋。
我把她拉起来,面对写字檯前的大镜子。
我俩一起往镜子里看。
镜子里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妇,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种地方镜子后边都有探头……」
她点头:「对。」
我继续调情:「我刚去保安部看了,今天负责监视器的小伙子特帅,才十九岁。」
透过她的真丝上衣,我看见她粉褐色奶头在慢慢挺立。
我说:「现在他正一边看著你,一边往外掏他大鸡巴。」
我扒开她上衣,对著大镜子捻她奶头。
我一边亲吻她脸蛋,一边耐心地折磨她奶头。
我对她耳语说:「骚货,你奶头变大了。」
她呻吟著含混说:「嗯……唔……肏我这贱屄……」(对我说?还是对保安小伙子说?)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当著人家小年轻的犯贱……」
她唿著热气说:「唔……我贱……」
我说:「瞧瞧你给人家刺激得,鸡巴都快胀裂了。」
我把她穿的长统丝袜扒下来,把她右腿抬起,让她光脚丫踩镜前写字檯上。
我用长统丝袜煳盖口鼻,深深唿吸。
淡淡的脚香让我迷醉。
我把手从她屁股后边伸到前边,把她裤衩扒到左边,手淫她的屄屄。
我冲著镜子里假想敌揉搓她滑润的贱屄。
她的屄屄冲著镜子里假想敌排出体液。
她很激动,对镜子说:「我动了情……我动情了……小母狗发骚了……摸我下边……对……」
淫荡。骚。多水的屄,如汁液饱满的李子蜜桃。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来回捅。
她兴奋起来,发骚了。
我伸进两根指头手淫她的屄。
她急切地晃著屁股,用屁股找我的手指,好像里边剧痒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难受的样子。
出於怜悯,我手上动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恶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烟。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说:「你好不要脸啊!淫妇。贱屄。」
淫妇点头「嗯」著,呻吟著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颤、顺从。
她高潮刚过,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
丝袜如齧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濕滑不堪。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我再给塞进去。
她说:「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
我说:「老掉牙的,都讲过一百遍啦。」
她说:「再讲一遍嘛……」
我说:「你怎么也不进步啊?」
她说:「哎呀讨厌啦……快点……」
我给她讲,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
她听得唿哧带喘,浑身哆嗦,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熘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面对潜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营建的道德、尊严在瞬间崩塌。
这次,她的高潮沉稳绵长,但不可挽回,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满脑子《卓婭》、《江姐》什么的。
战争、敌特、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
瑞士、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
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脱掉她内裤,直接摸她凹屄。
赤裸凹屄早已动情,黏液泛滥,弄我一手都是。
我疯狂揪她乳房,使劲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插进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强暴她,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迫她觀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神的少妇。
我说:「你看……你看她那个骚样……」
她把头高高扬起,长发乱摆,嘴里哼哼唧唧。
由於我俩一直站立,她子宫微微下垂,我每下攻击都顶著她子宫颈。
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来回抽插扩张多时。
我拔出鸡巴,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
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剥了一头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溅。
槌杵上煳满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濕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猛捣她子宫颈。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顶著她G点和子宫颈。
蒜茸、蒜汁刺激著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像成陈惠芹了。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我简直难以想像。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几綹头发粘著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乱,但性感。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现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开她的绑绳,把她放床上。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
这样,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简单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说:「扒开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盖弯曲分开,举起被「铐」在一起的脚丫,为我用力扒开阴唇。
前庭闪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著调」。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
我看出,骚货还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著她。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杀痒,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
她屄眼被扩张,红紫色,前庭满是污秽粘液,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
口液晶亮,顺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标致。肉感。
我觉得好看。
她抓我鸡巴,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濕的密封小屁眼。
我说:「趴过去,扒开屁屁。」
她顺从,趴过去,为我扒开屁股蛋,我看见她的小屁眼。
我吻著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脸上没有不适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
她嘴里轻轻哼哼著,屁股颤抖抖动著,如一大块筋逗果冻。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摳挖。
她紧紧闭著眼睛任凭我玩。
我绕到她面前跪著,让她叼我鸡巴。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
过了几分钟,她的肛门随著我的抽插,适应了手指,渐渐发热,也变的更松软些,没刚开始那么紧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著镜子高高翘著,标准母狗姿势。
屁股、屁眼、屄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液,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濕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著,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著她肩膀、揪著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著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輥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輥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輥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神奇。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著一个枣红色深洞,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著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於夸我「有想像力」、「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著,想像著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濕滑阴屄。
她唿啸著,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著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曇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唿啸。
警笛唿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著痉挛著达到高潮,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a8注】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著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著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著连轴凶狠大肏.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著给挠挠,保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著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著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著我,目光粘粘的,拉著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著。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待续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航母的诱惑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灌肠、乱伦指奸、凌虐、性交、冰棍游戏、尿灌肠。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集 正文开始
……前妻变得特多情,看著我,目光粘粘的,拉著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著。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回我妈那儿,我妈在床上睡午觉。
我让小骚骚儿过来换上外面的鞋,想带她去附近一不错的菜场转转,忽然听见一些细微声响,软软的,噼哩噗噜噗噜噜,既熟悉又陌生。
循声望去,见我妈躺床上翻个身,无助地朝我轻声说:「妈又拉裤衩里了。」
我给小骚骚儿一些碎银子,让她自己去买菜,嘱咐她记帐。
小骚骚儿在门口穿好棉衣,悄悄回头,用眼角蟄我一眼,关门出去了。
我走到我妈床边,把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手稀屎。
几乎同时,闻见一股刺鼻的屎香。
高度怀疑她今天是诚心拉裤衩里。
我又给找一护工照顾她,她可能觉得儿子正在摆脱航母。
她要想办法让儿子接近她,注意到她的身体,注意到她的生殖器。
拉稀是可以蓄意酝酿的,可以故意多喝水、让肚皮著凉什么的。
我揉搓著妈妈黏煳煳的屄,就著屎手淫她肛门。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姑娘,又拉裤兜子了。」
妈妈反应强烈,呻吟,秃秃的上身不安地扭动。
我把两根手指肏进妈妈屁眼,出出进进干她黏煳煳的直肠,指奸她拉屎的脏眼。
妈妈唿吸吃力,如唿吸机上的重症患者。
我低声说:「这泡稀屎还没彻底拉完。」
妈妈柔声咕哝:「唔……」
我说:「让大夫给好好检查检查……」
我右手拇指按揉著妈妈阴蒂和软屄,食指、中指起劲地肏她屁眼。
妈妈换气节奏急剧飈升。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烂屄烂屁眼,又拉床上了。大夫打屁屁。」
说著我左手拍打妈妈屁股蛋子。
她屁股蛋子横著颤,如一大坨白嫩豆腐。
我短短两句话,刚搭起住院幻想框架,她已闭上眼睛,已经开始往情境里边出熘、沉浸,如久旱农妇急於泡进一大缸温热的洗澡水。
这情境颠覆了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但让她兴奋极了。
她换气频率达到顶点,痉挛,摒住唿吸,绷直脚趾,高潮了。
看著妈妈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闻著她的酸臭,肾上腺素在我体内凶狠奔涌。
我裤子里,鸡巴硬挺如螺纹钢,直径五十毫米那种。
子弹已经憋了很久。但我还想再憋会儿。
男人嘛,要有责任感。
我抱著她,近距离觀潮,欣赏这中年残疾女人在潮头痉挛、抽搐。
见她精气神慢慢缓过来,我问:「妈,洗洗下边么?」
妈说:「唔……给妈灌个肠吧。想洗洗里边……」
我说:「没问题。先冲干净再灌。」
我的手来到她裤衩松紧带边缘。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顺从配合地抬起屁股。
我扒下她脏裤衩,看到裤衩内面煳满棕褐色稀膏状排泄物,里边夹杂一些固体小块,整体看上去如半凝固状态的混凝水泥。
她的屄上、屁眼上、大腿内侧,统统煳满大便。
我脱光她上衣,扶她走进卫生间,倒提花洒,滋她外阴。
我用花洒把她外阴清洗干净,然后给她灌肠。
我看到她屄屄发情,往下滴答粘液,如酸果蔓熟透的果,里边汁液往外流淌。
她阴唇很长,潮乎乎耷拉著,薰衣草花那种淡紫色。
灌完肠,我揉著她鼓起来的肚子。
她看著我,眼神怪怪的,俨然月台送别,军号已吹响部队要出发满肚子话还没来得及说那种。
我明白她想什么呢,安慰说:「好啦,妈妈,以后我还是每天来看您。」
她好像已经看到列车正在驶出站台。
我接著说:「这护工您哪儿不满意就跟我说。不行咱炒了她再找。」
我看妈妈。她还是预言又止的样子。
我给她屄屄打上一些浴液,轻轻揉搓著,中指滋熘钻进她粘乎乎滑熘熘的屄孔。
我问:「妈能再憋会儿么?书上说灌完肠以后……」
她忽然打断我,把一条肉腿抬起来放在马桶上,对我说:「来……」
我看著眼前这赤裸裸的屄,被我刮了毛、灌了肠、淌著水、生我养我的屄。
螺纹钢再次龙抬头,蠢蠢欲动。
我脱光衣服,把著她屁股,螺纹钢直接垖她潮濕屄口。
我还挑逗她:「来哪里?来干吗?」
她轻声如犯错小学生说:「来插屄屄……」
听妈妈嘴里说出这几个字,螺纹钢深受刺激。
妈妈还在鼓励著说:「来肏这屄,狠狠肏妈妈肉屄……」
已不需要更多鼓励。螺纹钢一杆入洞。
妈妈今天似乎想抓紧时间释放体内紧张,好像儿子有去无回。
螺纹钢一阵狂搅拌,掀起阵阵怒涛。
我能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忍著直肠里大量温水挨肏.她忽然说:「弄脏我……弄脏妈妈!」
我看她。
她唿吸急促,眼睛一闪一闪的。
哌叽!我把洗手池里脏裤衩套她头上,屎最厚、最集中的地方对著她口鼻。
看著亲生母亲头戴怪异面罩,我感到远方滚来闷雷。
我边肏边说:「妈妈你这淫屄烂屄脏屄我干死你!」
妈妈在怪异面罩里面不知羞耻地大声喘著。
我抱著她,给她支撑。她头靠在我肩膀上,伸出舌头舔我脸,十足老母狗!
我和老母狗就光脚站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咕叽咕叽凶狠肏屄。
我能感到我的脚底已泌出微汗。
我右手绕她背后,中指顶她滑熘熘屁眼。
她的屁眼紧绷绷的。我一边大力肏,手指一边往她肛门里捅。
妈妈忽然抬头,在脏裤衩里大唿小叫。
螺纹钢感受到肉屄在强力收缩。
螺纹钢快要失控,赶紧想别的:要饭的、警车、城管、税务……
我不想射。这两天我爱玩儿忍精不射、还精补脑。
我咬牙我跺脚我琢磨中国足球,还真别说,愣把射精反射给压下去了。
这边刚压下去,捅进肛门的手指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力钳夹。
我妈浑身哆嗦著,在脏裤衩里喷出哭腔。
我知道她肛肠所面临的压力已超括约肌保全阀值。
我从她屁眼撤出手指。手指上挂著黏煳煳的分泌物,裹著少许残渣。
这回妈妈终於站著就放出来(都来不及坐马桶上)。
灌进去的温水裹挟著排泄物,尽数排出来,深褐色,滋我身上、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
气味特躥,冲鼻上脑。
结块尽出,妈通体舒畅。我听见妈妈在脏裤衩里长长出一口气。
我摘掉她头上脏裤衩。
她看著地面这一大摊狼借,自言自语说:「唉哟,怎办?弄一地……」
说著又滋出一股特黑特黑的。
我平静地说:「冲完澡,地也就干净了,省水。」
我打开淋浴,摘下喷头,彻底冲刷她的身体,从头发、脸蛋开始。
直到她屁眼、脚趾都洗干净。
地面瓷砖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冲进地漏。
块稍大、冲不走的,我弯腰下手捡起来扔纸篓。
妈妈小声说:「儿子你真变态……你对妈真好……」
洗过澡,俩人都浑身清爽。
我给她擦干身体,摘下吹风机给她烘干头发。
贵妃出浴姣无力,脸蛋红扑扑的,望著我,眼神异常安详。
我摸著她的身体,摸她屄,摸她尿道口。
常年插导尿管,妈尿道口已经成了一个咧小嘴的洞口,比其他女人的尿道口松软得多,也敏感得多。
对我来说,妈妈比别的女人多一个「屄」。
我把食指插进她松软滑润的尿道口。
她的身体卷成一团,哆嗦著,轻声呻吟著,如受伤犰狳。
我的中指、无名指插进她阴道。
这样,我一只手给她烘干头发,另一只手一边奸她尿道一边奸她屄。
妈妈哼唱著悲歌,靠在暖气片上,享受著一般妈妈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用力抖动手指十秒,按兵不动五秒,如恶魔,邪恶操控妈妈的肉体享受。
在恶魔蹂躏下,妈妈再次达到高潮,脸蛋醇红甘美,如酒后。
她高潮中,我手指滞留。
待潮头消退,我从她屄里、尿道里抽出手指,给她看。
手指上挂著黏煳煳的分泌物,泛著泡沫,在电灯下晶晶亮。
我让她把我手指逐个舔干净。
我冷酷审视她的圆奶。
妈妈的奶子像牛羊大咂儿,下垂,松软,奶头肿胀。
手指被舔干净了,我用干净手指头杵她肚脐眼。
妈妈肚脐眼很深很深,特别松弛,椭圆形。
她美美呻吟著,如凹屄被杵。
我给她换上一条干凈内裤,再穿上一身干净松软的三保暖。
我在洗手池就著温热洗澡水洗那条脏裤衩。
无臂妈妈靠门框站著,看著。
哗啦喀啦!户门锁孔有钥匙在笨拙转动。
小骚骚儿买菜回来了。
妈妈低声说:「这么快?以后让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场。」【地名虚构啊——a8注】够狠!三角地那个菜市场远两站地呢。
大雪天的,让人提著土豆白菜葱头走回来。
妈妈对小骚骚儿说:「外边儿冷吧?」
小骚骚儿哈著双手说:「冷死人了!」
我对小骚骚儿说:「歇会儿。把萝卜白菜洗洗。」
我忽然来了激情,对妈妈说:「妈,我们今儿晚上不回去了,陪著您。」
妈妈看著我,脸上红晕还在。
准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她在想今宵怎么住?每个人睡哪儿……
其实妈妈多虑了。今宵谁都别打算睡!
晚饭是小骚骚儿做的。还是咸。冰冻三尺。只能耐心。
我不饿,晚饭没怎么吃,就著菜喝了十听啤的。
都吃完了,小骚骚儿归置餐桌、洗碗。我给妈妈削苹果。
削完切成小块儿,妈妈愣不吃。不知道啥心理。今天好多事儿全跟我较劲。
我顺手拿起沙发旁边的柚子,扒皮弄好小块儿喂妈妈。
妈妈勉强吃了一牙儿,坚决不吃了,说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倒霉。
小骚骚儿洗完了碗,洗了手,过来站沙发旁边儿。
我让小骚骚儿脱了裤子撅旁边沙发上。
她脸红得厉害,看看我,看看我妈,最好还是照办了。
我一边儿跟妈妈看电视新闻,一边儿揉搓小骚骚儿豆豆。
她的豆豆逐渐胀大、变硬。她屄屄的骚水儿已经浸润了她自己的豆豆。
七点二十九,电视上终於轮到国际新闻,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种灾难塞满。
这儿炸了。那儿塌了。刚报三句话,到七点半了。广告。
我起身,从冰箱冷冻室拿一根冰棍,杵小骚骚儿屄眼儿里。
冰棍儿几乎全进去了,在高温屄眼儿里迅速融化,汁液乱流。
她难受地扭著屁股。
我把冰棍揪出来杵她屁眼儿里。她微微哼叽。
我膀胱开始有感觉了。
妈妈问我:「这姑娘便秘啊?」
小骚骚儿回答说:「嗯。」
我说:「妈我再给您灌一个?」
妈妈说:「别了。骺麻烦的。」
我跟妈妈说:「那我先给她灌一个?」
妈妈说:「随便。别挡我看天气预报。」
当著妈妈干小骚骚儿,这主意让我鸡巴直了。
我起身脱下秋裤,揪出冰棍,后入位把热鸡巴顶进小骚骚儿滑熘熘的屁眼儿。她呻吟。
屁眼儿被冰镇,感觉有点儿松。我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老和尚撞钟。
小骚骚儿的脸对著电视。我的脸对著电视。我妈妈的脸对著电视。
仨人都在看电视。萤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於来了。
随著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待续~~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本集关键提示:玩具塞入、乱伦、凌虐、灌肠、大便、乱伦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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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一集 正文开始
……仨人都在看电视。萤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於来了。
随著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尿完了,痛快了。其实人就畜生。别以为自己有多高。
温饱之余,公的就闷头儿那儿琢磨怎么释放/排出一些体液,牡的就那儿琢磨怎么被肏、被什么样的家伙肏.我排舒服了,小骚骚儿难受了。
内位坐那儿说了,十听啤的代谢出来没多少啊。
a8说了:是,您是坐那儿说话不腰疼,灌您后头试试?
我退出来,顺手从茶几上拿一高尔夫球塞她屁眼儿里,跟她说:「给老太太做个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苹果小块儿和柚子碎块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又耐著性子剥一桔子,撕碎搁内大碗里,蒯几勺子沙拉酱,搅拌好,恭恭敬敬摆我妈面前的茶几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动。俩大腿夹紧紧的。再看她脸,汗珠子已经滚到耳前。
看得出来,她已相当难受。
我说:「吗吶?!喂啊!等我动手吶?!」
她赶紧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妈妈。
妈妈冲我说:「让她去蹲会儿吧。」
我问小骚骚儿:「想吗?」
小骚骚儿点头说:「想。」
面部表情已经相当危及。脸蛋直抖。
我问:「想什么?」
小骚骚儿说:「想上茅房。」
我学日本h文里的变态男人追问:「上茅房干什么啊?」
小骚骚儿低声说:「上茅房拉……拉臭……」
妈妈冲我说:「别难为人家了。」
我说:「哟真不巧。我妈这儿茅房今儿坏了,没法使了。」
小骚骚儿一听就急了:「我真憋不住了!」
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反正茅房堵了。你自己去看。」
小骚骚儿真信了,没去卫生间,但急得原地转磨。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著,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眼睛看著我,内意思别再难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
小骚骚儿快哭了,自言自语:「城里人怎么了都?!」
妈妈正色对我说:「你赶紧的!人挺难受的……」
我无辜地望著妈妈,一脸忠厚老实。
我说:「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妈妈难以理解:「内下水道下午还……」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妈妈终於静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说她单纯呢。
出於特定需求,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故障还不好办?让它有就肯定有,没有都得有。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著。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两小团痔疮努出来、缩进去的,很有意思。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著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我闻声抬头。说时迟,那时快。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萎地撂沙发上。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著,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著「嗞嗞」的排泄声。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著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我不是……我没想……」
我没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没反应。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於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上眼睛。
视野模煳了。抹一把,是眼泪。我紧紧抱著无臂的妈妈,疯了似的抽著她的脸蛋,歇斯底里叫著:「你别死!你别死……」
妈妈没反应了。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亲著她脸蛋,神经质说著:「你别死!你别死……」
捏她脖子找她脉。还好。脉在跳。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我也在发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妈妈终於有了动静。我停下手。
妈妈睁开眼睛,但目光迷离,不知聚焦何在。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帮我照顾妈妈。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响。
紧接著,恶臭的瀑布狂吼著喷地毯上。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觀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哌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ōu)出来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缐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著,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著洗著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著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之后的肉搏。
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著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著哆嗦更厉害了。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对不队?」
我也格登一下。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但这么直接谈论守灵毕竟不舒服。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阿姨,我大哥的意思是说啊,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是吧大哥?」
小丫头还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
我含含煳煳:「嗯……啊对……」
妈妈闻声,扭头来,眼珠子看著我,纳闷地问:「首饰??什么首饰?」
我赶紧说:「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
妈妈正色警告说:「小心啊。不许干违法的事儿!」
我说:「哎呀我知道啊!」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我大哥属於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羡慕死了。啥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
妈妈彻底煳涂了,问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赶紧叉开话题:「咳您甭听她瞎说。哎对了!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还梗著脖子喋喋不休:「跟妈说实话!你最近干吗呢?!」
我跟妈妈耳语说:「我最近谈一大买卖。她知道什么呀?」
妈妈说:「那你还在不在你的xx国际公司上班啊?」
我说:「当然在。我兼著。您儿子跟钱没仇。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说:「就外屋内橱柜里。」
我说:「您睡您的。这儿仨人忒挤。」
妈妈余兴犹酣。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走,跟我我弄大垫子去。」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
找出大床垫子,铺好了,和小骚骚儿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她翘起脑壳,用热的唇煳住我的嘴。
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知道么?我常想像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
给小骚骚儿哄著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著。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著啊?快过来,别著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心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著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著!您没拖累我!给您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
妈妈说:「是。绷太紧对谁都不好。」
我轻声说:「是啊。为长远起见……」
月光下,看著妈妈,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
我探起身,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一边亲妈妈嘴唇。
妈妈的嘴唇温热濕滑,微微松开,泄漏出微微喘息。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外香艷。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妈妈的濕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特淫秽。
妈妈浑身哆嗦著、颤抖著,濕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著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剎那,妈妈大张著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唿唤。
那唿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唿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唿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二:妈妈来月经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月经、经期性交、凌虐、尿道、子宫、手淫、大便、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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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了啊!甭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二集 正文开始
妈妈浑身哆嗦著、颤抖著,濕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著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剎那,妈妈大张著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唿唤。
那唿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唿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唿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妈妈被我手淫到达高潮之后,潮头渐渐退去,唿吸远没平静。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动作,感觉这次濕屄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多。
我缓缓从热屄里拿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闻到一股饱含生铁回甘的肉骚。我知道那是血腥味。
我把手指放妈妈鼻子下边让她闻。她立刻小声说:「我倒霉了。」
我把手指插妈妈嘴里让她给我嘬干净,然后打开床头灯,眯著眼睛给她拿纸擦下边。血不少。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给她戴上。
妈妈低声说:「好了,赶紧关上灯。」
我关上灯。卧室马上黑了好多。
妈妈轻声问:「刚才我声音不大吧?那姑娘听不见吧?」
我说:「管她呢。儿子下去给您焐脚。」
妈妈的脚老举著做动作,所以永远是冰凉的。冬天倒霉就格外凉。
我转一个儿,跟妈妈头脚对卧。
大被窝里,我捧著妈妈赤裸的凉脚丫。这脚皮肤还算紧凑,尚无皱纹松弛。
我用我的热手,温和、持续地按摩这俩脚。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著微微骚香。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何为香、何为臭?仁者见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够坏哈?a8更坏。
妈妈轻声叹口气。我问:「叹什么气?」
妈妈低声说:「我特困惑。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明知不该,可我忍不住……」
我顺口答音:「不该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该。好与不好,该与不该,谁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妈妈不再说话。可能是累了,也可能不知怎么接下去这段交谈。
妈妈的唿吸逐渐均匀了,五分钟后唿吸低沉下去,然后浑身一震。
多年陪睡经验告诉我,她已陷入深度睡眠。
我还不困,眼珠子嘶嘶响,放著光。
看看窗外。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大雪片子纷纷扬扬怡然自得,大小如「明骗」。
内位又坐那儿说了:扯吶?!哪儿有名片那么大的雪花?
还真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不可能」的。
想著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我硬了。我发现来月经的屄总能让我发情。
大半夜揉著妈妈的软脚丫,心底又激动起来。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解开她月经带儿,插她流著经血的滑熘肉屄。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软软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妈妈本来都睡著了,被我这么一鼓捣,半醒过来,神志不清地哼叽著:「……嗯……老公……别弄……」
说完,翻过身接著睡。
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
小骚骚儿终於来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什么。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这更挑拨了我的嵴髓。我亢进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
白亮的灯光下,我哗一下撩开被子,分开妈妈大腿。妈妈六成醒,不满地嘟囔:「……想搞死妈妈呀?睡觉!」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开妈妈双腿,把大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里头特热。
我拿硬鸡巴肏她,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母狗,我干死你!」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妈妈九成醒,飞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闭上眼睛,柔声说:「别……儿子……不吉利……」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
我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已经是一牲口。就牲口到底吧!
我发力狠肏胯下这骚女人。这女人赶巧是我妈。
我一边肏妈妈一边狠狠揪她头发,说:「有一女烈被审问,头发大把大把被揪掉……」
妈妈沉浸在我给规定的情境中,设想自己就是那女烈。
耀眼的灯光下,妈妈紧紧闭著眼睛,脸颊酡红,嘴唇半开,正泄漏出呻吟哼唱。
那哼唱我听来是世上最美最动人的无言歌。
我恶狠狠顶著妈妈绵软的子宫口。都说来月经的女人子宫口是松软的,微张。
我用龟头苦苦寻找妈妈的子宫口,搜寻我来这世上的孔。
找到了!终於找到了!我鸡巴顶到了阴道深处紧里边,感觉鸡巴脑袋碰到一张软软的松弛的小嘴。
我边肏边说:「我肏进你子宫了!骚屄妈妈!」
妈妈喔嗯哦啊。
我攥紧妈妈的屁股、胯骨,更加凶残地折磨女烈。
我粗野地插著女烈。女烈的唿吸声越来越紧急。
我攥著女烈头发、捏著女烈脸蛋,居高临下问她:「骚屄你要到了么?说!」
无臂女烈张著嘴、点著头低声说:「嗯!嗯……对!喔~~」
女烈高潮轰然而至。
拳家讲:一招得势、步步进逼。我不饶她,继续没命狠肏.好像没有明天一样。
女烈在连续的高潮中呻吟哼唱,来月经的血屄一阵一阵收缩颤抖。
我把滚烫精液狠狠射妈妈血屄里。
多数老家伙都那儿絮叨:经期不能性交。经期不能手淫,经期不能这个不能那个……
我偏要颠覆所有「权威」。不让干的,我偏干!
因为禁忌给我额外刺激。额外刺激让我更硬,射得更高、更远……
射完之后,我鸡巴从妈妈血屄里退出来。
半硬的鸡巴带出妈妈血屄里一股特有的腥气。
我清楚记得,小时候跟妈妈去市场买鱼,对鱼腥味印象深刻。感觉特温馨、特别香。
今在此斗胆提出全世界首创之「a8假说之一」:男人喜欢闻鱼腥味、喜欢吃鱼,其实潜意识里追寻的是女人烂屄特有的腥香气味/腥臭味。(哈~)
我冲卧室门口招手,作手势让小骚骚儿过来。小骚骚儿听话地走过来,也光著脚。
她走到床边,软软瘫在床前地毯上。我已能猜到她腿为什么发软。
妈妈再次睡著,放松后,肛门疴出那只煮鸡蛋。
我拿起那鸡蛋。鸡蛋臭臭的,表面煳著一层褐色粘液,还粘著一根卷曲成细棍儿的西红柿皮。
看来西红柿皮不消化。
我把这带屎鸡蛋塞小骚骚儿嘴里。小骚骚儿看著我,开始咀嚼。
我的手直接探向她屄屄。热烘烘的。一片泽国!
我起身吻妈妈濕软微凉的嘴唇,发现她双唇在剧烈抖动。
此前,不瞒您说,我只亲过一回抖动的嘴唇,但那不是我的初恋(我对我内初恋来说已是她第N个男友)。
(嘴唇抖动的是一个43岁良家,是真没经验,真的第一次。兴奋里带著恐慌。弄不好兴奋只占二,恐慌得占八。)
仔细算算,后来我日过二十七个不同的屄,但再也没遇到过嘴唇抖动的屄。
私以为「嘴唇抖动」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
现在,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语调异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擼妈妈的血屄,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圆圆的,滑熘熘的,特可爱。
我兴奋起来,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
我说:「妈妈,我摸您哪儿呢?」
妈妈呻吟著,呜咽著,没回答我。
我紧一阵、慢一阵,十足一恶魔。我欣赏著怀里的生身母亲,看著她在我手下挺动,像上了岸的鱼。
听著她随著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感的乐器。
妈妈开始颤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这样的关系要不要终止?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其余手指狠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
妈妈的尿道濕漉漉的,热热的,紧紧「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
浑身痉挛,双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灯光下,妈妈闭著眼睛,龇牙咧嘴,暴露出牙龈和牙齿。牙龈和牙齿表面有晶亮的口液。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一边喘息著手淫她的屄屄。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鸡蛋,剥壳,塞进妈妈血屄。
妈妈已浑然不知。看来是真累坏了。
妈妈鼾声大作。
小骚骚儿开始轻轻刮我鸡巴和蛋蛋。
我问她:「痒痒了?」
小骚骚儿喘著说:「嗯……」
我明知故问:「哪儿痒痒了?」
小骚骚儿小声说:「臭屄痒痒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屄屄往我手上蹭。我把手指温柔地塞进她的热屄。
她立刻叫春儿了,凄厉哀怨。与此同时,楼群里的野猫也纷纷开始叫春儿。
手淫著她,我眼皮合上了。
我太困了,后来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刚打一盹儿,再睁眼,窗外已是一片晨光,蓝朦朦的。
实在没注意,天是怎么亮的。我觉得黑夜和黎明之间只有过渡,没有对立。善恶从来是一体。
我看见妈妈还在酣睡,可小骚骚儿没了。
我起来,直奔外头大床垫子,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不见了。
跑啦?回我公寓啦?不管她!
听见妈妈叫我,我回到卧室。妈妈醒了。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完了给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我闻闻,特腥特骚,臭里带香。我贴妈妈嘴上。妈妈甩头弄掉。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鼻子吸著骚臭腥香。妈妈惊恐地望著我。
我从妈妈血屄里摳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煮蛋红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著自己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著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著屁股挺著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条回来了,脸冻通红。
望著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愣一下,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
妈妈脸已红透。我套上秋裤,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系好月经带儿,给她穿好衣服,帮著梳洗。一大套。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milking for once was not a chore……」
这是大学时背原文《Christmas Day in the Morning》里的一句话。当时还年轻,哪懂生活背后的艰辛!
早餐桌上,小骚骚儿备好油条、牛奶、橙汁、饼干、苹果沙拉。
早点毕,我嘱咐小骚骚儿照顾好我妈,别让我妈著凉。她说没问题。
我换上皮鞋,穿上皮夹克。妈妈在沙发上幽幽看著我,光脚趾又那儿按电视遥控器。
我冲她喊:「脚!」
妈妈立刻把光脚缩回毯子。我知道我一走,她肯定又犯。没辙。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著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本集正文3789字
待续~~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三:拿钱走你的
本集关键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悬念。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三集 正文开始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著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我来到恶灵门(地点虚构)。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屡遭围剿,仍顽强存活。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各怀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来回走了三趟。无数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么。
我冷冷觀察她们。都傻乎乎的,也不够清洁。不行。都不灵。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三十多岁,比较干净得体,不爱说话。我过去问她:「照顾老人,干过么?」
她冷冷反问:「男的女的?」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说:「不干。」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拖著鼻涕操著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薦:「我行!我行!」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著名医院。
门口老搃著一大帮护工。依旧是各色女人。脸蛋冻伤。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来巴拉去,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谁都不照顾老人。
旁边有一小门脸,匾额上书「家政服务」。我进去了。没两分钟出来了。都不照顾老人。我肏这世道!
我彻底绝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饿了。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熘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岁,黝黑健康,短小粗壮,淡然看著前面,神态凄凉。
我蹲他身边。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递给他。
他接住,交了钱,又蹲回原位,开始痛下杀口。那吃相十分吓人。
看得我肠胃抽筋,轰隆轰隆山响。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旁若无人。
群众演员?我四下看,没发现摄像机。
再看他,他哭得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在颤抖,逐渐虚脱,身子一歪,瘫我肩上。
我搂著他肩膀,轻轻拍他后背。他断断续续抽著说:「我!……妈!走~哦~了!」
我顺嘴说:「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一边继续扫视身边,一边脑子飞快旋转,
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
搜索完毕,结论:找不到。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於抱住妇联主任大腿,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著铁血男友。
寒风中,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给我递过来。我交钱,吃掉。他还在嚎。
我叹口气,点根儿希尔,慢慢儿抽著,任他可劲儿嚎。
我早晚也有他这么一天。我嚎啕的时候,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还在嚎,眼睛已经红如蜜桃。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他接过去,哆哆嗦嗦叼嘴上,还嚎。
我给他点上火。他呛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来了。继续嚎啕。
我把他抖落开,说:「得了兄弟,你换个肩膀儿吧。多保重。」
他抬头,震惊地问:「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纯正,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实事求是说:「是啊。我得接著给我妈找护工去。」
他犹豫一下,问:「你母亲怎不合适?」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嗨,我妈……唉!跟你说也没用!得回见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著站起来,说:「大哥你要不嫌弃,你用我吧。我跟你说大哥,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赶紧说:「大哥,我是老实人。我黑庄屯的。」(地名虚构!——a8)
黑庄屯我熟啊。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儿烧烤。
我纯粹话赶话,问他:「你看过老人么?」(此处「看」音「勘」——a8)
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他回答说:「我看了我妈十年。」(「看」音同上——a8)
我问:「你媳妇不管看?」(「看」音同上——a8)
他说:「没媳妇。我们家穷。」
他穿得特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