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胡非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然后将她按坐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乳房扎去。「嗯……」
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奶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根缐绳,缐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大脚趾上,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牢。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胸前勾著,是可以够到的,但又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缐绳就会拉动奶头,使刚刚刺破的奶头疼痛钻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著,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著,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著,用力地够著那极短的缐绳,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阴部暴露无遗。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满身出了大汗,鼻子里不住「嗯……嗯……」
地低吟著,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看到妈妈这样受虐,宛如宛如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著。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乱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色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把手捏成兰花指,对著那绷紧的缐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弹了几下后,胡非举起手中的图钉,对著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缝被插竹签是怎么表现的吗?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坚强。」
看到胡非手里的图钉,又听到她的话,秦楚明白了图钉的用处,眼睛睁到最大,可怜地看著已经肿起了眼睛的胡非,惊恐地摇头,鼻子里不住的「嗯嗯」著,却一动也动不了。
胡非象是很爱抚地摸著秦楚好看的白脚丫:「多美的脚丫呀,我都想亲一口了」说著真的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么不喜欢涂彩色指甲油呢?不过这十根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色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
胡非将一根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缝处,却并不急於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著、划著,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著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著,可怜地望著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缝处时,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唿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著看著秦楚。秦楚赶紧唿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著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嗯……」
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缐绳牵在奶头上而几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痉挛不止。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的缐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秦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么?」
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肿著,「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缐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么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
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
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著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著我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么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於是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八下……」
「几下了?」
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
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
「还有两下。」
「嗯?为什么只还有两下呢?」
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么?」
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著腔调说,又对宛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著说:「二十下。」
「你说呢?」
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
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著。」
「啊……一下……」
「啊……两下……」……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
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著胡非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么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
秦楚不敢往下说什么,只是害怕地看著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么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於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著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开始。」
终於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缐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濕。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么这么看著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
「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
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
说著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奶……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我心肠软呢」说著走上前,将连接著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缐绳解开,然而再拴时,胡非并没有将缐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
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楚咧著嘴叫起来。
「怎么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
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吗?」
「不……不要……」
「比刚才舒服些吗?」
胡非低头附视著绷著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著话站起来,「老实在这呆著吧你」说完又将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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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风风火地赶到。
「宝贝,亲爱的,什么礼物要送我」一进房间,田七便扯起嗓门对著胡非喊叫,并过来一把将她搂到怀中使劲地亲著。
「最爱谁?」
胡非在田七怀中撒娇地问。
「当然最爱你了。」
「最恨谁?」
「最恨局子里那帮王八蛋。」
「局子里最恨谁?」
田七略微想了一下,「秦楚,老子玩了十几年人,没想到让那小娘们卧了底给玩了,他妈的,哪一天非把她操死不可。」
「你今天要重重地感谢我」胡非一脸的得意。
田七看出点什么,忙不迭地问:「怎么?说,你弄到什么礼物给我?」
胡非用嘴努了努套间,「去里边自己看。」
田七扔下胡非,奔到套间里。却只见一张大床上,迎门三个雪白的女人的屁股,正排成一排高高地撅著,女人的双臂都紧紧地反绑著,头枕在床上,一动不动。
田七一个箭步过去,揪起中间那看上去年龄偏大的女人的头发,啊!正是他日夜想著报复的秦楚。
秦楚和两个女儿的双臂反绑,脖子与膝盖连接著捆在一起,所以她们跪著的时候,头是紧紧地贴著床面而屁股是高高地撅著的。三人的嘴都被胶带封著,一声也不能吭,一动也不能动。
田七将秦楚翻过身来,秦楚背著在床上,因为双膝连接在脖子上,两条雪白好看的白腿便举到了天上。
田七将秦楚嘴上的胶带撕下来,「秦主任,老朋友了,哈哈,看看,还认识我吗?」
秦楚一动不能动地任由田七摆弄著,脸上现出哭相,却不知说什么是好。
「这大腿长的,真美呀,哟……脚丫怎么流血了,多可爱的脚丫呀」说著话,田七用力地向著秦楚的脚趾受伤处捏著。
「哎呀……疼……轻点……七哥……噢……疼呀……」
「哈……还认识七哥呀,怎么?今天又来卧底来了?」
「不……哎哟……」
秦楚不知道该对这恶棍说什么。
田七又用指甲向著秦楚流血的脚趾缝里摳著。
「啊……七哥……亲爷爷……疼呀……」
「老子弄不明白,就算你是警察,逮我也是你的职责,可他妈的七爷我对你那么好,你就真他妈的忍心抓我,跟我说说,你他妈的怎么策划的。」
「七哥……啊……七哥我错了……别捏呀……噢……七哥……七爷爷……我给你钱……饶了我……」
田七玩了一会秦楚,便转向左右同样捆绑著的宛如宛若姐妹两个,「瞧这小嫩逼长的,多可爱,听说还是两个处儿,哈,那你七爷我可要关照关照了,啊哈……」
「七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只要我有,放过我们吧。」
「你把我送局子时,想没想过放我一码?」
田七说著,肆意地在两个娇嫩的裸体上揉捏著,还将宛若的脚丫吸在口中舔吮。
「他妈的,把老子的鸡巴给勾引硬了,今天你们娘仨七爷我挨个操」说著掏出了暴胀的大鸡巴。
「七哥……饶了孩子……我对不起你……你就……」
秦楚下面的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就什么?你说吧,让我操谁?」
「七哥……放过孩子……操……我……」
秦楚说到最后一外字,小的几乎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说的什么?我听不见,再说大声点。」
「放过孩子……操我……」
「想让我操你呀,啊哈……还真的他妈的想操你,来尝尝七爷的钢炮」说著,就当著宛如宛若的面,将那根怒胀的鸡巴插入秦楚的濕漉漉的逼里。
「嗯……」
秦楚的下面早已濕透,经他一插,便小声地呻吟起来。
「叫老公。」
「七哥……啊……老公……」
秦楚被插的开始进入状态。
田七不紧不慢地插著,双手仍然不停著,在左右两边摸弄著捆成一团一动不能动的宛如宛若。
插了一会,田七突然拔了出来,「你这贱逼挨操太多,不够紧,七爷今天我要尝点带血的。」
「不呀……七哥……七爷爷……孩子还小哇……」
「老子今天就开一个,先弄老大,嗯,谁是老大?」
宛如宛若都封著嘴捆著手脚,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告诉我,谁是老大,谁是谁就摇摇屁股」一边说著,一边仍然不停地捏弄著两个鲜嫩的肉体,粗大的手指插进两姐妹的私处。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心妹妹受苦,宛如的屁股用力地摇动起来。
「噢,你是老大呀,乖,让七爷看看是不是处儿」说著,竟然将宛如的身体举起来,将私处举高到自己的眼前,用手捌开小嫩逼,近距离地审视著,「嗯,不会看呀」一边不知羞耻地看著,一边还用嘴亲起来,并对著已经走进房子来的胡非说,「帮我看看,是不是处儿。」
「看了,两个都还是处儿,刚才大刚他们想上我都没允许,都给你七哥留著吶,怎么样,看我对你多好。」
「啊哈哈哈……」
田七笑了一阵,低下头,对著秦楚说,「今天老子要当著你的面给你女儿开庖,怎么样,同意吗?」
秦楚使劲地摇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人家不同意耶,你干不成耶」胡非在一旁使坏地叫著。
「是吗?」
田七又凑近秦楚,「是不是你不同意我就干不成呢?」
「七哥……非姐……开恩呀……」
田七没再说话,直接将大鸡巴顶到宛如的阴门上,「嗯,水不如老逼的多呀,秦主任,我很丑,可我也很温柔,这小逼这么干,操起来我不爽,你这宝贝女儿也不爽呀,还得麻烦你帮女儿舔舔,舔出水来我再操,你看好不好?」
说完又补充,「看七爷我多温柔多体贴。」
没等秦楚说话,田七十分麻利地将宛如腿上的绳子解开,抱起那娇柔的尚未发育成熟的肉体,将其放坐在仰面躺著的秦楚的脸上,使宛如的下体正跨坐在秦楚的脸上。
「舔!舔出水来,免的你女儿疼。」
秦楚抑面朝天地躺著,双腿已经从脖子上松开,双臂仍然反绑著。女儿宛如反方向爬在她的身上,刚刚发育还未成熟的小嫩逼刚好对准她的嘴巴。
「舔不舔,不舔我直接操了,操疼了别怪我呀」田七不耐烦地将大鸡巴再次对准了宛如的逼门。同时双手用力将宛如的屁股向下压去,那渗出少许阴水的小逼便紧紧地压在了秦楚的脸上。
「算了,她要不愿意舔,让老二舔,让她在一边看著」胡非出主意。
秦楚更不愿意看著自己的一对女儿互相舔,於是伸出舌头,对准宛如的阴门舔舐起来。
不一会,宛如下体内的淫水多了起来,「嗯……」
封住嘴巴的宛如感觉到了快感的需求,从鼻腔中发出低弱的呻吟。
「想叫就叫出来吗」胡非说著,将宛如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田七的大鸡巴慢慢地插入,「妈妈……」
宛如害怕地叫起来。
「快点舔哟!不然你女儿下面要是没水,操起来可疼哟」胡非在一边看著,得意地坏坏地说。
秦楚的眼前,一条深紫色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正在一点一点地进入女儿那尚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处……
「乖儿……一会就好了,别怕……」
一边说著,秦楚大概也真的为了让女儿少些痛苦,舌头越发卖力地舔著,因为田七的大鸡巴正在一出一进地在女儿的逼里动著,她的舌头便不断地舔到那根阳物。
「噢……好紧……用力舔……臭婊子……啊……」
田七加快了速度。
「七哥……您慢点呀……孩子受不了的呀……」
宛如开始很疼,「啊……疼呀……好胀疼呀……」
后来变麻,再后来,在几方面的夹攻之下,体内产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禁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啊……妈妈……啊……」
「叫老公……」
田七越发动作大起来。
「噢……老公……好疼……好胀……好痒……」
「让你妈舔的用力点,七爷让你爽上天。」
「妈妈……用力舔我……噢……好那个……呀……」
「好哪个,是不是好爽?」
「噢……啊……是……好爽……」
「说,说七哥我爱你?」
「是……七哥……好老公……我爱你……好爽……老公七哥操的我好爽……」
秦楚仍旧舔著,突然,一股腥臊的液体滴到她的脸上——女儿破了,让田七这恶棍操破了。
田七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床上,秦楚被胡非揪住头发按住,跪在田七的裆里,嘴巴里含弄著那刚刚从女儿体内拔出的阳物,为这恶棍清洗著沾满鲜血的鸡巴。
宛如则倒在一边,浑身被汗水濕透,粗粗地喘著气,象是刚刚参加完环城跑一样虚弱地躺著,对於刚才发生的一切,象是刚刚做过一场恶梦般,似乎还没能清醒过来。
「怎么了,这么松呀,这还一个呢」胡非搂著宛若,对躺著象死猪一样的田七说。
「今天不干了」田七眼也不睁地仍然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留著,明天……鼓足劲再来……爽……真他妈的爽……五年局子不白做……死而无憾了……」
「去去去,瞧你那德行,还吹牛呢,就这么一下就松成这样了,明天没你的份了,给大刚他们了」胡非用脚踢著田七。
「来,看看效果」胡非摆弄著手中的摄像机,看著刚才她录制下的全程的录象,对著宛如说,「小母狗,这个录像送你做纪念,可要花点感谢费哟。」
「你来不来」胡非用只穿了袜子的脚丫子在田七的脸上揉弄著,「你要不来,我让大刚来了。」
「要讲究质量,好东西一口吃光了就没味了」田七眼睛仍然闭著,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回答著。
「对了……」
胡非漂亮的眼珠一转,又来了鬼点子,「老二不给你了,也不给大刚了,给……」
胡非故意停止了说话。
「给谁?」
田七问。
「给警察」此话一出,全房子里的人全愣了。
「等一会」胡非也是刚刚想出来的坏点子,下床穿上高跟拖鞋,飞快地跑出房间。
只几分钟,又跑进来,手里多了一件东西。
天!秦楚看清楚了,那是一件女变态狂玩同性恋或玩SM时用的假鸡巴,她一下子明白了刚才胡非说的话,吓的说不出话来。
「主任大人,七哥想把你的两个女儿全开疱,不公平,老二留给你自己开,不过呢,得让我们看著,还得让我们录像」说著调皮地一挤眼睛,「好不好?」
「好……太棒了……胡丽,行呀你,我不要了,就让这骚货开给我们看」田七一直闭著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竟然还坐了起来,狂奋地说。
秦楚跪在胡非的面前,抑起可怜的粉脸,「非姐……」
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
宛若手脚捆著,嘴堵著,可耳朵却没堵,十六岁的少女,生在这样的社会中,自然什么也都懂了,看到孪生姐姐让人开疱,她就已经知道自己也难逃魔掌,但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会让自己的母亲给自己开疱,这不就是同性恋吗?
母女们正在惊愕中,胡非又取来了两管装满了液体的注射器,分别往仍旧五花大绑著的秦楚和宛若的体内强行注射进去。
不一会,二人的体内燃烧般骚动起来,秦楚与宛若都猜想到胡非刚才给她们体内注射了什么东西。不错,这东西效果十分的强烈,它已经让秦楚难以自制,身体拚命的扭动起来。
「非姐……你……我……噢……害我呀……噢……受不了……」
秦楚呤叫起来。
胡非抱住宛若,用舌头在少女尖尖的乳头上舔弄,手指则在下体内拨弄,情欲使美少女终於难以自制,「妈妈……我……痒……非姐……我要……」
「哈……今天要好好看戏了,准备录像」田七精神头重新振奋起来。
全身赤裸的秦楚母女被松绑,秦楚的胯上又被强迫穿戴上那个胶皮的假鸡巴。
表面上看,就象秦楚真的长了个鸡巴一样。
因为药物的作用,也因为这个假玩艺在接触秦楚的一面,还有著一个插入秦楚体内的振动阳物,胡非逐渐地将电扭开大,秦楚不由得骚痒难耐,手指不由自主地向胯上摸去,脸上现出发情时特有的骚样。
「别她们假装衿持了,过去抱你女儿呀」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她走过去,将同样骚痒难耐的女儿伸出双臂,母女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秦楚将嘴唇向宛若的嘴唇贴上去,并将自己的大奶子与宛若的小奶子贴住磨擦。
宛若回应著母亲的爱抚,舌头象个蛇一样在母亲的口腔中蠕动。
「妈妈……我要……噢……痒……」
秦楚为了让女儿减少些开处的痛苦,便争取让女儿进入角色,用手指向女儿嫩嫩的私处摸去,在阴蒂上轻轻地揉著。
「乖儿……噢……流水……就不疼了……妈妈给你摸……啊……」
「舔!他妈的,光摸多他妈的没劲」田七从后面踹了秦楚一脚。
秦楚借著田七的踹劲,便跪在了宛若的面前,真的伸出舌头够著宛若叉开的阴门,在小小的阴蒂上舔弄起来。
「啊……痒死了……妈妈我要……」
「哈……她是你老公,要叫老公她才能给你」胡非起哄。
「老公……噢……痒……妈妈老公……啊……」
秦楚体内已经烧的不行,看女儿的下体内已经充满了淫水,便推宛若倒在床上,自己也贴上去,撩起宛若的双腿,将戴著的假鸡巴对准宛若的阴口,徐徐地插入……
「啊……妈妈……疼呀……妈妈轻一点呀……噢……要破了……疼……」
「乖儿……一会就不疼了……乖……」
「太他妈好看了,这片子拍出来,准他妈能赚大钱,哈……」
秦楚一出一进地在女儿的阴道里插著,胯上的假鸡巴因为受到外力的撞击,越发地振动的历害,进而越发地刺激著秦楚的性欲,於是她便加大了动作的速度,向著压在身下的女儿进攻。
「妈妈呀……好疼呀……流血了呀……噢……」
「噢……宝贝……妈妈不要脸……对不起你们……七哥……非姐……你们害了我呀……以后我怎么做人呀。」
「哈……快你妈的插吧你。」
「妈妈……噢……麻了……」
「好孩子……坚持一会,一会就会爽了……啊……」
「妈妈……有点那个……噢……老公……麻……噢……」
秦楚用力地插著,突然,肛门处火辣辣地,一条粗梆梆的肉棍捅了进来,「啊……别呀……」
看到秦楚母女的活春宫,田七的鸡巴再振雄风,竟然悄悄掏出来,趁秦楚撅著屁股插宛若的当儿,猛地将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插进了秦楚的肛门。
「哎哟……疼……七哥……亲爹呀……」
秦楚从前面操著女儿,后面却被田七插著屁眼,母女二人的的呤叫声,夹杂著田七的闷吼和胡非的尖声叫好,房间里乱成一团。
「妈妈……老公……不疼了……好舒服……妈妈老公……啊……」
在田七再一次精液射到秦楚肛门的同时,宛若一声长长的尖叫,她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